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募焰正要推着夜痕离开,后面突然传来一个人的声音。
“先生,前面那两位先生,请等一下。”
仲幕焰回头,就看到一名机场的保安一边朝着他们喊叫一边跑过来。
他皱了一下眉毛,保安已经跑到了他们身边。
“有什么事?”
仲幕焰看着那名大口喘气的保安,明显的不悦。
不等保安回答,他看到后面竟然跟过来两名□□,脸上都带着一脸的严肃。
仲幕焰有些不高兴了,他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怀疑他跟夜痕携带了什么禁止物品?
“对不起,我们要例行检查,请您配合。”
两个□□看起来还很年轻,仲幕焰正想开口让他们离开,却被夜痕伸手阻止。
看到夜痕同意配合,两个□□开始拿着手中的仪器价差夜痕的轮椅,仲幕焰看着他们心里明白,一定是最近有用航空私藏毒品的事情发生。
他们是在检查夜痕坐着的轮椅是否有什么异常。
过了一会,两名□□把夜痕的轮椅上下检查了一个遍,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仲幕焰想着可以走了,正想推着夜痕离开,不料其中一名□□却皱了一下眉头,看了一眼夜痕说到,
“麻烦你站起来,我要看看下面。”
什么?
听到这句话仲幕焰一下子火了。
“你眼瞎了是不是?”
仲幕焰上前一把抓住那个让夜痕站起来的□□的衣领,脸上带着怒意,那名□□却一点都不在意。
“对不起,我们只是例行公事,请你配合,否则就请你们跟我们回警局。”
“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
仲幕焰一气之下说出了这句话,之后就看到夜痕正用冷厉的眼神看着他,他忍住了怒火放开了那名□□。
“扶我起来。”
夜痕看着仲幕焰,脸色带着冷静,淡淡的说道。
仲幕焰无奈只好扶着夜痕站起来,费了好大的劲让他靠着自己的身体站着,看着那两名□□在夜痕的轮椅上用仪器检测了半天,终于,那名被仲幕焰抓了衣领的□□朝他们行了一个礼,眼神带着冷漠的说道,
“你们可以走了。”
看着他们离去,仲幕焰一肚子的火气,却因为夜痕的阻止只能憋着。
他眼睛盯着那两名离开的□□,心里突然恨恨的责怪自己,刚才怎么没记住他们的警告,回头一定要他们上司好好惩罚他们。
☆、相念不如相见(4)
他眼睛盯着那两名离开的□□,心里突然恨恨的责怪自己,刚才怎么没记住他们的警告,回头一定要他们上司好好惩罚他们。
夜痕看着仲幕焰,示意他赶紧推着他出去,碰巧仲幕焰的手机也响起,过来接他们的保镖已经到了机场。
明月跟着黑泽出了安检,随行的保镖拿到了行李之后,一行人朝出口走去。
远处一个坐着轮椅的身影又映入了明月的眼底。
不是刚才那两个人吗?正想着,明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接着,黑泽揽着她离开,过来接他们的车子已经到了机场门口。
保镖把行李放到后座,黑泽为明月打开了车门,之后朝另一扇车门走过去。
坐上车的瞬间,明月透过车窗玻璃看到,前面那个坐着轮椅的人还有推着他的那个看似熟悉的身影,正和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帮助那名坐在轮椅上的人上车。
本来一直都是背对着她的,可是在那几个男人从轮椅上带那名男子上车时候,明月看到了那张侧脸。
那个坐着轮椅的人的侧脸,她一下子愣住了。
她瞪大眼睛一刻都不敢眨动的看着前面被抬到车上的人,那张脸,好一会她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眼睛里突然有什么东西把视线模糊了。
黑泽上车的瞬间,明月也看清楚了那个推着轮椅的男人,走到另一边上车的仲幕焰。
他没有死!真的没有死!
明月的眼泪在前面夜痕乘坐的汽车开走的那一涮间掉落,紧接着心如被什么狠狠揪住一样疼了起来。
夜痕没有死,可是他却坐在轮椅上,他的腿……
“怎么了?”
黑泽看到明月脸上带着的泪痕,问话的同时眼睛朝前面看去,一辆出租车已经停在了刚才夜痕车子停着的地方。
“没……没什么,只是想到要去见爸爸妈妈,心里有点难过……”
明月赶紧回过神,擦拭了脸上的泪水对黑泽露出了勉强的微笑。
心里却苦涩难以形容。
黑泽示意前面的司机开车,车子掉头朝着令一个方向快速的驶去,是要去事先预定好的酒店。
随着车子的形式,明月的心里被慢慢的纠结跟复杂填满。
她说不清那是惊喜还是难过,在看到夜痕的那一瞬间,她的心脏好像有一刻停止了跳动。
可是,更多的确实疼痛,还有对他的担忧。
是他,让夜痕变成了那个样子吗?
