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然后参与任务。在游戏中可供选择的枪械达到了24种,其中很多都是世界名枪,诸如50口径沙漠之鹰手枪、MP5冲锋枪、AK…47突击步枪、M4A1突击步枪、反器材狙击步枪AWP等。在对战的过程中,击中敌方个体的头部会获得比击中身体更大的伤害效果,而如果采用大威力枪械打头,命中后能一击必杀。由于制作精细,CS在地图场景的真实性和各种贴图的细腻程度也达到了很高的水平。于是随着CS的发展,在它的游戏性基础上所衍生的竞赛和战术特性也越来越得到玩家的重视。CS逐渐由一个娱乐性游戏开始向竞技性游戏转变。
2000年11月,雪乐山公司正式推出了CS的第一个正式商业版本——1。0版。该版本使得CS正式走向正规化,并被全世界更多的玩家所认识。CS开始全面进驻世界各国玩家的电脑,也包括众多的网吧。而且制作CS的Valve小组也不断地根据游戏的表现和玩家的反馈对游戏进行着调整和修正,力图让CS达到完美。随着游戏的不断进步,部分地图因为在攻防方面的平衡性严重失调,逐渐被淘汰,而攻防整体趋于平衡的地图慢慢演变成为竞技比赛中专用的比赛图——从1。1版本起,CS名正言顺地走进了电子竞技的大雅之堂。
在CS的战争世界中,讲究的是整体的配合与团队作战。优秀的配合与良好的个人技术相结合,是众多CS玩家都在追求的境界。CS现实的根据在于,每局比赛里面,玩家有且只有一次生命;有一定的经济实力以选择购买多种武器装备;在移动、跳跃、物理伤害、枪械伤害上都符合现实物理规律。玩家只能在这些规律内进行游戏,并且对这些条件加以利用,从而合理地保护自己,有效地杀伤敌方,直到获得比赛的胜利。这也使得现代小规模局部常规战争中的特点在游戏中得以通用。
CS的正式版本经历了1。1、1。3、1。5、1。6共4次重大修改,每一次修改带来的都是一些关键特性的调整,比如地图修正,枪械性能调整、游戏界面的改进、游戏参数的修改等,使游戏同时适合普通玩家游戏和大型竞技比赛。2000年,CS成为了世界性大赛WCG的正式比赛项目。成为竞技项目也使得Valve小组主动调整游戏特性,以满足大型比赛和职业竞技选手的要求。1。1~1。3之间的修改,主要是完善了游戏界面;反器材狙击步枪AWP的威力被削弱,从1。1的击中必死改为1。3的打中下半身不会致命;另外修正了AWP存在的“甩枪”Bug。1。3~1。5的改变主要是增加了跳跃落地时的微小延迟,跳跃和行动时的准星变化(行动中准星会扩大,静止后会收缩);突击步枪AK…47和M4A1的弹道得到修正,使得突击步枪的可操作性大大增强。1。5~1。6的改变主要是游戏界面增加了steam系统;增加了两杆新的枪械:以色列的Galil和法国的Famas,另外增加了警用的防暴盾牌;大幅度修改了比赛地图aztec、cbble、inferno;修改了金钱系统;手枪中的Glock18、Desert Eagle,突击步枪AK…47、M4A1、AUG、SG552,狙击步枪中的Scout、AWP、G3、SG550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修正,可操作性和实战应用性进一步加强。以上一系列游戏特性的修改,使得在平时的乱战服务器中,高手和普通玩家之间的距离被缩小,大大加强了游戏性。同时在比赛特性上也得到一定程度的加强。1。6使得CS衍生出更顽强的生命力,在竞技游戏行列中保持强劲的势头。
(作者为《大众软件》资深编辑)
第五部 挣扎序章 最后一颗子弹
