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儿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坐在床上,玉容埋首在膝盖里,她没有拒绝,也没有说可以,嘴里只是叨念了一句:”七夕节,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
”嗯!“轻应着,焰君煌转身走向了门边,开门朝外面喊了一声:”小苏子,让厨房做几道小菜上来。“
”好。“小苏子干脆地就回答着,转身跑下了楼。
”你是牛郎,我是织女。“”不。“焰君煌握住她一双玉手,更正:”我不是牛郎,你也不是织女。“
谁愿意做牛郎,牛郎一年只能与织女相会一次。
”你忍心我做牛郎?一年才一次,肯定会把人憋死。“男人的话意欲所指,让飞儿的脸孔一片潮红。
”就知道你不正经。“
她嘟起红唇轻骂。食指点了一下她的鼻头,他笑着说:”跟自个儿老婆在一起,圣人也没办法正经。“
说着,还不忘向她煽一个暖昧的眼风。
小苏子端上来酒菜,见首长与米妞雨过天晴,喜孜孜转身下了楼。
”嗯!那儿还有一瓶85年的红葡萄酒。“飞儿说着,从床上跳下,从酒柜里拿了酒瓶过来。
细心体贴地首长大人满上,焰君煌望着面前满杯的红色液体,飞儿给他倒的酒,他肯定喝得一滴都不剩。
然后,他仰起头,高脚杯里的酒水全数落入他肚子里。
”这汤很香的,来,你也喝。“焰君煌为她盛了一碗鸡汤,飞儿只喝了一小口,鼻到油腻味,就感觉胃里有一阵酸涩的东西在翻涌,然后,她急忙捂着嘴跑向了洗手间。
”飞儿,怎么了?“焰君煌急忙跑到洗手间门口,一脸焦急地捶打着门板。
”没事。“飞儿洗了一把脸走出来。
”有些害喜。“
”这小子还没出来就这样折腾你,生出来,老子一定揍他一顿屁股。“
嘴里骂着,可是,眼睛里却闪烁着一片宠溺光芒。”贝贝说,你告诉他,会给他添一个妹妹。“
”嗯,对,女儿。“他说错了,他就想再要一个女儿,‘好’字左边是‘女’字旁,右边是‘子’,有儿有女,福寿双全才是人生最美好的事儿。
所以,他期望这一胎是个女儿,如果是女儿,他自然不能揍她屁股了。呸呸呸,他口都没遮拦都说了什么啊?
”该打。“他自拍了两下脑门,然后,一把抱着飞儿走向了床边,虎躯欺身而上,手指在她衣襟间穿梭,他想感受一下她的美好。
想与她合而为一,因为,他全身滚烫,刚硬无比,他想要释放,想真真切切地感受着她的原谅!
”不……行。“
飞儿拍开了他的手掌,冷冷地拒绝。”我问过医生了。“与她额头相抵,他灼热呼吸喷吐到她的脸蛋上。
”轻一点就可以。“
玉指下的滚烫,知道他是药性发作,飞儿缓缓闭上了双眼,唇齿死命纠缠,缠绵悱恻的吻激情四射,吻沿着她的细颈一路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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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京都牛逼哄哄的雷神,特种部队首长,是锦江纵横军政商三界的豪门顾氏家族的长子,冷血,阴狠,狂肆,霸气。这,只是传闻,没几人真正见识。
她是锦江‘盛华房产’(十人公司)杜氏家的二女,身份卑微(也许),绑个大石头仍进水里也冒不了几个泡泡,嚣张,傲娇,美艳,风骚,这绝不是传闻,试过了就知道。
第114章 军痞,轻一点!(大高潮!)
