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重生之年皇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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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重生之年皇贵妃-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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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福晋自然也不会漏掉,便笑着问:“钮祜禄格格可是缺着?有身子自然是该多用些,不然伤了孩子便不好了。绯儿,吩咐何管家,再搬两器冰块到钮祜禄格格的院里。”

“是,奴婢这就去。”

见绯儿离去,钮祜禄格格才起身,微微一福,却是连膝盖都没弯,道:“妾身谢过福晋。”

“不用谢本福晋,只要你平安诞下胎儿,便是你应得的。”

年淩兮玩弄着鬓上垂下来的流苏,眼角微微打量着钮祜禄氏,心里冷笑,这钮祜禄氏是越发矫情了,府中的规矩,嫡福晋每日五器冰块,侧福晋每日四器,格格每日三器,侍妾没有。不说是三器了,尽管这天儿热的能把人烤焦了,一天下来,两器也是用不完的,这钮祜禄氏是有多大的能耐,一天三器都不够用?府中谁人不知,嫡福晋每日也只取两器来,剩下三器仍是存着的,钮祜禄此举,竟是越过嫡福晋了。

不过乌拉那拉氏身为嫡福晋都不计较,她年淩兮自然也不会多这个嘴。

如今钮祜禄氏的胎儿已经八个月大了,年淩兮笑了笑,是时候让三哥准备着了。

用过晚膳,胤禛便来了,年淩兮净了净手,看见胤禛疲累地歇在榻上,却是连鞋子也未褪去,不禁上前问道:“爷怎么了?怎么这么累?”

胤禛没有睁眼,只是拍了拍年淩兮的手,道:“不碍什么,是前朝的事儿。”

听到前朝两字,年淩兮便识相的闭嘴了,只叫芙兰去泡杯安神茶来,自己则是坐在胤禛身边,为他按摩着太阳穴。

“爷累了,一会妾身服侍爷早些休息吧。”年淩兮接过芙兰手中的茶,打开盖子吹了吹方递到胤禛嘴边。

胤禛睁开眼睛,接过茶,喝了一口,道:“你哥哥年羹尧的确不错,虽然在四川,倒也为爷办了不少事。”

年淩兮笑了笑,道:“那也是爷抬举,不然哥哥也没用武之地。”

胤禛轻笑了一声,拉过年淩兮的手,道:“你哥哥虽为武将,文采却也不错,若说文臣,却也当得。”

年淩兮点点头,回道:“五哥才识的确不错,但若说上佳,我那二哥年法尧才是拔尖。”

见年淩兮微微有些得意,胤禛笑容更深,道:“你五哥的确也跟我提起过你二哥,你二哥是个自由洒脱性子,听说才学可得举人,却不愿意科举考试,喜欢游戏于山水之间,倒也妙哉。”

“是了,二哥洒脱惯了,父亲都管不住他。”年淩兮想到自己二哥,却是心中一暖,上一世,若说下场最好的便是自己二哥年法尧了,虽然当时也被皇帝抓了起来处决,但是二哥洒脱逍遥的性格,的确活的比五哥强多了。

胤禛不再接话,只是覆手把玩年淩兮的青丝,眼神逐渐温柔起来,年淩兮顺势贴在胤禛的胸膛上,过了一会儿,笑道:“爷是真的累了,以前妾身贴在爷的胸膛时,爷的心跳可没这么平淡呢。”

胤禛还是不接话,只是将鼻子埋在年淩兮的发间,时间过了很久,仿佛两人都睡着了似的,最后的沉静却被胤禛打破。

“年儿最近待在府中,不要乱走动,冰块不够就差人直接去冰窖取。”

胤禛这句话让年淩兮起疑,好好的怎么会说这样的话?但是胤禛的意思明显不想让年淩兮多问,年淩兮自然不会自讨没趣。

只是不用年淩兮细问,第二天宫中下来一道旨意到雍王府,众人便都明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攻下胤禛的心,何其容易啊……

正文  第8章 时疫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近日暑热,京中出现略数几例家禽瘟疫,故为时疫也。朕之李贵人、乐常在同患,已薨,特此下令,宫中宫外皇亲、朝员福晋命妇不得出府,留在府中待时疫有所减缓再听圣令,钦此!”

