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一接触到宋锦红彤彤的脸蛋心下微窒。
小锦等不了了,等小锦醒来即使要打要骂他也认了,洛秀心一横,面上颇有些壮士断腕的决心,猛然掀开被子,目光一接触宋锦那即使隔着睡衣依旧曼妙玲珑的身姿时,赶忙移开目光,遂即觉得自己实在幼稚,又扭过头来,闭着眼睛把她的睡衣给扒了。
洛秀心底起伏不定,手上动作错乱,费了老大功夫才把睡衣给她脱了,眼缝里还是依稀能瞧见白皙曼妙的玉体,他感觉自己呼吸越来越粗重,脑袋有些发懵,某些旖旎的画面在他脑海里浮现,让他浑身的血液都争先恐后的往一个地方涌去。
遂即暗骂自己禽兽,现在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吗?立即掐断脑子里的画面,平复了下心情,倒了些白酒在手心,搓的掌心发热这才往宋锦身上搓去,手指一接触到那滚烫平滑的肌肤心脏就是一颤,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又来了。
洛秀狠狠的压下身体里的躁动,手指颤抖的给她搓磨着肌肤,没一会他的手就火烧火燎起来,从手心传递到全身的每个角落,重新燃起心底奔腾的*。
摸到小腹上时,洛秀感觉到那微微的凸起,整个人一震,缓缓的睁开双眼,目光微带着激动和震荡落在小腹上,温厚的掌心缓缓的摩挲着那温热,唇角挑染起一抹愉悦的笑意,眉梢眼角飞扬起喜悦,让他整个人显露出少年人的明媚飞扬,夺目耀眼的让人移不开眼。
“真好,这里边可是孕育着我们的孩子呢。”
洛秀趴下来将耳朵贴在肚子上,两手圈着宋锦的腰身,有些贪恋的深深吸了口气,明知道自己这样做很卑鄙,但他控制不住,这一刻的静谧安然值得他用一生去铭记。
他知道宋锦怀着自己的孩子时,说真的他并没有多激动,只是觉得既然是自己的孩子就万没有叫别人爸爸的道理,他强制霸道的性格在此体现的淋漓尽致,后来当他越来越试着靠近宋锦,越来越放不开的时候,这个孩子就成了他不得不注意的存在。
而现在,当他如此贴近着那还在孕育的小生命时,许是血脉相连,他感觉到心脏一阵紧缩,四肢都有些僵硬无措,脸上尽是喜悦憨傻的笑意。
好像是双胞胎,想起未来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儿软糯糯的叫着自己爸爸,洛秀笑的双眼都眯成了一条缝,一脸的满足。
他没忘记自己的任务,立马直起身来给她全身上下都搓上烈酒,经过刚才那一下子他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了,这个人总归都是他的,孩子都有了,看一下身体又怎么样,因此他目光温软灼热的落在她白皙的酮体上,平时有衣服做遮掩只看出来她身材很好,当除去蔽体的衣服,她那完美玲珑的身姿毫无保留的显露出来。
她虽然只有十六岁但个子已经很高,比同龄人都要高出一头,长胳膊长腿,修长优雅的脖颈,紧致饱满的胸,纤细微凸的小腹,修长笔直的长腿,小巧圆润的玉足,纤秀有致,高挑玲珑,不至于瘦到骨感,倒也匀称曼妙,躺在黑蓝相交的床单上,显得玉体白皙到刺眼,犹如上天最完美精致的杰作。
那白皙上有一处阴影十分扎眼,洛秀眯眼看去,却见那左胸前一朵胎记般的花骨朵镶嵌在皮肉里,像是盛开在冰天雪地里的红梅,那花骨朵伸展开了一片花瓣,殷红欲滴,映着她那张粉白雕琢的面庞,妖艳绝美。
洛秀指腹在那胎记上拂过,平滑的就像与肌肤融为了一体,像是天生就生长在那里的,自然细腻,细微的灼热感让他如触电般猛然缩回了手。
不是纹身,是胎记,但这胎记怎会如此奇怪?