玉指下的滚烫,知道他是药性发作,飞儿缓缓闭上了双眼,唇齿死命纠缠,缠绵悱恻的吻激情四射,吻沿着她的细颈一路下滑……
这双火热的唇瓣吻过陆之晴了吗?心里这样想着,身体自然排拒他的亲热,别开了脸,而他却大手伸出,扳过她的面颊,与她面对面,浊重的呼吸喷吐在她的脸蛋上,深邃的眸子变得晶亮,里面倒映着女人红润而白皙的娇颜。
与他对视着,深情地对视,望着他涨红的容颜,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也许是心有介蒂吧!她总是没办法面对他。
男人的吻落至了她玉润的额头,密密麻麻细吻印在她俏红的脸蛋上,飞儿喘着气,在他的撩拔下,心儿开始怦怦直跳,向来,他最清楚她的敏感地带,三两下,就让她到了情潮尖口,仰长脖子,吞咽了一口口水,闭上了双眼,单手捧住自己发烫的脸颊,朱唇微启:“别……小心孩子。”
在他粗厚的掌腹向裤子边缘摸去时,她抓住了他的大掌,及时阻此。
“我会小心的。”在她的提醒下,他开始攻城掠城,不放过她任何一个软柔的地方。
衣服被剥掉,飞儿感觉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晃得厉害,感觉有些呼吸困难,脑袋也有一些眩晕,忽然,臀部被抬起,落下之时,已感觉展部下垫了绒软的一个东西,垂下眼帘细看,才发现是一个软绵绵的枕头。
“这样能让宝宝更舒服些。”他贴着她的唇细细低喃。
话语温柔,至始至终,一双眼睛装载着浓得化不开的爱恋。
“飞儿。”执起她捂在脸颊上的玉手,放在唇边亲吻。“我多想一直就在里面,一直与你们在一起。”
直至地老天荒,永不分离!
那天晚上,他的动作温柔,到情潮口时,不得不快起来,因为他已经憋不住了,憋得满脸通红,眼眸里欲色流转,那一夜,他折腾了好多回,只是,第一回似乎都不是很尽兴,所以,一个劲儿地撩拔。
天还没有大亮,飞儿一直没有入熟,一直在静静地等待,等待他整个药性完全发作,最终不醒人事。
睁开双眼,瞟了一眼窗外,天边的墨蓝提醒着她,时间已经到了。
收回视线,她望向近在咫尺这张俊逸非凡的脸孔。“君煌!”她小声地呼唤着他。“君煌!”连喊了三声,见男人仍然入睡,便轻轻拔开了那支霸道强势压在自己腰上的掌腹。
轻轻从他的怀里挪移开,小心冀冀跳下床,男人翻了一个身,继续入睡!
飞儿半跪在床前,眼神幽深地望着眼前这个男人,这是最后一次这样近距离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也许,今后过后,她将他与处于两个不同的世界中。
她换掉身上的睡衣,飞快地着装完毕,再挑了一件黑色风衣穿上身,走至门口,又缓缓转过身,眼神里有着哀怨,更多的是不舍。
但是,就算是承受着割腕之痛,她也必须快刀斩乱麻,离开他,因为,再过几个小时,就是他与陆之晴的大喜之日,她绝不可能让自己看到那一幕,绝不!
焰君煌,永别了,但愿你能从此幸福。
没有娃娃的人生,宝宝能幸福么?
然后,漠视掉心中的痛,然后,旋转身,她踩着虚浮的脚步离开了那间囚禁了自己已两天两夜的卧室。
门口没有一个守岗的人,也许是因为她妥协了,所以,焰君煌就将人拆走了。
步至客厅,才发现客厅沙发椅子上趴着两个士兵,好似被人灌了酒,醉得人事不醒,是阿菊做的吧!
然后,畅通无阴,大步冲出了客厅!
刚跑出焰府,远远地,就看到有一辆白色迈巴赫停靠在那儿,车身上倚靠着一抹漂亮的男人身形,男人见她跑来,扔掉了手指尖的烟蒂,冲着女人露齿一笑。
“上车吧!”
飞儿坐上了车,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清冷地对男人说了一句:“谢谢!”
“你想去哪儿?”
男人一边开着车,一边回过头来询问。
“机场。”“飞儿,你让我买的票没买到,现在去买应该还来得及!”
“好。”飞儿坐在副驾驶座上,车窗外斑澜的树影从自己眼里扫过,喧嚣的城市在自己眼里一寸寸地远去!
