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豪门之主母在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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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之主母在现代- 第3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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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究竟是什么感受。

    “老公是夫君,老婆呢,是娘子……。”洛秀把娘子叫的格外意韵悠长,宋锦那惨白的过分的脸上竟然会出现一抹刻意的红晕,嗔怪的瞪了他一眼,那一眼的风情令洛秀沉迷。

    “讨厌,谁说要嫁给你了。”话落便匆匆掩门而去。

    洛秀看着宋锦那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笑了,躺回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眼睛盯着帐顶,小锦最后一句话倒是提醒他了,等回去他们就结婚。

    婚礼已经筹备的差不多了,本来宋锦昏迷前他就想要求婚的,但出了这番变故,洛秀想把婚礼推翻重来。

    现代婚礼的纯洁神圣不适合小锦,只有那象征着对婚姻热烈忠贞的大红颜色,才是最匹配小锦的。

    想象她穿上凤冠霞帔,他骑着高头大马,他们高堂三拜,他们洞房花烛,他们合卺同心,才不负小锦,不悔他的情深。

    宋锦把银票塞袖子里,刚出来就见院子里有个婆子和一个丫鬟,两人看到宋锦立刻恭敬的请安:“姑娘好,奴婢是新进府的金婆子。”

    “奴婢是红娟。”

    之前听关总管提起过,如果见到一个全身裹着黑斗篷的人,一定不要多话,叫姑娘就好,平时没事也别往跟前凑,听到的时候还觉得疑惑,等真的见到了才明白关总管那话是什么意思,这位姑娘太奇怪了,全身上下裹的纹丝不露,甚至连脸都看不清,感觉到对方的目光望了过来,两人头皮发麻,心底的恐惧油然而生,忽然觉得后背寒气四起。

    这位姑娘可真可怕。

    那姑娘没说话,看了她们一眼就走了,身边跟着一位长得非常秀丽的姑娘,那姑娘当闺秀都绰绰有余,竟然只是做了一个丫鬟,那黑斗篷姑娘究竟是什么身份?

    等宋锦走远,红娟拍着胸口:“妈呀吓死人了,那姑娘也太诡异了,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像鬼。”说着自己先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金婆婆拍了下她的脑袋,嗔道:“瞎说什么,那是主子,有咱评论的余地吗?好好当差就是,小心祸从口出。”

    红娟吐了吐舌头,“我就是好奇嘛,不知道公子长什么样子,关总管不让咱踏进屋内一步,难道不需要人服侍吗?我总觉得这府里处处透着怪异。”

    “你呀,就是好奇心重,有句古话叫好奇心害死猫,你老实一点,别像那些有的没的,那关总管可不是好糊弄的,到时候犯了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一开始看着挺老实的,没想到一进府就有些暴露了,性子略浮躁,要是在高门大院内,绝对活不了多久,早就沦为斗争的牺牲品了。

    宋锦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有两个丫鬟立刻走过来跪下:“奴婢青釉,奴婢黄芩见过姑娘。”

    宋锦愣了愣,转头看向琳琅,琳琅低声道:“这是洛公子买回来的丫鬟,她们两个一个是使唤丫头,一个是洒扫的,平时是不会进屋去的,主子不用担心。”

    宋锦瞥了两人一眼,青釉和黄岑心头齐齐一寒,这个新主子也太吓人了,看着面前那几乎拖地的黑色裙角,交错着露出里边的一截红衣,不知为何,两人忽然觉得有些冷。

    “交给你了,我先进屋。”话落绕过两人朝厢房内走去。

    “你们两个起来吧,想必关总管已经给你们说过了,你们的活动范围仅限这座院子,屋内没有吩咐不能踏进去一步,否则……。”那眼神颇为寒厉,两人心头齐齐一惊。

    “是,奴婢谨遵吩咐,不知姐姐该怎样称呼?”那叫青釉的开口问道。

    “我叫琳琅,你们有事情可以找我,姑娘那里,谁都不准去打扰,被我逮到,仔细你们的皮。”琳琅以前在侯府那也是独当一面的,管教起下人来那也分毫不差。

    “是,琳琅姐姐的话奴婢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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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1 肉麻兮兮() 
皇宫。

