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带着一种窥视她人**的期待,曹子光展开了信。
我日,这他玛德也叫信?也好意思让老子去送?还必须交给杨妈妈?
上面只有两个字:知道。
知道什么?老子知道他玛德又被那个狐媚子耍了。
曹子光又掏出一张同样的信封,然后将信重新装了起来,倒头靠在椅子上睡起来。
一觉到金陵,被船主叫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早上了,曹子光下了船,金陵码头距离金陵城还有一段路程,他叫了辆马车,直奔城去。
“客官,您要不要住店?如果需要,我可以拉您去一家金陵很好的客栈,服务价格都公道,档次也相当不错。”
路上,车夫向曹子光推荐着,想来是和某家客栈有挂钩,帮助其拉客从中获利。
曹子光道:“不用了,把我拉到明月楼就可以了。”
“明月楼啊!怕是不行,那条大街不允许我们这种马车经过,我只能把您放在街口。”
曹子光应了一声,说也行。看来大城市就是不一般,还有限行,想必是寻常马车没资格通行。这也正常,明月楼总部在金陵最繁华的街道上,要是什么车都能进出,必然拥堵不堪。
不多一会儿,金陵城门已在眼前。
大城市就是大城市,这城门,真他娘的阔气!
三个门洞,中间主门洞足有数米高,可以并排四辆马车同行,两边的门洞也足够容纳两辆马车。
城头上是重檐顶的城楼,暗红色,厚重而辉煌。
虽然这个世界和历史上有出入,但是金陵城却还是做过六朝的帝都,而且还有两个大统一的王朝。华夏帝国也将金陵当做陪都来建设。
入了城,大街小巷上车水马龙,穿梭游走红男绿女,争相斗艳商贩走卒,沿街叫卖店铺林立,不一而终。当真是六朝古都繁荣鼎盛。
苏州还是太小了,等老子发达了,就应该住在这种档次的大城市。
曹子光在一条大街口下了马车,付了银子后徒步向前行去。
“这位公子,要不要买几条鱼?这可是东海新鲜的海鱼。”
“公子,要不要胭脂?买回去送给夫人一定会喜欢。”
一路上不断有商贩向曹子光推销东西,虽然已是秋季,但是天气十分炎热,秋老虎发起威来,令人挥汗如雨。曹子光自然没心情搭理他们,一一摇头回绝。
“趋吉避凶,未卜先知,天下第一卦,不准不收钱。”
一个算卦的白胡子老头高声的吆喝,令曹子光心下想笑,这家伙口气挺大的,敢称天下第一卦?
抬头望去,见白胡子老头面前摆了一张破桌子,前面放了一把凳子,他本人坐在后面,捋着半尺长胡子,翘着二郎腿,身边竖着一杆卦帆,上书:天下第一卦。
这种所谓的神算子大都是些江湖骗子,曹子光嘴角轻笑,正想离去,却看到一位衣着华贵的女子走了上去。
第027章 天下第一卦()
这位女子身段还不错,容貌也算可以,无须系统评定,曹子光觉得应该刚刚挤进极品行列,倾城称号的话肯定是达不到。她在丫鬟的陪同下,坐在了白胡子老头桌前。
“这位小姐,是算姻缘吗?”
白胡子老头捻着胡子瞥了一眼那女子,淡淡道。
“小姐,这位先生真是神算。”
那丫鬟立刻一脸惊异道。
曹子光轻笑,像这位女子衣着华贵,气色荣光,必然是那家千金小姐,衣食无忧正值妙龄,脸上也没有忧愁之色,家里也不可能有什么难事,除了姻缘还能求什么?
