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酥胸起伏,脸上满是欣喜之色,但很快便幽幽叹道:“你……你这般待我,我……我便是死了也值……!”
“不许胡说!”
琳琅妩媚一笑,轻声道:“只是现在还不成。”
“为何?”
“我虽然与范家恩断义绝,但是……但是婚书却还在他们家人手中。”琳琅苦笑道:“虽无实,却还有名……!”说到这里,俏脸上显出紧张之色,微低螓首,有些紧张道:“你……你会不会怪我?我……我名义上还是……还是范家的媳妇,却与你……我是不是……是不是不守妇道的坏女人……!”
楚欢抱着琳琅柔声道:“不是,你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女人,是我楚欢心中爱慕敬重的好女人!”
琳琅心中一直纠结于此,与楚欢缠绵,固然让她激动满足,但是心中那块石头却又让她有些自责,此时听楚欢这样说,顿时心中舒畅不少,胸口硕白双峰紧紧贴着情郎的胸膛,感受着情郎身体的温度,呓语般道:“你对我……对我真好……。”
楚欢一只手抱着她极细的腰肢,她腰肢纤细无比,肌肤却异常紧滑,小腹光滑平坦,身体虽丰腴,小腹处却没有一丝赘肉,楚欢今夜见识过琳琅身体,其实也感叹造物主的神奇,琳琅的身体,该丰满的地方丰满弹手,该纤细的地方却是不堪一握,她的胸脯和臀部都是异常丰硕弹手,但是腰肢却又十分的纤细,皓如白玉,绝世尤物。
“你放心,范家的婚书,我会想办法弄回来。”楚欢轻声道:“拿回婚书,我定要娶你过门……!”
琳琅柔声道:“你不要胡来,我……我自己想办法就是。”低声道:“你让我自己处理,你不要胡来好不好?”
楚欢听他软语相求,看着她妩媚娇美的脸上显出楚楚可人的神色,心中一荡,微微点头,只是瞧着那妩媚容颜,先前消退的火气此番又再小腹处升起,他身下坚硬已经勃然而出,再次顶在琳琅小腹处,琳琅虽然过来人,与楚欢又有合体之欢,但还是俏脸儿一红,只是那双眸中显出媚色,一只手儿竟是十分自然地握了过去,楚欢感觉身上一麻,脑中划过“堂上贵妇,床上荡妇”之词,琳琅虽不是荡妇,但是在床第间的风情确实是令人迷醉。
楚欢掀开被子,琳琅似乎知道要发生什么,急忙道:“不……不要,真的不要,你……你方才太用力,那里……那里已经有些红肿,你……你没看见吗?”说完这句话,脸上潮红,羞涩妩媚,身体竟然转过去,伏在床上,露出了平坦如同琵琶一般的玉背,更是显出了那丰隆的雪。臀。
楚欢听她说的有意思,忍不住欺身压在她身上,却注意了力道,双臂撑着,身体悬在她身体之上,凑到耳边,低声调笑道:“哪里肿了?让我看一看?”
“讨厌,你……你躲开……!”琳琅一张俏脸捂在红枕之中,不敢抬头,身体完全贴在床上,她那饱满的双方因为挤压,从旁溢出。
楚欢微微一笑,忽然翻身从琳琅身上下了床,琳琅有些心急,转头看见楚欢,不由颤声道:“你做……做什么?”
