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贵女贤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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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贤妻-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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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妈妈在一旁看得心中暗爽,瞧着时候差不多了,怕史令沣后面质问出下药的谁人,把事儿闹出来,于是就走到史令沣跟前,把先头三姨娘的事儿说了,最后又斟酌着补充说:“二爷不如再等等,等到接风宴过去,怎么处置这老嬷嬷还不是您和二少奶奶一句话。”

    沣二爷冷着脸道:“哼,她倒是个有主意的,我说什么都当耳旁风。”顿了顿,他又扫了一眼崔妈妈,道:“你们几个也真够忠心,主子胡闹,你们却也不劝着。这次若出了事儿,你们哪个担当的起?这次便罢了,倘若再有下一次,你们几个我一个也不留,全撵出去了事!”史令沣这样说,便算是也同意把事儿压下去,等接风宴再说的了。

    崔妈妈忙点头称是,心道,这位爷平日看着春风和煦的,是个好说话的,原来都是假的,这是没触到他的须子呢!这二少奶奶,可不就是他护着的须子?

    这头史令沣同意了,那边洪福却还没收手。那田嬷嬷脸上头发上现在都是血迹斑斑,脸也已经不成样子,看着好不凄惨。史令沣还是像先头那样看着,也不出手拦着。崔妈妈不敢走开,也只好候在一旁等着看史令沣这唱的是哪儿一出戏,准备如何收场。

    洪福又狠狠甩了田嬷嬷几个嘴巴子,史令沣才招呼他回来,低头吩咐了他几句。也不知道说得什么,洪福嘴巴一咧,竟然笑出了声。史令沣吩咐完了,撩开袍子走了。

    这个时候,已经有别的院子丫鬟婆子路过这里,凑进来看热闹了,好多都在窃窃私语问这田嬷嬷是犯了什么错儿了。这当中,自然少不了瑞香院儿史夫人那儿的。

    崔妈妈怕打草惊蛇,正有些心急担心这位二爷走了没法收场呢,却听洪福清了清嗓子,对众人道:“我们爷说了,这位刘嬷嬷胆大妄为,竟敢不知尊卑,在外面得罪王府的人,让人家都找到二少爷这里……”

    这厢洪福还没说完,底下有个好心的婆子提醒说:“福哥儿,您喊错了,这位是咱们院子里的田嬷嬷,不姓刘呢!”

    洪福装作一愣:“啥子?不姓刘,不是刘嬷嬷?!”

    众人齐应声:“对,是田嬷嬷。咱们府里可没有个姓刘的嬷嬷呢!”

    洪福装模作样大腿一拍,大叫:”糟糕,他奶奶的,怕是王府找错人了!容我去并禀报二爷去!”说罢,一溜烟就跑了。留下院子里一圈傻眼的众人,看着瘫倒在院子中央的田嬷嬷,纷纷感叹:“这田嬷嬷,点儿也忒背了些,白挨这一顿打哟!”

    崔妈妈站在人群里,满脸黑线: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这位二爷,还说少奶奶胡闹,他倒好,这……真是忒狠了点儿,这老嬷嬷知道了,冤也得冤死了。就算去告状,怕是也没人理她呢!

第44章 紧张() 
史令沣觉得自己最近已经魔怔了,完全不像他自己了。

    从他出京办事开始,脑子里就开始不停的为家里那个女人担忧。担忧史孙氏出手,担心老祖宗刁难,以至于他整整提前了数日回京。

    可她倒好,完全把自己的提醒当耳旁风,竟然以身试险!对自己这么心狠的女人,他还是头一次遇到。除了怒气之外,史令沣心头还有另一种情绪,一种他从没有过的情绪,他时不时的想:会不会在她心底里,就从未想过要替自己生儿育女呢?所以,她才那么无所顾忌以身犯险?