“先生,我想。。。。。。”
“小姐不必多言,本天师知道小姐心中所想,不出半年,有情人终成眷属。”
那位女子未说完,就被白胡子老头打断,他眯着眼,一副无须多言,我是神仙的模样。
“真的!”那女子大喜,脸上露出难以抑制的惊喜道:“真如先生所言,小女子必然重金相谢。”
“这倒不必。本天师视钱财如粪土。”白胡子老头一副普济众生的神色道:“小姐把这次的六十两卦金留下就可以了,这些卦金将捐助到寺庙中,为天下百姓祈福。”
“六十两!好贵啊!”那小丫鬟立刻叫起来。
白胡子老头正色道:“本天师以卦的吉凶收费,凶卦分文不取,小姐这副卦是嫁得如意郎君,富贵无边之卦,自然是要取个吉利。”
“小翠,先生说的对。”那女子连忙训斥丫鬟,然后让丫鬟付了卦钱,带着满满的兴奋离去。
白胡子老头连忙将桌子上的银子抓起来塞进衣服,然后又开始吆喝。
咝!这他玛德都行?早知道老子也摆个摊。曹子光觉得这家伙颇为有趣,便走了过去。
这时,又有一位富贵公子抢在曹子光之前坐上了那个凳子。
“仙师,快帮我看看,能不能做那明月水的入幕之宾?”
眼前的富贵公子肥头大耳,胖得像头猪,撸起袖子把手伸出来,想让白胡子老头看手相。
“无须看手相。”白胡子老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眯着眼道:“本天师在三尺外就感受到公子命犯桃花,艳福无边无尽,近日更是艳运当头,梦想成真当不远矣!”
“哈哈哈!我就知道,我肯定能得到明月水姑娘的垂青。仙师您真是神算,多少银子?”
“我与公子有缘,就意思一下,留个九十九两吧!”
“好说,好说。等本公子成就好事,再来酬谢。”
一锭银子丢在桌子上,又被白胡子老头飞快收走。
望着那头肥猪离去,曹子光有些傻眼。金陵人的智商都是这么低下吗?一个个脑子都进水了?
明月水!刚才那肥猪说的是明月水?想来就是和明月心齐名的明月楼四花旦之一了,想不到她在金陵也红到如此令人痴狂的程度。
“这位公子,你是要算卦吗?”
白胡子老头盯着曹子光问。
算毛球!老子才不信你这个江湖骗子。
“不算,我只是路过看看。”曹子光揣起袖子道。
“你怎么可以不算呢?”白胡子老头一下子站起来,一只脚踩在板凳上,气得胡子几乎翘起来。
我日,老子不算,你至于这么动怒吗?
白胡子老头凝视着曹子光,并微微摇着头,然后又做出惊讶之色。
别给老子装神弄鬼,你就是来个玉皇大帝附身,老子也不会白送银子给你。曹子光面无表情,想看看这家伙能搞出点什么花样?
“公子,这一卦你必须算。”
我日,老子不算,你还能强迫不成?强买强卖的老子听说过,强算卦的还是头一回遇到。
白胡子老头做了个深呼吸,一副被震撼到的样子,然后很严肃的道:“公子贵不可言,这一卦当值千金。”
千金!你他玛去吃翔吧!
“是么?如何个贵不可言?”曹子光嘴角轻笑。心中则是想少给老子来这套,说破天老子也不给你银子。
“贵不可言,自然是不能说的。”白胡子老头故作害怕的探头过来,神神秘秘的低声道:“说出来,不但公子性命不保,本天师也要受牵连。”
是暗示老子有皇帝命吗?老子对你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为了骗银子,连大逆之罪都不怕了。就不怕妖言惑众被官差抓取活剐了?
