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桃红的改良版的清朝旗装,白色的刺绣,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牡丹花。
脖子里挂着一串珍珠项链,个大饱满圆润光滑,手腕也是珍珠编制而成的镯子,造型小巧玲珑精致可爱,那是一条金龙,转过身的时候显现出头上的那顶花冠,也是珍珠作为主材制作而成,上头各种颜色的宝石汇成一个展翅的凤凰,这个小妞绝对不富即贵。
小弟看到老大的异样,走过去问道:“老大,有什么事情吗?这个家伙怎么办?在这里死人的话会有麻烦的,这家俱乐部老板有些背景。”
“他没死,只是晕过去了,把他扔到车上带上走,让老子损失那么一大笔钱,怎么能白白便宜了他。”
这里经常有喝醉酒四肢瘫软被人搀扶离去的,这个包间出来这么一群人并没有引起服务生的注意,带头大哥一身煞气,服务生也都没有哪个胆子上前询问,停车场有好几个,他们车恰好停靠在最远处,需要穿过小型花园。
景云臻漫步在星星点点的夜空之下,一副悠闲惬意,遇到喜欢的花卉还会停下脚步来看一看,闻一闻,方天戟很舍得下本钱,里面吵杂这里却寂静一片,隔音材料并没有偷工减料,突然后面传来一阵的脚步声,在这个安静的环境格外清晰。
景云臻不紧不慢的走进一个小亭子,并不会回头看是谁,亭子的基础很高,进入之后发现视野开阔不少,她背着手极目远眺,夜晚似乎更加沉闷,远处的点点灯光若隐若现的,也许这样的场景再过几年就要消失不见,有些遗憾的叹口气。
“为何叹气?”
“想叹即叹,为何非要找出理由?”
“你一直都这样吗?”
“那样?”
“这么置身事外,仿佛自己就是这个世界的局外人。”
“红尘无所不在,哪里有什么局外人,不过是不在意罢了。”
“年纪轻轻竟然如此沉闷,老子今天心情很好,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我给你解决,年轻人就应该活泼开朗恣意张扬,这才无愧于青春。”
“生性如此,并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谢谢你。”
“那行,我叫解老大,丫头记住了,后会有期,告辞了。”
“好的,再见。”景云臻依旧淡淡的站在那里,并没有回头,这里又恢复了一片寂静,自己出来也有十几分钟了,应该回去了,否则她们该担心了,慢慢的踱步往回走,走进依旧繁华热闹的会所,从容不迫的上楼推开包间,大家正在热闹嬉闹。
姜钒颖正在跟刘梦晴,于半兰拼果汁,张耀跟江承运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什么,喻冥炎一脸温柔的看着灵动活泼的刘梦晴,他是那么的喜欢这个狡诈张扬的女孩子,一颦一笑都充满了魔力,让自己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刘梦晴仿佛知道他在看着她,回眸给了他一个媲美骄阳的笑容,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长发,顺滑如丝,一股子淡淡的花香扑鼻而来,比任何他见过的高档香水都要沁人心脾,相对于她的简单纯净,自己确实有些污浊了,可是心底就是无法放手,从小到大她是他唯一想要得到的。
那些私生子争着想要得到公司的大权,他打心底都看不起,爷爷不光有糟心的父亲一个儿子的,整整五个儿子呢,当年自己跟着朋友在外国投资,一直很稳定,足够一辈子衣食无忧,如果不是母亲身体不好,他也不会趟这趟浑水。
其实他比谁都厌恶勾心斗角的喻家,可是因为母亲的缘故又不得不回来,只是并不打算进入家族公司混饭吃,以前在艺术学校代课,工资他不在乎,时间够多,方便随时回去看命不久矣的母亲,这么多年来心情郁结,她的病情越发不稳定,主治医师就说随时可能离去。
