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糗到家了,姓苏的果然是焰四少身边的警小跟班啊!什么事都不能瞒过他,瞧吧!她一直就说给古代的太监没啥区别!
这也许是焰四少的命令吧!这算个什么玩意儿,大清晨就滥用职权让她不用去晨练,不过,还算体贴,她这副身子,肯定会累得趴下!在训练场上丢丑。
他是体贴自己呢,还是怕丑行败露,当然,她敖小妞也魅力无穷。
后悔?谈不上,欢喜也只是有那么一点点,她不是其他那些女人,看到焰君煌就如蜜蜂见了糖,不过,她对他真的有某种说不出来的特殊感觉,到底是什么,她自己也理不清楚了。
好吧!即然焰四爷要她休息,那她就索性躺回被窝,昨晚,天都快亮了才溜回来,现在可以补一个回笼觉。
手指轻轻地触抚着自己的眼角,感觉眼下面好像脱了一块皮,痒得难受,她伸手抓了抓,然后,手指上居然扯下一块皮,掌心摊开,看着手掌里的皮块,敖雪大惊失色,天啊!怎么会脱皮啊?难道她毁容了?
她急急忙忙从枕头下拿出一把小镜子,照看自己的脸,仔细地察看了自己的眼角,眼角处被她扯下了一块皮肤奇怪的扯下皮肉的地方并不见红润,一般情况下,被撕下了皮肉,那地儿就是应该红浸浸的么?不应该如此如白玉般光洁啊!
她再伸指沿着自己眼角被扯肌肤的边缘,吖,不对劲儿呀!
一张脸被她抓破了好多的皮肉,奇痒无比,难受极了。忽然,脑子里回旋着一句冷邪的话:“敖雪,记住,你是敌工,为免你的身份不被泄露,所以,我们将你真正的身份隐藏了起来,包括你这张脸,采取了高科技易容术,这是L国新研制出来的易容术,一旦事情败露,你可以提开这层神秘的容纱,看到你自己真正的脸孔,为了能麻痹所有人,不被人发现,所以,你最好别轻易摘下来,记住,不能冷水。”
她一直是用热水洗脸的,从不沾冷水,在E国然将这件事情忘记了,洗暖水脸似乎变成了她一种习惯,昨天居然忘记了,还跑去湖里游泳,脸浸泡在冷水里太久,所以,脸上的东西才会脱落。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记不起自己以前的脸孔,脑子里一点印象都没有,因为,两年前,她在一幢别墅里醒过来,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时候?一个头发卷曲,高鼻梁,蓝眼睛的L国男人跑进病房,用着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对她说:“你是敖雪,是我们培养一名女特工,你的任务就潜伏进E国……”
因为,她对以前的事情一无所知,也没有一丁点记忆,再加自己拥有一身的武功,所以,她就对L国佬的话深信不疑。
他们为她安排了一切,什么从小随父亲迁居E国,什么父亲生意失败,最后想启用美人计力挽狂澜都是假的,这些都是他们事先安排好的,就等着蓝隽上套!
现在,她已经不是L国方的女特工了,她也想恢复自己本来的面貌,这样想着,她毫不犹豫就跳下了铺,忍着那儿传来的剧烈痛楚,向浴室泡去,费了好多的劲儿,洗手间的镜子里终于呈现了一张清丽的轮廓,五官精细,皮肤如白瓷,关是用漂亮二字是不足以形容,除了漂亮以外,还有一份女人独有的韵味。
这是敖雪两年来第一次见识到自己真正的容颜,清丽脱俗,虽没有那张人皮美,却多了一份那张人皮没有的妩媚。
敖雪怔怔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感觉隔壁宿舍有一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孔,天生女特工的直觉,让她脑中警玲大作,是的,她绝不相信这是巧合,难道自己脸上还有一层皮么?
手指捏着自己的脸颊,清晰的痛楚传来,有血有肉,是真格的,为什么自己长得与那个女人一模一样?这里面到底有什么样的阴谋?
