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被那个黑心商家气的出现骂街幻听了,我以一个晚上就能补完魔药论文的手速写完了吼叫信,考虑到咱家的重明鸟是个路痴很少走对,我决定让海格在他去对角巷的时候顺便把信给我带去。
就在我走到海格的小木屋时,正准备扣门,突然又听到了吼声,这次比刚刚稍微大声了点:“你个哈麻批各劳资,把劳资惹毛了劳资扯起你鸡儿一个过肩摔甩一耳屎把你扇到西伯利亚切!你龟儿脑壳进水老!”
这火味儿够,我好像闻到了浓浓的蜀山辣椒味儿,这禁林里的动物难道还是个四川银?
“万俟?你没有去上课吗?”大个子海格正好从禁林的小道里走出来,看到我挺震惊的。
我探头看了看被海格挡住的禁林,结果他又侧身给我挡住了,模样看上去有鬼,我的眼力见可是极好,“海格,那林子里不是有啥东西啊?”看我怀疑的眼神,你总不可能告诉我你自个儿搁里面练习巴蜀方言吧。
“呃――没什么”
我看他眼神飘忽,那么大地声还说没啥,你当我是聋的传人吗?和我犀利的眼神对视败下阵来,海格踌躇了半天也编不出个恰当的理由,只好俯下身子压低声音小声道:“只是三强争霸的比赛项目而已。”
“比赛项目?你当我彪啊?”那骂街的口气,难道比赛项目是比谁用方言骂人更利索不成。
为了证明,最后海格带着我偷摸到了禁林里,看着眼前被关在笼子里的龙我愣了一下,这不是小火球吗?咋滴跑到这来了。
小火球,也是我们那龙的一种,不过他长得比较混血西方化,有翅膀有鳞片,唯一的技能就是在鼻子里喷火,所以我们那边都叫这种吃藕菜逼龙叫小火球。可重点是,和它搏斗几乎是每个道士新生入门时都要考的一道送分题啊。
看着被笼子里关着的小火球还在不断的喷火:“尼玛卖麻批的有种关劳资,日你仙人板板,看劳资一吊子甩死你!”
“你能听得懂它在说什么吗?”海格看我的脸色疑惑的问道。
“呃,大概意思能明白。”虽然听不懂四川话,但是他那骂人的气势已经能让我体会到他在说啥了,我转头对海格说:“我能上去和他说几句不,不然他心情不好喷火的时候搞出啥事情来也不太好办。”
海格有些迟疑,他去询问了一下一旁魔法部的工作人员,他们看了看我,一开始是拒绝的,后来在听到我能和龙沟通之后派了韦斯莱家的驯龙师查理还有其他两个人和我一起去。
那条小火球一看到韦斯莱家的查理特别激动,好像就是被他抓起来的,鼻孔立马冒火:“狗日的龟儿子,你再靠前点信不信老子居你,铲得你二搓搓的!”
我估摸着它还在气头上,这时候再上皮鞭简直作死,“那啥子火球爷,你歇歇呗,你这样骂下去也不是个法子,这帮傻狍子啥也不懂啊。”
“你丫厮哪裹?”可能是我的普通话比较亲切,小火球没有朝我喷火。
我连忙咳嗽几声正色道:“在下所属长白门下,姓万俟名晴,目前是这儿的在读生。”
原本小火球对我的脸色还不错,只是一听到我说是这儿的学生之后立马一爪子扇了过来,“你丫和他们那些鬼佬子厮一伙的!还说个锤子!滚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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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能和小火球更好的交流,我直接把坩埚搬了过来,做了个九宫格,辣椒麻油香醋一应俱全,点个火加点汤,就可以边吃边唠嗑了。om
“啷子莫有毛肚啊?”本来看我摆锅挺高兴的火球大爷一看那少的可怜的配料,立马换了调调:“这么低低嘎嘎儿还莫够劳资我打牙祭,不次不次!”