要不要改天带这个小狐狸回家见见自己的母亲,说不定母亲身体会大好呢,母亲并不是为了风流倜傥的父亲生病的,而是因为早夭的大哥而心伤,这么多年一直自我折磨,心病难医,这也是很多医生告诉他的话。
“阳光,平安,我要结婚了,改天把请柬给你们拿过来。”
噗嗤一声,张耀刚喝下去的茶水喷了出来,正对面的江承运遭了秧,眼神不善的看着他,立马露出笑容,抽两张面巾纸狗腿子似得给他擦干净,嘴里还一个劲的说,“对不住,这消息太惊悚了,没忍住,没忍住,抱歉啊,平安。”江承运回过神来,不在理会罪魁祸首,直接问景云臻,张耀松口气。
“老四,你还不到法定结婚年龄吧,怎么突然要结婚了,太突然了吧,我以为你是我们当中最晚的呢。
”
“我们家族十五岁及笄可以订婚,十八岁就可以出嫁了,他家族都是行伍出身,并不在世家行列,有时候要看人,家世什么的不用过多在意,阳光,平安,情义无价难得有人情人,世上最难能可贵的不过就是那颗真诚的心。
他家没有我家势力财富,但是他那颗爱慕我的心是钻石,这就够了,他也不在乎我有富可敌国的陪嫁,那不过是我家人对我的祝福,并不代表质疑男方的能力,他娶的不过是我这个人而已,比我大那么几岁。
每个人都不是那么完美的,我身上也有缺点,过日子并不像戏文里唱那样,柴米油盐酱醋茶,缺一样不可,他不嫌弃我不会下厨收拾屋子洗衣服,他学着做饭收拾屋子洗衣服,这就够了,家人也十分满意,这是爷爷定下的,老人的眼光很毒辣的。”
张耀看了看一旁跟于半兰玩的正酣的姜钒颖,是啊,一颗真心万金难求,好姑娘就应该被好好呵护,自己虽然不能给她特别富足的生活,但还能养活的起自己的妻子的,突然雾散云开,一抹阳光透过来,前途大好一片啊,无论结果如何,他都要争取一次,人生无憾事啊。
“没问题,我跟平安回去的,不过小的们钱包比较那个,礼轻人意重,多多包涵啊。”
“我朋友没有,也就你这么这些,能去就是最好的红包,那么矫情做什么?”
“那就好,我跟阳光就肩抗一颗脑袋出发了,咱不谈钱,呵呵,谈钱伤感情的,呵呵。”
江承运你的脸皮有多厚,来让哥们看看,老四不在乎你的那点礼金,我告诉你,老子结婚的时候可是在乎的,五百不嫌少,五万也不嫌弃多啊,如果你敢空手而来,我诅咒你打一辈子光棍,我可是有名的乌鸦嘴,平安,你可要掂量掂量啊。
你丫的,你比我脸皮,你连女朋友都没有呢,就想要结婚?你是不是喝茶都醉了吧,就你的那点出息,我鄙视你,严重的鄙视你,你敢诅咒我找不到老婆,我就诅咒你结婚收不到红包,哼,咱两个看看谁是正品的乌鸦嘴。
“你两个够了吧,莫非突然发现互生爱慕之情,要来个绝世之恋吗?这么眼神对眼神的,很有些不对劲呢。”
“你大爷的,江承运,敢窥探我的男朋友,*裸的打我脸啊,挖墙脚也不能这么挖吧,这是我先看上的,给做金山都不换,知道不知道?”
“你丫的,老子会看上他,你少污蔑我的审美观了吧。”
“我家阿耀是最儒雅帅气的男神,你不懂得他好,哼!不跟你一般见识。”莲宝说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小区里的网很不给力,呜呜,刷了几十次才出来。
第二百九十八 春播(十七)()
“好了好了,小颖,我们不跟他这个土包子见识,咱是文化人跟他不是档次的,乖啊。”
江承运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们这两个祸害,二比一欺负我这么一个孤家寡人,天理啊,你在哪里,娘的,老子的桃花呢,在哪里,找她十来八个,群殴不死这两个祸害,踏成泥饼子方才解心头之恨啊。
“放心吧,你们衣服饰品飞机票我都包了,你们去参加就行,喻大哥我就不单独给你请柬了,你跟老大的一体的,就不浪费那个资源了。”
“好你个老四,强烈要求一视同仁,我家喻冥炎为什么没有请柬,能浪费你几个钱,少欺负我们老实人,就算我们两个一起去,你也不能省下。”
“是,是,老大,我错了,我给你男人请柬还不行吗?有你这样见色忘友的吗?”
