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回军区的时候,焰君煌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对于今晚的新婚之夜,他即期待也兴奋。
算了,不想了,焰君煌摇了摇头,回单位后,他就全身心投入到了工作当中去!
晚上,他回来的时候,打开主卧室的门,便看到了昏暗的屋子里,香软的大床上被子垒起一个人形,整间屋子香喷喷的,女人果然很听话,不枉费他将工作全部提前赶完。
他赶紧冲进了浴室,不到五分钟便裹着一张浴巾走了出来,头发湿漉漉的,也不想拿吹风机吹干!
昏黄的灯光,再加上空气里缭绕的花香味,让他一时情欲膨胀,不发泄一下,难受死了。
跳上床,钻入被窝,猴急地把女人搂进了怀里,女人身上只穿了贴身的衣物,真是个听话的乖孩子,让她洗干净等着他,她居然连睡衣都不穿,心里高兴,自是抱着女人开始猛亲,没想到,得到他的亲吻,女人发出一声嘤咛,伸出双臂,抱住了他,抱得很紧很紧!两条手臂像条毒蛇,缠得他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汗,今晚的米妞也太热情了,以前,就算他们分开了两年,她也不曾这样抱过自己,好似十分饥渴,好似一头喂不饱的母狼!
嗯,不对,她身上的香味儿不对,记得米妞最不喜欢擦香水,可是,这她身上全是薰衣草的香水味儿。
‘啪!’,拍开了开关,卧室里明辙大亮,一把扯开了被子,拔开了遮挡住脸颊的秀发,呈现在他眼中的是一张熟悉,却也让他厌恶的脸孔。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会是陆之晴,米妞去了哪里?
他的视线开始在满屋子寻找,陆之晴见被他识破,冲着他尴尬一笑。
“她不要你了,让我睡在这儿等你回来。”
这话当然是假的,焰君煌也不会相信,今天他才与米妞领了结婚证,只是,米妞为什么会同意这个女人睡到她们的床上?而她又去了哪里?
“君煌,其实也一样的。”陆之晴不想失去这个唯一的机会,看着焰君煌包裹在浴巾里的身体,尤其是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以及他腰间六块腹肌,如艺术家的手雕刻出来的。
让她的一颗心躁动不已,在她生命中,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身体,虽然只露了一半,但这一半也足够她血脉喷张,她不要放过这个机会,她要与他在一起,只要生米煮成熟饭,米飞儿想后悔也不行了,谁让她主动让出了主卧室。
所以,她伸手缠上了他滴淌着露珠的腰。
死命地抱着,一副绝不罢手的架势。
“放开。”焰君煌火大地冲着她怒吼,这女疯了,居然敢爬上了他的床,还是他与米妞的新婚大床。
焰君煌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气势,眉宇间也染上了阴戾气息,心里明明怕得发慌,但,陆之晴深刻知道,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所以,她麻着胆子,打算死也不放。
见女人如条毒蛇一样缠着他,焰君煌气不打一处来,整张俊颜一寸寸地变黑,强行剥开了缠在他腰间的玉指,一根又一根,不管她疼不疼,然后,愤命一甩,女人被甩下了床,狼狈地扑倒在地,额头也碰到了地板上。
随着一声‘哎哟’传来,抬起头,嘴唇因为碰到了地板受伤了,肿得老高,比猪八戒还难看。
不待她缓过气来,焰君煌伸出大掌,拽着她一支手臂,狠狠地往门外推。
“君煌,别这样,我没穿衣服,君煌,我没穿衣服啊!”
不听女人的嚎叫声,焰君煌把女人直接丢下了楼,回身去找衣服穿上,开始到处寻找飞儿的踪迹。
去了焰骜的房间,小床上除了儿子熟睡的容颜,再也没有看到第二个人影!
忽然,他想听了卧室隔壁的小客房,推门而入,果然在里面找到了女人,女人并没有睡,穿着一袭睡衣躺在床上,床头边开了一盏小台灯,手里正拿着一本军事杂志!