    容岑从勤政殿出来,眉头越皱越紧。

    当初皇帝虽然来个金蝉脱壳之计,没有让谢骓的奸计得逞,但到底没有及早发现谢骓的真面目,被那毒药伤了身体,如今虽然还是强撑着,可御医说了,不能操劳,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但皇帝不听,依旧每日勤勉参政,他胸中积郁着恨意,不把谢骓抓回来,他一日都不能安心。

    不过皇帝把大权都下放给了太子殿下,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太子殿下继承大统也是早晚的事情。

    “容二公子。”刑部尚书张舵朝容岑拱了拱手,那双眯缝的鼠眼中掩藏着一抹精光。

    “张大人。”容岑回礼,他虽然是振国公府的二公子,可在朝中的官阶不如张舵,按理来说,他应该给张舵行大礼,但张舵也得敢受啊。

    “张大人这是要去面见陛下吗?”

    “是的,关于陛下中毒一案微臣已经调查清楚,现要汇报给陛下。”

    “陛下如今情绪不太稳定,张大人务必谨言慎行。”

    张舵弯腰:“多谢容二公子提醒。”

    离开勤政殿,容岑去往太极宫,来皇宫一趟,怎能不去看看皇外祖母。

    而且这次能击碎谢骓的阴谋,多亏了太后娘娘,她虽多年不问政事,但依旧是这个朝代政治触角最敏感的人物。

    守门太监看到容岑赶紧行礼问安,容岑淡淡道:“不用通报,免得惊扰了皇外祖母休息,我就进去看一眼就走。”

    容岑经常出入太极宫,太后娘娘对他非常宠爱,这也不是先例,因此守门太监便乖乖的退回原位。

    这天下间最尊贵的女子居住的宫殿,应该是奢华荣宠,奴仆成群的,但一路走来,却一个宫女都未看到,太后娘娘出身乡野,即使坐到如今这个位置,依旧没有忘了本心,她的宫殿是整个皇宫最简朴的,宫女太监也是最少的,皇帝以前觉得委屈了太后,太后却以一句“激浊而扬清,废贪而立廉”堵了皇帝,从此以后皇帝也效仿太后,奉行勤俭,因此皇帝在民间的名声也越发好。

    处在这样的位置还能坚守本心,足以见得太后娘娘的胸襟见识都不是寻常女子所能比拟的。

    走到太后娘娘平日休憩的大殿,容岑放轻了脚步,平时这个时候太后都休息了,今日也不例外,他看一眼就走。

    而就在这时,里边传出太后的声音:“哀家刚才又做梦了,梦到了怜儿,她质问哀家为何没有早点找到她,让她们母女受了那么多的苦。”

    “娘娘放宽心,怜儿姑娘在天之灵会理解娘娘的苦心的。”这是郁公公劝慰的声音。

    怜儿姑娘?应该是那位从未谋面的姨母的闺名吧。

    “你不用安慰我,她们祖母女三人,一生坎坷多舛,没一个得以善终,我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啊,要让我的女儿我的外孙女我的曾外孙女遭受这样的罪,怜儿和阿芜毕竟事隔久远,那些人也都死的死散的散,哀家纵是有心为她们报仇也无能为力,然而阿锦,她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呆了这么多年,我竟然都没认出她来,还让她被那渣男所害,我愧对怜儿和阿芜啊……。”太后苍老的声音满怀愧疚和悔恨。

    不知为何,听到那声阿锦,容岑心忽然重重一跳。

    怜儿是姨母的闺名,而阿芜应该就是姨母的女儿了,那么阿锦……

    母亲曾告诉他,皇外祖母曾经想为他主婚,而女方就是阿怜姨母流落在外的外孙女,皇外祖母只等找回来之后就给他们赐婚,让她在振国公府的庇佑下,一生顺遂。

    按辈分来说,那个叫阿锦的姑娘是他的表外甥女,但皇外祖母不会对外公开她的身份,所以嫁给他,是这个女孩最好的归宿。

    皇外祖母很了解他的性格,他很孝顺又对婚姻忠贞,如果女孩嫁给他,虽然他对她没有爱情,但会从一而终,白头偕老举案齐眉。

    所以,这个叫阿锦的姑娘,应该就是他的未婚妻了,可是母亲说过,这个姑娘皇外祖母找到她的时候,已经不在了。

    但刚才皇外祖母那几句话里信息量很大,最起码应该是皇外祖母所认识的人当中,被渣男所害,应该是嫁人了,他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道熟悉的身影。

    阿锦阿锦……

    不可能!

