这人大概又是咨询案件之类的人了,我想想那卷毛现在的样子还是好心的帮他推阻了一番:“呃他现在得了很严重的猪流感,你还是等他好一点改天再来吧。”
只是没想到对方居然无动于衷,甚至根本没有理我就上了楼梯。我在心里为夏洛克今天有戴帽子而祈祷一秒,想想还是跟了上去,必要的时候我还能给他贴个遗忘符之类的。
然而我没想到的是首先听到了华生的声音:“莫里亚蒂?”听起来有些吃惊,我赶紧快步走了上去,发现华生戒备地看着那个叫做莫里亚蒂的男人,夏洛克没戴帽子。
不过他现在很明显比前几天麦考夫来的时候冷静多了,他坐在沙发上双手指尖对触的放在脸前面,神色淡然的看着莫里亚蒂,好像一切都很正常,然而他头上顶着的那副耳朵已经让所有都不正常了起来。
莫里亚蒂停止在了啃苹果的动作上,他顿了顿,三秒之后脸上浮现了喜闻乐见的表情,直接掏出了手机对准夏洛克按下了快门,“没想到你居然往喜剧演员的方向发展了,哈哈哈哈哈哈这太tm逗了”
这人的声音听起来挺耳熟的,虽然怀疑这个人是不是神经病,但是我的关注点明显有点不对头。
等等,这声音咋那么像那时候给我全身绑炸弹的那个鳖犊子的?我瞬间想起了上次进魔法部被回学校关禁闭念检讨书的事情,看着眼前那莫里亚蒂变得欠揍起来的背影立马感觉到拳头痒痒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老子没去找你你居然亲自上门了,看我今天不把你揍回娘胎里!
于是在华生和夏洛克一个惊愕一个略微讶异的眼神下,我掏出了拂尘,淡定的拍了拍莫里亚蒂的肩膀,然后一棍子挥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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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看到莫里亚蒂被我揍了一拳之后居然还露出了那种欠扁的笑容,真的很想大喊一句:老子他娘的意大利炮呢?轰死这个王八蛋!
但是我忍住了,因为我从旁边的镜子里看到有红点点对着我是哪个傻狍子在玩红外线笔的?
看卷毛的表情那么严肃,华生居然已经拔出枪来了,我突然很后悔自己没有常备一个反弹咒在身上。掂量了下手里的拂尘,不好意思了战友,只能拿你挡子弹了,如果你碎了一地的话我会帮你收尸的。
我对莫里亚蒂的印象已经降为负数低过地底了,这人也太小气了吧,你在我身上绑满炸弹恐吓我让我揍你一拳就不行了吗?我是绝对不会给你送人头的,待会一定要给他扎个小人诅咒他出门被雷劈。这么想的我又默默朝他竖起了中指,你给老子等着。
面对我竖指头的举动莫里亚蒂愉悦的吹了声口哨,他弹了弹衣服上的灰尘,抬头看着夏洛克,“不介意我坐下吧?”
“请便。”夏洛克动了动那双耳朵干脆利落的回答。两人面对面坐着像是双方即将举行一次友好会谈的既视感,如果忽略一旁华生担忧的表情的话。
莫里亚蒂啃完苹果后丢在一遍,往嘴里塞了片口香糖,“被小孩揍我还是第一次,感觉真奇妙。”下一秒原本轻松的语气就立马阴暗了下来,他抬头的表情也变得冷血起来,“所以我在想是把她的皮扒了做皮鞋好还是把她拿来做做人体标本。”语气间我突然感觉到他在上次被我一连串的消音骂之后已经憋了一肚子的火了,怎么办,突然好想回学校啊。
夏洛克的眼珠子朝我这边转了一下,语气平常,“我认为她这种可以用来当人体解剖实验品,看看她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这个建议真特么是太好了,为啥我觉得你好像早就想这么干了,认真的啊?我觉得我们的友谊走到尽头了卷毛。
“这倒是个不错的建议,我想我会考虑的。”莫里亚蒂起先是严肃的点头,然后肩膀开始轻微的耸动,紧接着实在是憋不住了,噗的一声拍着膝盖直接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真的太tm好笑了”
站在那的华生和我一脸懵逼,然后我们就那样看着他笑了两分钟,夏洛克的脸已经拉的比原先正常的还长了,身上几乎都要散发出具现化的低气压了。早知道被对手嘲笑已经是一件很侮辱的事了,居然还笑了那么久,而且还是因为无聊的耳朵。
之后莫里亚蒂知道夏洛克的猫耳朵是我的杰作之后对我的印象稍微提高了那么点儿,没有再想着把我解剖了,但是我则是恨不得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居然叫杀手拿枪对了我那么久,新仇旧恨加起来够我扎好几个小人的了!