漫不经心地翻阅,见男人闯进层子,走到她面前,很没教养地踢了一下她的床,面色阴鹜地看着她。
“小点儿声,等会儿大家都吵醒了。”
焰君煌抽走了她指尖的书本,‘啪’的一声扔到了地板上,张显男人心里积压的怒气。
“为什么来这儿睡?”
“给你腾地儿啊!陆之晴是你妈让住进去的,你不是一个孝子嘛,我也是一个孝媳,你妈的意思,我哪敢违背?”
飞儿没好气地回。
老妈真是老糊涂了,居然让陆之晴搬进这里住,她就那么希望自己与陆之晴好啊!
“那可是我们的婚床啊!你知不知道,你离开的那两年,我从没让一个女人上过那张床。”
曾经欧阳妃妃上去过,把床弄脏了,他气得直接让小苏子把欧阳妃妃丢进了父亲的寝室!
“这意思是说,我不离开的那两年,有许多女人想爬上那张床?”
“是啊!你老公我魅力大嘛!”
“所以,我就给她们腾地儿啊,反正,不管我如何努力,她也不喜欢我。”
“那她让你去死,你也去死。”焰君煌真是被米妞打倒了,他这么爱她,她居然让女人爬上他的床,她能允别的女人爬上他的床,说明自己在她心里根本没地位啊!
“这不一样。”
“咋不一样了?”焰君煌恨得交牙切齿,他就知道今天下进离开时,她脸上的笑不对劲,果然,他让她在新婚房里等着她,她居然说乖乖地说好,他就知道女人不会这么乖。
是乖乖在大床上等着她,可是,是让别的女人等着他。
“你就不怕我与陆之晴真的出事?”
刚才,要不是他紧急煞车就酿成大错了。
“怕啊!你看我一直都没睡,我就是在等你嘛!如果你分辩不出是我,还是她,说明你心里没我。”
说这话的时候,飞儿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该感到委屈的人是我。”
“翻过来。”他躺上了床,将她翻转了身体,巴掌再次拍在了她的屁股上。
“喂!”这两巴掌有些足实,让她疼得滋牙咧嘴,这男人太用力了。
“喂,焰君煌,今晚可是我们的新婚夜呢!”当然,她们都度过无数个新婚夜了,但,今天,是她们两人心甘情愿去领结婚证后,度过的第一夜。
“你还记得啊!看我不弄死你。”俯下头,他像一头恶狼一样啃着她的脸,她纤细的脖子,她的肩胛骨,重点是她美丽的胸……
“不……不要了。”
各种高难度的技巧,让米妞点头告饶,摆着双手,粗着气不停断断续续地说:“不……要了。”
“要,子弹可雄厚的很,不过才崩出几发,早着呢!”
由于心里有气,男人今晚的动作特别的大!
“你……”飞儿抬起手臂,抱住了他的头,轻声呢喃:“你不怕把我压坏了。”
“今后,再敢这样轻易让出新房,我定扒了你一层皮。”
他的话带着狠劲儿,心里真是恨极了,老妈随便使一点计谋,米妞就退缩了,以后,他们要怎么闯关。
当然,不说扒她一层皮,伤她一根头发丝,他也会心疼半天,但是,他会在这儿惩罚,惩罚她十天半月下没办法下床。
“焰君煌,是……她要住进来的,再说你妈……也是同意的。”
他的动作没有停下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来,他搂着她,喘着粗气,给了她一记深吻,唇贴在她耳朵边,说:“放心,我会讨回来。”
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焰君煌在心里暗自发誓,真是翻天了,陆之晴想联合老妈欺负飞儿,他要让她吃不完兜着走。
第198章 收拾陆之晴噢!(爽毙了!)
陆之晴全身上下仅只穿着贴身衣物,在客厅的沙发椅子上睡了一整夜,天蒙蒙亮的时候,吴妈起床来到客厅,见沙发椅子上躺着一个人,吓得尖叫一声,当她看清楚沙发椅上的女人时,拍了后胸口,道:“陆小姐,你咋睡在这儿啊?”
衣不蔽体,哪里像一个大家闺秀的样子?