    然而太后接下来的话彻底打破了他心中最后一丝希望。

    “谢骓这个杀千刀的,竟然是明王余孽,当初就该斩草除根,如今危害大夏江山不说,竟然还把我的阿锦给害死了,都怨我都怨我啊,当初要是早点找到她,怎么会让宋铮那个老不死的把她嫁给谢骓。”太后悔恨的捶胸顿足。

    “不……宋铮还轮不到背这个锅,都是那个劳什子杀手组织,不知道小锦曾经受过多少苦,那个杀手组织,哀家再也不想见到了。”

    “娘娘放心,奴才已经派了精锐去围剿,这个杀手组织,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郁公公很清楚,这个杀手组织虽然是阿锦姑娘受害的罪魁祸首,但更重要的是,这样一个隐秘组织的存在,对皇族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威胁,不除不行。

    郁公公犹豫了一下,“娘娘,奴才这次追捕谢骓见到了一个人。”

    太后还沉浸在悔恨中,对郁公公的话没在意,下意识问道:“什么人?”

    “已经故去的小锦姑娘。”看到太后不可置信的眼神,郁公公赶紧道:“娘娘先别激动,听奴才说完。”

    太后一把抓住他的手,迫不及待的问道:“难道阿锦没死?”

    郁公公叹了口气:“这件事说来话长,阿锦姑娘当初确实是死了,奴才很确定,但是这半年来阿锦姑娘的尸体一直用冰棺保存着,那天晚上谢骓逃到了青竹山望仙台,想要用阿锦姑娘的尸体做什么,却不想引来了天雷,当时天象非常怪异,然后已经死去的阿锦姑娘突然就醒了过来,言行与正常人无异,但根据奴才观察,阿锦姑娘却又不是活人,因为奴才观察到对方眼神空散,没有呼吸和心跳,这实在是怪异的很,后来奴才想起野史里记载的,在远古的神话体系中,有一种名叫僵尸的生物,死后复生,铜头铁臂,刀枪不入,拥有不死之身,和阿锦姑娘的现状非常相似,但阿锦姑娘和一般僵尸又不一样,她有自己的思想,言谈举止俨然与常人无异。”

    看到太后震惊的眼神,郁公公叹道:“是不是吓住娘娘了,奴才不该说这些的。”

    太后摇头:“不,因果轮回,阿锦这是死的冤屈回来找谢骓报仇了,哀家已到了知天命的年纪,这百年人生什么没见过,这吓不住哀家,倒是阿锦,比她娘和外婆都要遭罪,哀家要见她,哀家现在就要见她。”

    “不可啊娘娘。”郁公公赶紧阻止:“那阿锦姑娘身上寒邪之气深重,娘娘如今这身子不能接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哀家活了这大半辈子,早就不在乎多活一天还是少活一天了,只有阿锦是哀家的一块心病,不见她一面,哀家即使再活二十年,又有什么意义?”

    “奴才知道娘娘牵挂阿锦姑娘,可娘娘也要为陛下着想啊,陛下如今龙体欠安,谢骓这贼子又兴风作浪,正是娘娘您坐镇的时候,娘娘三思啊。”

    太后闭了闭眼:“罢了罢了,哀家终究要愧对怜儿了。”

    郁公公劝慰道:“娘娘为阿锦姑娘报了仇,这就是对阿锦姑娘最好的回报,阿锦姑娘如果知道有您这个曾外祖母时时刻刻念着她,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太后揉了揉额角,“哀家有时候就在想,如果当初早一点找到她,把她接进宫里来,被哀家教养着长大,到时候由哀家做主给她和岑儿赐婚,阿锦那容貌才情都是拔尖的,岑儿一定会喜欢她的,有哀家照看着,两人一定会琴瑟和鸣,一辈子和和美美。”

    郁公公也觉得造化弄人,“娘娘啊,容二公子他……。”郁公公眉眼忽然一凛,皱眉望向门口方向。

    一道人影站在那里,身形有些摇摇欲坠,一身青翠竹衫,清瘦而修长,却满身悲伤寂寥,令人望之辛酸。

    郁公公大惊:“容二公子?”

