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迪教授的脸色很不好,他神色恐怖的看着我,就在我怀疑他是不是在我背后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时,他又转身快速的朝办公室走去,还恶狠狠的朝我丢下一句:“跟上!”
看他火急火燎的,我虽然不晓得他要干嘛,也还是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穆迪教授虽说是教黑魔法防御的,但是他的办公室里摆着很多魔药材料,可能是他的业余爱好。他的桌子旁还放着一本论如何与上司友好相处,我猜他可能和邓布利多还有魔法部的关系处的不是很愉快。
当他把魔杖拿出来时,我把放在那个大箱子上的目光移回来,发现他正一脸戒备的看着我,咋回事啊?
穆迪教授把放在兜里的水壶掏出来喝了一口,我猜那可能是二锅头。紧接着他盯着我一会,看上去在想心事,什么也没说,一瘸一拐的又朝办公室旁边的一间教室走去,“你留在这等着。”
我点点头,打算等他离开之后马上跑路,到时候他问起来就说尿急去厕所了。可是在他朝那间空教室走之后,我突然听到了那个大箱子里发出了奇怪的声响。
扭头朝那箱子看去,不知道这个是用来当行李还是啥的,难道里面有耗子不成?
虽然随便碰别人东西是个不好的行为,但我还是手贱的打开了它。毕竟以前在老家我可号称四害杀手,小强什么的都不在话下,区区一只耗子还是可以解决的。
打开之后在看到那一层接一层的仿佛俄罗斯套娃的箱子的一瞬间我是懵逼的,还能这样玩啊?我把头探下,这箱子真是不可貌相啊,和斯莱特林地下的楼梯有的一比了吧。而且更特么奇妙的是,那箱子底下居然坐着一个和穆迪教授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我此刻正和他大眼瞪小眼。
“请问您是穆迪教授的兄弟之类的吗?”我懵逼了一会朝下喊话。
不得不说他的脸色和穆迪教授一样都臭的无比,他瞪着我一会,然后吼道:“小心背后!”
“啥?”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有人在我身后推了一把,我就这么直接掉下去了。乖乖,我看这屁股都得裂成两瓣了。
还好我机智,掏出魔杖就对自己指了个漂浮咒才没有直接掉在地上。
“速速禁锢!”
瞬间不能动弹的我迅速落下,然后摔了个狗吃屎。
我抬头想看看是哪个龟儿子,发现箱子口站着一个没有见过的青年男子,此刻正得意的看着我,伸出舌头舔了下嘴角,使了一个召来咒就把我的魔杖拿走了。
这下完犊子了,我今天正巧没有把拂尘带来,谁会料到帮教授整理个办公室还会被人绑架啊!不过我怎么会那么傻直接把箱子打开了呢?我的内心是崩溃的,好想晃晃自己的脑子听听水声。
看着箱子唰的被合上,我感觉眼前一片黑暗那是当然的,因为这里面没有点灯。
35。35()
从前有一个贼牛逼的大触小屁孩叫做马良,他有一只画啥啥变真的笔。om有一次他被一个屁大点的官关在了埋汰的局子里,他拿出笔来在墙上画了扇门,然后就顺溜的逃走了。
“所以这就是你在墙上画了个长方形的原因?”真正的穆迪教授坐在地上一脸妈的智障的表情看着我,似乎很为霍格沃兹未来学生的平均智商堪忧。
excuse me?长方形?我又在墙上加了几个字,“这是咱们那旮沓符咒的一种画法!”老子我可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把手指咬了一个小口,冒着破伤风的危险在墙上画血符啊!这种牺牲的精神值得称赞好吗!魔法部最少也应该给我一面锦旗,上面写着牺牲自我敢于奉献的大字。
按理来说用血画的符咒应该威力更大一点,但是这里黑咕隆咚的我压根儿看不清自己到底画了个啥,所以我现在也有点虚,要是不小心把自己炸了咋整。
炸就炸了吧,总比在这郁闷死强。虽然被捆着绳子但是手脚依旧灵活的我凑到墙边,一股脑的直接朝画好的符咒那砸去。
然后就爽了,我发现我画的不是爆破符,是一个传送符。而且传的还挺远,压根儿不知道是啥鬼地方。
“这咋回事啊?”这个旮沓看起来非常埋汰,鼻子里吸进去的全是灰,闻起来有股霉味,更重要的是好像一个人也没有,这就倒霉了。
我挪了几下屁股,瞅了瞅自己灰头土面的,还得先把绳子解开再说,正巧地上有几块碎玻璃片,虽然挺费劲但是也比没有强。
就在我拼了老命用碎玻璃划着粗麻绳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一丝凉意在脚边蠕动。om
低下头,就对上了一条大蛇的眼睛,我还看见了它身上亮晶晶的鳞片和那尖尖的牙齿。
我勒个去,确定我没有误闯动物世界的片场吗?这蛇的块头,够我喝好几壶蛇胆酒了。
这是我第一次发现我能挪得那么快,还一边努力的割着绳子。早知道这样就不画符了,活生生的给自己找罪受啊,简直就是作死啊!
