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铁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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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铁匠-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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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一下是打,打两下还是打,见这丫头还不老实,赵闲毫不客气的,又在紧绷的臀瓣上,重重的抽了一下,紧绷的臀肉香滑柔腻,其中美妙不言而喻,弄的他心中微微一荡。

    这一下力道甚大,黄天天下体一疼,身体象是电流经过,急促的一阵颤抖,也不敢继续挣扎,眼中竟然蒙上一层水雾,哀怨又气愤的盯着赵闲。

    黄天天再刁蛮,也是个年方二八的小丫头,男女间的亲密事情懵懵懂懂的知晓几分,但从未经历过,现在被人又打又摸,这等羞人的事情,她那受得了,更何况还是被从小到大的死对头欺负,她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心中又乱又委屈。

    赵闲被那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的一阵不自在,怎么说也是个小姑娘,这样做是有些过分。

第十二章 贵客

    赵闲悻悻的收回手,放开了黄天天,刚想警告几句,那想到黄天天羞怒交加之下,竟然起身就朝炉子冲过去,想要拿回她的大刀。

    这丫头估计已经气糊涂,那刀可都快烧红了,水灵灵的小手碰上去,这辈子估计都完了。

    赵闲连忙拦住黄天天,急声道:“这刀都烧红了,碰不得。”说完用火钳夹住大刀,扔到了一旁的水池里,‘呲’的冒出一阵白雾。

    “你无耻!”黄天天双目喷出无边怒火,脸上一片赤红,臀上的酥麻还未消散,她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那羞人的感觉让她浑身急颤,心中说不出的难受,双腿竟然有些发软,紧咬着银牙,强行抑制心中异样,恨不得活撕了赵闲。

    面对黄小姑娘杀人般的眼神,赵闲只是干笑了一声,双眼飘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回身继续拾起锤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铁,若无其事的打岔道:“那个…文会我去便是,你不用这样看着我…”

    黄天天偷偷揉了一下身后的痛处,淡淡异样还在臀上停留,似乎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那里,心中越想越气,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可亏已经吃了,就算是打赵闲一次,也没法弥补她的损失,而且还不一定打的过,冲上去只能继续吃亏,黄天天的脾气,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黄天天正在气头上,突然看到旁边的架子下面,放了几把官刀,应当是给衙门订做多出来的,黄天天眼前微微一亮,脸上多了一丝冷笑,她现在可是捕头,明天就用这个借口,来抄了赵闲的铺子,虽然事出有因不会重罚赵闲,但是挨几板子是少不了的,若赵闲刚反抗,哼哼……

    “赵闲,我和你没完。”黄天天冷笑一声,留下一句狠话,便踢开门跑了出去,消瘦的双肩微微颤抖,一脸要吃人的模样。

    赵闲此时,才回头瞄了一眼,黄天天走远,他松了口气,看了看手掌,上面有一个月牙般的小小牙印,还渗出几丝鲜血,可见这一口咬的有多狠。

    ‘这小丫头,屁股到是不小,不就摸了你一下,至于这么激动吗?’赵闲嘀咕一句,想到臀瓣美妙的触感,他心中又荡漾了一下,连忙又摇了摇头,把思绪抛到一边,专心的制作起锄头。

    可惜,老天并没有打算让赵闲安稳做生意,黄天天走后不过片刻,外面的宽敞的街道上,出现了一行车队。

    并不宽敞的南街,商户大都开了门,几个穿着棉袄的老汉,坐在火盆便,伸着脖子打量路过的车队。

    这个车队与寻常商队不同,中间几辆装饰奢华的马车,高大的车轮在不平整的石砖上压的‘咯咯’直响,车队周围,十几名骑着高头大马,腰附长刀做护卫打扮的人,身着黑袍,身材都相差无几,各个不苟言笑、纪律严明,护卫在马车周围,眸子里都看似随意乱扫,却各有分工,注视着四面八方每一个方向。

    伴随着“叮、叮”的打铁声,车队晃晃悠悠的经过了铁匠铺外的道路,清一色的黑色骏马,鼻孔中喷着粗重的鼻息,却没有发出一道嘶声,就如同马上护卫一般训练有素,路边的行人都自觉让开,探头探脑想观望车中,却被护卫一眼瞪了回去,忙低下头的站在一边,暗自揣测是那方大人物来了常州。

    “阿祥,停一下!”