这一道圣旨虽然让众人惶恐,但是还好雍亲王府没有发生时疫的症状。嫡福晋皱着眉,让绯儿赐了宣旨公公几两银子,便问道:“公公可知四阿哥他……”

“噢,奴才忘说,雍亲王爷被皇上留在宫中和各位大臣一起商讨对付时疫的办法,可能近几日都无法回府了。”

“谢公公。”

待宣旨公公走后,嫡福晋对众人道:“如今京城中已经出现时疫,大家还是各自待在府中不要乱走动的好,如有什么需要的,让侍女奴才们买来便是,但是这些侍女奴才们必须熏过艾草三遍后方能入府!”

还未等众人称是,嫡福晋又皱着眉头对钮祜禄氏说道:“尤其是钮祜禄格格,你平常最爱差人外出采买些东西,如今时疫大发,你便老实些吧,需要什么先来问过本福晋再说。”

钮祜禄氏扶着腰身,脸色一白,称了声是。

一直没说话的武格格此时却笑道:“不知这时疫是怎么的呢,非要等到钮祜禄姐姐快要生产时才突然发作,哎,四阿哥真是……”说罢,武格格却是捂了捂嘴,眼神瞟了一眼钮祜禄氏。

钮祜禄氏脸色更白了些,正要回嘴,嫡福晋却道:“好了!武氏胡说什么?现下爷在宫中劳心劳力,咱们有空应当去巅寺院中,为患上时疫而去的百姓们烧纸祈福,同样也为咱们爷祈祷才是。”言罢,嫡福晋双手合十,道了句阿弥陀佛。

“妾身明日便去。”李氏先对嫡福晋福了福,看了眼年淩兮,又道:“年妹妹跟我同去吧。”

年淩兮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回到荫啼院,芙兰脸上的表情还是有些后怕,年淩兮安抚几句先让她下去,自己则待在妃榻上,细细想了想,觉得这倒是个不错的机会,她记得上一世是没有时疫出现的,而这一世虽然出现时疫,但也不单单算是祸事。

怕年希尧立功的机会便要到了。年淩兮嘴角微微弯起,她可是活了两世的人,时疫之法她自然知道怎么消退,现在她只要写下,将这个方法告诉远在四川的年羹尧,再让年羹尧推荐年希尧给胤禛,胤禛必会让年希尧出面解决此事,胤禛落好,年希尧也会立下大功。

但是此事可以有办法能让年家更得利益。

年淩兮手指敲打着桌面,思索了半刻,眼神闪了闪,叫来惜菊,迅速地写好一封信,吩咐道:“惜菊,你想办法将这封信交给三哥,三哥有方法送到五哥的手里。”

惜菊虽然不知自家小姐要做什么,但还是点头去了。

如果此事顺利的话,年家的地位可能在一夜之间就提升上去了。而钮祜禄氏一族,年淩兮笑了笑,将案几上的茶水到底烟炉里,烟瞬间便熄灭了。

第三天,京城传来消息,除了京城外,远在几百公里外的崎城也出现时疫的症状。京城中的百姓人人自危起来,如果周边再有几座城池的百姓患上时疫,那么他们住在京城的人绝对活不了!因为京城是被这几座城围着的,一旦时疫大规模爆发,那么……先亡的是他们京城人!

不过,崎城的时疫却在第七日被抑制住了!虽然短短两日崎城因时疫而薨的人数达到了上千人,但是病情缓解对所有人都是好消息。大家纷纷打听得出制止时疫秘方的人是谁,但是却没有消息。

第十日,京城时疫也得到缓解。

年希尧这个名字,在京城一夜之间家喻户晓。因为年熙正是制止此次时疫的“解药”人。年熙本就为内务府大总管,因此次立功,被提为正三品宗人府丞,这对年家上下来讲,是一件大喜事,而推荐年熙的雍亲王,也在朝上被康熙帝当面表扬,赏了无数金银珠宝进府,而且康熙亲手写了“慧眼识珠”四个字被人抬进了雍亲王府。

这样一连串的效应,年希尧升官,年羹尧更受雍亲王爱戴,雍亲王更受康熙皇帝重用,而在雍亲王府作为侧福晋的年淩兮,地位直逼嫡福晋乌拉那拉氏。

现下京城的百姓每日都会在街道上举行游行,歌颂年氏一族,年淩兮听说后立马让三哥制止这一状况发生。虽然不是年家授意,但是百姓这样所作所为,对于年家来说却不是一件得益的事!

