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倾染无语的看着空荡荡的殿门口,特么的,就这么走了?轩辕清墨的战斗力要不要这么强悍,一句话就把那个目中无人的变态公主给吓跑了?这不是在赤果果的鄙视她的战斗力嘛!
“无夜是谁?”
虽然是个没听过的名字,但能令大长公主失态,想必是个人物,而且看上去貌似与丞相大人有点关系。
轩辕清墨睨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对于从她口中总是在询问别的男人的事情,摄政王殿下表示很怨念很不爽,后果很严重。
没有听到回答,风倾染皱了皱眉从他怀里出来,一抬眼就对上某男黑沉的俊脸,还有满屋子浓郁的醋味。
尼玛这也能吃醋?王爷您确定您不是在醋缸里泡着长大的?酸的栏鋈耍
看到她眼中明显的揶揄,某王爷不自在的轻咳了声,视线飘向内殿静静安睡着的小皇帝,说道,“上官博的长子,上官箬的亲兄长。”
丞相大人的儿子?
风倾染点点头表示了解,心底的八卦因子蹭蹭蹭的往上冒,“那他和大长公主什么关系?”
大长公主的性格表现得再变态再扭曲,在乎一个人的心情也不会变,从她的反应来看,那个叫无夜的,应该就是她的软肋,传说中的弱点!
轩辕清墨皱了皱眉,一把搂过某个喋喋不休问个不停的假太监,往殿外走去。
“他在三年前反出丞相府,主动当了清乐的暗卫,对外与上官博已断绝关系。”
“原来如此。”
风倾染一听就基本上猜到了又是一出狗血的情感戏码,不禁感叹道,“看来那个叫无夜的倒是个可怜人,知道他爹和他妹妹都不是什么好鸟,就想要逃出来,结果一不小心落到一个变态手上了。”
轩辕清墨嘴角抽抽的听着她骂完上官博和上官箬又骂到轩辕清乐身上,想了想还是不发表意见了,免得引火上身。
将十三等人留在乾祥宫观察着小皇帝的情况,轩辕清墨搂着一路上喃喃自语的风倾染,径直往毓庆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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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明天又要虐太后鸟
117 本王看谁敢!()
毓庆宫。
上官箬坐在镜前细细的描绘着红唇。
容姑姑早已将沏好的茶呈了上来,恭敬的垂手站在一边,一张老脸上布满着急,时不时担忧的看着殿外。
老天保佑,摄政王可千万不要来啊!
娘娘虽是一时糊涂酿成了大错,可她毕竟还是太后啊!若是谋害皇上的罪名一经落实,别说是娘娘往后的前程,能不能继续留在宫中也会成问题,恐怕届时就连丞相大人都保不了她!
先前被派出去打探的宫女急匆匆的走进来,容姑姑连忙低声问道,“怎么样,乾祥宫可有什么消息?皇上受的伤严重吗?”
“回禀容姑姑,太医院的众太医都在乾祥宫候着,奴婢听说皇上的伤势极为严重,太医们均是束手无策,但在半个时辰前,王爷和总管大人突然赶到,并把所有的太医都赶了出来,乾祥宫外都换上了王爷的人,如今情况如何,奴婢也不知晓。”
容姑姑在听到那一句“伤势极为严重”的时候就略显不稳的晃了晃身子,再得知轩辕清墨已然进宫,登时眼前一黑,几欲晕厥过去。
那名宫女连忙想要搀住她,却被容姑姑伸手挥开了。
容姑姑闭了闭眼,复又问道,“那摄政王呢?现在何处?”
“清乐公主方才去了乾祥宫,但是不到一会儿就离开了,现在王爷似乎正在往这个方向过来。”
小宫女战战兢兢的说完,她虽是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也从容姑姑的神情中可以看出,皇上遇刺的事情说不定
她的背脊不由一颤,突然意识到自己很有可能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脸色顿时苍白如纸。
容姑姑察觉到她的反应,老脸一横,不由怒道,“慌什么!一个下等婢子,主子们的事情也是你能妄加猜测的?!”