楚欢不说话,微微一笑,到桌边点亮油灯,那油灯亮起,琳琅“呀”地羞叫一声,脸庞重新捂在枕头中,方才黑暗之中,她胆子倒是大一些,但是此刻灯光亮起来,她却十分的紧张,心儿砰砰跳起来,楚欢将油灯拿到窗边的案台上,上了床,却是放下了粉红色的帐篷,灯火一照,粉帐立刻透出红色的光芒,里面顿时一片泛红,那红光投射到琳琅雪白的娇躯上,雪白之中带着玫红,当真是娇艳夺目。
楚欢到了琳琅身后,却是伸手抱着琳琅的腰肢,微一用力,让她的臀部拱起来,琳琅虽然羞涩,但是爱郎如此,她也不抗拒,双膝跪在床上,雪白雪。臀撅起,那白玉般晶莹浑圆的臀部白的耀眼,肉感十足,手儿摸上去,更是弹性惊人,蜂腰肥。臀,那低腰翘臀的身姿愈发的起伏有致,撩人无穷。
楚欢此时却发现,那腰肢愈是纤细,便愈发显出臀部的丰满来,下面两只玉股竟是异常的肥美圆硕,与那苗条纤细的腰肢形成鲜明地对比。
楚欢抱着琳琅小蛮腰,身体贴上去,却并不急于进去,坚硬在玉股之间蜻蜓点水般点了一下,便即后撤,琳琅身体一阵发抖,口中情不自禁地媚叫一声,楚欢已经轻声调笑道:“要不要进去……!”
“不要!”琳琅咬着牙。
楚欢又是一笑,身体往前,连续三四次蜻蜓点水般,点到即退,他已经感觉到那里泛滥成灾,口中连续问道:“要不要进去?”
“不……不要……!”
“真的不要?”
“讨厌,你……就不要……!”
“要不要?”
“不……不要……你这坏蛋……!”
“要不要?”
这一次琳琅实在受不了,那种蜻蜓点水的味道让她浑身难受,当楚欢再一次点过来时,这美妇再也忍不住,身体主动往后,雪。臀往后一送,她口中发出一声娇。吟。之时,楚欢口中也发出满足的声音,那温润紧凑的感觉再次袭遍全身,身体向前,低声笑道:“你怎地这般猴急?”
琳琅握着粉拳,气急,却脸庞贴在枕头上,撅着雪白肥。臀,用着撩人姿势等待着情郎的又一波冲击。
当楚欢动弹起来,琳琅娇躯一震颤抖,两腿停止,脚趾用力勾起,美丽的脖子仰起来,形成天鹅般美丽的弧度,鼻中发出媚吟,那声音魅惑无比,让楚欢全身更是炽热,抱着琳琅柳腰,迎着琳琅那雪白性感的大屁股,撞击过去,深入进去,两片玉股雪溜溜软弹弹的,随着楚欢的撞击,晃起了一**炫目迷人的白浪。
“不要……情一点……哦……!”琳琅声音似呻吟,似喘息,似痛苦,似满足……,就这媚吟声已经令人血脉喷张,心痒难搔,而这美妇动情时,已经回过头来,小嘴微开,凤目含春,秀眉微蹙的妩媚摸样,实在是令每一个男人都会为之疯狂。
喘息声渐渐变成低低的媚吟,再变成有些许放。荡的轻呼,最后,琳琅都不知道自已咬住了枕头,喉咙里却发出忘情的媚叫,不知道自己柔软的双臂已经翻过去抓住了楚欢抱着自己腰肢的双臂,不知道双手已经在楚欢的手臂上用力地掐出了一道道血痕,而她的两条腿儿,在忘情之中,竟是情不自禁地抬起,从后面轻轻踢着楚欢的臀部,到了最后,却是双腿分开,雪白的秀足用力弓起,蹭在床单上,很用力很用力,床单被她的脚趾蹭出一条条清晰可见的痕迹。
她只知道,在楚欢抱着她腰肢猛力冲击时,她耳边只传来令她亢奋的**撞击声,她不知道自己的雪。臀已经被撞击发红,只知道自己渐渐迷失,身子如同飞到了天上,轻飘飘的,**蚀骨莫非就是这种味道?