    突然,前方一辆马车中,传出一道命令,两边的护卫同时顿住,连马屁也晃了晃头,似乎在等待命令。

    一同样骑在马上,身着皂袍,头戴皮帽,面容精瘦,冻的直缩脖子的老头,闻言立刻跳下马来,快步凑到车边,躬身道:“老爷,有何吩咐?”

    车内之人没有回答,黑色的车帘,被一只手轻轻挑开,出现一个两鬓斑白,气宇不凡的老人,此人一身若雪白袍,腰携长剑,身材微胖,皮肤偏白,双目如炬,虽面无表情,却有股不怒自威的气势,眉目间依稀可见其当年风姿,可惜现在眼角,爬上了几丝皱纹。

    阿祥忙躬身,用眼神示意了下,立刻有一名护卫跳下马来,半跪在雪地上,弓着背当脚踏,想把老人接下,浓眉大眼间没有丝毫怨言,反而透着股尊敬,仿佛能为那老人当一次脚踏,也是光荣的事情。

    老人被夹杂着雪花的冷风一吹,随手紧了紧身上的白袍,看到地上蹲着的护卫,他却轻轻一腾身,从高大的车辕上跳了下来。

    阿祥大惊失色,护卫也迅速出手,上前扶住老人,阿祥一脸惊恐,急道:“老爷,您这是作甚,身子要紧,您别吓小的。”

    “无妨!”老人落地后,轻轻晃了一下,便已经站稳,他揉这自己的腰,亲和的道:“身子骨已老,再不活动活动,日后想动,怕也是没了机会。”

    祥伯忙从车内,取出一件貂绒披风,给老人披在肩上,恭敬道:“老爷,这外面天寒地冻的,您出来作甚,可别冻坏了身子。”

    老人没有回答,举目望了望街道两边充满积雪的房屋,背着双手,慢慢朝铁匠铺走去,祥伯生怕老爷被地上的积雪滑到,紧张的用手搀扶着。

    来得门前,老人抬头,看了看那块巨大的铁招牌,眉头微微皱起,似是在研究,深邃的眸子闪着几许异色,稍许,他摸摸胡须,点头道:“‘赵大锤铁匠铺’,文虽粗,字却不俗,笔锋强劲飘然出尘,不沾染丝毫匠气,隐隐有自成一派之势,写这字的人,定是心怀天下、傲视乾坤的清高之辈,没想到老朽,晚年竟能遇到这等高人。”

    “老爷高见!”祥伯连忙拍拍手,虽然听不大懂,但老爷说好,自然就是好,他抬了抬脑袋,向铁匠铺里看了看,见里面有人,便道:“这高人,竟然为铁匠铺写了招牌,定然和里面那莽汉熟识,容小的去打探一番。”

    “慢!”老人止住祥伯,目光从铁招牌上收回,投向铁匠铺的木门中,亲自寻找起这家铁匠铺的主人。

    车队之中,后面的一辆的马车里,探出了一个小丫头的脑袋,梳着丫鬟髻,小脸带着一丝可爱,小心翼翼的看了那几个护卫一眼,便朝那几个大字张望起来,可惜,马上就被一只手揪了回去。

    赵闲专心打着铁,叮叮当当的噪音很大,并未注意到门口有人,他穿着那破破烂烂的皮围裙,其他裸露的身体,被飞溅的火星染的黑一道白一道,单手持着四十余斤的大铁锤,一锤接一锤朝烧红的铁块上砸去,不快不慢用力均匀,像是不住疲倦的机器。

    老人见到赵闲的风姿,眼睛微微一亮,打铁是件苦差事,需要两人配合交换着进行,这身材高大的年轻人,竟然一手持钳一手挥锤,没有丝毫疲惫的迹象,如此力气,可不是寻常人能有的。

    老人在门口拍拍手,朗声笑到:“小友好大的力气!”