那条蛇嘶嘶朝我吐信子:“你是谁?”
巴眨几下眼睛,我差点忘了自己能和蛇说话了,突然间就有了底气:“我是谁和你有啥关系?我只是路过打酱油的。”
“我觉得你是霍格沃兹的学生。”那条大母蛇凑近我,闪着寒光的瞳孔直直地瞪着我,“我见过你的衣服我要去告诉主人”
这家伙还挺懂行的啊,我就穿了个小斗篷系了条小围巾你就看出我是霍家村的了?
“有种你就去啊,老子怕你?”我可以等它离开之后立马跑路,一条蛇我还是对付得了的。它口中的什么主人想必也很诡异,我会坐在这虎了吧唧的等他来?
于是我更加不要脸的装逼:“不过我告诉你,我可是霍格沃兹的杠把子,你主人还得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
“纳吉尼,和客人应该客气一点。”背后突然冒出的声音让我出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声音听着也太渗人了吧。
我僵硬的转过身去,看到身后站着一个矮小的胖男人,贼眉鼠眼看着很不爽。他的手上抱着一个类似于婴儿的东西,就是看起来很磕惨,刚刚那声音就是他发出的。
我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上厕所。
“哦我的上帝啊,这位先生这是你的小孩吗,长得真有个性!”我正在用尽全力表达我赞美的情绪,因为我很明显感到了释出的杀气。现在人家是地头蛇何况自己也没啥武器,还是先认怂保命要紧。
“她是霍格沃兹的学生,主人,要怎么办?”那个矮小的男人面色惊恐的看着我,然后低头问被他抱在手里的那个人。很显然我那抛弃东北腔的洋屁好话并没啥卵用,他们直接无视了我。
而他所称之的主人,其实就是一个光头瘦的只剩骨头的婴儿。我抬头的时候正好撞上了他写满鄙夷的红色眼睛,还有看上去贼像三口插头的扁平的鼻子,嗓音沙哑带着十足的寒意,“我们应该好好欢迎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不是吗?”
那个男人似乎听出了言外之意,正打算掏魔杖:“噢,主人,就让我来”
“闭嘴!虫尾巴!”狠厉的声音让那个矮小的男人浑身一颤,要说的话全都噎住,眼睛又因为恐惧瞪大了一点,看上去有点搞笑。但是现在这个情况我也笑不出来,因为对方猩红的眼睛就在瞪着我,要多渗人有多渗人,“所以伟大的邓布利多居然需要一位还没成年的小巫师来送死吗?”
不知道校长和这位兄台有什么诡异的渊源,不过这一切都和我没啥关系,我很明显是一脸懵逼的吃瓜群众。还是先解释一下比较好,不然被人告个私闯民宅的罪名也不好洗啊。好不容易解脱了绳索的我举起双手,一脸无辜:“我只是个路过的,邓布利多什么的我不知道啊。”这应该很明显吧,我这灰头土脸啥武器也没有,怎么看都不像是来打头阵的吧。
那个叫做虫尾巴的男人在我举起双手的时候颤抖了一下,而后瞪着我,“她肯定在说谎主人!我认得她,她是波特的朋友!”
