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皇真不愧是将门之子,这围棋下得真棒,出奇不意地制胜,杀威廉王子一个措手不及,这完全是他在战场上的雷厉作风,一鼓作气,绝不给敌人半丝喘息的机会。
焰君煌的确是一个全才,小的时候,焰啸虎因为宠爱,便为他请了一个专门教围棋的老师,从三岁开始,他不只要学习围棋,书画,练习书法,还有倒立二十分钟,四岁开始,倒立的时间就延长到了半个小时,后面就慢慢地增加到了一个小时,十二岁,他就将一套禽拿全部学会,并会变通使用,十四岁,格斗散打全学了一个遍,十七岁出国留学,修的是军事专业,硕士在读,学了好几套西洋剑法,二十岁回国,老爹焰啸虎就把他放到了部队里去培养。
参军后,他是从一个最基层的兵一步步混上去的,五年时间,他为了国立下了不少的汗马功劳,二十一岁提干,二十二岁被授于少校,二十五岁提成了中校,在一次反围剿整件中,仅凭一人之力突出重围,破格提升为大校,他有今天,并不完全是仗着父亲的权力与地位,有大半是自己的实力,多处的硝烟战火都有他高大威猛的身影,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士,许多都战死了沙场,而他却还活着,很多时候,他都有感慨是老天太倦顾自己了。
他是军区出了名的战斗英雄,在大家的过高的期望中,他越战越勇,他立下的功绩一天一夜都说不完。
小时候,教他学围棋的那个老师就夸过他,思维敏捷,如果用心学,会在棋艺方面有一定的造诣,将来长大了绝对会有一番作为,只是,焰啸虎没想让儿子往围棋方面发展,用心栽培他,想让儿子将来接他的班!
虽然他只学了五年的围棋,但是,他脑袋够聪明,再说威廉王子也只是略懂一些皮毛,焰君煌毕竟是受过几年的专业训练,战胜威廉就显得有些绰绰有余了。
“父王陛下,你不是君煌的对手,他是一个全才。”路易丝公主格格地笑着,玉手挽住了焰君煌胳膊,坐在他的身侧,头甚至还靠在了他的肩头,男人的身体由于常年锻炼,所以十分健魄,让路易丝公主大赞很有安全感。
“丝丝,还没嫁呢!就这样偏袒了?”威廉王子白了女儿一眼,真是养了一头白眼儿狼,瞧他这女儿,有了男人连爹地都不要了。
“哪里有嘛!”路易丝公主嘟起了红唇,撒娇地将身子贴得更紧,焰君煌眉心的刻痕拧深,伸手拨开了缠在他粗臂的玉臂,挪了挪身体,路易丝公主瞟了一眼他冷沉的脸色,没有厚脸皮地贴过去,只是心里暗忖中国男人脸皮真薄,然后,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伸懒腰。
“你们慢下,我上楼洗一个热水澡去。”语毕,站起身迈着轻盈的步子就上了楼。
小苏子望着扭着丰臀离开的英国公主,再看了看首长大人铁青的面色,忍俊不禁地掩嘴偷笑!
这要是在国内,首长肯定早发虎威了,这女人真是一块粘皮糖,不,准确地说,更像一根腾蔓!缠得首长大人快喘不过气来了,他也没搞明白,明明可以返身回国了,可是,首长大人偏偏就要呆在这儿,他摸不透首长的心思,总觉得他好似舍不得离开这儿一般。
“再来一盘。”威廉王子不服气,连着又下了好几盘都是一个输字,最后,焰君煌怕威廉在警卫员面前下不来台,只得不着痕迹地让了他,终于,也让威廉王子赢了一盘。
“看吧!对你们中国的棋艺,我不是一无是处吧!”