“嗤!谁家男人谁家疼,你家那个面瘫脸你也护的跟什么一样吗?好意思说我吗?”
行,行,刘老大,我投降好吧,这么脸皮厚的话也能说出口,姑娘我服你,服你还不行吗?斜眼看了看一旁的喻冥炎,你真够可以的,喻大哥,喻老师,就这么缩在女人身后算什么大老爷们,整个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嘛。
我高兴我乐意,我家小晴护着我,吃软饭的就吃软饭,我乐意把挣得钱给她,让她养我,不服气来咬我呀,我是快乐的小白脸,不怕别人说闲话呀,从来没有人把我护在她的身后,被人保护的滋味特么的太爽了,小晴,我爱你。
“你们够了,给我们这些单身狗点活路吧,你们一个个的这么秀恩爱是不是想挨黑砖啊。”
于半兰不高兴的站出来,指着那些个有主的人,双眼圆睁气势十足的指责,后面还跟着文妙华,江承运,都是抡圆了眼睛气势汹汹的瞪着她们,亲,不要这样吧,没有另一半请睁大眼睛找啊,带着这么迁怒的,缘分来了我们挡都挡不住啊。
意思怪我们几个不争气,没有找到另一半吗?合着我们就应该眼睁睁的看着你们秀恩爱,默默承受吗?哎呀!呸!我们是那样的小白菜吗?我们可是堂堂知识分子,现代社会的文明人,怎么能忍受这样的闲气?让我们高贵的脊梁如何能忍?
就是,就是,你们一个个的早就进去爱情圈,那可不是什么盛世花园,里面充满了荆棘的,哼!有你们哭笑不得的时候,到时候不要向我几个哭诉委屈,告诉你们,我们可不会好脾气的,听你们絮絮叨叨哭哭啼啼的倾诉垃圾的。
“是,是,老于,老二,平安,我们会在适当的范围内收敛行为的,不会惹你们眼的,行了吧。”
三人撇撇嘴并没有在说什么,既然木已成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还能辣手摧花的拆官配不成?毁人姻缘那可是要遭雷劈的,宁拆十座庙不拆一婚姻啊,再则那也是自己的哥们弟兄,有个好姻缘他们也跟着高兴,算了,自己的婚配比较晚,没什么大不了的,好钢总是用在刀刃上的。
一群人闹腾到*点就陆陆续续的离开,跟着金熠回到小楼,换上家居服舒服的倚靠在床榻上,手里翻着最新的冰川信息,还有海岛建设情况,以后估计没有了资源,轮船什么的都无法开动了,景云臻给了一副机关船的图纸,互通有无是必须的。
“阿熠,京城本家的妇女老幼要先行撤离,岛屿的建设也在慢慢进行中,唉!以后生产力又要倒退很多年了,没有了石油很多机械都用不成的,恐怕民众会有一段时间的适应期,高原虽好可是不适合植物成长,大气层变的稀薄,紫外线就是一大危害。”
“没什么不好的,也该受到教训,尝过滋味知道疼痛的时候就学会珍惜了,别想那么多了。”
景云臻对着她笑了笑就不在发表意见,放下那些东西,抽出一本医案看起来,霍家三少的药性慢慢显现出来,刚开始并不明显,从第一天起每天晚上一个小时的疼痛,随着药理日渐加深,疼痛时间在悄悄延长,这些都被青知暗中记录下来,写成医案保存起来。
霍家及其他三家已经乱成一锅粥,被景云臻封住七经八脉之后,医院里老实了几天,当医生宣布一切恢复正常之后,几家人都觉得金家惩罚结束,耳提面授又教育了一番,规规矩矩的过了些日子,可是他们这些到处仗势欺人的主,那里是浪子回头的人,没几天就憋不住继续浪荡的生活。
有母亲护着逍遥了不少日子,谁知道突然有一天晚上在睡梦中惊醒,说不出的疼痛袭来,嚎叫声持续了半夜,几家互相通了消息,发现孩子们都一样的症状,连夜送到京都最好的大医院,急吼吼的把内科专家请来进行全面检查。