曹子光脸上露出笑来,见曹子光笑了,白胡子老头立刻道:“公子大贵,本不该收取费用,但是本天师泄露了天机,怕是要折寿十年,因此公子留个几百两意思一下吧。”
我呸!还尼玛几百两银子?老子一根毛都不给你。曹子光正要发火,一个身材像竹竿似的公子带着几个青衣小帽的家丁冲了过来。
“抓住那个骗子。”
白胡子老子朝那边瞄了一眼,立刻脚底抹油,连卦帆什么的都来不及收,就向另一个方向仓皇逃窜去了。
这家伙的奔跑速度还真是惊人,和他的年龄完全不相匹配。曹子光盯着那家伙,禁不住赞叹。
“别让小爷再看到你,狗屁神算,小爷花了上万两银子连明月水的手指头都没碰到。”
竹竿公子指挥下人去追赶,自己却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叉腰粗喘,一副快断气的样子却还不忘记大骂白胡子老头。
看来又是一位被白胡子老头算定命犯桃花、艳运当头的家伙。曹子光摇头轻笑。
遇到这位半仙,令曹子光心情大好,一路笑着,大约二里地后,明月楼出现在眼前。
这金陵明月楼和苏州装潢完全一样,只是楼更大了一些。曹子光刚走进去,便听到里面传来阵阵喝彩声。
偌大的空心中庭比之苏州又大了不少,二楼悬空的演舞台上,一位红裙女子正在翩翩起舞。
曹子光看那女子,身材纤细修长,身穿大红的舞衣,赤足脚腕上套着银钏儿,身体扭动地像一条美女蛇,舞姿极为撩人,各种秀一字马,还时不时对场下观众抛着媚眼。
这美女的一字马,啧啧!如果。。。。。。嘿嘿,曹子光邪恶一笑。
难道这位就是传说中的明月水?曹子光在苏州明月楼也曾听人讲起,“心如止水”四花旦各有一绝,明月心善吹箫,明月水则是尤善舞蹈。想来应不会有错。
系统老大。。。。。。
极品美女,用不着详细评定了。曹子光还没说完,系统便不耐烦的直接告诉他想要的结果。
系统老大自从评定过小仙女关雨彤后,对寻常女子不屑一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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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8章 真做不得诗()
正当曹子光看得入神时,一个亀公走了过来。
“客官,您需要点什么?”
来人语气极为恭敬,令曹子光颇为受用。
“我什么都不需要。我是苏州分楼的信使,请求面见杨妈妈。”曹子光也不隐瞒,直接了当的道。
“噢,原来是苏州楼里来的。”那亀公立刻变了嘴脸,对曹子光轻视起来,虽然大家都是亀公,但是他作为总楼的人,面对下面分楼的,总是有种高一等的自我感觉。
“真不巧,杨妈妈昨日回老家了,要过几日才回来,有什么信就交给我吧!”
曹子光瞥了他一眼,嘴角不屑一笑。交给你?你配吗?
“明月心楼主有交代,必须亲手交给杨妈妈。”
“呵,那你就等着好了。”那亀公冷冷一笑,旋即走开,不再搭理曹子光。
“在下打赏明月水姑娘一百两。”
“在下打赏一百五十两。”
。。。。。。
曹子光再抬头看时,台上的明月水已经一曲舞毕,台下则是打赏声不断。不过打赏的声音井然有序,并不像苏州那么乱哄哄的,这金陵人涵养较高?
“在下打赏明月水姑娘三千两。”
一位白衣公子站了起来,摇着折扇慢声细语的道。
“周公子果然出手不凡。”
“是啊,周家财大气粗,咱们比不得。”
下面立刻窃窃私语,纷纷赞叹。台上的明月水也是一脸笑意,对着那白衣公子微微做了个万福,媚眼抛了又抛。
曹子光看这位周公子,二十多岁光景,五官清秀,细皮嫩肉,活脱脱一个“娘炮”。
“周兄,今日何不借明月姑娘之舞,即兴赋诗一首,以传佳话?”
又一个公子站起来,摇着扇子道。
此言一出,众人立刻附和。
这“娘炮”莫非是江南四大才子之一的周冠鑫?曹子光听到对方姓周,马上联想到声名远播的周大才子。
这周冠鑫可是江南商会会长之子,曹子光虽然没见过,但是略有耳闻,与吕晨等并称四才子
而事实上,这位确实是周冠鑫周大才子,周公子看了那人一眼,会意一笑,这家伙是他的死党,这是让他出风头啊!