望着镜子里的脸孔,脑子里浮现了一些零星的片段:“米飞儿,是你占据了我原本该有的位置,记住,你有一样,我就抢一样。”
有这样一位女人曾凶狠地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只是,那个女人的模样她记不起来了。
米飞儿?这个名字好熟悉,昨天晚上,情到浓时,焰四少不是一直在呼唤着这个名么?
飞儿?米飞儿?天,她做了一个深呼吸,用手捧住了自己的脸孔,拼命在脑子里搜索记忆,可是,越收寻脑神经越疼,脑袋开始眩晕,额角冒出一层密密的细汗,为什么会这么巧?是她长得像那个女人,还是那个叫米飞儿的女人长得像她,或者说,是故意假扮成她,毕竟,以前的事她记不得了。
而且,焰君煌的前妻不就是米飞儿么?一切,风中凌乱了,敖雪理不清这一切错综复杂的关系!
穿上绿色工作服,她出了训练基地,去了一间京都技术设备非常过硬的医院。
医生替她做了一系列的检查,拿着检查报告下了定语:“敖小姐,从这张CT上看,你的脑部在两年前的确受过重创,并且,你的身体也被人注射过一种叫XLE新型药物,这种药物会让记忆力减退。”
果然不出她所料,两年前,她从医院里醒过来的时候,那几个;L国佬见了她,她很有可能并不是他们培养的女特工,只是在她受伤之时,被他进救了,然后,他们就利用了她,派她潜进了E国,利用美人计藏在了蓝隽身边长达两个年头。
“医生,我的记忆能恢复么?”
推测出自己有可能不是女特工的身份,敖雪的心情没来由地一阵紧张!
“这个是很难说的,敖小姐,据医学分析,有些人过一段时间就恢复了,但是,有的,甚至一辈子都无法恢复,更何况,你的身体里还被人注射LXE这种药物。”
“这种说不准的。”
拿着她一纸检查报告,敖雪心里乱糟糟的,总感觉无形中有一只黑手在伸向自己,这是一场粗心设计的阴谋,她现在记不起以前的事情,她在明,她们在暗,也不知道害自己的坏人到底在哪里?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装扮原来的样子,隐藏自己本来的面目!
她要把害自己,设计自己的人统统都推下地狱!
“帮我易容吧!医生!”
*
简易绿皮屋办公室里!
焰四爷身体蜷缩在白色椅子里,手指尖夹着一绿烟卷,他真怀疑自己是不是老妈亲生的?居然那样子对他,差一点就死于非命了。
居然用那种高科技的药物,想逼他就范,他没有让欧阳妃妃上铺,但是,他却意识不清的情况,错要了,这是对飞儿最大的不忠,好悔!
一阵响亮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声音越来越响亮,脚步声停驻在门口,然后,一阵呛鼻的香味迎面扑来。
焰君煌的视野里就闪现了一抹淡紫色的身影!
女人烫了一头卷发,穿了一条淡紫色的夏裙,款式新疑,淡瞥了一下腰间的牌子,是有香奈儿标准的名牌货!
女人手指涂了鲜红的丹寇,玉指捏着一个大红色小包包,风韵犹存,体态啊娜大刺刺向他步了过来。
“焰君煌,好久不见。”
女人直呼其名,似乎并不把他放在眼里,而这张脸孔在自己眼前消失了很久,如今又回来了,脸上的皱纹明显比原来多了,两年的岁月,一张脸都皱成了梅菜干,居然还要到他面前来遥武扬威!
焰君煌瞟了她一眼,唇线抿得冷直,吸了一口烟,薄唇缓缓吐出一口烟雾,只是,眼睛里明显划过一缕突兀的阴骜!
“我女儿呢?”盛气凌人地质问!丝毫不将焰君煌凌厉笼罩着阴霾的五官放在眼里。
“白女士真是说笑了,这里是我工作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有你女儿?你应该到精神病院或者孤儿院去找。”
烟雾袅袅升起,为他镀上一层屏障,让他全身的线条看起来更刚硬!