    一想到会有这种可能,他就气闷不已。可是,他为什么会气闷呢?他想不明白,就叫魏澜出来喝酒,还没说出口呢,魏澜这家伙就开始咋呼,说史令沣也知道为女人心急如焚了。并非他消息灵通,只是那钟大夫是魏家府里有明的大嘴巴。

    对女人心急如焚?史令沣仔细琢磨了一下这话里的意思,沉默了半晌。

    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他对男女之情都是持着可有可无的态度。关于娶妻,他脑中对此事的态度,就只是有利还是无利,仅此而已。上一世,因为被史夫人算计,才娶了白小初,那时候,这个妻子,只是宅中一个顶着“妻子”头衔的一个蠢女人罢了,加上她又是被史夫人利用的棋子,所以就连她最后年纪轻轻就死掉了,他的心也没动过一丝波澜。

    想到此处,史令沣又没法思考了!因为一想到上一世白小初的死,他的心头就开始莫名的恼怒和紧张,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的疼!不行,这一世,他不能让她死。绝对不能!

    这种决心一冒出头,方才困扰他的莫名情绪反而不那么强烈了。怪不得祖母会说自己变了,比以前多了牵挂了,原来就是说的她?

    史令沣狠狠的咽下一口酒,就听对面魏澜咧着嘴笑嘻嘻的道:“哎哟,哎呦!我们的沣二爷变了哟。哪天也让我见见那娘们,看看怎么个厉害人儿,能让我们的沣二爷也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史令沣拧着眉毛,很是厌烦他的聒噪,懒得再听他说废话,把酒壶一扔,转身就走。

    “哎!别着急走啊,不用我解惑了吗?要知道,我魏公子对男女之事,可是通透的很哎,只一个眼神儿动作,就能知道她心里有你没你,你不用我帮你参谋参谋?”

    史令沣顿住脚,冷冷一个眼神儿扫了过去:“不用!”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她还敢心中没我?

    他不是个扭捏啰嗦的人,既然弄清楚了自己的情绪,便再无恋酒之意,大步回府去了。

    ********************************

    宁韵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十分。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来,却被一个人宽大的轮廓给挡住了。宁韵看着这个坐在床头,浸润在夕阳当中的男子,一瞬间有些恍惚。

    左手有些湿意,她低头一看,竟然是史令沣一直紧紧攥着自己的手,大手握小手,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二个人一个手心一个手背,都有了微微的汗意。

    宁韵想试图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可对方反而攥的更紧了,宁韵索性放弃。

    “醒了?”史令沣紧盯着她的眼睛,嗓子有些沙哑。

    “嗯”,宁韵不知道怎么反应,想起之前他阴冷的眼神,一时间有些尴尬,想了半晌,才道:“其实,没事的。我是仔细考量过的,那种药,只饮下一半,是起不了作用的。”以前在宁家,这一招还是宫中老嬷嬷教她的,说是实在万不得已的时候,可以一试。虽然事情并没有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但她却觉得这个办法简单直接,可以一用。只是她没想到,催吐的滋味,会是那般的难受。

    史令沣背着光,看不清脸色,可是宁韵却感觉到他握着自己的手,紧了又紧。

    许久,才听他道:“我不管这法子起不起作用,总之以后,不准再用!田嬷嬷这个麻烦是因我而起,我自有主意处置,你若信我,等我回来,何至于吃得这般苦。”顿了顿,他又道:“莫非你……”

    “莫非什么?”宁韵总觉得这次回来,史令沣有些不一样了,说不出是哪里,总之是有些奇怪。尤其是现在,他身上淡淡的酒气扑面而来,让宁韵有些不自在。

    “莫非你打心底,就不想给我生儿育女。所以便是绝子汤,喝了也罢!”史令沣话顺着酒气说出来,有些执拗,也有些怒气。

    “你……”真是莫名其妙啊,你凭什么生气啊,我还不高兴呢!宁韵使了把力气,抽回被他捏疼了的手,冷冷道:“二爷难道忘了吗?你我本就是合作关系,我帮你盯着史孙氏的动作,你允我物质保证。这和生儿育女有何干系?我何曾应过你这一条?”

    看着宁韵又瞪起了眼睛,史令沣心情竟又好了起来:“好好。说的好,好一个合作关系!”说完,史令沣冲外面喊了一句:“来人,备水,爷要沐浴更衣!”