他看看明月水,嘴角一笑道:“好吧,那在下就献丑了。”
庭内立刻安静下来,都在等待着周公子的诗词。
周公子合上折扇,做了片刻思考,然后轻吟道:“平生不羡万户侯,只缘梦入明月楼,红袖善舞沉江鱼,霓裳飘飘曜苍穹。”
“好诗,好诗!”
众人一阵赞叹,明月水则是玉颜一红,再次施礼道:“周公子谬赞了,奴家怎当得沉鱼之赞?”
“好个屁!这也算诗?”曹子光听罢,不由自主的低声啐了一声。
尽管曹子光的声音很低,还是被众人听到,齐刷刷的目光冲他望了过来,明月水也是有些惊讶的看向了曹子光。
曹子光一身简朴的装束,一路而来,风尘仆仆,整个人无精打采,毫不起眼。
以貌取人,是世人的天性。众人的眼神立刻鄙夷起来,这个大言不惭的家伙,看上去不过是个下人而已。
“这位兄台莫非另有高作?”
周公子原本有些不高兴,但是看到其貌不扬的曹子光,嘴角泛起一抹轻笑,挑衅的道。
曹子光一脸苦涩,老子现在累得只想找地方好好睡一觉,可没有兴致陪尔等做这种无聊之事。
曹子光连忙道:“在下并不懂诗文,只是随口说说,切勿较真,切勿较真!”
刚才和曹子光打招呼的亀公在角落里用鼻腔哼了一声,望着曹子光嘴角轻笑。一个亀公吹什么大话,要出丑了吧?
“兄台过谦了吧?既出大话,必然胸有千墨,何不吟来让我等膜拜一下?”刚才的那个公子皮笑肉不笑的出来帮腔,引来一阵哄笑。
曹子光言辞恳切的道:“在下只是苏州分楼的一个杂役,没读过什么书,真做不得诗,各位都是学富几十车的才子,就别让在下出丑了。”
拖延着时间,曹子光在脑子中寻找着经典的诗词,希望能找到适合当下的名句。如果这群人真逼他,他也只好拿一首出来臊臊这金陵诸才了。
曹子光越是谦让,这些人就越是来劲,非逼着他吟上一首。
明月水也笑着望着曹子光,得知他是苏州分楼来的亀公,便有了几分轻视,说来她和明月心面和心不合,为了争夺明月楼的首席花旦,这几年明争暗斗,如今能看看明月心手下人出丑,也多少有些快意。
“一个亀公,既然胸无点墨,就不要大言不惭。马上向周公子道个歉,这诗就免了。”
明月水这话看似为曹子光解围,实则是种羞辱,羞辱曹子光,她竟然有种羞辱了明月心的快感。
听明月水如此说,周冠鑫倒是很大度,洒然道:“算了吧,一个小小亀公,在下还不至于与他一般见识。就当是一场笑话,博诸位一乐吧!”
我日,老子是出来逗乐的?老子是个很低调的人,不喜欢出风头,这群人还真尼玛给脸不要脸。曹子光怒了。可这诗他真不想做,刚才明月水的话分明是在羞辱他,这诗做出来必然是要称颂她的舞姿,否则不能令人信服,而这样他就以德报怨了。
唉!谁让老子是个人品高的人呢?不能和美女一般见识。
曹子光冲明月水一揖道:“这位是明月水姐姐吧!常听心姐姐提起您,我不会作诗,既然大家都想听了乐子,那就随便编一个,如果辱没了姐姐的舞姿,还请见谅。”
明月水一听这个亀公还真要做那么一首,立刻笑道:“若实在不行,就不要勉强。辱没我倒是次要,你心姐姐的脸面可别让你丢光了。”
众人一阵哄笑,明月楼的很多佳丽也走了出来,三五成群的躲在各个楼层的角落里,偷眼看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