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点,最终使他们都纷纷甘心拜服在自己脚下,他喜欢这种满足感和成就感,征服所有人是他的心愿,虽然有些人永远不可能被他征服,但是征服大部分人也是可以接受的。
赫连武图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个丧家之犬一样,畏手畏脚贼眉鼠眼,完全没有当天在战阵上的霸气。高大的身躯蜷缩成一团,藏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刚进来的时候他因为整天叫嚣,没少挨饿。监狱的看守见他身高马大的,也没跟他理会,三天不给吃喝,这孙子立马软下来,正所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强如赫连武图这样的“英雄汉”也要跪倒在一碗米饭面前。
等他饿的没力气了,那些看守就开始折磨他,拿棍子隔着牢笼捅他打他,没日没夜的骚扰他不让他安生睡觉。才几天功夫赫连武图已经精神萎靡满脸憔悴,饿的奄奄一息了。其实这一切都是解司春安排人干的,今天到这里一见面,他就假装很生气的问道:“谁让你们把我们的贵客弄成这样的?太没礼貌了。”说完连忙上前隔着牢笼安慰他。
谁家的贵客会请到牢房里关起来,赫连武图虽然对他的胡说八道不感兴趣,可是此刻他没有力气跟这位先生争辩,只能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解司春看他这样估计应该没力气伤到自己,于是命人打开牢笼门,让人把洗澡用的澡桶抬进来,对赫连武图说道:“将军不必动怒,请先洗漱一番,我在隔壁的房间备下酒菜静候将军。”说着自己率先道隔壁房间去了。
赫连武图费劲巴拉的爬起来,他业局的自己浑身骚气,是要洗一洗澡,也不知道这个解司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事到如今他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于是脱光衣服跳进桶里洗澡,这热水洗澡加上肚里空空,让他浑身无力,头晕目眩眼冒金星。
好不容易洗完澡被衙役押送道隔壁房间,只见里面桌上已经备好了满桌子的酒菜,他已经有几天没有吃饭了,此时看到桌上的白面馒头他都觉得比自己在山上当土匪时抢来的牛羊肉好吃,解司春坐在上微微一笑,对他说道:“将军快请进来,在下略备薄酒,想与将军叙叙旧。”(。)
第二百六十七章 诱降赫连武图(上)()
赫连武图二话不说坐下来甩开腮帮子撩开后槽牙,左手赫连武图毫不在意他的目光,不论如何,自己吃饱了要死也要做个饱死鬼。
解司春见他吃的差不多了,就笑着给他斟满一杯酒说道:“将军果然海量,在下十分佩服。”赫连武图嘴里塞满了吃的没工夫搭理他,嘟嘟囔囔的满嘴的菜,什么肉圆子,酱肘子,今天他算是开了张了。解司春见他光顾着吃不说话,怕他吃的太快噎死了,于是干嘛刚好索道:“将军别急,慢慢查看,这一桌子的菜都是你的。”
等赫连武图酒足饭饱,安心的抚摸着他滚圆的肚皮躺靠在床铺上的时候,解司春上前笑着问道:“怎么样,这下安心了吧,咱们可以聊聊正事了?”赫连武图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道:“你想干嘛就直说,老子没工夫跟你绕来绕去的,最烦你们这些文绉绉的读书人。”
解司春对他的反复无常也是很惊讶,不过很快他就恢复镇定道:“呵呵,既然如此,那在下就直说了。石堡一役,你让高宾损兵折将,还丢了城池,我想你肯定知道后果会怎样吧,只要你现在肯答应我,把高宾的军事部署和人员配置都告诉我们,我可以保证你的荣华富贵。”
赫连武图翘着二郎腿,斜眉瞪眼的看着解司春道:“就这么简单?”解司春很认真的说道:“就这么简单!怎么样?”赫连武图一拍大腿哈哈大笑道:“解司春啊解司春,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喜欢卖主求荣?告诉你吧,老子就算死也不会出卖高公,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解司春被他的话气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这小子原理是故意羞辱他的,当即想要翻脸。这时门外进来一个人,正是崔猛,赫连武图一看见他来了立马起身道:“来来来,你我再去比试一下,之前输给你,老子实在不甘心啊。”崔猛笑道:“你的好日子都快到头了,何必在意自已这些细节?”