从那天之后夏洛克已经开始亲自研究魔药学了,他也只是借走了我的笔记和书看了看,居然还真的配出了修复的魔药,还顺便帮我指出了笔记写错的地方,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我花了两个星期,他居然只花了两个礼拜。等下,如果这样的话不就是说,我的魔药暑假作业可以叫他帮我写了,突然觉得自己拥有一个高智商但是很欠揍的邻居也不是一件坏事。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暑假过后我交上魔药作业之后被斯内普教授黑着脸叫到办公室,原因是羊皮纸里几乎隔几句话就会出现类似语气的话:明明只要几株干荨麻和毛粪石加上豪猪刺这么简单的魔药,我认为需要写论文分析根本毫无意义。以及我认为教授布置的作业低估了学生的智商应该有所改进,据我所知英国魔法部仅有一所魔法学院其师资也应该改善提高
他真的有很认真的在写啊,我好像只叫他随便写写就好了吧为什么会写出这种挑衅教授权威的话啊,卷毛那家伙绝对是故意的要我被教授关禁闭!
我战战兢兢的接住教授扔过来的羊皮纸扫了两眼心底里拔凉拔凉的,一瞬间想把这玩意儿撕了毁尸灭迹,但是看着斯内普教授那可以直接撕碎我的眼神我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想来想去还先推卸下责任:“教授,这个其实不是我写的”
“如果你觉得我像你一样没有大脑连这都发现不了的话,”斯内普教授的脸已经要和他头发一样黑了,“那么你肯定会以为我接下来不会让你重新写一次,赫夫帕夫扣十分,顺带清理魔药教室?”
“教授我错了qaq”
“你可以出去了。”
最后我是生无可恋的走出办公室的,内心里已经把夏洛克的小人扎了几万次了。斯内普教授怎么罚也罚不腻呀?霍格沃兹七年制,难道他要一直罚到我毕业?说不定以后我毕业了在欧洲魔法部还会偶然碰见他,想想真是太可悲了。
由于我寒假没有回家过年,家里那老头子已经有点不高兴了,暑假居然又没有回去,他吹胡子瞪眼的叫我老爹赶紧催我回去,就连一向对我很温柔的我娘也有点生气了,连给我写了好几封信,而我爹那就更直接了,直接断了我的零花钱。
可惜我并不是那么容易就怂的,还好我靠着代购积攒了自己的小金库,心安理得的上了五年级。最近都没怎么算卦,学院里也风平浪静啥事没有,老头子说的英国很危险绝对是他用了那个坏掉的八卦盘算的吧。
然而在看见墙壁上订的越来越多的学生守则,我突然又有点想回去了。
按照惯例来的黑魔法防御教授和我们那儿的班主任有的一拼了,这也管那也管,就差没写一套霍格沃兹学生必背守则了。
“她真是太气人了,那个癞!”一回到宿舍莉亚就气愤地道,她已经彻底厌烦了每天的抄书背书,“那些禁令已经快要到五十几条了,连厨房也不让我们去了!整天抄书背书有什么意思!”