脑海里蓦地划过什么,然后,她转过了脸,对张军毅道:“军毅,麻烦你去把贝贝给我带出来。”
“他在飞园,还是焰府?”
“飞园。”见张军毅打转着方向盘,飞儿又怕回去耽误了时间,如果焰君煌醒过来她就走不成了。
最后,她给阿菊打了一个电话,让阿菊把孩子带过来。
“好,飞儿小姐,你等着,我会把贝贝立刻给你带过来。”事情成了今天这个局面,阿菊也不想阻拦飞儿,因为,天底下,没有一个女人可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去娶别的女人为妻!
挂了电话,阿菊披衣起床,直接去了贝贝的小房间,小家伙睡姿很不雅,露出了大腿儿,怀中抱着一个大熊猫,嘴边正流着口水,枕头浸湿了好大一片!
“贝贝。”阿菊拍着他的脸蛋儿,呼唤了好几声,小家伙一向深度睡眠,雷都打不醒,阿菊没办法,只得随便捞了一件衣服披在他身上,抱着他就往门外冲。
刚走卧室,就瞥到了过道上凝立的身影,男人戴着军帽,一身军装笔挺,腰间两忖宽带子挂着佩枪!
他正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好似刚从床上起来的样子。
阿菊心里暗叫不妙,准备转身从另外一边的楼梯下楼。
“站住,菊妞,去哪儿?”小苏子见阿菊满脸慌张,狐疑地跑了过来,挡住了她的去路。
“我抱小少爷下楼。”阿菊不敢迎视小苏子咄咄逼人的眼睛,别开脸,小声解释。毕竟,天还没有大亮,小少爷还在熟睡中,平常这小子都是八点起床,从没这么早起过,真是值得让人怀疑。
“这么早,你要抱小少爷去哪儿?”小苏子看了一眼睡得正沉,胳膊从阿菊怀里垂落下来的孩子。
“我,我。”由于作贼心虚,阿菊心里素质又不过硬,没多少文化,又听小苏子今日的话音很冷,平时,虽然与他说笑,他也总是骚扰她,但是,现在的小苏子,一脸正色,一改往日吊儿郎当的样子。
阿菊就有些害怕,再说,她确实是把小少爷偷出去给飞儿小姐呀!如果被四少发现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惩罚她?
小苏子见她结结巴巴,明显心中有鬼,一把从阿菊怀中抱过了贝贝。
“我把小少爷抱回房间,早晨露重,万一着凉了,你我都担待不起。”说着,小苏子急切地将孩子抱回房间,并为他盖好了被子。
“小苏子,小少爷……发烧了,我要带他去看医生。”
怕飞儿等急了,阿菊长了一个最烂的借口,话刚出口,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小苏子用手摸了摸他的额角,戒备地望向她:“没有呀!阿菊,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没有,没有的事,我刚才摸不少爷的额头,觉得挺烫的。”
“你这么早起来干嘛?”阿菊想把他支开,可是,小苏子是何许人也,在焰君煌身边呆了这么多年,早已变成人精了。
“我昨晚又做那梦了,那女人的大腿儿晃呀晃的,起初,我看不清她的脸孔,很模糊,不过,后来我看清了,菊妞,是你呀!”
说着,他还猬锁地伸手在阿菊的脸上摸了一下,阿菊拍开他的魔爪子。
“去,丢死人了。”阿菊用双手捧住脸蛋,感觉脸蛋好烫,肯定也好红,这小苏子,连这种时候也要骚扰她,给她开这种荤玩笑,讨厌死了。
“苏长官,走吧!别打扰小少爷睡觉了,等会儿他醒了,可见哄不睡了,到时候吵到焰首长与飞儿小姐睡觉,可就不太好了,你知道的,他们才刚闹过别扭。”
“好,不扰扰小贝贝睡觉。”小苏子乖乖地应着,牵着飞儿的手走出了小房间。
“小苏子,你要带我去哪儿?”阿菊见路途不对大声喊出。“嘘!”小苏子将一根指头压在了她的嘴唇上。
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唇抵在自己的指头上,暖昧道:“去我房间,或者你的,你任选?”
