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我一个合理的交代,米飞儿,你就别想再混下去了。”话是越说越狠……
飞儿正不知道该如何应答倪胖子时,指尖的手机被人抽走,回头,一张俊美阳刚的容颜落入眼帘。
“倪院么?我是焰君煌……”他话还没有话完,米妞已经冲上前,一把抢回了手机,‘啪’的一声就挂断了电话,知道倪胖子会再打来,可不是谁都会叫焰君煌,倪胖长是何许人也,鼻子尖着呢?什么味道都能闻到,不想让倪胖子知道自己与牛郎在一起,索性干脆关了机。
“你?”他不过是想帮一下她的忙,向倪胖长解释一下事情原委,让她不会受欺负,她到好,居然不愿意让人知道他们在一起,他,堂堂首都军区正师级大校,就这么多见不得光么?
“我的事不用你管。”
恰在这时,依鲁将军已经解散了所有士兵,正迈步向她们迎过来。
“央大孝,令夫人真是标娘啊?”中国语虽不标准,但是还是能让米妞基本听懂。
“抬举。”这两字首长大人回的是纯正的国语,米妞听了,气得火冒三丈。
“依鲁将军,她说你们阿富汗山峦很美,国民也很纯朴,所以,一定要跟过来看一看。”
一把揽过米妞纤瘦娇美的身体,不理女人铁青的脸色,俯下头,大方地在她唇上烙下一个浅吻:“是么,夫人?”
“欢迎,欢迎,荣幸。”依鲁将军威严的脸孔线条根根舒展。
臭流氓,耍流氓都耍到国外来了,刚想咬他一口,男人已经巧妙地将脸别开,又被吃了一次豆腐,气得她直想跺脚,只能狠狠地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来发泄,可是,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人家首长大人可是面不改色,不痒也不痛,仍然与依鲁将军谈笑风声。
*
阿富汗大酒店
飞儿望着卧室里那张宽大的双人床,还铺着红艳艳的床单,橘红色的被子,枕套,床上还被服务生用红色玫瑰花瓣精心镶成了一颗心,为了拉拢首长大人,真是别有用心啊!
精心的准备,可见阿富汗国力与中国的悬殊!
望着那个花瓣心字,飞儿气得肺都快炸了,三步两步冲上前,一把掬起床上玫瑰花瓣,将片片花瓣扯碎,扯烂,虽还在盛怒中,却留了一手的玫瑰花香。
门口处光影一闪,高大挺拔伟岸身躯步入,飞儿咬牙切齿地看着到国外也要耍流氓的堂堂正师级大校!
要不是他给人家说她们是两口子,人家也不会只安排一间房,她是不该在他赶时间的时候追捕犯人,她撞了首长大人的枪口,就算是如此,也不该强掳她上飞机,陪他参加军事访问吧!
而且,还跟人家说,她是他的夫人,这破男人,真想宰了他,要不是他位高权重,她真的,真的无法咽掉这口傲气。
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转身向浴室走去,把自己清洗干净,换了一件米白色的浴袍,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吹风机,顶着湿漉漉的秀发,随便用毛巾擦了两下,倒在床上把两床被子裹在身上,还摆出一个很不雅的姿势,先占了床再说。
“你,睡地板。”
话语中充满了火药的味道!
首长大人望着双人床上那个很不淑女的大字型轮廓,嘴角浸着若有似无的笑痕!眼眸似一口枯井,一眼望不到尽头,身居高位,早已将喜怒哀乐藏于心底,多年来,早已不再显露在人前。
迈开长腿,高大身形步入浴室,刚拧开了水笼头开关,有电话就打进来了。
“喂。”“君煌,听说你掳了一个女人上飞机?”
是他母亲慈爱中不失威严的声音,还染着一丝的喜悦。
“妈,你听说谁的,没有的事?”及时澄清,可是,都已经来不及了。
小苏子向来不敢多话,谁告诉老妈的,准是老妈在他身边安插了眼线,想着被老妈整天监视着,首长大人心里就有一些烦闷……
焰君煌眉宇拧出一抹刻痕“煌儿啊!别瞒妈了,盼着你能给妈带回来一个媳妇,只是,不能是不三不四的,不过,一定要家世背景能与你匹配的。”
匹配?他跟外面那女人八字都没一撇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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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了,编辑别烦了。
第25章 首长要强攻!