赫连武图满不在乎的说道:“哼,老子宁死不屈,随你们怎么处置,但是要让我卖主求荣,那是休想。”崔猛对解司春招招手,让他先退去,然后自己也大喇喇的坐到椅子上,十分悠然的说道:“我已经把风声放出去了,说你已经跟我们合作,把所有情报都交代了。现在我要派人送你回长安去接受赏赐。估计这回高宾正拿你的家人撒气呢吧。”
赫连武图猛的从床铺上坐起来,脸上没有了嬉皮笑脸,露出凶狠的神色说道:“好你个下三滥的玩意,跟你爷爷我玩花活是吧?你想来用这招逼我是吧?”崔猛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白痴一样,很随便的说道:“你错了,现在你对我们没有用,我自然不能留着你,逼你投降?你想多了。你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赫连武图没想到这个崔猛比解司春厉害多了,解司春是软刀子来,他不怕,可是这崔猛尽是损招阴招,硬稻子捅人。他着急的说道:“你到底想要怎样?”崔猛站起身很不屑的说道:“我不想怎样,也不想难为你怎么样,我只有一个心思,打败高宾,扬名立万,谁要是挡住我的去路,管他天王老子我都杀无赦。但是谁要是帮助我,我崔猛也会记他一辈子的好处,肯定不会亏待他。”
话说到这里,赫连武图心里已经很清楚了,自己肯定是回不去高宾那边了,如果就这样死了,他心有不甘,好歹自己祖上是当过皇帝的人,怎么到他这一代就混成被砍头的命,他不服,他想要在挣扎一下。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事到如今只有自己活下来才是王道,其他的都是浮云,赫连武图想到这里,心说拿我只有先对不起高公了。
崔猛此时站起身来要起身离开,赫连武图怕他再次把自己丢回死牢里不给吃喝,于是连忙喊道:“站住,我有话说。“崔猛心里早就在等他这一喊了,一听他的话,心里顿时轻松许多,但是脸上面不改色的慢吞吞的说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浪费我的时间。”
赫连武图低头想了一下,于是恬不知耻的问道:“是不是我把他们的军事情报都告诉你们,你们就可以保我不死。”解司春这时赶忙说道:“还能保你一世的荣华富贵。”赫连武图闻言叹了口气道:“老子倒是不在乎什么荣华富贵,我这辈子除了皇帝没做过什么没享受过?老子就是不甘心这么冤屈的死在地牢里,太憋屈,不是个爷们的死法,我丢没脸去见列祖列宗。”
崔猛没好气的说道:“你少来这套了,我还不知道你?赶紧从实招来,我好放你出去。”赫连武图点点头道:“还是你小子厉害,我算是服了,取来纸笔,我统统告诉你们。”解司春怕他使诈,于是说道:“这东西我们可没法鉴别真伪,到时你留下来跟我们一起,万一要是你使诈,我们可就完了。”
赫连武图怒睁着双眼说道:“老子是信口开河的人吗?你们去打听打听,我赫连武图什么时候忽悠过人?”崔猛单听他这句话就知道这孙子没少忽悠人,赶紧让他打住,说道:“你少废话,赶紧写下来,我好去印证一下,要是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们自然会送你去长安,让你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但是要是让我们知道你在骗人,哼哼。”说着他把腰间的匕抽出来说道:“我就一刀一刀的把你切片炒了下酒。”
赫连武图当即就软下来说道:“我肯定会所实话,但是就怕高公知道我被俘,肯定会变阵改变策略的,倒是你们还以为是我在骗你们呢,那我多冤枉。”他说的倒也在理,高宾现在摘掉赫连武图在自己手上,肯定改变之前的部署以防万一,所以赫连武图的信息也有可能完全没用。但是崔猛毫不在意的说道:“这个不必你来操心,你只管将所知道的都说出来就行了。“