折腾几个小时拿到化验报告,发现里面微量元素超标,这是食物出了问题,可是这几个月去过太多的地方,吃过太多的美酒佳肴,根本没有地方可以查询,西医对这个药物调理并不是精通,无奈何又找到一个国手,说是保健局的高手。
“令公子这是吃了相生相克的食物,中毒了,本来年轻并不会那么明显,恕老朽直言,令公子常年夜生活迷乱,身体已然掏空,肾脏肝脏都有些衰竭,所以发病才会这么明显。”
“孙老,那其他几个人,那几个稍微好一点,慢慢调养会有气色的,可是令公子……”
“孙老,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啊,看他疼的那样,我这个做妈的疼啊。”
“霍夫人,老朽只是大夫并不是神仙,可以找找别人,也许别人有好的方子呢,告辞了。”
老国医踏着稳健的步伐,开门离去,不理会屋子里哭嚎不已女人,身体被酒色掏空成这样,我怎么能接手治疗,器官都呈现出衰老迹象,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要了他的命的,可怜啊,刚刚青春年华不得不承受每日疼痛。
早就耳闻这霍家三少男女不计,私生活很放荡,号脉的时候吓了一跳,这哪里是年轻人的五脏六腑,分明是垂暮之年的身体,并不是他打击这家人,还是早早的准备后事吧,以后随着内脏衰竭加重,毒素入侵加剧,够他喝一壶的。
年轻人也不是这么糟蹋身体的,早早的就进入风月场合厮混,元阳早泄,又不注重保养之道,硬生生伤害了根本,也不知道这家父母是怎么教育孩子的,任性到这个程度,唉!听天由命吧,想他从医几十年也不是第一次见这种情况,可是却是最严重的一例病人,可惜了,风华正茂。
“孙老,孙老,您看我儿子能治疗吗?”
《
br /》 “令公子比刚才的霍家公子稍微好一点,可是都过早的尝试男欢女爱,伤及了根本,老朽只能尽力医治,至于能不能康复,只有交给苍天了,如果你们有更好的医生,也早点请过来吧。”
女人们听到这个消息都瞬间崩溃,后悔的肠子都青了,都怪她们纵容孩子们胡闹,总觉得男孩子嘛,风流倜傥点也没什么,又不吃什么亏,家里有权有势玩个把女人也不算什么大事情,谁知道自身也会受到损伤呢,现在再多权势也买不来后悔药。
孙国医并不打算理会这些人,淡定的写下药方,飘然而去,至于你们用不用他不在乎,既然请他来看病,该做的能做的都已经做尽,他无愧于自己的祖师爷,更加没有丢了医德给中医抹黑,这就够了,名利他都不缺,剩下的真不在乎。
景云臻这头看着医案,淡淡的笑了,果然跟预期的效果一样,孙子,不让你苟延残喘活个几十年,怎么对得起被你祸害的少男少女们,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看苍天饶过谁,真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天老大他霍家三少都敢称老二。
这个毒药的名字很美叫《静夜思》,具《毒经》记载道清子师傅当时也是机缘巧合,当年他师傅姿容俊美风度翩翩,出门游历的时候,身着儒衫更加吸引人,走到扬州被当地知府公子无意中看上,修真之人生性高傲,岂能被蝼蚁猥亵。
随意配置了一份药粉以示惩罚,没想到这个纨绔常年被酒色掏空了身体,药物加剧了五脏六腑的衰败,每到晚上的时候疼痛难忍,白天阳气盛勉强护住,到了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