久旷的美妇,血气方刚的男人,一旦陷入忘情之时,就只会竭力缠绵,想着让自己融入对方的身体,化成一体。
………
ps:
这是沙漠第三本书,熟悉沙漠的朋友都知道,沙漠的书,节奏偏慢,算是个慢热型写手。这本书沙漠可以很严肃地说,绝对是沙漠耗费巨大精力心血的一本书,而且可以保证是一个大框架,前面写的情节,都是沙漠认为要用上,至若伏笔,也绝对是经过精心布置的。虽然不敢说这本书会让人人都喜欢,但是沙漠相信,只要大伙愿意相信沙漠,跟着沙漠走下去,一定会是一部让你感觉值得一读的好书。我不敢说这本书设计十分巧妙,但大纲确实是得到了编辑的赞许,认为这本书确实设计的还算有些意思,所以咱们往下走,慢慢揭开面纱,慢慢用伏笔引出精彩的大故事。
许多写手买断之后,或许竞争心就有所松懈,并不在乎数据,但是沙漠却可以肯定的说,我在乎,十分十分的在乎。
凭心而论,如果一位追求速度,我一天也能出个三四更,收入也会大幅度提升,但是我不想,我要用心写好我的每一本书,将它们打扮的漂漂亮亮。而我对数据十分的在意,因为我自认为是个真想写书的人,也是个真希望有很多很多朋友如我一同品味精彩故事的人,所以每一个数据对我来说,都包含着一份支持,哪怕多一个收藏,多一张红票,都会让沙漠心里十分的激动,也正因如此,我一直保持着创作的激情,因为爱这一行,我才做这一行。
真如古龙曾经说过,他写书,不可否认,有金钱因素存在,但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他有创作的激情,有激情才会用心,用心才会有好东西,而我对此深表赞同,写书,我也会因为生活而为金钱,但是我更希望的是能写出让大家都为之喜欢的好书,而你们的红票和收藏,或许就是对一个用心写书的人最好的鼓励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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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二章 门庭冷落鞍马稀
大年初一,云山府城热闹非凡,街上马车来往不绝,多是趁着这一天亲戚朋友互相走动,毕竟是新年之后的第一天,这一日往谁家去拜年,那也就代表着极重的分量,特别是有身份或有财富之人,这一日选择的拜年对像,那可是精心挑选。
苏府作为云山府首屈一指的大酒商,依靠和盛泉存活的商家酒楼不在少数,往年的大年初一,登门拜年的客人绝不在少数。
一直依靠苏府的八大酒楼固然不必说,其他的酒楼商家也是纷纷登门,无非是想与苏家拉拢关系,得到更多的支持,未必是盼着得到竹清酒,只要和盛泉能供应其他类的酒水,也足以让酒楼兴旺起来,和盛泉除了竹清酒,另有七八种酒,名头比不上主打的竹清酒,但是在云山府却依然是名气极大。
虽然知道今年可能会出现一些变故,但是琳琅还是天蒙蒙亮就起身来,昨晚承欢一夜,她身体酥软,妙处在楚欢的激烈摩擦下,已经泛肿有些微疼。
毕竟还要考虑到琳琅所处位置,虽然二人私定了终身,但是楚欢还是在一大早起身来,悄无声息出了琳琅的房间,本想先回自己家中,但是自己出门之后,苏府的下人们已经开始忙活起来,那些回家过年的家仆也有不少天还没有亮就回来,楚欢没走到前院,迎面撞上了苏伯,昨晚他过来,却是没有见到苏伯,此时苏伯瞧见他,已经笑眯眯道:“楚小哥,这么一早就过来了?今儿只怕客人不少,还真是有事情要做呢。”
他对楚欢的称呼一直没变,无论是楚欢刚入府还是现在成为了禁卫军的卫将,他都如此亲切称呼。
楚欢挠了挠头,见苏伯笑眯眯的,也不知道这老小子是故作不知还是认真的,毕竟这老小子是苏府的管家,自己昨夜过来,翠屏固然知道,难道这老小子就不知道一丝风儿?又或者说苏伯心里有数,知道自己与琳琅在一个屋子里待了一晚上,却故意装作不知?
下人们打扫庭院,收拾桌椅,准备糕点果品,待会儿若是有客人上门,新年第一日,自然是要好生招待的。
天亮起来的时候,琳琅才一身新装袅袅婀娜地到了正堂,经过爱郎雨露的滋润,她俏脸上更是容光焕发,曾经虽美,却有一阵寒冬腊梅的清美,但是此时浑身上下不自然间就透着幸福之气,唇边带笑,竖着宫髻,看上去华贵端庄,气质如芳。
翠屏扶她到正堂之后,她已经感觉双腿有些发酸,坐下之时,美。臀有些灼热,微蹙柳眉,眼中媚意儿一荡,想到昨夜癫狂,想到自己配合爱郎毫无顾忌地摆弄的那些姿势,就感觉脸上一阵发烧,也只有在那忘情的时候才会那样大胆,此时想到那些姿势竟是自己配合完成,只觉得心惊肉跳。
“苏伯去了哪里?”琳琅拿起茶杯,姿势优雅地品了一口,唇齿生香。
翠屏轻声道:“苏伯和楚公子一起去了大门,在那边迎客!”