威廉王子就像一个老孩子,他在国人面前是威严的,在焰君煌面前却是和蔼可亲的。
威廉王子打了一个喷嚏,连忙捂住了鼻子,对焰首长道:“夜里着了凉,感冒了,不好意思。”
猛地,他眉头深锁,手掌搁在了肚子上,脸色有些暗青:“哎呀!君煌,失陪一会儿,我去一下洗手间,等会儿,咱俩再来一盘。”
语毕,威廉王子站起身就离开了大厅,看得出来,威廉王子对中国围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警卫笔直地立在大厅门口,焰君煌坐在白色的沙发里,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中白色的棋子,忽然,感觉窗玻璃上有一抹黑影闪过,军人天生的警惕,让他火速就扬起了长睫,锐利的视线往窗口瞟去,只来得及看到一抹黑色风衣飘过的边角。
回头望了望门口的两个警卫,他们纹丝不动地站着,好似并没察觉刚才的意外。
转过脸,视线与小苏子相碰,从小苏子面色惊疑中,他知道小苏子一定已看到了刚才从窗玻璃前掠过的身影,淡下眼瞳,他抿着唇端起荼几上的杯口浅尝,见首长大人默不作声,小苏子自然也不敢说什么。
闭上眼睛凝神听着,忽然,外面就传来了一阵响亮的呼喊声:“抓刺客,有刺客潜进了王子寝宫。”
英国士兵们喊的是英语,随着外面的惊呼声,门口的那两个岗哨立即将肩上的枪提了起来,端着枪支风风火火冲了出去,个个凶神恶煞,就在刹那间,二楼威廉王子的房间传出一些响动,焰君煌火速从白沙发椅子上撑起身,飞快跨上了二楼,小苏子不敢追上去,只得站在楼梯口为首长大人放哨。
焰首长凝神听着二楼的响动,似乎嗅闻到了一丝血腥的味道,低垂眼帘,惊诧地发现,楼道雨花石地板砖上,
有好滴殷红的血渍,红色的血花,让他瞳孔猛然一阵紧缩,刚硬的下巴往后缩紧,眼睛里不自禁地弥漫着一缕潇杀之气。
寻着那滴鲜花的血花,男人轻手轻脚地走向了威廉王子的房间,房间门并没有关,尽管他的步子已经放得很轻了,可是,居然还是被人袭击了,余光瞟到墙壁上那抹晃动的身影向他扑过来的刹那间,整个身体微微倾斜,让袭击他的人扑了一个空。
就在那抹娇美的身形就快摔于地面之际,伸出强健的胳膊,将她紧紧地箍入了怀,手背上一把尖刀飞出,女人挣扎之余,黑亮的瞳二中,只看到银光咻地飞向了墙壁上的一个小孔,一个微型针孔视频应声落下,首长大人扬手稳稳接住。
另一支手捏住了女人脸上的轻纱猛力一撕,一张绝色的容颜呈现在了他的面前,望着那对幽黑的眼睛,还有她手臂上浸染的鲜血,明明她穿得是黑色皮衣,可是,仍然能看到血从她黑色的衣料里漫出,她受伤不轻。
眼里一抹精光掠过,这女人就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么?
而且,这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居然敢在白天闯入威廉王子的寝宫,如果被威廉发现,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这女人长着一对飞儿的眼睛,他不能让她死。
冷着脸,刻意压低声音,他在她耳边上低斥:“呆在这儿,等着我。”
然后,高大的身形火速就闪进了隔壁的那间卧室,刚潜进去,里面就传来了路易丝公主的询问声:“谁,谁啊?”
焰君煌不敢回应,也不敢耽搁太久,伸手打开了华丽的衣橱,大掌不停地在里面翻找着,一件件地将女性内衣裤扔到了地面,终于找到了一套衣裙,‘哐当’声袭上耳,一股水蒸汽迎面扑来,他闻到了一缕浓郁薰衣草的香味,夹含着淡淡的玫瑰花香。
路易丝本来还没洗完澡,听到响声,随便拿浴巾围了身子就走了出来,一头卷好湿漉漉的披散在肩头,颊畔的发丝甚至还沾着一些白色的泡沫。
她本来很生气,想看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闯进她的卧室,可是,当她看到衣橱边高大冷昂的身形时,高兴一颗心都快跳出胸腔口。
“亲爱的,你在找什么呀?”路易丝公主灿笑着,望了一眼满地被扔的内衣裤,清一色的蕾丝边,红色的居多,是她自认为最性感的内衣裤。
嘴角扯出了暖昧的笑容,重新望向焰君煌的眸光也变得极其的迷离。
“亲爱的。”她开心地扑上前,从后面一把抱住了男人壮硕的身体。“是你呀!进来也不说一声,吓了我一大跳,你在找什么呀?”
