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真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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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真解-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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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疑是心里十分兴奋的,若不是天地二儒在此,他们身为晚辈必须规规矩矩,否则他们简直都兴奋的要直接过来好好的和太子认识一番了。天儒子看见王大仁和王子彬脸上难以掩饰的激动表情,心想坏了,这难不成又是一个女扮男装结识朋友,然后又与朋友相爱的故事?大赵太子的身份不容破坏,恐怕这是真有可能要和子彬产生感情的开始,万一将来他们两人发生点什么,子彬识破太子其实是女人的身份,那还真是必死无疑。无论谁做皇帝,哪怕是明君,一旦让人发下膝下无子,势必引发动乱,而第一个发现的人,几乎是必死无疑,难道天意真是如此?之前我们师兄弟所做的,都已经在天道的算计之中?怕真是如此吧,只是不知道后来的王龙还有仁儿有没有被算计进去,天道意志甚是复杂,我原来越捉摸不透了,恐怕这将会是个一连串的布局,只是不知天道用意有几多,天意在何。

    地儒子脸色阴晴不定的走了过来,显然他对突然出现的情况反响也是不太好。他走到天儒子身边,看着大赵太子,嘴里传音给天儒子,师兄,这恐怕是针对子彬的杀局,你觉得呢?天儒子正在想天意如何,接到地儒子的传音,皱了皱眉,回应道,恐怕还不止如此,师弟你别忘了,救下子彬之后我可是经历了红尘炼心,而你直接在山中成功晋级,并未接触外人,我怕这其中还要牵涉到王龙和仁儿。地儒子显然明白和赞同了天儒子的猜测,传音回道,恐怕真是如此,而且可能还有更深的含义,以王龙的作为,显然是不想仁儿修道,可作为父亲,为什么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进军无上大道呢?我之前刚遇到你和仁儿母子在一起,读王龙那封信的时候,就感觉有些不对,但并未多想,现在看来显然天意所在不止子彬一个,子彬已是入杀局,仁儿呢,难道天道还要抹杀仁儿?天儒子脸色越来越阴沉,显然想到了他给王大仁讲过的儒门三经,想想这天道还真有那么几分可能拐弯抹角的抹杀子彬之后再抹杀王龙父子,不然他怎么就那么巧的遇上王龙,又怎么怎么巧的带王大仁看日出的时候提到儒门三经,要知道作为人界维护人间秩序的神器,就是一般的金丹期修士,也是不知道他们的存在的,只是,天道意志是何等高大的存在,为什么要设局抹杀这些无辜的小人物呢?

    天地二儒正在传音,太儒子却是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对二人传音道,师叔请你二人速速过去,不得延误!两人同时一愣,随即又同时摇了摇头,却是有些明白了,化神期的师叔显然是知道了这里发生的事情,明白天意所在,故而赶紧叫他们俩离开,免得惹祸上身,天意,可不是那么好违背的,也不是两个元婴期的小蝼蚁能干涉的。两人无奈,只得回去向师叔请罪。天儒子看看王子彬和王大仁,又看看大赵太子,只能皱着眉头说,你们先谈着,我们有事先离开。说完消失子啊原地,地儒子则是又摇了摇头,也消失了,太儒子看着眼前的三人,同样是无奈的摇头,转身消失了。

    在泰山学院一个像图书馆的山洞里,一个老人在蒲团上闭目打坐,他的面前围绕着八个蒲团,其中从右往左,前三个是空的,剩下五个有人,这五人不是别人,正是天地八儒中除去天儒子地儒子和去叫他们的太儒子之外剩下的五人,都在闭目打坐。忽然三道人影闪现,天地太三儒分别出现在三个蒲团上,太儒子闭目打坐,天儒子和地儒子则是跪在蒲团上,同时叩首,异口同声的说道“弟子天(地)儒子知罪,请师叔降罪责罚。”坐在中心蒲团上的老人闭目不答,还在悠然的打坐,天地二儒则是一直保持着跪拜的姿势,不敢乱动。过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居于中心的老人忽然睁开眼,两眼射出两道金光直射入天儒子和地儒子的身体,缓缓开口,“我已在你二人身上各打下我的一道元神印记防身,可当现今我全盛状态下巅峰一击,如何使用也已传给你们,你二人自此之后当好自为之,切莫在去打天道意志的主意,切莫在天道意志面前打自己的小算盘,切记切记!”天儒子和地儒子又是深深的叩首,“弟子知罪,谢师叔不罚之恩。”说完,两人也坐在蒲团上打坐,不同的是,他们没有闭眼。