阿菊听了,粉嫩的脸蛋儿红如鸡血。妈的,小苏子,你去死,我不会选,少占老娘便宜。
这死男人,都这个时候了,还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其实,说白了吧!你没得选。”小苏了一把扛起她,不顾她的喊叫挣扎,将她当柴块一样扛进了屋子,并‘哐当’一声踢上了门。
将阿菊扔到了大床上,然后,整个身体就势扑了上前。“小苏子,你这个不要脸的,你就是地痞,是流氓。”
“你敢上,老子就用刀割掉那玩意儿,让你做一辈子做不成男人。”
“好,老子今天偏要上,老子不怕死的,要不,你先去拿一把刀来,看是你割我小*,还是我将你的胸罩带带一寸寸割破,对了,你几罩杯的?”
说着,伸手就向阿菊的脸口探去,阿菊气得一张玉容成了猪肝,伸出尖利的十指,将小苏子的脸抓成了小花猫!
就在小苏子在床上与阿菊进行拉锯战的时候,飞儿与张军毅坐在机场候机室里焦急地等待着。
“飞儿,再不走可能就走不掉了。”张军毅已经提醒她三次了。
因为,候机室飘荡着播音员甜美清脆的声音:“飞往美国214航班还有十五分钟后正式起飞,请各旅客检票登机。”
“军毅,坐不上只能等下一班。”飞儿也很着急,可是,她不能一个人走,她不能丢下贝贝不管,都怪自己疏忽,交代展颜的时候,居然忘记了儿子的存在,她是被焰君煌气晕了。
她不能把孩子留给焰君煌,即然,他要娶那个女人为妻,那么,她就要与他断得干干净净,把孩子一并带走,不留一丝的留恋给他,让他给那个女人幸福走进结婚礼掌,她祝福他。
她真能有如此大的雅量?噢!不,光是想着焰君煌一身白西装与身着白色婚纱的新娘迈过红地毯的那一幕,她的心就会痛得足可以让她死去。
再过几个小时,那一幕就快到来了,对于她来说,那一幕就是世界末日,她要飞快地逃离,逃离这个令她梦碎心碎的地方。
颤抖着手指,拔了许多次阿菊的电话,可是,电话一直占着线,好不容易打通了,电话里却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喂,你好。”
她吓得赶紧掐断了电话,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忆起是小苏子的声音,惨了,阿菊肯定是被小苏子抓了一个现形。
然后,下一秒,她的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手机屏幕上居然闪烁着‘阿菊’的名字。
按下了通话键,她还没有发出声儿,那边就传来了小苏子急切的声音:“米妞,你在哪儿?”
‘啪’,好不犹豫就再次掐断了电话,小苏子这样急切地询问她的下落,莫非焰君煌知道她逃走了,不,这样的想法让她胆战心惊,她不知道如果被焰君煌抓回去,自己会面对什么样的处境。
“要不,你先走,过两天,我一定把孩子给你带过来。”
张军毅见她满面焦灼,为她想着办法。飞儿却摇了摇头,紧紧地捏着掌心的手机。“不。”
如果她走了,就再也见不到儿子了,焰君煌不会那么轻易将孩子给她的。
*
男人健壮的手臂往被子里一探,指尖的空空如也,冰冰凉凉让他倏地睁开了眼,视线在屋子里扫了一圈,没看到伊人的身影,心头火速窜起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急忙从床上跃起身,光着脚走向了浴室,浴室里没人,衣帽间没人,卧室的每一个角落没人。
仅用了二十秒钟,他就火速着装完毕,在整幢房子里开始寻找,直至,每一处都寻遍了,仍然没有看到女人的半点儿踪迹,他彻底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
揪着那两个喝醉了酒的属下狂吼:“说,人去哪儿了?”
“君皇,昨……晚,我们……喝醉了,对……不起。”那两名士兵早已酒醒,面对首长大人的质问,满面惊悚地扑跪在了焰君煌的面前,直呼首长大人饶命。
扬手‘啪啪’,给了两个玩忽职守的两名属下每人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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