路易丝公主将脸蛋儿贴在男人厚实的肩背上,水珠顺着她颊边发丝流淌到了男人身上,将他绿色的军装浸湿,不一会儿不扩成了好大的一团水渍子。
嗅闻着他身上男性独有的麝香,夹含着的水气味儿,让路易丝公主沉醉地闭上了双眼,一脸享受表情。
“公主殿下,私底下,我警卫员给我打了一个赌,我说你的内衣应该是红色居多,他说是黑色,然后,我就……”焰君煌没有说完,回身给了路易丝一个热情洋溢的拥抱,路易丝公主立刻热血沸腾,这段时间,她一直想办法要亲近他,可是,他总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模样,没想到,今天居然主动跑进了她的香闺,他与警卫员打这种赌,换作其他,她肯定会暴跳如雷地斥责,可是,是最心爱的男人啊!她高兴来不及了,怎么舍得去责骂他呢?
“你,你看到了吧!红,红色居多,亲爱的,你赢了啊!”
焰君煌扫了一眼被自己胡乱扔到地板上的女性内衣裤,说实话,刚才由于着急,根本也没注意是什么颜色,只感觉是女人的一些贴身玩意儿。
“嗯,对,瞧你,头发上还有泡沫。”
“噢!”路易丝推着他,将他推倒在了身后那张柔软的大床上,然后,整个人就跨坐了上来,野性大方,比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来得狂野与开放。
“亲爱的。我想你。”单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伸出纤纤玉指,猴急地开始解着他军装的纽扣。
一绺秀发从额头上垂落下来,落到了焰君煌脸孔上,让他心里烦透了,那个女人躲在斜对面的门背后,正在悄悄观赏一幅美男被强上图吧!
他才不能让女人如了愿!再说,这辈子,只要他焰君煌强上女人,还没被哪个女人强上过,哪怕她贵为一国公主,英国皇室的万千人民的象征。
“路易丝,停。”可是,路易丝公主置若未闻,不停地亲吻着他的脸颊,下巴,滑到了喉结,象是品尝着世间上最美味的餐点,手指还不停地解着他衣服纽扣。
“君煌,我爱你。”女人不停地表达着心中压抑多时的情感,满脸的激情与沉醉。
“我要你,与我做口爱吧!我很棒,我知道你也很棒。”解开了男人军装,涂了丹寇的玉指急切地在他的胸膛上摸索着。
“住手。路易丝。”这女人就是一只饥渴的母老虎,几百年没见到男人了?饥渴成这样子,好似要张着血盆大口,一口将他整个吞下腹中。
“不嘛,我想要你嘛!我想给你做口爱嘛!”女人用着低柔的声音撒着娇,女人的大胆与直接,开放让焰君煌不敢恭违,平时她对他都是规规矩矩的,现在,他才知道,这女人的身体里压着一把火,他闯进来,就等于是洋入虎口,如果他光荣牺牲,说不定对面门背后的那个女人会拍着手讥笑呢!
“路易丝,你头发的味道难闻死了,你用的是什么洗发水?”他急切地抓住了女人在胸膛上乱舞的手指,故意转移她的注意力,对面那个女人受伤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心疼得发慌,看到她身上的血,他恨不得拿枪把那些伤她的英国警卫全都毙了。
“法国薰衣草味儿的。”路易丝撩起了自己一抹秀发凑入耳尖嗅闻。
这男人嫌弃她身上的味道,好吧!为了能与战神一起共赴巫山云雨,所以,她决定暂时放过他,先回浴室把自己清洗干净再来享受人肉搏击的欢快也不迟。
“君煌,你等着我,我先去把它弄干净。”说着,她已经撑起身,飞快跑向了浴室。
当浴室的门刚一关,焰君煌火速从大床上跃下,从橱里抓起了一件衣服就跑到了对面的卧室。
他进去时,地板上的鲜血已经被人清理干净,刚才,他被路易丝压在身下的时候,一直有观望这边,根本没有响动,也没有人上来,真是奇怪了。
走向门边,门背后的女人正坐在一根凳子上,穿着衣服,一件干净漂亮的白色洋裙套上了身,只是,后背的拉链开口太长,几乎是从颈子口直达腰尾椎骨处,灯光洒照在她光裸的美背上,让她的肌肤泛着一层橘色的光泽,从他这个角度望下去,很诱人,几乎能看到她尾椎骨底端,甚至连臀沟都能看得见,让人浮想联翩。
女人反手,却没办法勾住拉莲,正愤火这裙子款式的设计,恰好男人返回,她冲着男人低吼了一句:“泄完火回来了?”