这种时候就不要再给我插刀了好吗,没看到我已经很难做了吗,话说这件事和眼镜仔有什么关系?突然觉得自己对欧洲巫师界一无所知,冷漠。
“我想我并不需要你来提醒。”那位主人把虫尾巴吓得大气不敢喘,他冷冰冰的打量着我,对刚刚提到的波特一次有了一点点的面部反应,莫非他也是波特的迷弟?也不是没有可能?就在我还在思考眼前的到底是何方妖孽的时候,突然一根魔杖指来:“钻心剜骨!”
吓得我直接出了一掌,还好之前怕被爆破咒炸到写了个反弹咒在手心,不然就中招了。话说这个咒语我记得是之前黑魔法防御课上讲过的,这特么也敢乱用,喵喵喵?这人是个蛇精病吧,不怕社区送温暖啊?
被反弹回来的咒语打到了虫尾巴身上,他整个人都给跪了,差点把手中抱着的那个蛇精男给砸到地上。我觉得这人可能是逃犯啊黑社会老大哥啥的,刚刚他提到了邓布利多校长,肯定是怕被他举报进局子里吃牢饭。
我挤了几滴血,立即蹲下身在地上画了张符,写了几个大字。然后我一脸吊样的抬头看着对面那个黑社会头头,“来啊,互相伤害啊!”
于是在那一条街上的邻居,在这一天突然发现,尘封已久无人居住的里德尔老宅突然炸了。
36。36()
本来以为未毕业生巨大的魔法波动会把魔法部或者院长引来,看来我还是太天真了,在英国魔法部境内使用中国法术,是压根儿没有人会闲着没事干搭理你的。om施法易,翻墙不易,且翻且珍惜。
根本没有任何武器的我在两手空空的与对面的黑社会头头斗法了九九八十一分钟之后宣布战败,选择放弃,原因是怕自己失血过多而亡。然后眼睁睁的看着虫尾巴朝我施了一个禁锢咒后把我踹到了角落,沾了一鼻子灰。
而把我打败的那个人气数也将近耗光,此刻正虚弱的躺在那指使虫尾巴熬制魔药来补充魔力。
这下可咋整呀,都说反派多死于嘴炮,可关键是我面前这货一声都不吭,叫人怪着急的。而且我貌似已经听到了便当热好的声音,明天的我可能会登上预言家日报,霍格沃兹某外国学生暴尸荒野云云嗨呀想想就有点小激动呢,我可能会成为头一个上欧洲巫师头条的道士?
突然对虎了吧唧的自己感到悲哀,死到临头了还在想着上头条。看着一旁的大蛇已经吐信子在问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开饭了,我的眼角仿佛有泪划过,难道我命绝于此?
虫尾巴一直畏畏缩缩的看着我,似乎不确定我身上还有没有其他武器,他转头来问沙发上的那个人:“主人,要怎么办?”
被他询问的人十分不屑的斜了他一眼,话里带着浓浓的鄙视:“我本来以为潜伏在韦斯莱家这么多年你会聪明点的,还是当了这么多年的老鼠使你忘却了怎样使用魔法?”
老鼠韦斯莱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好的事。我抬头看着现在我眼前搓着手,说话时会颤抖,又矮又胖埋汰的男人,他居然是韦斯莱家的那只天天带在食堂里一起吃饭的老鼠。我突然很想看看韦斯莱如果知道这件事的表情,肯定能做一连串的表情包了吧。
等等,好像韦斯莱家双胞胎和我说我三年级的时候他们发现自家的小弟弟总是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来着,他们还在暗地里笑了老半天,难道就是这个男的吗?我的手臂上起了一阵阵的鸡皮疙瘩,真特么细思极恐啊,这年头真是什么怪事都有。om
虫尾巴的眼珠四处转着,最后低下语气:“可是主人,她也会预言,我曾经见过她和特里劳妮一起比试过,韦斯莱曾说过她预言的很准”
韦斯莱真是个猪队友不解释,咋啥事都乱说,就这么管不住嘴巴子,变相的坑了我,也是醉了。不过好像也不能太怪他,我会占卜算命的事情好像全校除了禁林里的生物之外没有人不知道了吧?