她一个巴掌掴上去,由于此时又急又怒,再加上她有些功夫底子,小宫女被她一巴掌硬生生的甩在地上,半边脸很快便高高的肿了起来。
“来人,将此贱婢拖下去拔了舌头,贬入浣衣院!”
小宫女害怕的睈大了眼,捂着半边脸想要求饶,但却没了机会,容姑姑的心腹春茳几步上前掐住她的下巴,一记手刀毫不留情的敲上她的后颈,将人拖了出去。
上官箬从内殿出来,华美端正的凤袍,淡雅精致的妆容,单是看着就知她在打扮上花了一番心思。
温婉如水的眸子淡淡的扫了容姑姑一眼,她径自走到桌前坐下,亲自斟了一杯茶凑到唇边,并不急着喝,良久问道,“方才吵吵闹闹的,发生什么事了?”
容姑姑强自按压下不平静的内心,回道,“老奴教训了一个不懂分寸的婢子,让娘娘受惊了。”
上官箬淡笑摇头,雍容华贵的气质顿显,“无妨,算算时辰,他也应该要来了容姑姑,派人去外头候着迎接,他若来了,直接带到这里便是。”
“娘娘,不可!”
容姑姑闻言一惊,连声否决道,“这里是娘娘的寝宫,王爷即便是先皇的亲弟弟,按礼制,也不能踏入此处。”
皇宫是最讲究礼法的地方,虽然摄政王有出入后宫之权,但若真来了毓庆宫,那娘娘在前殿接待便是,万不可派人带到此处。这要是被有心之人传了出去,娘娘的声誉就全完了!
听她说到先皇,上官箬的脸色有一瞬间的暗沉,随后很快恢复了正常。她重重的将茶杯放回桌上,不悦道,“容姑姑,哀家是在命令你,并不是征求你的意见!”
她想见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他,好不容易终于能等到他亲自过来,什么礼制,什么教化,通通束缚不了她!
早些年她就应该这么做的,就是因为这些所谓的皇权和礼制,她和他才白白蹉跎至今,如今更被一个不知打哪来的小贱蹄子钻了空子!
想要那个完全被轩辕清墨护着的小喜子,上官箬恨得咬碎了一口银牙,温婉的眸中怨毒一闪而过。
有绝心在身边,她何愁杀不了她!
不,她现在已经不想杀小喜子了,她要把她抓起来,折磨到只剩一口气,然后丢到世上最肮脏的角落里去,让她被这世上最肮脏最低贱的人玩弄至死!
上官箬的眼神变得疯狂,她重又倒了杯茶水,狠狠地一口灌下去。千金难买的极品君山银针,在她口中已完全失了味道。
容姑姑知道在劝说也无用,只得默默地退了下去,保养得当的老脸上闪过绝望,太后娘娘若还是如此一意孤行,绝对是在把自己往绝路上逼啊
风倾染一路被轩辕清墨搂着走向毓庆宫,神游天外的想着要怎样为小皇帝报此大仇,是直接一刀子在对方的肩膀上也捅个窟窿,还是走文明路线,慢慢的在精神上折磨她
脑子里无限yy着各种折磨人的方法,以至于她全然没有发现,她就这么大喇喇的穿着男装,被轩辕清墨搂着穿越了小半个皇宫!
就算此刻夜已深天色也黑了,但还是有不少人看见了他们的经过,两人所经之处,侍卫宫女太监无不呆愣而立,惊得魂儿飞到了爪哇国去。
唉呀妈呀,总管大人和摄政王殿下的传闻竟是真的!
之前还抱着美好的幻想,觉得他们英明神武的摄政王爷绝不可能是断袖的人,此刻已经妥妥的给跪稳了有木有!
容姑姑刚一走到殿外,就看到前方拐角处缓缓走来的轩辕清墨,后背不禁渗出大片冷汗。
竟然来得这么快!