“你在说啥啊?”这么浓的巴蜀口音搞得我像听方言听力一样,有些句子还听不太懂,“咋能说普通话不?咋滴,都说好了吃火锅,我累死累活的拿来你又甩脸子不吃啦?”听他的口气好像是不想吃了,在英国请你吃顿火锅很牛逼了好吗。
小火球的鼻子哼出一口烟,“劳资要次毛肚,牛血旺。”
这句语速比较慢,我倒是听的清楚,这货居然还嫌弃,“没法子啊,这地儿资源紧缺,能给你弄个猪血很不错了,爱吃吃不吃拉倒。”说完我端起坩埚就准备调头走回去,正好休息室里那群小獾刚刚盯着我流口水呢。
“你个瓜娃子!莫有毛肚就不叫火锅嘞!”没想到那家伙脾气大的一拍爪子就朝我吼来。
“那你想咋滴,干仗吗。”逐渐被消磨耐心的我一下子跳起来,撩起两边的袖子,“你这是纯粹的找削老子告诉你。”
“有种你就来打我三!劳资莫怕你!”
看我不把这个山炮送到地府那去见见世面,我掏出拂尘就准备上前和它干仗。之后的事情你们应该会猜得到,我三两下就把那火球打得趴下喊爹了,最后还是魔法部看龙的人来把咱俩拉开。他哭着保证会好好配合争霸赛,并且还一口不落的把我的火锅全都吃完了。
只是我没想到因为这件事的阴影之后的三强争霸时它看见塞德里克穿着和我一样的校服上场,差点没有直接张开翅膀飞走。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也不关我的事儿了。om
最近变得特别忙,下课后老是被斯内普和各大教授抢着留禁闭不说,我还在忙活和韦斯莱家双胞胎一起合资研制多口味的比比多味豆,比如中药味的,辣条味的,哦,还有蛇草水味都是我们重点研究的对象。
还有就是斯内普教授老是怀疑我有没有偷偷拿他的魔药煲汤?我怎么会像是干这种事的人呢,顶多就是去我们的院长那偷摸点小白菜啊小辣椒什么的做个凉拌菜,再说,用魔药来煲汤也未免太重口了些吧。
学院分完越久,我就越觉得别的学院的宿舍对暗号喊口令什么的简直超级方便有没有啊!拉文克劳的那种脑筋急转弯虽然高大上了点吧,但是绝对比我们这儿的敲桶盖的节奏来得好啊!你说如果不小心敲错了一个音节,那就是一桶醋。
我们差不多每个学期都会换一种节奏敲,而我每次敲桶盖的时候都会感觉自己是一位国际摇滚巨星,真当敲的起劲的时候,头顶的桶里就会自动浇下一桶醋好吧我知道我敲错了你不能等我敲完再浇吗!
在我顶着醋味回到寝室的时候,发现有的人胸口佩戴了一个很奇怪的徽章,上面还写着辣鸡破特啥的,后面我发现我的舍友居然也戴着一个。
“你们都加入波特黑粉行列啦?”我拿过那个徽章仔细看了看,确实最近波特的挺多,我记得他在三个星期之前还是霍格沃兹的宠儿呢,现在人气真是迅速的往下掉啊。看来无论何时何地都会发生跟风的事,不仅仅在老家啊。
戴安妮一边写着草药学作业一边点头,“为了支持塞德里克!”虽然她一年级的时候也是波特的小迷妹中的一员,刚分院的时候哭的稀里哗啦的,一直吵着要去格兰芬多。
我朝自己用了一个清理一新消除醋味后躺在了我的东北大红花棉被上,嗅嗅鼻子闻到了隔壁厨房传来的菜香味,可惜还没到晚餐时间,难过。
“万俟,你快帮我算下我和塞德里克的情侣匹配值是多少!”这时候莉亚兴奋的从楼下跑了上来,她把一张小纸条丢在我面前,眼睛发亮,“我刚刚问到了他的生日!”