听到‘精神病院’几个字,白浅眼睛里就流露出一抹凶光,她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焰君煌,我女儿被你们强行送进了精神病院,我要告你滥用职权。”
白浅歇斯底里地咆哮!大半个月以前,醒过来后,她给自己换了一个身份,从国外回来,派人打听了女儿白素宛的消息,居然查到两年前,米飞儿强行将女儿送进了精神病院,如今下落不明,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米飞儿死了,她找不到人算债,只好跑到这儿来找焰君煌算债,她白浅咽不下这口气!
“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焰君煌不紧不忙地笑问!眸底的笑意如啐了毒辣的利刃,不自禁地让人寒冷几分。
“我会找到证据,就算告到最高领导那儿,我也有为素素讨回一个公道,我就不相信,你能一手挡天。”
“好。”男人撑起身,一巴掌‘啪’到了桌案上,桌子上的荼杯瞬间飞出,不偏不倚,正好砸到了白浅的衣裙上,裙子被荼水打显,粘绞到了一起,女人气得一张青白交错,咬着牙根指着焰君煌骂了一句:“你们给我的一切,我要加倍地讨还回来。”
“姓白的,我等着。”
“哼!”白浅如来时匆匆一般而去!望着她离开的难堪背影,焰君煌黑眸划过一缕冷咧,还有隐约可见的狠劲儿。
手机来了采信,焰君煌低垂眼帘翻看,将全部内容阅读了一遍,剑眉紧蹙起一道刻痕!
骆北城要保护的那批东西果然丢了,丢到了太平洋彼岸之险峻山脉地段!拿出地图认真研究了一番,然后,拔通了自己跟班的手机。
“小苏子。”
“是。君皇。”电话传来的永远是小苏子唯唯诺诺的声音。
“传达下去,今晚凌晨1:20分,让所有成员集合,队伍开往太平洋彼岸阿尔泰山山脉,将那批遗兵的东西夺回。夺不回就不要回来见我。”
“是。”这是倪领导下达的又一项政治任务,那批东西居然被人劫了,这些人简直是胆大包天,小苏子听了命令,不敢怠慢,将此项命令迅速传达下去。
晚上八时许,小苏子笔直的身姿,张显了独属于铁血男人的威严!
“大家都跟我听着,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不能尚自做主,不能有将在外,命令可以不受,这一次,是我们队伍成立以来第一次任务,我们要让所有官兵不容小觑。在成立这支队伍的时候,很多人都在笑说,女人不可能达到与男人一样的水平,现在,机会来了,想让大家刮目相看,就得将那批东西成功夺回来。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啊!”众女人们异口同声,回答声直冲云宵,划破凉夜独有的静识。
豪情壮志丝毫都不亚于男工们,训练了这么久,终于等来了机会,怎么能不激动兴奋呢?
黑色的皮衣,皮裤,个个身材高挑苗条,全身上下都弥漫着骇人的气息!
“好,出发。”小苏子干脆下令,所有女人争先恐后冲上了那辆停靠在训练场上,螺旋浆不停转动的飞机!
小苏子向焰君煌行了一个礼,立马转身跑步离开!
装载着女人们的战斗机迅速开往了泰山险峻地带,飞机刚停下,一道道黑影飞快跃出飞机,在小苏子无声示意下,个个全部拔出腰间的枪支,潜伏在了一条轨道两旁。
他们的时间算得极其精准,不到一分钟,一记火车的长鸣声从前方响起,穿破暗夜的云宵,片刻,只见空中一缕青烟绕过,一列超短型火车呼啸而来。
车身近在眼前,小苏子提着枪干,趴在地面向众女人示意,众女人心领神会,在车子开过来的刹那间,条条黑影凌空穿梭,纵身跳上了火车!
两名女人持枪窜进了驾驶室,用枪抵住了火车司机的脑袋,严厉地低喝:“不许动!”
“你,你们要干什么?”火车司机仓惶地僵直了身体,握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心中暗叫太衰了。
“前行二十公里后停车。”女人冷妄地命令!