匆匆交代了几句,她连忙折身回到后殿,一时竟没有注意到轩辕清墨怀里的小喜子。
上官箬听到容姑姑的禀报,再三确定自己的妆容没有丝毫问题后,拢了拢宽大的衣袖,快步走到寝宫门口,等着轩辕清墨的到来。
欣喜的眸子在看清缓步走来的两人时骤然冷却。
上官箬神色冰冷的瞪着轩辕清墨怀中的人,如果目光能转化为实质性的利箭,恐怕风倾染的身上已经被刺出万儿千个窟窿了。
许是被她杀气腾腾的目光注视着,风倾染回过神,才发现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毓庆宫,而那位她想了无数种法子教训的太后娘娘,正满脸怒气的瞪着她。
“清墨,你终于来看我了。”
轩辕清墨一走近身前,上官箬便收敛了神色,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笑容温柔的好似一个迎接丈夫回家的妻子。
轩辕清墨薄唇紧抿,看到上官箬的那一刻,凤眸飞快的凝聚起一股厌恶,久久不散。
这个女人至今为止所做的,已经超越了他的底限,哪怕她是已故皇兄的女人,他也绝不会心慈手软!
没有听到轩辕清墨的回答,上官箬的脸上闪过一阵黯然,选择性的忽略了他怀中的风倾染,她兀自笑道,“我刚派人沏了一壶茶,你我许久不曾好好的说过话了,先进来坐吧。”
轩辕清墨不置可否的睨她一眼,当先跨了进去,却是没有坐下。
容姑姑刚要上前倒茶,上官箬挥退了她,亲自倒了杯茶递到他手边,满怀期待的看着他,盈盈美目中满是柔腻的情意。
风倾染终于忍受不住的搓了搓手臂,抽搐着眼角举起手,提醒道,“奴才见过太后娘娘。”
丫的她这么个大活人站在这里也能装看不见?太后娘娘好眼力!
看这架势,太后是专门等着轩辕清墨过来呢吧,看来小屁孩绝逼是她派人刺杀的没错了。
上官箬不悦的嗤然,却是完全没有将她放在眼里,“哀家自和王爷说话,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奴才开口!容姑姑,将这个不守宫规的奴才拉下去,重打八十大板,以儆效尤!”
靠!这宫里的一个个除了打板子就不会干别的了是吧!
风倾染当即瞪眼,上官箬的一句话,令她想起了她刚来那会儿轩辕清墨三番两次要打她板子的事情,虽然最后都逃过了一劫,但是绝对给她“幼小”的心灵造成了极大地损伤和侵害啊!
容姑姑身子一颤,横竖都是一死,她绝不能让娘娘在一个太监面前落了下风!
她挥了挥手,春茳立刻会意上前,两人一左一右,想要将小喜子从摄政王怀中拉出来,但是一接触到他毫无波澜的凤眸,立刻吓得忘了动作。
“本王看谁敢!”掷地有声的冷漠嗓音,包含着雷霆万钧的怒意。
轩辕清墨威慑的气场全开,除了安然在他怀中带着的风倾染,容姑姑和春茳都被震晕了过去,而上官箬也被毫不留情的逼退了好几步,一缕鲜血自唇角缓缓滑下。
“清墨!你”
上官箬刚一张嘴,胸口一股子闷气便袭了上来,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剧痛难当。
轩辕清墨震怒之下的气势非同小可,磅礴的内力有意的倾泻而出,哪里是上官箬这种娇滴滴的相府千金所能承受的。但是他又恰到好处的控制了力道,以至她不会像容姑姑一般当场便昏了过去。
上官箬死死咬着唇瓣,忍住一波又一波的痛意,美目盯在风倾染的身上,恨不得扑过去一口将她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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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呜,明天继续折腾太后
话说(默默地对手指),俺能不要脸的么,虽然字数不多o(口)o嘛,我还是继续捂脸遁走吧。
118 孽种?!()
上官箬死死咬着唇瓣,忍住一波又一波的痛意,美目盯在风倾染的身上,恨不得扑过去一口将她咬死!
都是她!都是这个贱人!
如果没有她,她何至于走到今日这般田地!
太监?呵呵可笑!她以为她真会相信她是个太监?