“预言?”这一句话好像引起了他的注意力,他没有处于喝完魔药闭目养神的悠闲状态,而是睁开眼睛直直的瞪着我,那红眼病般的眼睛看得我心里那个颤巍巍啊,就怕他一个咒语飙过来我就可以去地府见见世面了。
内心做着挣扎之后我果断的摇头:“不,他记错了,我这种人怎么可能会预言呢。”干脆地一口否认,我只是个半吊子算命的,就算他用吐真剂我也说不出我会预言的话来。
那个人没有说话,默默的扫了一眼一旁的大蛇,然后我就感觉到脖子上凉飕飕的,一扭头就看到那两颗竖着瞳孔的眼珠子瞪着我。
“不不不,其实紫微斗数,六爻,易经解签,四柱八字,看相称骨都可以的!这里接手一条龙服务,你还可以顺便充个vip,一切好商量啊大哥!”我速度的往后退,发现自己已经是贴在墙上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现在还是保命要紧啊,我赶紧低头对已经凑到我身上来的大蛇说道:“好歹我还有可能是你的远房亲戚呢,你能不能别再看着我滴口水了啊!”
这话倒没什么,只是说完之后对面的人沉默了,就在我以为时间停了的时候他开口:“纳吉尼,回来。”
虽然不知道他为啥突然不想拿我喂蛇了,不过现在应该是我溜走的最佳时机,不可错过啊!我看着刚刚被我用血符炸出来的大洞,从那里钻进去应该比较容易。
可是很明显他们已经看穿了我的打算,我一扭头准备跑的时候就看见纳吉尼已经盘旋在我唯一的退路上了,这丫也太心狠了吧!
“主人可是整个魔法界的统治者,你还是说出你的目的来得好。”虫尾巴明显有了自己主人的撑腰说话比刚刚有底气了许多,拿着魔杖指着我的表情带着些兴奋。
我已经一头雾水了,这人也是奇怪,咋都把我想成打头阵的冤大头呢,“整个魔法界?那就整呗,干我啥事啊?”我还急着回去补魔药论文好吗,被喷毒液关禁闭的是我不是你们啊。
就在我还在和他们僵持的时候,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的敲门声:“里面有人吗?”想起来可能是刚刚看到屋子里的邻居,过一会城管肯定要来了。我抬眼看着听见声音已经有点怂了的虫尾巴,想着待会一定要抢了他的魔杖逃跑。
一不做二不休,干!我也不想钻什么洞了,由于被速速禁锢的绳子绑着,我想也不想的直接躺了下来,朝着楼梯滚了下去。没错,就是滚,绑着跑肯定没有他们快,那还不如直接用最快捷速度的方法,虽然会被摔个鼻青脸肿加狗吃屎,也比小命没了强啊。
然而被那一层层楼梯摔得直接蒙圈的我滚下去根本没找着东西南北,直接看准了门往上撞――咦,这门怎么是开着的?
而且我还恍惚看见门口坐着一只猫,那皮毛,看着怎么都像是麦格教授啊。但是我还没来得及刹车,就直接朝着那猫滚去了。
那只猫反应很灵敏,身子一跃跳开,等到再回神的时候,眼前已经是墨绿色的长袍,一抬头就看见麦格教授担忧的脸色,“万俟,你没事吧?”
我尴尬的躺在地上,脑子还有点懵,麦格教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还没等我起来,身上捆着的绳子就突然消失了,我扭头朝另一边看去,邓布利多校长居然从门内走了出来这也太特么诡异了吧,感情难道你们刚刚一直在房子里不成?
麦格教授急切地问着邓布利多:“阿不思,里面有什么?”毕竟知道霍格沃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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