第二十四章 三人同行() 
王子彬是地儒子叫人带大的,多年来他一直暗中关注,可以说当成了自己的半个孩子,如今虽然是明知天意难违,却也是不甘心他就这样死去;而且不仅仅地儒子不舍,王子彬是天儒子所救,而王大仁和王龙更是天儒子的徒弟和徒孙,三个人都和天儒子有很深的关系,要放任此事置之不理,天儒子更难接受。最终,天儒子还是忍不住开口,“师叔,难道此事就再无破解之法了么?”坐在中心蒲团上的老人似乎是陷入了沉思中,并没有回答,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天儒子的问话,天儒子看见师叔不回答,也只能睁眼干等着。“子彬之事,皆在他本心,然最终结局,似无可挽回,大仁之事,不在能算计之内,却并无生命之忧,但究竟在不在天道算计之内,我却无法知道,”过了很久,老人终于说话了,“他们三人,一切随缘即可,切莫强求,违背天意,恐殃及无辜。”天儒子只能苦涩的回答着是,却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好闭着眼睛打坐了,一旁的地儒子也是摇了摇头,心中大叹无力,也闭眼打坐。

    那边两个老人心中苦闷,这边的三个小伙伴却并不知情,反而热闹的聚在一起谈论人生。三人你一言我一语你的谈论着各自生活中遇到的趣事,大有相见恨晚之感。一般来说,筑基期的修士和练气期根本就不在同一个地位上,很难有什么交集,更别说热闹的在一起说话了,世界是很世俗的,人们是很疏远的,修为不同,境遇有天壤之分,并不能聚在一起,一般的练气修士根本就不敢和筑基期修士说话,要知道这个世界是以实力为尊,人家比你修为高,不要说说话,就是杀了你也没什么,就像如今的社会有一句话很流行,弄死你,就跟弄死蚂蚁一样,世界是很冷血的,根本由不得人。

    而我们的三位小主人公,却是有些例外。王大仁就不说了,还是个十来岁的孩子,他能懂什么实力不同地位不同不能平起平坐,也就知道个大概有这么个情况罢了,要说让他现在跟成熟的练气期大人一样以对待前辈之礼来对待筑基期的王子彬和大赵太子赵千昊,他心里还真没那个辈分,小孩子总是要一步一步成长的,尤其是少年时期,差几岁就差很多,十来岁能和二十来岁比懂得辈分尊卑之分么,何况他还没有真正接触修真界。至于王子彬本身就不在世俗的规矩之内,自小被天地二儒掩藏,命中注定早夭,眼见寿元即将终结,却能沉稳的等死的人,还能在乎世俗的那点规矩?所以王子彬无论跟谁热情交谈都不是问题,而且相对于王大仁的不懂世事不同,王子彬可是深切的知道高低贵贱之分,眼见这个太子这么平易近人,自然是好感倍生。大赵太子赵千昊就更别说了,生出来就是公主,还要伪装成太子,生长在残酷的皇室,一个人扮演两个身份,从小不要说没什么朋友,甚至都见不到同龄人,内心的孤寂一点一滴的积累,都可以说寂寞如烟海了,如今好不容易自己出来遇见两个不拘身份能谈得来的,那叫是个鱼儿入水,相谈甚欢。

    赵千昊很开心的介绍着自己国家的风土人情和奇闻异事,好像身在盛大的节日一样兴奋;王大仁则是乐呵呵美滋滋的讲述自己的山村生活,仿佛三人正在拿树枝捅鸟窝;王子彬则很有兴致的介绍泰山学院的风景,就像三个同学在游山玩水。三个人就在不知不觉兴奋的交谈中,忽然同时听到一个声音,“太子殿下,你怎么在这里,他们是谁?”三人回头一看,来的是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赵千昊说话了,“张爷爷,这两位是我新认识的朋友,这是王子彬,这是王大仁,