我知道塞德里克是你们的新男神没错,但是情侣匹配值是什么鬼?我有说过我会算这个吗!我回忆了一下自己当初打出来的广告,祈福算卦消灾保平安应该没有把姻缘算在里面吧。
不过有钱不赚白不赚嘛,反正算下也不会咋样。就这样我心安理得的接过莉亚递过来的一个西可,郑重的掏出了八卦盘。
按照生辰八字我先算了算塞德里克的命盘,看着八卦盘的显示皱起眉头,这东西咋越来越不灵了呀,难怪是前些天的时候摔坏了?这里面显示的有些诡异。
我试着再算了几次,发现结果是同一个后只好抬起头来对一旁非常期待的莉亚道:“我的八卦盘好像坏了,改明儿换个新的再帮你算算。”然后把西可还给她,立马写信叫家里再捎一个八卦盘给我。
然而得到了自家老娘的一顿骂,说什么那是他们用了好几年都没有坏的八卦盘到我这一下子就嗝屁了云云,怪我咯。
过了三天我拿到了扣我压岁钱买的崭新的八卦盘,到手试用了一下,硬件优良速度快,这样我的赚钱的速度就会比平时多上几秒,数目也会比过去可观了。想想就有点小激动呢,感觉毕业回村之后我会变成土豪。
然而就在我重新算了一边之后懵逼,这盘儿咋还是坏的啊?刚刚试的时候还好好的,这一算到塞德里克就玩失灵,硬是把他算成了个短命的小伙子。
最后我又写信儿回去问了问,家里告诉我绝对没坏,要不就是我算错了,要不塞德里克真的是个短命的?不可能呀,再短也不会到今年就狗带了吧,我看他最近印堂发亮,运势还挺旺的呀。
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再往下算的时候,一旁已经期待了好几天的莉亚放下手中的羽毛笔凑过来忍不住问我:“万俟,你算的怎么样?”
虽然算出来塞德里克的命盘不知道准不准,不过这情侣值肯定没啥好说的了。但是我也不能让莉亚伤心,也不能欺骗我的消费者,左思右想了一番还是决定忽悠人家:“你多多努力会有机会的,加油。对了,写完作业记得借我。”
“好的!我会努力的!”看着握着小拳头天真的舍友,我又激励了她几句就开始继续研究我的八卦盘了。
如果命盘没有错的话,从卦象上看,塞德里克大概是活不过今年的。
我忍不住甩了自己一耳刮子,你说你咋回事呢,不算倒好,算了就出了这档子事。果然我应该早点听爷爷,没事别老是手贱算卦,有些事情不如不知道的好,这下闹心了吧。
可见死不救实在不是我多年以来的作风啊,看着八卦盘里显示的命格,我有点方。
假设一,我救了人,突然一道雷从天而降,我就被押到了阎王府,获得处死令牌一枚:“呔!天命难违,汝等凡人胆敢逆天而行!当诛!”然后我就嗝屁,被打下十八层地狱,假设失败。
假设二,塞德里克回到公众休息室,我火速跑下去告诉他:“你马上就要死了!快避开一切不详之物,最好别去三强争霸!”他肯定会以为我是个山炮,然后还有人会怀疑我是格兰芬多那个眼睛仔派来的内奸。
假设三,当做啥都没发生,我啥都不知道,顺其自然。可这也太不人道了吧,好歹那个塞德里克也帮过我一次,我就这么狼心狗肺?
可我只负责帮人算命,也没有说承包算后一条龙服务啊?
我深思熟虑之后决定去查询一下有没有处理方法,实在不行的话,也只能祝愿他投个好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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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强争霸第一赛敲响的时候,我也坐在看起来老危险的看台上,一把一把的分周围的人瓜子,顺带给坐在前面的海格一个鸡爪。om最后我和周围的人被留下来做卫生,邓布利多教授于心不忍悄悄地用了清理咒帮我们,后来才知道他办公室里的桂花糕吃完了。
在图书馆里研究黄冈的时候,张秋学姐突然问我会不会跳舞。
我犹豫了一下,“扭秧歌算吗。”我看过隔壁的刘大娘跳过。
结果张秋学姐给了我一个关爱智障的眼神,不是很懂你们年轻人。
莉亚去霍格莫德带了糖给我,并且很哀怨的问我为什么不和她一起去。我义正言辞的和她解释了一番:“因为我爱学习。”好吧其实是最近没啥钱去了也白搭,还不如搁学校里斗地主。
而且那些糖果确实没什么好吃的,还不如我在国内买的好,至少有金元宝巧克力。
“你们那也有像霍格莫德一样的地方吗?”莉亚把围巾解下挂在床头,一屁股坐在了我旁边。
“有,好像是叫朝阳区来着。”反正我没有去过,离家挺远的,而且那地儿很挤。
“名字挺好听的,不知道有没有卖很多好吃的。”小獾的脑回路总是比较简单,她随手拿起我摆在桌上的照片,这是我前几天刚摆上去的,她指着照片问我:“这是啥?”