年淩兮怕宫中有所异动,赶忙让年希尧将这个药方取了名送进太医院去,并让年希尧自称是二弟游历山水间偶尔从一个老道手中所得,这样,想必康熙帝也不会怀疑什么。这幅药方被年熙取名叫“清疫散”,虽然简单却好记,康熙帝吩咐太医院,将此药方发放民间,如以后再有出现此等时疫,立即按照此药方制止,并特下令在此药方前加上年氏二字。

一时间,“年氏清疫散”在京城中各大药铺上架。

而最让年淩兮感到满意的是,崎城本就是那次战争的事发点,如此时疫爆发在崎城,死了上千人,伤了无数,这样一来,怕崎城几年来也不会有所动作了。崎城本就是军事要塞一地,,隶属边疆,再操作起来怕也不难,只是想再掀起一个不大不小的叛乱,怕也要四五年的光景。

其实这次时疫转移做的很好,都归功于四哥年述尧,他本就在户部作侍卫,懂得些武功,虽然崎城距离京城有上百里地,但是家中有千里良马数匹,日夜兼程三天已足够,走的时候四哥已经服用清疫散,偷偷带出城的难民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半夜时往崎城里一放,在百姓喝的井边,让这个难民喝上两口,或者再吐进去,第二天,这时疫可不就在崎城爆发了么!而至于四哥怎么绕过崎城的守卫,这年淩兮就不得而知了。

胤禛或许知道,又或许不知道。

时疫彻底被抑制住已经是一月之后,七月七年羹尧来信,只有短短几个字,却让年淩兮更加自信。

“吾兄得此妹,当之三生所修福气也!”

年淩兮看完便将信烧了,最近她得到消息,那些百姓上街游行,竟是钮祜禄氏氏族挑唆的,好啊,钮祜禄淳絮,你是不找我的事儿不算完,还有一个月,我会让你高高兴兴地抱上你的孩子的。年淩兮笑着看着信燃烧成灰烬。

七月十二,胤禛终于被康熙帝放出宫回到了雍亲王府,当晚,自是歇在荫啼院。

晚上胤禛索要无数次,年淩兮感觉不能再来的时候,胤禛终于结束了“征战”。年淩兮自然知道胤禛要说什么,但是她却要说些别的,让年氏一族不能再胤禛心中留下居功自傲的印象。其实年淩兮知道自己做这些没什么大作用,但总比一味的同意点头,成熟的多。

“爷要谢谢你五哥和你大哥,若不是这次你五哥举荐你大哥,爷怕是凝神几夜也想不出此等方子来!”胤禛眼睛黑的让年淩兮一颤,但是很快回过神来,笑了笑,道:“五哥能被爷重用,大哥自然也能。其实大哥和五哥都没做什么,没有爷,这个方子也到不了皇上那去,说到底,爷最有功。”

胤禛没有说话,只是笑容加深了些。

年淩兮继续道:“其实年家选择爷,必不会将来功高盖主,居功自傲了去,若是敢,妾身绝对不会同意。”说罢,年淩兮皱起眉来。

年淩兮此番话说的直白,胤禛起初愣了下,后来却是惬意地将年淩兮搂进怀中,道:“年儿可知为何爷唤你为年儿?”

“妾身不知。”

“因为年家对爷,有功。年家对爷来讲,不可或缺。因此,叫你年儿,叫你的姓氏,便是爷觉得最能让你荣宠的事情。”

“爷……”

年淩兮声音有些哽咽,在胤禛听来是为感动,但是只有年淩兮自己知道,这里面含了多少恨和悲哀。

如果不是早知道继位的要是你,如果不是为了年氏一族,我年淩兮岂会帮你?简直笑话!

但是年淩兮这样的想法胤禛却是直到将来仙去那一刻都不会知道,因为现在,它就已经隐藏在了无尽黑夜之中……

次日,后院众妃除了快要生产的钮祜禄格格外,皆到巅寺院上香,后再到主屋吃茶。刚进到主屋,却见李氏径直向右边首位走去,竟是要把左边的首位让给年淩兮,年淩兮眼神闪了闪,这肯定不是李氏自己的意思,李氏虽然跟自己交情不深,但毕竟那时候说过那番话,想必这么短的时间不会跟自己作对,那么……

作者有话要说:节奏是不是有些快?小齐写慢些?但是小齐想让四四赶快登基阿,大家的意思呢?