    太后皱眉望去,看到容岑站在殿门口,眉目一如既往的俊秀清雅,然而那双望过来的目光,却染满了痛苦和悔恨,太后被这样的眼神看的心神一跳,下意识招了招手:“岑儿,来了怎么不打招呼,快到外祖母这里来。”

    容岑站在原地没动,长长的睫毛眨了眨,眼底那深浓的悲伤似要夺眶而出:“你说的阿锦,是宋丞相的嫡女,谢骓的妻子宋锦吗?”这句话他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量和勇气才能问出口。

    太后想刚才的话应该被阿岑听了去,她的打算阿岑应该不知道的,但又觉得这样的容岑令她不安,下意识点了点头:“是啊,岑儿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说出来皇外祖母给你做主。”

    他猜出来了,可是非要亲口问一问才行,如今听外祖母亲口肯定,他心底不知是什么滋味,一颗心纠缠着疼。

    “噗……。”一口血吐出来,在太后和郁公公大惊的视线中,他笑了,“阿锦是外祖母准备赐婚给岑儿的未婚妻吗?”

    “岑儿,岑儿你怎么了?”太后从榻上下来,快步朝他走去,朝外边大喊:“快去请太医。”

    容岑只是抓着太后的衣袖,固执的问道:“外祖母,你告诉岑儿啊,阿锦是不是岑儿的未婚妻?”

    太后给他擦着嘴角的血,点头“是的,是的,你别在说话了,等太医过来。”说着扭头厉声喝问:“太医呢,太医怎么还不过来?”

    郁公公立刻道:“太后息怒,太医已经在赶来的路上。”

    容岑目光渐渐恍惚,眼底的苦涩和悲伤潮水般将他淹没,“闻琴解佩神仙侣,挽断罗衣留不住……。”

    “启禀太后娘娘,公子这是肝气郁结而引起的肝失疏泄,应该是受了某种刺激,才会导致气血郁结于心,心病还须心药医,微臣只能为公子调理身体,其他的还需要公子自己想开才行。”

    “退下吧。”

    太后头痛的揉了揉额角,刚才岑儿那番表现她已经猜到了,也不由得更加无奈,世事无常,谁知竟会如此的作弄人。

    “娘娘,公子醒了。”沫儿从内室走出来。

    “我去看看。”太后拄着拐杖就要站起来,沫儿赶紧走过去扶住她,郁公公在一边跟着。

    容岑已经醒了,双眼望着帐顶,那脸色苍白的过分,那眉骨也更显清雅绝伦。

    太后在床边坐下,忍不住老泪纵横,“岑儿啊,你别这样,外祖母看着心里难受。”

    容岑眼珠子眨了眨,看了眼太后,笑道:“外祖母,岑儿没事,真的,一点事都没有。”说着就要起身,太后摁住了他:“你给我好乖乖躺好,从现在开始,哪里都不准去,我已经派人去请你母亲了,在你康复之前,给我乖乖在太极宫躺着。”

    容岑笑道:“外祖母太大惊小怪了,岑儿的身体自己最清楚,没一点事,外祖母就别担心了,谢骓还没落网,岑儿怎能安心?”

    太后叹了口气,认真的盯着容岑的眼:“你的心意哀家都知道,也是苦了你了,本是天赐良缘,奈何天公不作美,让你们生生错过了这么多年,都是哀家的错。”

    当初顺着怜儿这条线很快就找到了阿芜,只是那时阿芜的家已经散了,她也流落到了大夏,但怎么找就是找不到阿芜,却不知她竟然就是烈王府的华萱郡主,烈王是先皇的庶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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