遂即目光落在她胸前挂着的红绳上串起的一块玉片,几乎与她白皙的肌肤融为一体,那点玉色不仔细看还真没发现,洛秀把那玉片拿起来一看,瞳孔因震惊而放大,呼吸骤然漏跳了一拍。
他目光紧紧的盯在宋锦面上,捏着玉片的手指越来越紧,整个人似被一股压抑而狂乱的气息包围,搅扰的昏睡中的宋锦嘤咛了一声,不安的扭了扭身子。
洛秀猛然回过神来,幽深的目光逐渐恢复平静,抿了抿唇,把玉片放回原处,目光深深的看了宋锦一眼,这才拿过被子将她整个人裹住,只露出一颗小脑袋。
这是要让她发热出汗,等汗出完了,体温就会慢慢下降下来,但因为身子刚被烈酒擦过,全身火烧火燎的难受,又被裹得密不透风,宋锦难受的拱来拱去,又热又闷,四肢不住的踢腾,洛秀两手牢牢的箍着她的腰身,一条腿伸过去压住她作乱的双腿。
隔着一层被子他也能感受到宋锦身上有多烫,他也不好受,目光探究的落在宋锦脸上,心底依旧不能平静。
她、究竟是谁?会是他想的那样吗?
不、不可能,洛秀压住心底的胡思乱想,哪儿有那么巧合的事儿,别自己吓自己。
但那玉片不是假的,他又该作何解释?
这一刻洛秀心底突如其来的恐慌让他紧紧的抱着宋锦,怀中的人儿不安的拱来拱去,他双臂牢牢的锁着她的身体,下巴搁在她的头顶轻轻噌着,目光渐渐幽深。
门外,灵霄本就比沉香厉害多了,神龙见首不见尾,出手如幽灵般飘忽诡异,孟祁压根就没看清他的脸,就觉得四面八方都是攻击的黑影,没一会就吃了挂落,他心底担忧宋锦,心浮气躁之下更是被两人压制的死死的,直到最后被沉香一脚踩在背上,双手被反剪捆上绳子。
灵霄功成身退,沉香朝暗处丢了个眼神:“谢了。”伸手提着孟祁的后衣领跟老鹰提小鸡似的,孟祁目光狠戾阴冷的瞪向沉香,恨不得化身恶狼把他吞吃入腹。
沉香拍了拍他的小脸蛋,提着他下楼,笑道:“别急,只要你乖乖的,不去打扰主子,我自会放了你。”
孟祁忽然垂下目光,眼底悄然划过一抹冰冷讥诮,反剪在身后的双手微动。
在被宋锦禁脔的那段日子里,他什么没学会,对于解绳子却是驾轻就熟,就这两根麻绳也想捆住小爷,做梦。
洛秀,你给我等着,小爷跟你不死不休。
过了有十几分钟,洛秀伸手摸了摸宋锦的额头,被沾了一手的汗水,她的一头长发几乎被汗水浸湿,脸蛋上尽是晶莹的汗珠,没入鬓角发丝不见。
心底到底松了口气,体温已经慢慢降下去了。
他又把医生叫进来让医生看了一遍,医生叮嘱了些注意事项,比如不能受凉,注意饮食等等,才诚惶诚恐的离开了,走的时候火烧屁股似的,只觉得这家实在太怪异了,又是打架又是拼命的,统统惹不起啊。
又等了一阵待宋锦全身恢复到正常体温,才弄来温水给她小心的擦拭着身上的黏腻汗水,这种伺候女人的活儿他是第一次干,刚开始还有些别扭,但渐渐的也就放开了心怀,但这也是个折磨人的活儿,给宋锦擦干净了他自己倒是弄了一头汗。
又给宋锦换上干净的睡衣,洛秀才终于松了口气,坐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给她盖好被子这才起身出去。
楼下,孟祁被双手反剪仍在沙发里,沉香就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似笑非笑的盯着他那种无孔不入的目光让孟祁不敢轻举妄动,只在心里把几人都诅咒了祖宗十八代。
看到走下楼来的洛秀,沉香立马站起身恭敬的迎上去,洛秀走到孟祁面前站定,孟祁冷哼了声把脑袋埋在沙发垫子里,一口银牙几欲咬碎。
齐歌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出现了,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