焰君煌眉宇拧出一抹刻痕“煌儿啊!别瞒妈了,盼着你能给妈带回来一个媳妇,只是,不能是不三不四的,不过,一定要家世背景能与你匹配的。”
匹配?他跟外面那女人八字都没一撇呢!再说那女人并不喜欢他呢!
“妈知道你一向对女人都没什么好感,我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比中了五百万还要高兴啊!骆子都快结婚了,你也得追上人家的脚步啊!事业上没输给他,咱找女人生娃也不能输给他的。”
焰君煌眉心的刻痕越拧越深,老妈说得什么话,骆子与他从小在军区院里长大的,年龄相当,同年去国外深造,同年回国参军,都到军队的最低层混过,同一年提干,所以,老妈什么都要拿他跟骆子比。
只是,婚姻这种事岂能去比较?只能看他有没有那样的福气,能不能娶到自己心爱的女人罢了。
“妈,我知道了。”怕老妈再继续唠唠叨叨下去,及时收了线,脱掉身上的军服,白色的衬衫,健壮结实的身体在花洒下展露无异,花洒水珠从金属小圆孔里溅出,全数洒滴到了他古铜色肌肤上,肌肉贲张有力,六块腹肌清晰可见,似经过艺术家之手一块一块雕出来,是那么完美,蛊惑女人心魂,也难怪会碎了京都众多名媛淑女众芳心。
走出浴室,首长大人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全身线条少了刚硬,却多了一份谦谦君子的儒雅气息!
瞟了躺在床上看电视的女人一眼,迈着长腿,走至琉璃台,弯腰,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瓶塞打开,顿时,屋子飘着香甜的红酒香味,珍藏版82年的红葡萄酒,是阿富汗提供专门用来给他国访问贵宾专用。
为自己倒了一杯,浅尝了一口,香醇可口,摇晃了一下酒杯,杯子里妖冶的液体飘过来荡过去,踩着稳健的步伐,来至床边。
“要不要喝一口?”声音浑厚充满了磁性。
“喝你妹!”见男人过来,床上的女人犹如一只惊弓之鸟弹坐而起,缩至角落,还不停地将身上的被子拉高。
焰君煌居高临下地望着将自己裹成了棕子的女人,幽深的视线在她全身上下浏览了一圈,嘴角勾出一抹玩味的笑痕,眸子里尽显戏谵之色。
“你不觉得迟了一点?”语气有些幽深,听不出喜怒哀乐。
“又不是没看过。”
去你娘的,这句飞儿没有骂出来,只能在心里骂,现在的她招惹不起,打也打不过,走又走不掉,就如案板上的鱼,任人家宰割。
再说,那一夜怎么算呢?那一夜,她也是仗着喝醉了,再加上心情郁闷,才会用五千元买了他一夜。
男人再近一步,甚至大刺刺地在床边坐了下来,还翘起了二郎腿,身子倾过来,粗犷的气息将她迅速包围,手掌伸出,手指准确无误地抚摸着她的脸蛋,粗厚的指腹刺得她细嫩的皮肤微微有些疼。
“那一夜,你所有的一切,至今,我都还记忆犹薪。”
是的,那一夜,她醉了,他虽然中了媚药,可是,意识是清醒,他记得她们缠欢的姿势,记得她说:“我花了钱,要在上面。”
他记得她当时的表情,就如威风凛凛的女王,誓想将所有的一切踩在脚底。
而那一夜,他如了她的愿,虽然有损他大男人的尊严,不过,能看到她如小兽般魇足的表情,他觉得很值!
“你?”颠鸾倒凤的画面从她眼前划过,飞儿虽然是新时代女性,可是,让一个大男人口没遮拦提及这种事情,她觉得无地自容,狠不得找个洞钻了。
“要不,我让你再尝一下当女王的滋味?”