    我们在一起说话很开心,”说完又扭头对王子彬和王大仁介绍到,“子彬,大仁,这是我张爷爷。”王子彬和王大仁齐齐问好,“张爷爷好。”张姓老者看到王子彬和王大仁很懂事,点了点头,“恩,乖,千昊啊,我看出来你们谈的不错了,不过你脖子上若有若无的手印是怎么回事?”赵千昊眼睛一闪,心想糟糕,张爷爷发现问题了,让张爷爷知道另外两位爷爷又不好,怎么办呢,恩,子彬,就只好“冤枉”你了,于是说,“这是我不小心跌倒,子彬想扶我,情急之下只抓到我的脖子,就这么留下个手印。”“哦,下次小心点,你们能做朋友很不错,不过也要注意分寸,别一不小心就伤害到朋友了。”张姓老者才不会相信赵千昊蹩脚的理由呢,不过眼前没别人,他们三个又相谈甚欢,张姓老者自然而然的就想当然了,以为他们是切磋过,以王子彬筑基中期巅峰的修为抓赵千昊筑基初期的脖子还是很轻松的,赵千昊平时没见过人,能和练气期的王大仁谈的不错还情有可原,这个王子彬也与王大仁谈的不错,显然这个王子彬为人不错,眼前的情况也是他们不打不相识,成了好朋友,张姓老者也就隐晦的提醒点他们注意下手轻重了。

    问过赵千昊脖子上的手印是怎么来的,张姓老者又问,“千昊,你还没告诉张爷爷你是怎么到这的呢”赵千昊显然不能回答是自己跳悬崖下来的,这不是没事让老人担心么,一时又找不到好的理由,这总不能再冤枉王子彬吧,何况,他来这跟王子彬也没关系,想“冤枉”都“冤枉”不到。最终,赵千昊只能回答,“张爷爷,我今天不用做功课,就自己到处溜达,不知不觉就到这了。”这个理由只能说勉强过关,不过也实在没别的借口了,张老者也没怀疑,只是嘱咐赵千昊以后不要乱跑,这里是泰山学院高层修炼的地方,一般所有的门派地势越高的地方居住的就越是高层,只有泰山学院不问世事才没人把手,放在别的门派守卫早把他轰出去了。最后张老者带走了赵千昊,临走前还嘱咐了王子彬和王大仁从哪来就尽早回哪去,在门派高层修炼的地方玩耍可是十分危险的,保不齐就丢了小命,泰山学院还好点,放在魔门,那是必死无疑。当然,三个小伙伴还约好了明天上午内院门口见,一起游泰山,顺便切磋切磋,不过这切磋也就是王子彬和赵千昊,王大仁嘛,看戏就行了,谁让他修为低呢,围观有理,围观无敌。

第二十五章 引起轰动() 
王子彬王大仁两人见赵千昊和张老者走远了就回洞府修炼,商量着等天儒子和地儒子来人就请假出去玩,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都没遇见天儒子和地儒子,他们以前也没去玩过,一个被掩藏,一个刚修炼一年,不过眼看太阳高高升起,两人都有些焦急,这再不去就晚了,最终两人一商量,还是去吧,两个老人家来不来还是一回事呢,等着请示得等到什么时候,不过两人还是去了王大仁母亲所在的别院,和王氏说了一声,免得天儒子他们回来找不到人,王氏也很高兴儿子有了两个朋友,尤其是王大仁把王子彬的来龙去脉和王氏介绍过后,王氏更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这是师父和二师父带大的孩子,天生自来亲。两人和王氏交代后,就一路快走直奔内院门口,两个字,兴奋,四个字,太兴奋了。王子彬自小被雪藏,泰山学院的地图他都可以闭着眼睛画出来了却没离开过地儒子给他修炼的洞府几步,反正自己是早夭之相,何不活得快乐些,那么紧张干嘛,王大仁则是一直修炼了一年,确实想玩了。