孟祁目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洛秀黑沉沉的目光盯着他的发顶,明明看不到却令孟祁头皮发麻,耳边听他道:“阿古拉斯前两天逮了几只作乱的小老鼠,只那小老鼠嘴还挺硬,不过没关系呢,我想知道的事情,一定会从他们嘴里撬出来。”
孟祁闻言身子僵了僵,把脸埋在沙发垫子里,掩去满脸的愤恨抑郁。
洛秀挑眉看了孟祁一眼,眼底细碎的冰棱逐渐凝结,又悄无声息的散去。
“想警告一下大老鼠,人啊,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好。”语气里的讥讽激的孟祁紧紧咬牙,心脏一阵一阵紧缩。
他是在警告自己,不过那又怎样,他还有底牌没亮出来呢,呵呵。
看孟祁不为所动的模样洛秀只是冷笑了一下,没再多说什么,言尽于此,对方要聪明就别再来招惹他,他洛秀可是个眦睚必报的主儿,下次他要再上赶着找死,他不介意送他一程。
尤其是他和小锦关系那么亲密,洛秀本来五分的杀机瞬间提升到十分。
孟祁有恃无恐,有宋锦在,洛秀要敢动他,看宋锦不撕了他,虽然他知道宋锦对自己没什么感情,但总而言之自己是她的人,被她纳入了羽翼范围,依宋锦的性子除了她自己没人敢动他。
刚走了个齐歌又来个洛秀,前狼后虎,四面楚歌,孟祁心底反而被激起一股不甘。
你洛秀算个什么东西,宋锦从没把你看在眼里过,哼哼,我就是要给你添堵,气不死你。
孟祁心底的想法洛秀不得而知,即使知道也是回以轻蔑一笑,他转头吩咐沉香请个保姆过来,小锦是女孩子,到底是有个女人照顾着比较方便。
沉香把洛宅的女仆调了一个过来,安分守己低眉顺眼的,一来就钻进了厨房里。
洛秀趁机把屋里转了一遍,遂即嗤之以鼻,就这种破房子也好意思让小锦住,这么小,装修这么寒酸,其实是他心底冒酸泡,看哪儿哪儿不顺眼,红眼病犯了。
他其实是想把小锦接到洛家别墅去养病,那样他就能更好的照顾她,但他怕小锦醒来不愿意,毕竟小锦现在还厌着他,要是做的过激了,只会让小锦更抗拒他的靠近,这事儿需得从长计议。
洛秀去看了小锦一眼,见她睡的安稳,体温也退了,便安心的退了出来,忙了一阵子也有些疲累,转而进了对面的房间,洛秀一看就知是小锦的房间。
躺在那张铺着浅蓝碎花的床单上,洛秀闻着枕头上还有着一丝宋锦的体香,一丝一丝的撩拨着他的神经,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了,满脑子都是宋锦的脸,宋锦的身体,翻来覆去弄得心浮气躁的。
闹腾了好一会儿才浅浅的睡了过去,他又梦到了宋锦,再加上那玉体横陈的刺激,他又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等他醒来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第一次羞红了脸。
这可是小锦的床,他怎么就……
转而想起小锦平日就睡在这张床上,而他又……,心底忽然升起一股刺激和舒畅来,竟然捂着脸偷偷的笑了,遂即看着弄脏了的裤子脸色又一下子垮了下来。
摸着手机给沉香发了条短信,洛秀惬意的靠着床头,目光打量着房间,原来她喜欢这种小清新风格的。
几分钟后,门口传来敲门声,沉香低声道:“主子?”
洛秀用尽量平静的嗓音道:“放在门口就行了。”
沉香愣了愣,主子言外之意是要他把东西放下人可以滚了,他听出了主子平静的嗓音下刻意压住的暗哑,带着丝勾人的撩娆,沉香不是不通人事,相反他知道这声音背后代表着什么,想起不久前那个醉夜,沉香脸色古怪的勾唇笑了笑。
主子这样下去可不行啊,憋坏了身体那可怎么办,看来还是赶紧把宋小姐吃进嘴里才是要紧事。
“是。”
洛秀听到对方带着笑意的声音,脸色腾的就火烧了起来,这个死沉香肯定猜出来了,遂即想到自己扭捏什么,作为男人这不是很正常吗?