赫连武图点点头道:“行吧,反正我已经把丑话说在前头了,你们执意要这样我就不好说什么了。“说完只见衙役取来纸笔放在桌上,崔猛跟衙役说道:”你们在这里看着他写,等他写完把东西给我送来。“衙役应了声诺,崔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牢房,解司春紧随其后的也离开。(。)
第二百六十八章 诱降赫连武图(下)()
两人出了天牢,解司春竖起大拇哥对崔猛笑道:“行啊,你小子不但武艺不凡,也很有智谋,对付赫连武图这样的莽夫很有手腕,三下五除二就把他拿下。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崔猛满脸无所谓的表情说道:“你别给我戴高帽子,这赫连武图是头倔驴,这种人你不能跟他来软的,你越软他越来劲,在我老家像这样的货色被我收拾的多了去了。”
解司春似乎意犹未尽的说道:“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崔猛稍微想了一下,如实的说道:“只有等赫连武图的东西出来了,我们看完以后再做决定。”解司春想想也对,现在他们对高宾没有什么具体的情报,对他的一切动向就不会清楚,这样盲目的行动很有可能招致可怕的后果,倒不如摸清楚他的军事力量和部署,看清他的动向然后再做决定,这样来的更为稳妥。
高宾此刻的主力其实已经南下朝着石堡而来,他不可能给解司春还有崔猛以喘息的时间,力争在他们立足未稳之际先把他们消灭在萌芽中。消息很快就传来,石堡被高宾的几万大军围得水泄不通,这下别说送赫连武图去长安了,连解司春他们自己的粮道都被堵截了。
深入敌境历来是兵家大忌,但是崔猛也没有料到这次高宾会这样快的反应过来,迅派人围剿他。此时连赫连武图都傻眼了,他没敢站在城楼上,因为虽然崔猛答应放了他,可是目前的情况,他那里也不能去,天天还被人看着,防止他出城里通外敌。赫连武图心说我倒是愿意出城个人回合,关键是人家还要我吗?我把高公的所有机密情报都告诉你们了。
正是因为这个把柄让赫连武图天天唉声叹气度日如年,早知道崔猛他们如此怂包,他就不出卖高宾了。高宾天天派人在城下挑战,可是崔猛就是死守城门不出来迎战,似乎他在等待什么,其实也不是他在等待什么,而是解司春告诉他不久之后高宾背后将有大的变故,本方目前只要死守就可以了。
崔猛问他是不是事先就有什么安排,解司春居然还跟他卖起关子来,崔猛也懒得再追问,每天就是喝喝酒寻巡逻,再就是听城下高宾的部下骂骂街,日子很快就过去了十来天。这天一早崔猛还在床上躺着,门外的将士禀报说城外敌军全部撤离了,只剩下空空的营寨。
崔猛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找急忙慌的披上铠甲带上武器上马就要出城去察看,这是解司春也从卧室里出来哈欠连天的问道:“怎么了韩雄终于行动了?”崔猛这才知道原来他告诉自己按兵不动的原因原来是在等待夏州刺史韩雄的行动,此前解司春跟长安方面汇报胜利果实的时候,顺带跟宇文护请示,要是能让韩雄从秦州北面动手,两边夹击高宾,那这次的镇压行动家那个非常圆满的结束。
看来高宾突然地撤离肯定是北方遭到袭击了,所以他才放弃了这石堡小城,转而迎击韩雄的部队去了。解司春很兴奋的说道:“你别急,等我和你一块去看看。”于是崔猛只好等他一起,两人带着几百人马出来城外,只见老远就看见对面高宾的营寨空空如也,满地的狼藉,旗帜跟被服散落一地,看来他们撤离的很突然。
崔猛催马继续往前走,一行人来到营寨内,这下乱象更加明显,高宾他们甚至还有很多武器粮草都没有带走,这下更加确信他们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了,这时解司春忽然觉得气愤有点不对,他跟崔猛说道:“兄弟,我怎么感觉气愤怪怪的,这营寨里安静的让人举得毛骨悚然,按理说这里已经人去楼空了,可是却连一只飞鸟都没有,这不是很奇怪吗?”