    赵闲感觉光线一暗,锤子顿住,回头看了一眼,眉毛立刻就抬了一下。

    锦袍玉带、小斯跟班,一看就是个大财主。

    赵闲来了兴趣,放下手中的铁锤,用抹布擦了擦手,腼腆的回应道:“老伯过奖,咱这干粗活的,就仰仗几分力气吃饭。”逢人三分笑,这是做生意的常识,若见到客人也嚣张的话,谁会上门,而且善意的笑容,会让客人放松警惕,宰起来也方便。

    赵闲‘憨厚’的模样,让老人大为满意,扶着胡须笑道:“小友别谦虚,自食其力,凭手艺吃饭,这就是本事,本事只论有与没有,哪有粗细之分。”

    这话到挺合赵闲的胃口,他把围裙扔到一边,也不管外面飘着小雪,**上身走了出来。

    “呀!”不远处的马车上,发出一身娇弱的惊呼,刚刚挑起的帘子也放了下去,弄的赵闲一阵奇怪,没见过光膀子的男人不成?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老人仔细打量着赵闲,线条凌厉的身材,充满爆炸力的肌肉,怎么看都有股男子汉的魅力。

    让老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苍老的脸庞,透出复杂又奇怪的情绪,半晌后,摇头叹道:“这才是男人,那像老夫…”

    赵闲闻言一震,这家伙难道不是男人?他猛的推开几步,谨慎的盯着老人,还找了一件衣服穿上。

    老人也意识到口误,摆手轻笑一声,接着道:“这把老骨头,连马都骑不了,实在称不上顶天立地的男儿。”

    就这鸡骨头架一样的体格,就算年轻,恐怕也是一娘娘腔,岂能与我这铁血真汉子相比?赵闲不屑的想到。

    老人指了指上方的铁招牌,眼中透着许些期待,面色亲和的道:“这手字,不知是那位高人所写,小友可否代为引荐一番,圆了老朽的心愿。”

    原来是问字的,见不是图谋他的‘美色’,赵闲松了口气,走到老人面前,道:“我当然知道,但不能随便告诉你,你也知道我是个手艺人,赚的的辛苦钱,所以嘛……”赵闲搓搓手指。

    老人先是不明所以,半晌才反应过来,冲阿祥使了个眼神。

    阿祥显然没打算给钱,家业再大也是一分分攒出来的,哪能让人这般敲诈,他指着赵闲道:“你这小子,好生不识抬举,我家老爷千金之躯…”

    “住口!”老人眉毛轻轻一抬,再无其他动作,祥伯连忙躬身,不敢多嘴,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到了赵闲手里。

第十三章 贪生怕死

    赵闲颠了颠手中的银子,满意的一笑,在祥伯心疼的目光中揣进怀里,用大拇指指了一下铁招牌,道:“这是我写的,想要求字的话,这点银子可不够。”

    招牌确实是赵闲自己写的,但自成一派可谈不上,他在以前,照着柳体字的字帖临摹,练过几天毛笔字,写的并不好。来得这个世界后,赵闲天天被花语逼着练字,为了糊弄一下她,便写了一副字给她看,想证明自己会写字,不用每天都练。果然,赵闲的字只有三分像,而且形似无神韵,也让花语倍感惊喜,可赵闲没想到的是,花语不但没放松,反而更加严厉的逼着他练字,,十几年下来,傻子都能写好字,何况是还有点底子的赵闲。

    赵闲话音一落,老人还没说话,后面的马车上,倒传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一个小丫头从车窗探出,娇声道:“傻大个,你若能写出这副好字,大梁恐怕就没有读书人了。”

    马上几个护卫,也互相看了看,一脸不相信。

    老人也认为如此,若说赵闲是一名隐居的外家高手、将门之后,他或许会相信,可写的一首好字的读书人,实在不像,一个正经读书人,岂会屈身当个小铁匠。

    老人摸摸花白的胡须,并没有说话,表情没有变化,但眼中的不喜,赵闲却可以亲身感受道。

    既然这老家伙不信,赵闲也没兴趣解释,摆摆手道:“看你身份穿着打扮,定是非富即贵大人物,没想到连人不可貌相的道理都不懂,既然如此,你们请回吧,别挡着我做生意。”