    而赵千昊和张老者刚回到内院的住处,张老者就问赵千昊他们两人的来历,赵千昊光顾着聊天了,一辈子被重担压着,都没和人多说过几句话的他当时一脱离束缚就把什么都忘了,只顾着兴奋的聊天。张老者只能笑着无奈的解释,王大仁看起来年纪很轻就到筑基中期巅峰了,而他自从带着赵千昊到泰山学院起,到现在为止,都没听过有人带着这样的年轻高手来泰山学院,要知道如果王子彬真是以他看起来20岁的年纪就到筑基中期巅峰,那可真是天才中的天才啊,在小辈中会流传很广的,老辈们也会知道,但王子彬却没人知道,显然是泰山学院哪位不愿争名夺利的长老的真传啊,和他交好,就是和泰山学院交好,以后有助于帮助大赵从泰山学院多招揽人才。老一辈的影响力固然大,新生代的年轻第一天才影响力更大,恐怕整个修真界,无出其右者了。赵千昊这时才想起来王子彬的修为,仔细一想还真如张爷爷所说,国家的利益为重,明天一定要好好拉拢和结交王子彬。

    第二天一大早,赵千昊就来到内院门口等待王子彬和王大仁。作为一国公主,赵千昊长的自然是非常漂亮,而女扮男装则显得格外英俊,站在门口人来人往的地方,引得不少女弟子频频侧目。赵千昊则是见怪不怪,无动于衷,装了太子十八年,就连别国的公主都有对他表示有意思的,怎么可能因为这些女弟子而感到不好意思。等了将近一个时辰,王大仁和王子彬终于在一路狂奔之下赶到。其实距离不远,真正的时间都耗在等着向天儒子和地儒子请示上了,这到现在也没见到两位师公,而王大仁又没多少修为,还真是只能来跑的。三人发现对方之后离着老远就举手打招呼,“千昊!”“子彬!”“大仁!”然后高兴的聚在了一起,赵千昊高兴的说,“走,咱们去切磋!”王子彬和王大仁自是点头应允,于是三人有说有笑的朝演武场走去,而这个奇葩的组合,由于三人的高喊引起了别人的注意,于是瞬间引起了轰动,准确的说,是王子彬引起了轰动。

    泰山学院内院虽然专司教授弟子法术,但是靠近内院门口的地方也有几间教舍专门教授儒门心法,儒门和其他门派不同,注重培养弟子的浩然正气,而这里也允许外院弟子旁听,虽然教授的课程万年不变,但熟能生巧,一句话听一遍是一个意思,听十遍可能就理解更深,所以就有很多弟子不分修为高低经常来重听。而实际上,这几间教舍,才是泰山学院真正培养传人的地方。儒门三经,非身具浩然正气而甘愿牺牲者不能使用,完全与修为无关,正是在返璞归真的教育下,才培养出泰山学院一代代身具浩然正气的学子,而历史上手持儒门三经,甘愿为儒门为百姓为天下苍生牺牲的历代儒门学子,几乎都出自这几间教舍,人活的越长修为越高越怕死,没有坚定的为正义牺牲的信念,是使用不了儒门三经的。现实社会也是一样,真正有正义感比较慷慨的人,都是平民百姓居多,几乎没富人官员什么事,也不是说富人官员就没正义感就不慷慨了,只是拥有的越多,顾及的就越多,就越不敢作为。

    言归正传,这几间教舍练气期的弟子很多,筑基期的弟子也不少,儒门是十分讲规矩讲礼仪的地方,平时没事不会有人大声呼喊,当然不管是哪个门派一般都不会有人大声呼喊,只是儒门尤甚,而我们的三个小伙伴一个是小孩子不懂事,另外两个显然可以认为是一万年没见过人,这样高声一喊,自然就引起了人们的注意,而王子彬的修为,也就彻底显现在人前了。很快,所有的筑基期弟子都开始议论纷纷了。

    “那个人是谁,怎么看起来是筑基中期的巅峰,看样子只有二十岁,天啊,这是真的吗?有这样的天才吗?”一个筑基中期弟子说;“李师兄和程师姐二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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