正文  第9章 谋策

年淩兮看了眼已经坐在首位的嫡福晋,虽然面色如常,但是年淩兮不得不怀疑是她授意。

年淩兮自是不会坐在左侧的,如果今儿真坐了这左侧的首位,那么以后她在府里的声誉便要一落千丈了。

给芙兰使了个眼色,芙兰点了点头,便快步越过李氏,先站在了右侧座位的后面,李氏看见,顿时一愣。

“姐姐今天怎么了?却是走错了方向,莫不是身体有不舒服?”年淩兮走到李氏面前,扶住李氏的手,身体微微靠前一步,小声道:“妹妹知道不是姐姐的意思,只是妹妹不能这么平白地被人作践了,姐姐可不要害了妹妹。”

言罢,年淩兮松开李氏的手,笑吟吟地看着对方。李氏仿佛叹了口气,身上着着的绿色绣线针织鸳色淳衣也是一颤,扶着侍女晶心的手回到了左侧首位上。

年淩兮方坐定,便听嫡福晋道:“年妹妹家里这次为朝廷,为爷立下了不少功劳,坐在左侧也是应当啊。”

年淩兮笑了笑,却是答道:“福晋这样说倒让妾身不知如何自处了。福晋既然说是妾身家里的功劳,那么便不是妾身自己了,妾身在时疫爆发时却并未做什么,只是一味躲懒在自己院里,如何敢邀功呢?”言罢,起身对着嫡福晋一福,又道:“况且李姐姐比妾身进府要早二十年有余,妾身怎敢越过李姐姐,坐在左侧呢?”

嫡福晋听年淩兮这样说,自是不会反驳,只好点点头,笑道:“年妹妹甚是知礼。”

年淩兮想,如果换作上一世,自己肯定是这般张狂了吧,右侧自己说不定都不会再看上一眼。

又聊了会没什么紧要的话,嫡福晋想了想,道:“如今府中又要迎接一位新生的婴孩了,钮祜禄氏不过一个月就要生产,是时候准备起来了。各位妹妹虽然不用做什么,但是,也要时刻关心着钮祜禄格格呀。”

众人答了句是,嫡福晋又看没什么事就让众人散了。在回院的路上,武格格不知怎么了,却是神色匆匆地越过年淩兮赶忙走了,连招呼也未打。

年淩兮好奇,但是也不会去探究什么,毕竟是她自己的事儿,但是芙兰好像知道一二,悄悄地对年淩兮说道:“奴婢听人说起,这武格格最近不知在练习什么舞呢,似是想邀宠。”

“练舞?”年淩兮惊讶,随后想了想,又觉得没什么,毕竟武氏已经不太受宠,只是入府的时间摆在那,旁人不得不多尊重她一些罢了,这次邀宠,怕也是不知受了谁的作践吧?武氏的性格她是了解的,脾气虽然算不得火爆,但终究是不肯受一点委屈的。

只是这原因年淩兮却又提起几分兴趣来,吩咐了芙兰去查查。

晚间芙兰便查到了,原来是府中的几个侍妾没事时在花园议论如今府中地位形势,不知不觉便聊到了武氏,这恰好武氏从花园路过听到了这几个侍妾议论自己,那神情好像是自己不会再被想起似的,武氏岂能不气?当天便吩咐侍女将那讨论自己的侍妾毒哑了,那侍妾本就是从奴婢身份提上来的,没有什么家世,如此一来只能认栽,拖着坏了的嗓子,等待被打发了。

年淩兮听完芙兰叙述,倒也觉得正常,只是这侍妾也是可怜,罪不至被这般,如此,武格格的性情显而易见。

“只是武氏长久养尊处优下来,身材也算丰腴,这练舞一说,可是可靠?”年淩兮又皱眉问道。

“小姐,的确属实,奴婢听说,武格格趁着时疫爆发咱们都出不去,她便在院里苦练了一个月呢。”

“倒真是煞费心思了。”年淩兮笑着摇摇头,武氏练舞邀宠现下却是跟自己没多大关系,再怎么邀宠,武氏将来也是嫔位熬到了死,死后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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