明月用眼角余光打量着身边靠着自己坐着的黑泽,心里猜测着。
想到这个可能,她竟然有点恨黑泽,可是马上又为自己的想法感觉到矛盾。
黑泽毕竟救了她,虽然他跟夜痕之间有恩怨,可是对她却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
而且,严格的说,她跟夜痕也是仇人,她应该跟黑泽一样,恨他,而不是对他……
车子快要到达酒店的时候,黑泽眼含柔情的看着明月,提醒了她来这里的目的,
“想要现在过去看他吗?”
嗯?
明月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黑泽说的话,她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小泽应该真在中午休息。
☆、相念不如相见(5)
他是从哪里回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段时间是去国外治疗了吗?
他的腿,是不是永远都站不起来了?
明月失神的看着窗外,脑子里全是夜痕被仲幕焰跟保镖抬着上车的一幕,她有点不能接受,往日里雷厉风行,冷厉如君王的男人竟然坐在了轮椅上面。
如果他的下半生都要在轮椅上度过,那么他会怎么样?心里一定会是要发疯那种感觉。
想着,明月觉得心里越来月疼,好像是她不愿意夜痕变成那样而难过。
车子到达酒店的时候,明月还在那里失神发呆,黑泽叫了她好几遍才听到。
“你没事吧。”
黑泽下了车伸出手牵着明月的手,眼神里呆着一丝疑问。
“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明月随口敷衍着,赶紧掩饰住心里的慌乱,快速的朝电梯走了过去。
黑泽的眸子凝视着她匆忙的身影,脸上浮现了冷凝,停顿了一下才大步的跟上去。
她是在想那个男人?
仲幕焰命保镖开车直接送夜痕回到了别墅,兰姨跟陈伯看着车子驶进大门都赶紧停下了手中的活,车子来到了别墅门口停下。
当他们车子里闲下来的是仲幕焰的时候都以为夜痕没有回来。
仲幕焰下车后,保镖打开了后备箱拿下了轮椅,兰姨跟陈伯看着轮椅眼睛都瞪大了,这是……
接着,他们看到仲幕焰跟保镖把轮椅推到车门口,然后几个人从里面连拖带抱的弄出一个人,等到夜痕做到轮椅上的时候,兰姨跟陈伯还有别墅里站着朝外面看的佣人都呆住了。
夜少爷怎么会……
兰姨惊讶了一会,之后眼睛里浮现了难过。
归不得他这么久没消息,原来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陈伯比兰姨提前反应过来,赶紧到别墅门口搬开刚才摆在那里的花盆,以便让夜痕坐着的轮椅更方便进门。
他搬开花盆之后站在那里,明显是等着搭把手帮忙,脸上带着一丝沉重。
夜痕把他们的表情看在眼里,眸子里闪过一抹复杂,两名保镖到台阶前面的时候把夜痕和轮椅抬着上了台阶。
“你回来了,夜少爷。”
兰姨说着问候的话,声音明显有些颤抖。
夜痕看了兰姨一眼,她竟然没有幸灾乐祸,他还以为明月的事情,会让她跟陈伯都一直恨她入骨。
点了一下头,保镖推着夜痕进了门,仲幕焰随着走了进去,手中拿着从车上带下来的那个木桶。
“这是什么?”
佣人给两个热冲咖啡的时候,仲幕焰做到沙发上翻来覆去的看着那个木桶,眼神里充满了好奇。
“一点土特产,喜欢就拿回去。”
夜痕像是打趣的说道,对雅达斯给他治疗双腿用的蜂蜜一点都不以为然。
如果真的下半辈子要在轮椅上度过,他根本就用不着那东西。
想到那个马蜂窝,夜痕的心里就有种强烈的反感。
“算了,我对这个不感兴趣。”
仲幕焰听了夜痕的话放下木桶,佣人送来了咖啡,他端起来喝了一口。
☆、相念不如相见(6)
仲幕焰听了夜痕的话放下木桶,佣人送来了咖啡,他端起来喝了一口。
“你打算怎么办?”
放下咖啡,仲幕焰看着夜痕,眼睛里没了刚才嘻笑不恭的申请,变为严肃。
现在,宫授一定在调查夜痕的事情,还有前两天栽赃陷害他的那几个无赖,这些肯定都会联系到夜痕无故消失的事情上。
仲幕焰把目光落到夜痕的双腿上,如果宫授看到了夜痕这样,可定不会那么轻易相信他是被下了某种神秘的毒药。
一定会以为夜痕是上演的障眼法。
“明天我会过去见他。”
夜痕看着仲幕焰无所谓的说了一句,想信宫授已经知道他回来了。
他肯定不会来这里,但是他必须要过去见他。
“好,我听你的。”
仲幕焰看着夜痕露出了惯有的无所谓的笑容,只要夜痕还没死,他就会跟着他到底。
这才是兄弟的真正含义,不管他以后是不是修罗堂的堂主,不管他是健康还是残障。
仲幕焰正打算离开,夜痕也打算上去休息,别墅的大门口传来一阵汽车的声音,
两个人同时朝外面看去,宫雪潆的身边坐着蓝柔,门口的守卫已经打开了大门,她们正开着车子朝别墅门口形式过来。
仲幕焰皱起眉头,第一反应是看着夜痕。
这个时候,那个女人来这里做什么?