舒缓了一下心绪走过去打开门把放在门口的一套衣服拿进来换上,他本身有洁癖,一天换几套衣服不在话下,所以车上放有他的备用衣服,皆是手工定制,沉香送来的这一套是休闲风格的,浅灰色低领羊毛衫露出大片矫健平坦的胸肌,性感而撩人,黑色暗纹的休闲裤映出他挺拔修长的身姿,他本身肤色白,长相又偏女气精致,所以穿这种暗色的衣服越发衬得他眉目如画,偏那暗色系将他本身清冷淡漠的气质衬托的淋漓尽致,少年好颜色,好相貌,好气质,站在那里真真俊邪风流,长身玉立。
洛秀看着浅蓝色床单上的褶皱和污秽,好看的眉蹙的紧紧的,一时有些无措,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生怕家长知道了的那种恐慌无措,他觉得太丢人了,要是被小锦知道,本来就差的印象还不得为负。
想了想他把床单抽了和换下来的衣服卷在一起,让沉香找人来收拾,被属下笑话总比被小锦笑话强。
123 我的宜尔()
洛秀看宋锦还没醒,心底就有些焦急了,但医生早有交代,最迟明日天亮前醒来,坐在床边陪了会儿宋锦,他心里装着事儿又匆匆走了,离开前留下人照顾小锦,顺带把孟祁也给弄走了。
最起码在小锦和他和好前,是不能放这小子出来为祸的,他心里打的什么注意洛秀一清二楚。
洛秀让沉香把这家伙带走好好看起来,好吃好喝的供起来。
“洛秀我日你八辈祖宗,你个不要脸的混蛋,你要敢动小锦,我和你拼命……。”塞车里的时候他把嘴里的布弄掉了,那破口大骂震荡在蓝天下,登时就有不少人往这里看来,却被紧闭的车门隔绝了所有。
洛秀坐在车里,手指弹在膝盖上,心情很好的勾唇,对孟祁的叫骂毫不在意。
你骂的越大声,爷心里越舒坦。
车子驶进洛家别墅,洛秀大步走进别墅花园里,这里此前住着洛明尉一家,洛漩是个爱花的,因此花园里花团锦簇姹紫嫣红,极是热闹,其中有一颗红杉长的参天高大,遮天蔽日。
这棵红杉有些年头了,最起码在他很早很早的记忆中,就有了这棵红杉,那时它还没那么高大,只是一棵小小的树苗,爸爸妈妈会带着他给红杉松土施肥浇水,他绕着这棵红杉笑啊跑啊……
洛秀在树下站了很久,仰头望着红杉上结的红豆发起了呆,那些久远的记忆袭上心头。
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他接过沉香递过来的小铁楸,绕着红杉走了一圈,仰头看了眼正中的太阳,洛宅的别墅是仿哥特式建筑,顶部圆弧顶,尖尖的金色避雷针,在碧蓝的天幕下望来华美而震撼,那尖顶被正午的阳光投射而来,在地面投注下一道阴影。
他对着阴影比划了一阵,看了眼时间,便毫不犹豫的将铁楸插进土地里开始挖起来。
此时正是太阳最毒辣的时候,没一会儿洛秀就出了一头汗,沉香远远看着还是忍不住走了过来。
“主子,还是我来吧。”
洛秀摇摇头,手下的劲儿毫不含糊,“你别管。”
沉香只能站的远远的,手里拿着毛巾和水。
当年埋东西的时候还是小树苗,这么多年过去,树根早就盘根错节,深植地底,而且时间和地点都会因久远的年月出现偏差,却是越挖越吃力,好几次都挖到树根。
直到洛秀满头大汗,铁楸触到一块坚硬,他眼底终于浮现出笑意来,没一会儿就挖出来一个木盒子,那木盒上生着繁复的花纹,即使被埋在地下这么多年,擦掉泥土依旧华美端方,丝毫不损它的价值。
洛秀含笑拿着木盒进了别墅,先把盒子擦干净放在书桌上,他去洗了个澡换身衣服,又简单吃过午饭,这才坐在书桌前,把木盒放在面前,手指一下一下抚摸着盒身,眼底渐渐浮现一抹温柔和追思。
当年父亲和母亲相继去世后,没几天爷爷也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