我转过去看了看,是我小时候入少年队脖子上戴着的红领巾。穿着道服戴着红领巾形成了一种诡异的违和感,但是不知道那时候的我竟然执着的每天都戴着。
“是我们那儿一种入团的标志,就是类似于学生会一类的。”
“那为什么是红色的?格兰芬多学生会?”
“不。”我的语气严肃沉重了起来,“因为那是烈士的鲜血染成的!”
莉亚瞪大眼睛看着照片一会,点点头肃然起敬:“真是太伟大了。om”
总觉得她好像误会了什么,不过也没啥关系,我低下头继续写魔药论文了,这玩意儿简直比数学压轴题更费脑。
最近我很抵触算命,摊也不摆了,专心学习,一心只读圣贤书。但是特里劳妮教授顶着那可怜巴巴的眼神叫我陪她整理水晶球并且陪她一起喝茶时候,我还是点头答应了,虽然我和她说过我可能不会再占卜了。
结果就在我整理到第十三个水晶球的时候,特里劳妮教授手里正在擦拭的水晶球突然掉在地上摔裂了。就在我还搁那一脸懵逼的时候,她突然僵硬的开口,声音沙哑:“邪恶即将复活在学校里,会有一个人死去!”
特里劳妮教授犹如被附身一般,眼睛直溜溜的瞅我,挺磕惨人的,唬得我差点一个驱邪符咒就贴在她的额头上。这预言怎么说得和诅咒差不多,我顿时明白为啥那么多人不爱上占卜课了,确实有点不吉利。
就在我打算立马去找邓布利多校长的时候,突然敲门声传来,“西比尔?邓布利多找你。”我转头发现穆迪教授正凶神恶煞的站在门口敲着已经打开的门。
“阿不思校长?”被叫回魂的特里劳妮教授眨了眨眼,反应过来穆迪在说什么之后立马走出了办公室,“我马上过去。”
喵喵喵?看着特里劳妮教授头也不回一下,我心里拔凉拔凉的,教授你是不是忘了这里还有一个人啊?冷漠。jpg
但是穆迪教授好像没有忘记我,他用那颗假眼珠盯着我几秒,一瘸一拐的转身,“你跟我来。”
我犹豫了一下,这教授不也打算让我去做苦力吧?我看极有可能,老子又不是傻狍子,还是赶紧走人比较好,“教授,我有事就先回去了。”
穆迪教授走在前面听到我说的话没有出声,而且转过身来用一种严肃又很恐怖的表情看着我,颇有要削我的架势。我回忆了一下之前他把看不顺眼的马尔福变成一只白鼬还掉到别人裤裆里的事件,还是一脸怂包样跟了上去。
虽然驻着拐杖,但是走起路来一点都不慢的穆迪教授脸色阴沉,他看了看跟在后面的我道:“刚刚特里劳妮说了什么?”
刚刚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我还没缓过神儿来,现在想想,特里劳妮教授刚刚说的话,和我八卦盘里算的好像有诡异的雷同之处。
我悄悄地打量了前方的穆迪教授,还是决定不告诉他比较好,这种人命关天的事可不能乱讲,“没说什么,就是考虑啥时候和我一起去吃大咔锅。”
穆迪教授的脸色很不好,他神色恐怖的看着我,就在我怀疑他是不是在我背后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时,他又转身快速的朝办公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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