对于这点我觉得这些英国小巫师们还是图样图森破了,这套已经是我们大天/朝玩烂了的手法了。校规三百六十五条必须条条遵守,曾经的八荣八耻各种文言文哪个不是抄写并背诵全文,就是现在走在街上还会有人问你社会核心主义价值观是啥呢。要我说,乌姆里奇这套啊,太lo了点。
我这么说是因为我曾经在她的课上睡着了,等她叫醒我并且罚我把今天教的内容抄五遍给她时,我看到了对面和我们一起上课的韦斯莱那默哀的眼神。这些狮子啊,就是太孤陋寡闻了点,抄个五遍算什么,我第二天早上就教给了她,一字不落。
韦斯莱吃惊的问我是怎么办到的,他上周被罚了五遍抄的手都要断了。
这也太傻了吧,一只手用三只羽毛笔写不就行了吗,这个技能我可是七八岁的时候就学会了的。
虽然我看不起这个新开的教授玩的把戏,但是她要把特里劳妮教授炒鱿鱼,这可就太过分了点。那天我坐在那安慰着差点被整理东西轰出门的特里劳妮教授,她还在哭哭啼啼的,受到了挺大的惊吓。为了让她开心一点,我约了她晚上到占卜室一起讨论占卜。
结果当晚我拿出八卦盘观察星象的时候,看见黄道带二十八星宿中的南方朱雀星象下的第一星宿井宿南面的那颗天狼星暗了下去,平时最亮的可一直都是这一颗啊。我突然觉得自己作死的占卜真是件不好的事,我还是会宿舍睡觉比较靠谱一点。
果不其然,波特那群家伙最近鬼鬼祟祟,肯定又要搞些什么大新闻了,我看他们的脸就知道。而且张秋学姐好像也加入了,应该不会是什么秘密传销组织活动吧。难道这些人偷偷组团复习不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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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莫过于,你上课开小差一回头,班主任就站在你后面默默的看着你。而霍格沃兹目前的状况是,无论你走到哪一回头,乌姆里奇就站在你背后微笑地瞪着你,这个微笑已经成为了他们的噩梦了。
介于乌姆里奇的地位类似于上面派下来调查的领导,霍格沃兹所有的教授几乎都要被她检查,我已经不止一次在斯内普教授对着她的面部表情大写地写着:老子不想理你,快滚。那面颁布新的教育令的墙越来越高,于是她在校内成功获得了‘比斯内普更讨厌’的教授称号。
“真是受够那只讨厌的癞了,她把整本黑魔法防御课本都划成了考试重点!”餐桌上坐在我对面的莉亚一脸忿忿不平,她已经把羽毛笔抄断了好几只了。
我目不转睛的帮她再插了一刀,“谁说是整本书的,还有课堂笔记,课后习题,还有扩展延伸。”看着她马上就要哭出来的表情,我又赶紧道:“别流泪,贱人会笑。”一转头,乌姆里奇还真的坐在教师席上笑看着我们,我突然想起之前国内的前辈对我说的一句话:粉色切开是黑的,真是佩服老祖宗们的智慧总结。
传说五年级是巫师们的地狱年,因为为了准备那什么巫师考试都特别忙。还好我的户口不在这里,考试什么的只是个成绩,只不过他们和格兰芬多的那群狮子好像每天到特定的时间就会消失不见?如果那群人也在这么早就开始复习的话,我觉得天会塌下来。
张秋学姐有一次好像想和我说些什么,但是那时候我正在和马尔福他们科普我们那儿作弊的高招,她没说什么就走了。本来后来我还想找她问问事什么事的,但是居然哪里都找不到她人了,图书馆也没有,太诡异了。
但是某天我由于找不到魔药材料想去五楼那个神奇的教室碰碰运气的时候,一个飞身滑了进去,就在我准备在这个无人的领地自由的狂舞跳个最炫名族风什么的时候,突然感觉有好几双眼睛在看着我睁开眼睛正好对上波特那张大写着懵逼的脸,周围一群人也是同样的表情,这就很尴尬了。
我朝他们挥了挥手,想到刚刚自己幻想自己是溜冰运动员滑进来的姿势内心全是波动甚至有点想遁地,虽然尴尬的要死但我还是要保持微笑,“嗨各位,好巧啊,你们也是来这里学习的吗。”我原本以为像我这样热爱学习的好青年只有一两个,没想到还成群了。
我看了一圈,忽略韦斯莱双胞胎和波特爱搞新闻三人组,其他都是好宝宝,虽然我没搞懂他们到底在搞什么学习小组,总之我莫名其妙的就被他们拉开当格斗教练了。
“就是这样啊,很简单的。”我随意的摆了一个姿势,然后直接撂倒了站在我前面的隆巴顿,言传身教,然后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他,“看懂了吗?”