“啊?”不知为何,此时听到楚欢名字,琳琅就有一种异样感觉,这旁边没有其他人,翠屏是她贴身丫头,忠心耿耿,忍不住低声道:“我又没问楚欢,你提他做什么?”
翠屏掩齿一笑,道:“是翠屏听差了。”
她咯咯一笑,琳琅却是感觉身上有些怪异,忍不住瞪了她一眼。
楚欢此时和苏伯正在苏府门前等候,虽然已经有些下人一早赶回来,但是回来的不到一半,按照往年的习惯,苏伯亲自在府门等待客人,那些粗杂活也用不上楚欢,楚欢想了一想,也是跟着苏伯在府前等待,经过昨晚的癫狂发泄,他只感觉自己竟然是神清气爽,虽然昨晚消耗了不少的体力,但是一早起来,却没有丝毫的疲惫之感,反倒是精神奕奕。
府前倒是偶有车辆经过,苏府旁边的几家府邸,却是时不时有人登门拜年,楚欢和苏伯等了许久,却不见一个人上门来,苏伯脸上的表情凝重起来。
楚欢见苏伯脸色有些不好,轻声问道:“苏伯,以前这个时候,客人们时不时一早就来了?”
苏伯点了点头,道:“八大酒楼的东家是少不得上门来,其他小酒楼那也是一早就抢着过来……若是往年,这个时候正堂已经坐着不少人呢。”
楚欢微微颔首,明白什么。
忽听马车声响,一辆马车快要靠近苏府之时,陡然慢了下来,苏伯精神一震,往前踏出两步,只见那马车车帘子掀开,露出一张脸来,见到苏伯,已经打招呼道:“苏管家,在忙着呢?”
苏伯见到那人,已经笑道:“原来是陈东家,这一大早就出门,可真是辛苦了,大东家正在府中,您先请进去喝杯茶!”
那陈东家问道:“可有其他客人过来?”
苏伯笑道:“陈东家今天是第一位,居于魁首,大吉大利啊!”
陈东家眼珠子转了转,摇头笑道:“苏管家,真是对不住,今儿和胡东家约好,要往他那里去赶早饭,我和他是十多年的老交情,大年初一却是要喝上几杯,先告辞了,回见回见!”说完,已经叫道:“走走,快走!”马车立刻离开,速度极快,就像后面有鬼魂追赶一样。
苏伯怔在当地,片刻之后,才摇了摇头,回到门前,楚欢神色凝重,轻声道:“苏伯,那家伙看来是探风的。”
苏伯叹道:“他是一家小酒楼的东家,往年他都是一大早就赶来,能与大东家说上几句话,他都是高兴的紧……!”摇了摇头,一脸感慨。
没过多久,又连续过来三四辆马车,虽然也都停下,但都是与那陈东家一样,打个招呼,探问几句,便即托辞离去,根本不下马车,更不用谈进到府里。
“人心不古。”苏伯叹了口气:“想来都是知道我和盛泉遭了困难,所以连这大门都不踏进了……想往年大年初一,这门前都是马车,连停车的地儿也腾不出来……!”瞅向隔壁的府邸,远远望去,只见那府邸门前有十多辆马车,与苏府门前的门前冷落鞍马稀形成鲜明对比,轻声道:“那便是做绸缎生意的徐家,往年客人都比我们这边少,如今……哎……!”他的叹息之中,带着一阵淡淡的酸楚。
楚欢却笑道:“他们今日如此,无非是觉得我和盛泉前途无望,只是大东家是个从来都不会放弃的女子,所以……等到咱们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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