比一个疯丫头还野。
见吴妈直盯着她全身看,陆之晴赶紧从沙发椅子上跃起身,双手环臂,疾步跑上了楼。
糗大了,昨天晚上,她被焰君煌赶下楼,没来得及拿衣服,她的衣服昨天全被佣人拿去了焰君煌的卧室,门锁死了,她拿不到衣服,也没被子,只能在客厅的沙发上窝了一夜。
打了一个喷嚏,她跑至那间房门口,见房门还是紧锁着,正站在房门口手足无措时,一记清脆的口哨声袭入耳膜,寻声望去,便看到一身清爽地从穿越过走廊,吹着口哨向她这边走过来。
陆之晴赶紧蹲了下去,她快没脸见人了,她承认自己脸皮厚,可是,她是名门千金,军政名门千金,她的父亲与舅舅在京都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而她却光着身子在众人面前晃,她是受过西方教育,可是,她陆之晴还没有开放到如此地步,昨天晚上,她被焰君煌扔下了楼,昨天,她让佣人把行李箱全部扔进了衣柜里,焰君煌把房门锁上了,而且,锁得很死,她没办法,只得在客厅的沙发椅子上窝了一整夜。
暗想着等天亮了,找李凤娇要钥匙去开门,可是,李凤娇还没起床,一大堆的佣人全起来了,看到她,以吴妈为首的佣人都对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闲聊着她生活不检点。
是一个到处光着身子晃得贱货,她拿不到衣服能怎么办呢?
再说,她陆之晴绝不是一个没羞耻心的女人,面对心爱的男人才会厚脸皮去抱,去亲,焰天耀之于她来说,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她不可能在一个陌生男人眼前赤身裸体,没任何的羞耻。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死死地将头埋到膝盖里,根本不敢抬头去望男人。
男人瞟了她一眼,眸光在扫了一眼紧闭的门扉,嘴角勾出一抹笑意。
“喂,陆之晴,你在这儿干嘛?”
这只狐狸精,千年不死的狐狸精蹲在四哥新房门口干啥啊?莫非又是来搞破坏的。
“耀少……我……没衣服穿……”
陆之晴埋着头,根本不敢去看焰天耀脸上的何表情。
“你帮去找一件丫头的衣服穿好么?”
“好。”焰天耀答应得非常大爽快,这份儿爽快让陆之晴感激涕零,连声说了好几个‘谢谢’。
焰天耀嘴角含着一丝隐晦的笑,迈步走到了一间房门口,抬手敲了敲门:“阿菊,起床没,向你借一件衣服可以么?”
阿菊正躺在床上,伸着懒腰,听了拍门声以及传来的焰天耀的声音,整个吓得面色一青,赶紧往被窝里钻进,见被窝里小苏子睡着像头死猪,这么大的响动,居然影响不了他大爷睡觉,敢情是昨天晚上把累着了。
“小苏子,小苏子。”阿菊唤了好几声没听男人回应,由于心急,脾气也上来了,伸手拎住了小苏子一只耳朵。
“哎哟,好疼。”耳朵处传来的剧烈痛楚,让小苏子不得不醒来,揉了揉眼睛,冲着阿菊露齿一笑:“老婆,你都是这样你男人问早安的?”
“扯蛋,谁是你老婆。”这男人都火烧眉毛了,居然还有心思给她开玩笑。
“昨天晚上啥都做过了,男人与女人之间该做的亲密事儿,我们一件都没有落下,你说,你不是我老婆,是谁的老婆?”
这女人真是不害躁。
提起这件事情,阿菊就肠子都悔青了,昨天晚上,小苏子来到她房间,给她一起聊天,然后,她们俩个就喝了一些酒,然后,小苏子就醉了,她也醉了,然后,她们俩个就是酒后乱性了。
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儿。
如今回忆起来,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阿菊,还没起来吗?再不起来,我撞门了。”焰天耀的声音越来越大,拍门声也一声盖过一声。
小苏子这才惊觉门外有人,警觉地性地从床上跃起。
“喂,你要干什么?”见他身上只有一件裤叉,阿菊吓得只差没有灵魂出窃,跳下床,急切地拉住了他的手。
“我不会开门,只是想藏到门后,你找一件衣服递出去。”
开玩笑,他是一名军人,非法同居的帽子压下来,他可兜不起,再说,这焰府里住着太多复杂的人,如果让别人知道了昨天晚上自己对阿菊做下的事情,他一定会被君皇惩罚的,昨天晚上,是君皇与米妞领证新婚之夜,也是他与阿菊的新婚之夜。
昨天晚上,多美好一夜啊,让他回味无穷,光是想着,心里就痒痒的,好想把阿菊按到床上,再来几百个回合,难怪有人为了女人,连命都可以不要,其中的奥妙,无法用言语来诉说。
阿菊去衣柜里随手捞了一件衣服拿在手里,打开门,便看到焰天耀单手撑在门墙上,冲着她呵呵轻笑着。
“阿菊,咋这么迟才开门?”