    “你做什么?”宁韵急问。

    “今晚爷就歇在这儿了。你是我妻,同床共枕乃是天经地义,夫人为何一脸不解?这不是比方才的合作关系更理所当然的事情么?”

    “你……”宁韵一时无话可说,她感觉到了,史令沣这次可不是开玩笑,那话里话外都能听出对她的不满来。这让宁韵百思不得其解,她到底哪里得罪他了?田嬷嬷的药自己喝了,让大夫能诊出来,这不是帮了他的忙么?他凭什么不高兴啊!

    那头史令沣早已不答话,大踏步出去进行他的“沐浴更衣”去了,宁韵立刻坐起身来,心道:他这算什么?报复?平日里大度君子的模样,都是装的!真真是道貌岸然。

    饶是一向冷静自持的宁韵,此刻也是没了注意,因为他说的没错,他们毕竟是夫妻,同床共枕乃是天经地义,他就算硬来,她也说不得什么。

    宁韵这边还没理清头绪,史令沣就已沐浴完毕,直接进了内室,来到宁韵面前。青丝湿漉,便衣翩翩。不等宁韵反应,史令沣就撩起锦被,钻了进去,躺在宁韵一旁。

    宁韵拧着眉,不得已,身子只好缩到了最里面。谁知对方却不依了,张开双臂,把宁韵揽过来,搂在怀里。宁韵使劲儿挣扎了,却听史令沣在耳边轻声道:“你再挣扎,我就保不准自己要做什么你不甘愿的事儿了。”

    “你不甘愿”几个字,几乎是从史令沣牙缝里吐出来的。

    宁韵鼻子哼了一声,却是再不挣扎了,任由他抱着。两个人保持着同向侧卧的姿势,相互呼吸吐气的声音都能清楚的听到。

    宁韵清楚的听到,史令沣低低叹出一口气来。

    上一世,他凭着对史孙氏的一口气,从未与白小初同床而卧,也从未想过要去珍惜,可这一世,他下定决心,定将亲尽全力爱惜她。

    宁韵此刻却躺在床上有些不解,旁边这个男人一会盛极而怒,一会平淡如水,不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但是却并不过多好奇,她只管

    在这古代世界里攒足自己的资本,能过好这穿越的一世。

    “物换星移几度秋。”史令沣想着前世今生,在她耳边不禁轻吟了半句。

    宁韵听闻此声,方才的抵触情绪,也弱下去几分。因为她同样有自己的前世今生,这句话让她也心生感慨,心想自己穿越此世,又重生此生,何尝不是感叹世事变化,遭作弄人。宁韵放松了身子,侧脸看了一下这位二爷,灯光下他面庞俊朗,明眉皓齿,发丝还未干透,直直看到她眼睛里,目光如海,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宁韵突然发觉自己的手被他握住了,本能的想抽走,但是心中却未用力气。史令沣只是轻轻地抓着她的手未放,力道一松一紧的,好似他们二人是多年的老夫妻一般。这种想法让宁韵不由有些心跳加速。

    史令沣把宁韵身体板正,让她直接面对着自己侧卧,而后才问她:“明天接风宴上,你作何打算?”

    这句话虽然问的有些突兀,却让方才尴尬的气氛立刻恢复了正常,宁韵终于轻轻输出一口气。

    “自然是让史夫人自食恶果了!”

第45章 事发() 
翌日,宁韵与史令沣早早的便起床洗漱,经过一夜的抵足而眠,二人之间的关系倒是进入了一种微妙的阶段,除了有关“一致对敌”的话题,其他闲话,只要一起头,则会让两个人让很快陷入尴尬境地。

    比如,早上醒来的时候,宁韵不过问了一句“二爷在哪儿用早饭”,他就偏要回一句“我又没有妾室通房,还能在哪儿处吃?况且和你歇在一起;夫人连饭都不管爷吃么”,宁韵就只能无语。

    再比如,早起穿衣净面的时候,宁韵说了一句“我让丫头进来帮你”;他就偏不,还说“别人家的夫人都是抢着给夫君穿衣,你怎么就这般懒惰,就不怕你那些个漂亮丫头起了别的念头么?”,然后宁韵就只能很不情愿的站在他半裸的胸膛前,亲自给他穿衣束带。

    宁韵算是知道了,他现在就喜欢板着脸故意“夫人”长“夫人”短的跟自己说话,这是拿话故意骚自己,暗指自己这个夫人做的不合格呢!