任何男人都有可能是断袖,唯独轩辕清墨不可能!要说为什么,因为他太骄傲太尊贵,因为她相信自己的直觉!
轩辕清墨不悦的蹙眉,看向上官箬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死人,“本王似乎早就提醒过你,清墨这两个字,不是你能叫的!”
上官箬闻言低低笑了声,目光如箭般射向风倾染,反问道,“不是我能叫的?那是谁能叫,是这个小贱人么!”
风倾染挺直了胸膛,不甘示弱的回视过去。丫的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糟践,叔能忍,婶也不能忍了!
她微微眯眼,在轩辕清墨再次发怒前,先声问道,“敢问太后娘娘,小贱人骂谁?”
上官箬冷哼一声,擦拭掉嘴角溢出的鲜血,一手撑在桌子上稳着身子,不屑道,“除了你还能有谁!”
“不错,骂我的人,自然是小贱人!太后娘娘胸襟开阔,竟然自称是小贱人,奴才佩服佩服。”
她的眼中布满了鄙夷与嘲讽,依旧靠在轩辕清墨怀中,斜着眼睛看向摇摇欲坠的上官箬,闲闲的拿过轩辕清墨的手把玩。
若是换做往日,她说不定早就从轩辕清墨怀里出来了,但是今天上官箬派人刺杀小屁孩在前,又挑衅侮辱她在后,她一向奉行暇眦必报回敬百倍的原则,当然要往她的痛处踩!
喜欢轩辕清墨是不是?行啊!觊觎她的男人者,罪加一等!
此时若是轩辕清墨得知风倾染一怒之下终于把他划分为她的男人,估计乐得连嘴都合不拢了,上官箬这个助攻,干得漂亮!
上官箬被她的话一噎,气得脸色发青,温婉的表皮再也维持不住,恨声命令道,“绝心!给哀家杀了这个贱人!”
轩辕清墨和风倾染不动声色的对视一眼,很好,得来全不费工夫了!
一柄散发着冷冽寒意的长剑,人未到杀气先至,灰色的身影快如闪电,剑尖直取风倾染的首级!
上官箬脸上升起得意畅快的笑,光会耍嘴皮子有什么用,她会让她再也没机会开口!
然而沉浸在能亲眼见证小喜子死亡中的上官箬忘了,风倾染此时是在轩辕清墨的保护范围,而且就算没有轩辕清墨,她也绝不是能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眼看着剑刺到了跟前,风倾染连避都不避,止住身后人想要出手的架势,指尖凝聚起内力,淡淡的红色光芒萦绕在手指边缘,以迅雷之势夹住了剑身,然后用力一折——
“嘭”的一声脆响,长剑应声而断,风倾染完全不给绝心收剑抽身的时间,掰下来的一截剑尖随之飞射而出,较之绝心的速度更快更猛,直接飞向他的左肩!
她欺身上前,在绝心慌乱想要躲过剑尖的同时劈掌而出,一掌卸了他的右手腕,夺过他手中的半截断剑,反手刺入他的右肩!
她的反击只发生在短短的一瞬间,待上官箬反应过来的时候,半空中传来绝心的一声闷哼,然后便是风倾染将绝心踩在脚底的身影。
风倾染不屑的眯起眼,一脚踩在他的胸膛,微微用力,凤舞锦绣发挥至第八重的醇厚内力,绝心当即承受不住的吐出一大口血,动弹不得。
以她的眼力,她当然看得出绝心是负了伤的,能从轩辕清墨安排在小皇帝身边的众高手中逃脱出来,负这么点伤算是厉害了,但她可不会因此而手下留情,只能说绝心竟然不怕死的敢在负伤的情况下招惹她,算他倒霉!
“不、不可能!”上官箬不敢置信的后退一步,直直的跌坐在身后的凳子上。
容姑姑从爹爹处要来的绝心,不是说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杀手,至今鲜有敌手吗?为什么会被小喜子轻而易举的制住?
小喜子小喜子!她竟然会武功!
风倾染懒洋洋的斜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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