根本是变态,堂堂首长大人愿意无条件给她当马骑,气得咬碎了一口银牙,拍开他在她脸上作乱的手,愤怒起身,一把夺过他手上那杯红酒。
‘匡当’一声,红酒杯被她火大地砸到了地板上掖得粉碎,渣片的残缺口子在灯光的照射下,看起来有些阴森寒冽!
面对女人发怒的举止,首长在人不怒反笑。
外面即刻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并传来了服务员焦急的声音,国外首长出了事,又是在咯升尔,阿富汗可说不清啊!“央首长,央首长。”
“没事,我不小心打碎了一只杯子,我在洗澡,一会儿进来收拾。”
得到他平安无事的回应,诚惶诚恐服务员这才离开。
“做都做了,后悔已经晚了。”
外面刚恢复了平静,首长大人就一副军痞模样,飞儿怒极伸手欲煽他一个耳光,男人伸手扣住她的手臂,霸气中不失潇洒。
“男人的脸打不得。”这女人,怪不得阎东浩会出轨。
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紧跟着,虎躯欺身而上,将她双手轻易反剪到头顶,薄唇凑了上来,在离她红唇寸许的距离停驻。
“女人要温柔一点。”几乎是贴着她唇瓣说的,女人张口想咬,却再次被他巧妙地躲开,灵活的龙舌在她唇上舔吮,啃咬,力道很轻,若有似无的感觉要折腾死她。
这男人的技巧太高超了,他的舌头转向攻她的耳珠,将她整个耳珠含于两唇之间,刹那间,千万伏特电流从她心底划过,让她浑身划过一阵战粟,心开始痉挛……
身上的被子从肩上滑落,因为他身体的挤压,她身上的米白色浴袍不知何时被拉开了,浴袍从肩上滑开,露着她玉润圆滑的香肩,她想遮,可是,双手被他死死按在头顶,动弹不得。
一头发丝被散开来,披在了枕褥间,浓郁的花香洗发露香味飘散在空气里,美人香肩微露,不自禁敞开领子口,雪白的沟壑藏于淡橘色的胸衣里若隐若现,勾人心魂,她的美好,他早已尝过。
脑子里,记忆复苏,激情的一幕从他脑海里划过,‘轰’的一声,犹如引爆了一湾隐藏多年的油田,捧住了突起的山丘,将俊郎的面容深深地埋入……
“你不介意上一个有夫之妇,就请继续。”
有夫之妇?这几个字让他倾刻间似万箭穿心,抬起头,一对幽深的黑眸欲色渐渐褪尽,却染上了另外一抹别具深心的赤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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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自己的完结文:《嗨,检察官夫人》
大龄剩男剩女,签下一纸契约,由陌生人变夫妻,慢慢相爱的故事。
《高政老公,你太坏》
那一夜,我被人蒙上了双眼,净了身体,被菲佣带到了权势滔天男人的床。
大家有兴趣去阅读一下吧!个人认为是最棒的两篇力作,么么挞。
第26章 飞机上的激情(JQ四射)
“砰澎”一声,握得死紧的拳头从飞儿耳边擦过,落到了她耳侧的大床上。
刚硬的胸膛剧烈起伏,显露了男人心中的矛盾挣扎,心中有一种莫名的痛苦在蔓延,狭长的瞳仁一眯,眸中闪耀着幽森与阴寒,冷冷地斜视着她,面情陌生中透着疏离。
薄唇冷撇:“少自作多情,我对你没兴趣。”
从今往后,他不会再上她,撑起身,毫无留恋般踩着墨亮的长靴笔直绕向了门边,高大笔挺的身形迅速消失。
空间里一片静谧,飞儿望着那道洞空的房门,对他一时间旋转一百八十度态度百思不得其解,望着床铺上那个深陷下去的拳窝,她才觉得,他刚刚那一拳如果是砸到她头上,肯定头都被打爆了,首长怒气滔天啊!谁惹他了,真是莫名其妙!