“是。是。”火车司机点头如捣蒜,他不敢与这两个女人硬碰硬,毕竟,她们手中有家伙,不听话,那枪干子里的子弹扫射而出,他就会立刻毙命。
火车前行了二十里路,一声长鸣,车轮缓缓停止了滚动,两个女人蹲下了身体,继续用枪抵住了火车司机的命脉。
然后,只听着到有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传来,随即一群黑衣人迅速跨进了车厢检查货源。
所有的女人在他们打开车厢之时,火速飞出车窗,个个呈爬壁虎一样爬在了车厢上,整整齐齐的一排,可见女人队伍强硬素质!
大家大气也不敢出,只听到里面飘出声:“完好无整,可以回去复命了。”
就在那批黑衣为首男人准备合上车厢之时,空气里传来了轻微的咳嗽声,敖雪就爬贴在她身边,微微侧过脸,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看到了名叫米飞儿那个女人的脸,那是一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孔,此时,她却咳嗽出声,是故意向坏人放哨么?
“报告,好像有咳嗽声。”
为首的男人面色警慎,拿着手电筒四处扫射,手电筒的光束向她们这边打射过来,敖雪的心提到了嗓子尖口,空气里突然就凝结了一股冷旋的气氛,大家尽量放平呼吸,个个背心都起了一层冷汗!
眼前手电筒光束隐去,那批黑衣人找寻了许多地方都没找到,这才关掉了车厢门,为首的男人回头冲着一干属下道:“听错了,走。”
他们刚转过身,潜藏在车厢壁上的所有女工迅速从车窗翻进去……
潜进驾驶室的两名女人,其中一个从黑衣口袋里抽出一张白丝巾,罩住了枪筒,抵在了火车司机脑袋上,飞快扳下了扳机,轻微的一声响动,火车司机太阳穴就被她打穿,血流如柱。
两个女人相互使了一个眼色,飞快穿进了车厢,与众姐妹儿们一起开始将货源从车厢里扛出。
当她们扛到一半时,外面忽然就响亮的枪声。
不好,中计了,那拔人是假意离开,现在,又杀了一个回马枪,小苏子气急败坏地冲着她们嘶吼:“快一点,快一点,撤。”
“里面还有几箱,我动作快,马上回来。”敖雪向小苏子说了一句,高挑的身段飞速奔往了车厢。
“敖雪。”小苏子气得直跺脚,临走时,君煌交待过他,让他务必要保护所有女人周全,特别是敖雪,他心里奇怪的发慌,此次行动,对组织至关重要,可是,焰四少不是一直都爱着米妞么?临行前,他交待的不是米飞儿,而是个叫敖雪的女人,有了敖雪,就将米妞忘记了么?焰四少还真是一个负心汉。
可是,埋怨归埋怨,他必须用项上人头担保能将敖雪顺利带回去。
见敖雪自告奋勇回身去取那剩下的几个箱子,小苏子气得暴跳如雷!他沉声命令着:“米妞,快将这拔人还走。”
“可是。”米飞儿面有难色,似乎不太情愿带着姐妹们离开。
见那边火力越来越猛,小苏子知道时间不多了,再不离开,大家都休想再离开,他们的人马不多,虽然个个是精兵强将,但是,从凶猛的火力判断,人家那边的人马比他们多了好几倍。
“快,展颜,你留下来,给我回去。”
展颜手中拎着枪,向小苏子点了点头,跟随着小苏子的步伐奔向了那节车厢。
米飞儿带着众姐妹们奔向了飞机,飞机螺旋浆开始旋转,缓缓上升!大家虽然上了飞机,可是,个个都十分揪心,揪心剩下的三人处境!
那边火力扫射过来,小苏子急切扛了一个装有货源的箱子,另外一个交给了敖雪与展颜两人,她们一人擒着箱子的一边神速从车厢中冲出,就在那一刻,敌人的火力攻了过来。
小苏子下巴猛地抽紧,他用身体挡在了前面,冲着敖雪与展颜两人低吼:“火速退走,快。”
敖雪知道不能再争执,拉着展颜的手臂火速往后面退去。
敌人的火力扫射过来,小苏子手臂受伤,敖雪见了大惊失色惊呼:“苏长官。”
敖雪丢开了展颜的手,疯了似地扑上前,挡在了小苏子的身前:“苏长官,你带着展颜离开,我来掩护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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