下午17时45分,天色已经变得昏黄不堪——至少在我的眼睛里是这样的。
我打量了一下自己现在的藏身之处:一个污秽的汽车旅馆的小房间,窗帘全部被放下,一张一躺下就会吱呀乱响的老旧木床,一张铁腿的折叠小平桌。桌子上面,左边放着药水、纱布、剪刀、镊子、抗生素注射剂和消炎药粉,右边放着一支。50“沙漠之鹰”手枪。银白色的枪身已经被污泥和血水沾染,不成模样。只有扳机和枪栓的正常工作,表明它还是一支性能优良的好枪。
枪膛里只有1颗子弹。这意味着当两个如狼似虎的特警队员同时向我扑来时,我只能放倒一个,而马上被另外一个拧断脖子。
我费劲地扭动自己的脖子,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右肩的肩头被一发5。56mm的M4A1子弹擦伤,已经及时做了简单包扎;左小腿中了2发MP5子弹,幸好全部打在防弹护腿上,但是强力的撞击加上9个多小时的亡命奔逃,使得它几乎要抽筋了;背部的防弹衣有3个创口,那是射进水里的流弹减弱了威力,歪歪斜斜地在背心上留下了短暂旅游的痕迹——要是同样的部位再中枪,亲爱的读者们,我这本逃亡日记就注定不能够动笔了。
更重要的是,我已经22小时没有合过眼,肠胃里那点点可怜的面包和薯条早已被完全消化。我疲惫不堪,一身泥污,只有外面这件偷来的黑色大号风衣还是干净的。于是我冒险选择了这家路边的小汽车旅馆,用身上最后132美元里的一半买了桌上的那些东西,还有等着一个小时后送到房间的的一份熏肉火腿三明治和扁豆汤,最后就是休息11~13小时的权利。
当然,在这些食物被送来之前我必须彻底地清洗自己身上的泥污、汗渍,然后把内衣裤洗干净、晾得足够干再穿上。我不能暴露行踪,在登记时我几乎支撑不住了,但是我尽量保持得彬彬有礼,让这家小旅店的老板对我有了好感——要知道,在北欧小国芬兰乡下的这种低级旅馆里,用美元付帐的客人无疑要比用其他纸币付帐的客人受欢迎得多。
而且我不知道能不能在这个小店里呆够12小时,只要行踪被发现,等待我的将只有一样东西——死亡。
如果我不休息,恐怕在被抓到之前,就已经死了——死于过度的惊吓、饥饿、疲劳和迷惑。
我的上帝,这究竟是不是真的?
水是冷的,但很干净,很舒服。我洗澡的时间不能太长,因为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7分钟已经足够了。我也不能洗热水——用冷水清洗身上的伤口可以阻止伤口进一步发炎。我尽量快地清洗了衣裤,然后把内衣和袜子放在房间的暖气片上,这样干的速度会快一点。至于外套只能晾着,希望房间内的温度足够烤干它们。
我开始处理伤口。抗生素不能马上注射,必须等到进食以后。30分钟内我做完了所有这些事情,接着开始用一块破布简单地保养我的“沙漠之鹰”。我将唯一一颗子弹退了出来,放在桌子上,把枪上的泥污和残留的水渍简单地清除干净。
晚饭在天色全黑的时候送来了,比店主说的早了10分钟。虽然味道略有点淡,但对于我来说已经够了。我拿了旅店里的一盒火柴,放在要带走的随身物品里面。从窗帘向外看,天色昏黑,看不到什么东西。我在吃完饭后马上关了灯,把自己连同房间一起淹没在黑暗之中。在睡着之前,我努力回忆了一下24小时内发生的事情,直到睡着,我仍然都不能相信:我,特洛德·柯克,外号“爵士(Sir)”的奥地利反恐怖秘密特遣小组M。I的成员,竟然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成为了B。I(欧盟反恐怖秘密特遣小组)的猎物。
这太疯狂了!