    老人被赵闲随意一言猛然惊醒,暗暗寻思道:“这小子不似作假,难道真是怀有大才的高人?”老人不禁重新打量赵闲几眼,可惜,还是没看出赵闲像个学问人,他便摸摸胡须,道:“既然小友自认有几分学识,为何屈身在这当一名铁匠,以小友的体格和这首好字,不说科举,就算参军报国,混个百夫长也是绰绰有余的。”

    赵闲撇撇嘴,暗道:‘你以为我想当铁匠,可比起上战场送死,其实当个铁匠也没什么。’他进屋重新打起了铁,没兴趣的道:“当个铁匠也比去送死好,百夫长有什么好稀罕的。”

    “哼!”

    赵闲话音一落,老人脸上瞬间沉了下来,一甩袖摆便回身往马车行去,冷声道:“堂堂男儿,不为国尽忠,建立一番丰功伟业,反而缩身与这弹丸之地苟且偷生,还恬不知耻的吐出这荒唐之言,今日算老夫看走了眼,若年轻几年,定要亲手掌你这没脸没皮之徒的嘴。”

    马上几位护卫,也冲地上吐了口唾沫,刚才还佩服赵闲这彪悍的身板,没想到竟然是个没骨头的软货,在这里停下,都对不起胯下的这匹马。

    马匹似乎也认同老人的话,回应似的喷了几声鼻息。

    “给我站住!”赵闲身体顿住,黑着脸走了出来。

    老人停住了脚步,头也不回,看着眼前皑皑白雪房屋,淡淡的道:“你可还有话说?”

    赵闲来到门外,猛的吐了口唾沫,看了看马上的几位护卫,道:“身为男儿,为国精忠是本分,但你以身报国,国却那你的生命当做儿戏,我想问,这国报之何用?”

    “放肆!”马上一名护卫立刻抽出刀,轻点马背便腾空而起,如同雄鹰展翅朝赵闲飞扑而来,这等形同谋反的大逆之言,竟然敢当着老人面说出口,当真不知死活。

    这男人中等身材,表情永远跟老婆被人上了一样,一口长刀,在雪中飘然而至,粗厚的衣袍随风猎猎作响,光看气势都狠吓人,双眼淡漠没有丝毫感情,一看就是经常杀人的主。

    赵闲这身力气,对付黄天霸、凌仙等半吊子还能行,那护卫刀光入电,手无寸铁肯定不是对手,他立刻把手放在了腰间的火铳上,虽然不一定打的死人,那响声也足够吓人一跳的,趁乱逃跑也不错。

    “毕春,让他把话说完。”老人脸色阴沉,可赵闲话说到一半,就这把他打杀了,未免有些遗憾。

    老人转身往铁匠铺外的石桌走去,祥伯立刻走过去,把石凳子的积雪擦净,还放了一块软垫在上面,让老人就坐。

    毕春闻言没有丝毫迟疑,脚尖一点地面又退回马上,冷冷扫了赵闲一眼,示意他有什么遗言快点交代。

    赵闲送了口气,看来这老头还有点意思,既然坐下来谈,他就没什么危险了。

    赵闲轻轻一笑,也到石桌旁,毫不客气的和老人对坐,道:“我说这番话,自然是有理由的,常州和金陵接壤,每年三月,便有无数热血男儿,从全国各地聚集,在常州城外路过奔赴金陵,抵御北齐的进攻,他们每年经过时,我都会在城头张望,为他们送上一杯壮行酒,因为我几乎没有见过他们能活着回来,明知是死还要前去的,都是英雄,我赵闲佩服,‘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看似豪气,但其中掩盖的心酸,有几人能切身体会?”

    战士,就应当不惧生死,可赵闲却为那些热血男儿感到不值,因为他们死的冤,死的毫无价值,就因为朝廷的无能,他们就得死的没有一点意义。

    马上的几位护卫,眼中露出赞同的神色,他们虽吟不出诗,但其中意思却深有体会,敢上战场的,从来就没打算活着回去,只要能为国尽忠,大丈夫何惜一死?

    马车里那找茬的小丫鬟,此时也不说话了,转而换做一只纤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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