“噢,刚才,我再洗澡嘛,给。”阿菊随便扯了一个谎,将手上的衣服塞到了焰天耀手里,急欲想关门,焰天耀望着她急切的模样,以及她散乱的头发,身上没有沐浴露的香味,发丝也不见一丝的湿,哪里像是洗了澡,分明就是在说谎,阿菊是个单纯的姑娘,一说话脸就会泛红,单纯的她被焰天耀一眼就瞧穿了。
焰天耀抬手撑住了门板,轻问:“喂,阿菊,你这屋子不会藏了男人吧?”
“没有。”阿菊反射性地飞快嚷出。
“没有,不可能的事,耀少,你别逗着我玩了,到是你,你拿衣服给谁?给展小姐吗?”
阿菊虽单纯却并不笨,深怕焰天耀瞧出端倪,所以,赶紧转移他的注意力。
“不是。”
“那你得担心点,耀少,你该不是又看上其他女他吧?”
阿菊这下乐坏了,她抓住焰天耀把柄了,即便是他看到了小苏子,她也敢保证他不会说出去。
“丫头,没有的事,别乱说,尤其不要对展颜说哈。”
提起展颜,焰天耀的语气友善多了,焰天耀往里面瞧了两眼,只看到阿菊的被窝里乱糟糟的,再说人家一个女人,他也不好意思继续往里面走。
焰天耀退出一步,忽然想到了什么,对阿菊道:“有剪刀没有?”
“有。你等着,我进去拿,你不要进来哈,我这房里有许多女人私密的东西还摆着呢。”
阿菊怕他进来,所以,赶紧说一大堆的话儿阻此他,阿菊返身进了房间,从梳妆台上拿了一把剪刀,退出来递给了焰天耀。
暗忖,焰天耀到底想干什么,要了她件衣服,却又要了一把剪刀。
焰天耀道了一声谢后,拎着衣服走远了,阿菊阖上了房门,不停地拍着自己的胸口,天啊,刚才,她心都提到子尖口,好怕焰天耀进来看到门背后的小苏子啊。
一双强健的手臂伸了过来,将她的细腰围住了,不理阿菊的怒斥,不理阿菊的拳打脚踢,小苏子把女人拉下了就畔,并压倒了女人,一阵恩恩啊啊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小点儿声。”
小苏子赶紧用手捂住了女人的嘴,阻此她脸红心跳的惊叫……
焰天耀用剪刀故意剪了衣服的某些地方,然后,把衣服扔给了陆之晴。
“拿去,穿上吧。”
“好,谢谢。”陆之晴点头如捣蒜。
“走,随我去一个地方。”焰天耀拽住她的手臂,拉着她从焰府的后院门消失。
坐上了焰天耀的坐骑,陆之晴将衣服穿上身,才发现上当了,因为,衣服破烂,关键是破烂的地方让人觉得有些好笑,可是,她笑不出来,因为,衣服的胸口处都破了两个洞口,她的蕾丝内衣都显露出来了。
裤子也是,膝盖处有两处破洞,还露出她白皙的膝盖,还有,她感觉那儿也凉凉的,伸手一摸,下面破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天啊,她这个模样是没法子见人的。
“耀少,我,我要下车。”
“不行,这儿有交警,这儿不能停车。”焰天耀不顾她的惊叫,火速转动着方向盘,并且,抬指按了键钮,将车门锁死,陆之晴不知道他要把自己拉去哪里,而且,他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拿这么一套衣服给她,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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