然而事情的确已经发生了。我躲过了B。I的成员追杀,还打伤了4个人,逃亡了22小时,翻山越岭跑步游泳,尽量隐蔽自己的行踪,在一个度假村偷到了衣服,最后躺在现在的床上。我不知道我能够睡多久,很有可能再一睁开眼,我见到的就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的头盖骨,然后……
而这时,我甚至没有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反抗的资本。我只有最后一颗子弹。棒球运动员还有三击出局的机会,我却根本不能失误——对于国家反恐怖秘密特遣小组M。I的成员来说,失误就意味着死亡。
黑夜往往让我觉得安全,因为以往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黑夜是最好的保护色,忠实地掩护着我和我的战友们。但是现在,黑夜却让我恐惧,它就像一张大网,紧紧地网住了我,让我看不到前进的方向。
想到已经逝去的战友,我不禁悲从中来。
第五部 挣扎猎杀——被猎杀
“什么?‘猴子’也来了?罗兰,你坚持住……不要睡着!睡着了就永远不能醒过来了!”
“柯克……快逃吧……快……M。I注定要从名单上被抹掉……而你……要好好活下去……”
“名单?罗兰,你说清楚,什么名单?罗兰?罗兰!”
我蓦地从噩梦中惊醒。一身冷汗,手脚由于过度紧张产生了轻微的痉挛。周围没有任何声音。
夜光表显示现在是早上5时07分。
那是两年前的11月17日。我们奥地利国家反恐怖特遣小组M。I一行6人,接受上级指令,前往芬兰北部的山区执行任务。
在出发前,组长“玫瑰(Rose)”宣布了任务的内容:根据芬兰政府向欧盟军事指挥部的请求,我们要假扮欧洲恐怖组织“T”的成员,暗杀芬兰国防部某要员。因为该要员和潜伏在芬兰境内的“T”组织成员联系密切,而芬兰政府早有意根除国内的“T”组织成员,于是便先要拿这位“可怜的要员”(组长玫瑰的原话)下手。官方要让公众认为该要员的死是“T”组织的“杰作”,这样芬兰国家安全机构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用一切途径铲除“T”组织及其成员了。
“见鬼,居然要我们扮演坏人!”罗兰将嘴里的瓜子壳和话语一起喷了出来。“这种活儿可绝对是吃力不讨好的……”
罗兰的代号是“蝙蝠(Bat)”,他是一个身强力壮、速度出众的壮汉。
“对啊……听说这位要员身边的保镖个个精明能干,都不是吃素的。”贝奇“咔”地将手里的“沙漠之鹰”的枪栓合上,调侃着说。他的代号很有意思,叫蛋(Egg)。
而卢(代号Red,红)和温特(代号Wing,翅膀)则和我一样一言不发,听候玫瑰的下一步指示。
玫瑰从装备袋里掏出数件“T”组织成员常穿的服装,只说了一句:“恐怖分子的常用装备是AK…47和AK…74M,晚上19时装备发放完毕后出发。”
蝙蝠拿起一个恐怖分子常用的黑头套看了看,不禁直摇头。
“计划内容:我们所有人将围绕蝙蝠展开行动。凌晨1点前,蝙蝠用Scout在合适的距离狙杀目标,我们则为他提供安全保障。必要时我们丢弃服装和枪支,制造恐怖行动的假象。”在直升机上,玫瑰通过耳机通讯器布置任务要点。我和罗兰打量着窗外,灰蒙蒙的夜空下,崇山中遍布着看不到边际的针叶林。直升机将会把我们带到目标地5英里以外的着陆点,剩下的就靠我们自己的脚了。
直升机降落了,着陆点(同时也是脱离点)是一条简易公路的进口。这里比较空旷,燃烧着一小堆篝火。驾驶员向我们竖起大拇指,然后同他操纵的机器一起升空离开。
我们在确认了方位之后将篝火熄灭,向东北方的目的地——该要员的乡间别墅前进。进入指定位置后留给蝙蝠的时间只有2小时。而这对于一个优秀的狙击手来说,可能已经足够,也可能根本不够。狙击手有时需要用连续几天的时间等待,捕捉最佳的狙击时机,有时候却要在短短数分钟内完成既定任务。在路上,我的寒毛一直倒竖着——事实上从下飞机的那一刻起,我的后耳根就在发凉,不知道是不是过分紧张所致。
我边走边用通讯器小声问玫瑰:“你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吗?”由于使用公用频道通话,所以大家都听得到。
玫瑰反问:“说说你的个人看法?”