酒店服务员进来清扫残渣碎片,沉默地弄完后退出,至始至终,满脸敬畏小心的表情。
那天晚上,焰君煌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睡的那间卧室里。
欢快的音乐玲声打断了好梦,飞儿睁开迷蒙的双眼,食指一点,接通电话,挚友展颜尖锐刺耳的声音飘来。
“飞儿,你真觉得住气?换老娘把老窝给他端了。”
“吃火药了?”大清早的,这女人怎么回事嘛?昨晚她失眠,现在想补一个回笼觉啊!这丫就打电话来骚扰她。
听出了飞儿慵懒的声音,知道她还在床上,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亏你还睡得着?我敢打赌你不在国内?阎东浩指责你红杏出墙,公开申明与你离婚,并且,即刻迎娶白素宛为妻。”
红杏出墙?听闻这几个字,飞儿心一颤,就算是她不小心出了轨,他有什么资格指责她?要不是他将她当垫脚石,被他与白素宛气得不知道东南西北,她会跑去酒吧买醉,并与焰君煌缠绵了一夜么?
嗯,不对,她记得这件事应该很保密才对,除了她与焰君煌本人,按理说没一个人知道,焰君煌堂堂军区首长,位高权重,不可能将这种私密的话说出去,脑中滑过什么,猛地,从床上跃起,展颜叽哩呱啦说了什么,她无法再听进去。
洗了脸,濑了牙,整理了仪容,急欲奔向了前台,向服务员要了一张今晨国内的娱乐报!
“垄硕集团总裁阎东浩,今晨痛心疾首向公众袒露,米飞儿傍上了某高官,将他劈腿,他已签了离婚协议,不愿吞下这口怨气,即将迎娶白素宛为妻,至于,记者询问米飞儿傍上了高官是谁,阎总裁不愿透露更多,他只是说,他与米飞儿长达四年的婚姻已经走到了尽头,米飞儿对不起他,所以,他只能让她带走一个行囊。”
妈的!飞儿气得肺都快炸了,可恶的阎东浩,明明是他婚后出轨,与白素宛绞在一起,现在到好,反过来指责她,贼喊捉贼,让大家认为是她对婚姻不忠!在大家的眼中,她成了一个不要脸的,水性杨花的女人了。带走一只行囊是什么意思?是让她一无所有,不打算分半点‘垄硕’地产的羹给她吗?
想着最初两人创业的艰辛,再看如今阎东浩的绝情,飞儿真想把那男人的心肝挖出来,看看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
他可以把她的一腔痴情踩在脚底,她也可以无条件成全他去寻找真爱,只是,他绝不可以这样子冤枉她。
这口气,她米飞儿咽不下……
怒火中烧之余,眼尾扫到了右下角的一段小文字:“阎总裁原来是焰氏子孙,焰门流落民间多年的龙孙,加这一雄厚身世背景,‘垄硕’地产从此更加风光无限,如虎添冀……”
焰门龙孙?
啥玩意儿?傅芳菲息影多年再现身,与某高官出入高级酒店被狗仔队偷拍的新闻浮现在她眼前,那个背影曾有人指出象极了首都军区参谋长焰世涛……焰……焰君煌!
不会这么巧吧!似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将报纸揉碎了扔垃圾桶,即刻拔通了科员小李的电话。
“米检,你在哪儿?你害苦我了?”电话里,小李的声音十分焦躁烦心,惹了那祸事,顶头上司不再,这两天,她几乎就成了她的泡灰,天天被倪胖子恶整!
“我在外地,明天就回来,小李,你去给我查一下……”
指令刚下,小李也是神速,不过片刻就有了回复,还真不是巧合,还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难怪首长大人说他对她没兴趣呢?只是,这到底是什么孽缘?她随便找了一只牛郎,居然也找了一只姓焰的。
阎东浩,你让老娘不爽,老娘也不会就此让你好过,你等着!
*
把玩着自己的手指,为自己的手指镶上了美钻,坐在卧室的红沙发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地品着菊花荼,等待着那只臭牛郎!
自从昨夜走出房门后,就一直不曾出现在房间里,看来他应该也看了那则新闻,碍于身份的关系,是在故意避她吧!
躲?是不是太迟了一点……
下午三点
服务员走入房间,操着生硬的国语腔:“夫人,央首长已经访问完毕,在机场等着你。”
二话不说,不过一天多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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