    哼,真是懒得理他。她不说话了还不行么?

    好在今天是老祖宗的接风宴。二人待在一起的机会并不多,沉默的吃完早饭,史令沣就赶去前头陪老国公招呼客人,宁韵则去了老夫人那里,同样也又一对杂碎事儿等着呢。

    这接风宴,早在老祖宗归府之前,就准备好了的,帖子也就早发出去了,一应酒水用食,还有饭后的娱乐,都早就备下了,只等贵客登门。

    老祖宗当年在京都,都是响当当的人物,虽然多年居住在外,但京都那些人情往来却断不了。所以此次接风宴,来得都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这场面,比起上次史夫人组织的赏花宴,自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样一场宴席,迎客、主持、调停等琐碎事儿少不了,史老夫人知道这个道理,史夫人更是知道。虽然她已被老祖宗罢权,但接风宴的各色人种种事宜等早是之前史夫人张罗准备的,一时之间交接不急,便只能暂且由史夫人主持张罗。

    史夫人那边即便有气,也是不敢拿这场接风宴出气的,而且,从上次被老祖宗训斥之后,史夫人还一直在找机会准备翻身呢,此次接风宴便是她拿回管家权利的最好机会。同时,为了让孙妙茹也赢得老祖宗的好感,史夫人就把她也带在了身边,一起出面迎客。

    宁韵特意留心看了,史夫人身边有大姨娘和二姨娘都在身边伺候,却唯独不见三姨娘。两位姨娘都是低头伏小状,在史夫人的吩咐下,忙得是不可开交。

    很快,客人到齐,落座。

    老夫人那里,早就围满了人,而且都是京城贵妇圈里数一数二的。有年轻时就和史老夫人交好的汝南老王妃,还有晋南郡王府的老王妃等,除此之外,还有各国公府的老夫人们,当日,这当中包括魏国公府的老夫人了,也就是咱们史夫人的祖母了。

    这些老祖宗们都算是各家各户的元老级人物了,平时是不会轻易出门的,只是因为和史老夫人交好,这才难得出门赴宴一次。因此,她们的媳妇子都不敢怠慢,都站在自家婆婆身后随身侍奉着。

    史老夫人拉着魏家老夫人的手,笑盈盈地道:“咱两姐妹可是多年没见了。原本想着两家孙儿结个儿女亲家,以后见面的机会多的事,却不想……哎,也是天不遂人愿,可惜了你家小七那般灵巧可爱的小姑娘,倒是我家沣儿没福气了。”

    魏老夫人如何不知道史家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事儿,不动声色的撇了眼史老夫人身后的史孙氏,接过话来说:“得了,我的好姐姐。如今你回来了,就算结不成亲家,咱两姐妹见面的机会还能少了?就算你不见我,我却要赖上你了,我正愁在家闲着没人说话烦闷着呢,正好以后常来这里烦扰你呢!”

    说着一圈老妇人都跟着笑了起来。

    “你们家儿孙满堂的,有什么好烦闷的。倒是我这府里,冷冷清清的,才叫一个闷呢。”魏家人丁兴旺,比起史家来,的确是要热闹很多。想起子嗣问题,老夫人不禁叹口气。嫡出的,如今只剩三房这一脉了,可这一房也够冷清的了:长子是个傻的,二子是抱养来的,庶子老三虽还没长成,但现在也能看出来是个没能耐的。这种境况,着实让人担忧。

    在坐其他几个都知道史家的情况,纷纷出言相劝,史老夫人才算舒坦了些,转而又问:“小七怎么今个儿没来?”史老夫人说的这个小七,就是曾经要给史令沣说亲的那位姑娘了。

    魏老夫人知道她孙女儿的那点儿心思,满心都是她的“沣哥哥”,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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