“着陆点的标志。太过于明显。这堆篝火是谁点的?这是在林区,能随便点起篝火吗?”
“我赞同爵士的看法,我也觉得不对劲。”翅膀在右后方低声说,他担任队伍右侧后方的警戒。
“这是特殊任务,即使细节已经分析得很清楚,但是着陆点居然没有联络人,没有进一步的地形指引,也没有简单的位置标的,怎么可能?”
“……那么进入警戒状态。”玫瑰显然被我们的忧虑所说服。
“见鬼,手里的枪居然是苏制的,这种枪只能轻易暴露自己的位置。”红开始喃喃咒骂。
“伙计们,至少我们还有手枪,而且头上戴着头套,身上穿着黑色的衣服,衣服上涂着伪装。别担心。”蝙蝠竭力想使气氛松弛下来。
就这样,借着灰黑的夜色,头顶偶尔穿来灰枭的叫声,脚下的枯叶被鞋底踩得刷刷作响。我血管里的血液并没有停止流动,但是渗满了紧张。眼帘中除了灰色、黑色,就是树木。莫名的恐惧在内心深处不断扩大。
这没有路的路,我不知道要走多远,还能够走多远,但路总是会有尽头的。
地势渐高,我们正在登上一个小小的山包。地图显示,这个山包的另一边,就是一片低地,那里有七八间大型的木屋,东西走向呈“L”字型排列。而最东头的木屋里就住着这次任务要解决的目标。还有8分钟,行动就将开始。
微微的凉风迎面吹了过来。红皱皱眉头:“风的味道不对。”他是吉普赛人,有着丰富的野外生活经验,在加入M。I之前,他每年有相当的时间在丹麦和芬兰森林间猎鹿。
贝齐敏感地反问:“什么味道?”
“现在还不知道,但不是纯净的晚风。”红吸吸鼻子,小声地说。“我们必须十分谨慎。这次任务本来就有很多疑问。”
“到了。”蝙蝠说。夜幕下,透过层叠的灌木和树枝的阴影,远方的低地上耸立着几座木屋。从窗子向外透着灯光。很久以后,才有一阵隐约的酒香夹杂着炭火和熏鱼的味道随着南风飘过。
贝齐说:“红,你闻到的就是这个?”
红显然犹豫了一下,说:“有点像炭火味,但是……我更觉得是燃烧植物叶子的味道……”
玫瑰打断了这次短暂的交谈。“其他人进入警戒位置。蝙蝠,寻找合适的狙击位,准备行动。”
“Roger。”
蝙蝠趴在地上,极其缓慢地移动着。他右手举着望远镜,背上背着Scout,不停地矫正着方位。我们在他身边呈扇形分布,距离狙击手7~11英尺,各自找到隐蔽的位置埋伏下来。
夜色越来越浓,蝙蝠已经把枪踞在肩上,显然他已经进入了合适的狙击位置,正在靠瞄准具和测距仪进行最后的精确测量。他的移动已经比先前更加缓慢,远远望去,感觉就是一条冬眠的蛇,很久才不自主地蠕动一下。我看了看表,现在已经是晚上22:54,蝙蝠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蝙蝠终于不动了——已经完完全全是一个进入状态的狙击手,等待着自己的猎物送到枪口下。他最后的动作,就是将一颗步枪子弹推上了枪膛。事实上,蝙蝠以前曾经是一名合格毕业的外科医生,他的手术刀和枪法一样准确无误。我们的神经随着蝙蝠的动作遽然紧张起来,等待着Scout发出的那一声沉沉的闷响。
我所在的位置是蝙蝠背后9英尺的一个干泥坑里,枯枝和树叶掩盖着我的身体,手中的AK…74M对着蝙蝠背部的方向。
一个小时过去了,蝙蝠仍然像一块已经僵硬的石头。这时又刮起了小风,气温下降得很厉害,即使隔着厚厚的保暖服也能感到丝丝细细的寒气。扭头望望四周,所有人都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红却说话了:“又闻到了……燃烧植物叶子的味道……奇怪……为什么这次的味道似乎浓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