得到的是他们一致的摇头,我叹了口气,不明白为什么这么简单的擒拿法他们都学不会,“就是拳头用力,脚也要用力啊,必要的时候在手里贴个符咒攻击力会暴增的。”然后我又给他们示范了一遍,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你们的近战搏斗简直弱爆了,美国那边的某某学院都可以把你们捆起来空中旋转365度吊打了知不知道。来来来,让为师好好教导。”
韦斯莱看着我的表情面色惊恐的连退几步,我只听见他小声地和一旁的波特说:“我觉得她比黑魔王更恐怖”
“这位少年,我觉得你骨骼惊奇,肯定很适合近战。”我二话不说朝他挑了挑手指头。
那天蹲守在有求必应室门口的费尔奇亲口和乌姆里奇保证,他看着韦斯莱完好无损的进去之后鼻青脸肿的出来,一再向她保证学生肯定在里面干着什么暴力行为叫她查水表,于是每天都会看到格兰芬多的个别同学都会被那个粉红色癞叫到办公室做个心理咨询。
上次的占卜结果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天狼星的寓意,本来想去找特里劳妮教授问问,结果中途碰上了来安抚最近被乌姆里奇欺负的特里劳妮教授的邓布利多校长,他蓝色的眼睛朝我眨了眨:“下午好,万俟小姐,你是来找西比尔讨论学习的吗?”
我点点头,正打算说些什么,一抬头对上校长的脸时愣住了,他老人家应堂发黑,居然凭着面相我也能看得出来,日子不多了。我一时哽咽说不出话,本来想和邓布利多校长唠嗑的话全都堵住了,啥也没说只是朝他点了点头,转身朝着休息室跑去。
原来之前爷爷说的欧洲要变天不是骗我的,果真听老人言不吃亏。但是我万俟晴为人这么久,岂是临阵脱逃的小人?我立马用毛笔洋洋洒洒的写了几句话,我与学校共存亡,希望他把前年我用炼丹炉炼制的那些丹药都给我寄过来,老子也准备干个大新闻了。
就在我写完信一腔热血准备报效学校捍卫魔法界的时候突然心又沉下去,我这没金手指没外挂的可怜娃,就算知道他们都快要不行了也找不到对策,我总得先找出个原因知道他们到底是因为什么会这样。
据我所知巫师的寿命也是很长的,邓布利多校长魔法那么高明,怎么会突然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傻逼,啥也不懂。
怀着这种颓废的心态我默默从宿舍一步步挪到了打人柳下面,站了一会之后犹豫着敲了敲一块湿润的草地。
静候三秒,毫无反应,接着敲。
“别敲啦!蹲坑呢老敲敲敲信不信本土地一棍子敲死你!”又过了三秒后一个白胡子小个子的老头扶着根木棍儿从地下蹦了出来,虽然腿脚不怎么方便但口齿明显伶俐着,“真是,到了外国度个假都不让我好好休息咦?这不是万俟家的小姑娘吗,咋回事啊你这精神气都没了的?”
我面前这位小老头正是土地,最近国内宣传弘扬马克思唯物主义,他庙上的香火断了挺久也没人续上,也没人找他保佑了,于是这位老人家今年闲着没事干来英国过个holiday,正好被我爹介绍到了这儿。
其实我本来想自己收集情报解决的,但是现在情况紧急,思来想去能找的也只有土地公公了,任何风吹草动他都能知晓。虽然把他老人家叫出来不太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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