泄火?焰君煌起初没有反应过来,当他明白她的意思外,不禁莞尔一笑,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
将手上的衣物扬了扬,他只不过是为她去寻找一件衣服,让她成功脱逃而已。
“没泄呢!”这女人是在吃醋吗?她这样子嘟着红唇的样子可爱极了,焰首长感觉自己真是爱死了。
“没泄完,要不,今晚,我去找你,你帮我泄。”
这话是贴在她耳窝处说的,说完,还有舌头勾住了她的耳珠,低沉浑厚的声音是那么迷人。
女人脸孔一片潮红,为这男人肉麻的话打了一个寒蝉,身体也紧跟着划过一阵战粟。
她冲着他低吼:“还不快将拉链给我拉上。”
焰君煌第一次被人骂,居然不愤反笑,心情大好地急忙用手扯住了裙子后背的拉链,‘兹斯’一声,拉链成功拉上,将那道布料上细长的口子合上,也成功隔绝了男人火热目光对她凝脂蜜色肌肤的洗礼。
他们火速走下了楼,大厅里居然除了小苏子以外,没有任何一个多余的人,小苏子望着他双双从楼上走下来,面情怔然,张着嘴巴说不出一个字。
“小苏子,走,回我卧室去。”焰君煌揽着女人的水蛇腰,见她面色已经呈现白色,知道她手臂上的伤已经撑到了极限,时间不多了,再不争取时间,这女人就会被英国士兵抓捕入狱。
女人的身体从小苏子身畔擦过,小苏子眼尖,自然有瞟到了她手臂衣服内侧也丝丝的血红。
“是,君皇。”首长要帮这个蓝隽未婚妻敖雪,他也只能站在首长大人这一边,没得挑。
他们刚走到门口,后面就传来了威廉王子的声音。“君煌,来,我们接着下。”威廉王子揉着肚子,他刚才蹲了近半个小时的洗手间,胃里难受,肚子也很胀。
“威廉王子,敖小姐找我有事,先失陪了。”
他话刚说完,楼上就传来了路易丝公主的声音。“君煌,别走。”女人洗干净身体走出浴室,见房间已没有了男人的身影,赶紧胡乱着装就奔下了楼。
忽然间看到焰君煌身边的女人,路易丝公主面色难看极了。
又见焰君煌大掌紧紧地揽在女人腰上,她气得更是找不到东西南北。
“敖雪,太过份了。”她扑上前,意欲要甩女人一个耳光,这个女人抢了蓝隽还不算,如今,还要来抢焰君煌,她真是气死了。
焰君煌伸手稳稳接住了路易丝公主的手掌,不客气地道:“公主殿下,敖小姐是我朋友,有我在,谁都别想伤害她。”
“什么?朋友?”路易丝心里一把无名火在狂烧,刚才在楼上,这男人还对她软语温存,不过才片刻,就翻脸不认人了,俊颜的冷若冰霜与楼上那个笑着热情回抱着她的男人简直是天攘之别啊!
“君煌,这个女人水性杨花,这种女人你也喜欢,她只不过是蓝隽的一只破鞋,你们中国男人不是最不喜欢玩破鞋的么?”
“路易丝……”
焰首长听了她侮骂敖雪的话终于火了,就在他要发飙的时候,外面传来了阵阵急促的脚步声,不到片刻,一群身着军装,手里端着枪支的侍卫迅速将大厅包围了起来。
“什么意思?”威廉王子皱起了眉头,为首的男人走了过去,在王子殿下耳边一阵叽哩呱啦。
焰君煌也凝神听着,那个士兵说,有一个黑衣人潜进了威廉殿下寝,他们发现她往这儿来了,所以,为了王子殿下的安全,他们要收查王子殿下的寝宫。
就在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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