崔猛到底带兵打仗的经验少,不懂这些旁门左道,他问解司春道:“还有这种说法吗?”解司春正要跟他解释呢,忽然营寨后面一声炮响,有人喊杀声响起,解司春跟崔猛两人对视一眼,二话不说争先恐后的夺路而逃,这果然是高宾的埋伏啊,两人一前一后的带着人马朝石堡城退去。
眼看就要到城下吊桥处,忽然不远的树林里杀出来一支人马,旗帜上分明写着:东秦州刺史高宾。崔猛心道糟糕,拨马便走,解司春也是紧随其后,身后几百的人马也乱哄哄的跟着瞎跑,城楼上的守城部队开始朝下面射箭,可是准头有点差太多,看着就像是射不准的样子。
身后追兵是一个年轻的小将,他在身后张弓搭箭,嗖的一声,解司春啊的惨叫响起,只见他屁股上插着一支箭,疼的解司春连喊出来的力气都没有,双手死死抓着缰绳,不想被马儿摔下马背来,这小子箭术不错,要是这一箭是要弄死解司春,只怕这会他已经躺在地上了。
崔猛也不含糊,频频回身朝那小将做出扔长矛的动作,可是每次都是虚晃一枪,并没有真的扔出去,经过几次躲闪身后的追击的小将感觉他也不会真的扔出来,索性放心大胆的纵马追击,这次崔猛真的把手里的长枪扔出去了,只听见“啪”“啊”两声响起,那小将应声倒地。
正当解司春要停下来处理伤口时,崔门大喊叫他不要停下来,可是解司春此时已经满头大汗,是在没有力气骑马逃跑了,他渐渐放慢度,以为内屁股中箭无法伸腿,他最后停下来跌落在路边,这时崔猛赶紧回身过来察看,他跳下马来跑到解司春身边问道:“怎么样?我来看看。”
崔猛着急的查看他的伤口,还好这一箭射的有点偏,只是射在左半边屁股的肉上了,只是一点皮外伤没有大碍。要是射在屁眼里,那解司春估计就凶多吉少了。崔猛替他拔出箭镞,然后用手按住,从衣襟下摆处撕下一块布条帮他临时包扎一下,解司春在地上嗷嗷直叫唤。
两人正在忙活,这时又是一声炮响,崔猛抬头一看真是万念俱灰,对面大喇喇的站着一员武将横刀立马,怒目而视的看着自己,只听那员武将说道:“东秦州武将柴延屏在此,对面过来受降,可免尔等一死。”解司春此时面如土色肝胆俱裂,看来今日是要栽在这个人手里了。
崔猛挺身而出大声呵斥道:“哪里来的小贼,敢当本大爷的去路,不要命了?难道不知道爷爷手下死鬼无数?”他想用赫连武图和他的手下的死给这个武将一个警告,可是人家压根不买账,面如沉静的说道:“哼,我看你这厮也就嘴上功夫了得,来呀,去给我绑了押回大营。”(。)
第二百六十九章 惊险的伏击(上)()
之前崔猛的长枪已经丢出去弄死了
崔猛手里的宝剑出手,大喝一声看招。说着就往前飞冲去,前面十几个人很快的散开,崔猛身后跟着亦步亦趋的解司春,此时他虽然疼痛难忍,可是手里的武器没有松开,更是紧紧跟在崔猛身后。此时还是保命要紧。崔猛在前面冲杀,柴延屏的手下都不敢上前,只是团团将他围住。
柴延屏在马背上看的气恼,大声斥骂道:“你们这群怂包,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他一个?”说罢自己翻身下马来,提着手里的长刀就往前冲来。崔猛看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想到今日要跟解斯春二人想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