是想看到自己喜欢的男人这副落魄的样子,表示一下慰问跟心疼?
想到这里,仲幕焰突然不想走了,他到底想要看看宫雪潆看到夜痕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会是什么反应?
夜痕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淡定冷漠依旧。
不一会,宫雪潆就带着蓝柔下了车,佣人看到之后赶紧走过去开门。
“痕,你回来了!你这些天……”
宫雪潆一进门就表现出了她的思念跟热情,毫不忌讳的大声唤着夜痕的名字,一边走进了别墅,可是当她看到夜痕坐着的轮椅,双腿上盖着一条佣人刚才拿过来的薄毯子的时候,后面的话一下子消失了。
她愣在当场,一双精心描画的美眸瞪大在那里,跟个木偶一样好半天没有反应。
“痕,你……你怎么……”
宫雪潆不敢相信的看清楚了夜痕的确是坐在轮椅上,朝他走过去,脸上带着巨大的打击。
“怎么会这样,你只是受了伤,为什么会这样?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宫雪潆慢慢蹲在夜痕的身边,眼睛里慢慢盈满了泪水。
看得出她是真的不忍心看到夜痕变成现在的样子,那伤心难过的模样让仲幕焰看着很别扭。
他一直以为,宫雪潆那样的女人,喜欢的应该是个健全的人。
就算是夜痕,失去了双腿变成了残废,她一定会马上改变初衷,不再那么热情的喜欢他。
可是没想到,宫雪潆的表现让他感觉很意外。
看她那副伤心落泪的样子,仲幕焰觉得有些心烦,不是因为她难过,而是她的眼泪让他心里也勾起了对夜痕失去双腿的歉疚。
☆、相念不如相见(7)
看她那副伤心落泪的样子,仲幕焰觉得有些心烦,不是因为她难过,而是她的眼泪让他心里也勾起了对夜痕失去双腿的歉疚。
那天要是他能快点冲过去,也许被刺伤的就不是夜痕,反正他也没女人那么爱自己爱得死去活来,没了腿一样可以每天活的很乐。
但是,现在失去双腿的人是夜痕,这让他也有点接受不了。
“我没事,你这是干什么。”
夜痕淡淡的看着宫雪潆,示意她站起来。
宫雪潆的眼泪倒是也没有流太多,对于她来说,心里难过是因为夜痕如果失去了双腿,那么他们的婚礼岂不是没有那么完美。
跟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举行婚礼,她……还真没想过。
可是,夜痕现在还活生生的在眼前,如果放弃了,她还是很不甘心。
怎么老天要跟她开着么大的玩笑,费了那么大的力气跟心思,用了那么长的时间才换来他能够属于自己一个人,可怎么现在……
仲幕焰看着宫雪潆脸上的表情,心里大概明白了她的心思。
他就说这个女人没那么痴情,这么快就露馅了!
宫授正襟危坐在沙发上,面前的桌上放着一杯佣人刚送过来的茶水。
宫雪潆则是一脸愁眉不展的坐在沙发上,美丽的脸上像是一只刚刚斗败的母鸡一样,无精打采的。
“你确定他的腿真的废了?”
好一会,宫授打破了沉默,声音带着冷冷的威严。
宫雪潆只是盲目的点了一下头,神情涣散如一个刚刚受了打击的人一样。
“如果真是这样,你还想要嫁给他?”
宫授一点都不顾及宫雪潆的失魂落魄,他现在要考虑的是更严肃的事情。
如果夜痕的双腿真的残废了,那么宫雪潆绝对是不能再跟他结婚的。
这句话让宫雪潆抬起了头,眼神里充满了迷茫。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她是真的舍不得夜痕,这么多年跟在夜痕身边,她对他虽然始终摸不透,可是正是因为那份神秘才让她对夜痕始终痴心不改,如果不跟夜痕结婚,再想找一个比的过夜痕的男人恐怕不可能了。
再说,他们的婚礼已经算是举行了,只不过因为那个女人出来捣乱,让夜痕中途犹豫了。
否则,她现在已经是夜痕名正言顺的妻子了,一个妻子可以就那样抛弃自己的丈夫吗?
这个问题,她从来都没有考虑过。
虽然是这样,她还是想要从前的夜痕,也许有什么办法可以治好他。
想到这里,宫雪潆像抓住了一颗救命的稻草一样,抬着头看着宫授,
“爸爸,你在美国不是认识一个很有名的医生吗?让他过来给痕治疗好不好?”
宫授听着宫雪潆的话,眼神仍旧充满冷沉。
如果可以治好,他当然还是希望夜痕能够跟宫雪潆结婚。
只不过,眼下他还不能确定夜痕的双腿到底有没有残废,这件事关系到他心中一直放不下的那件事。
“好,我会派人联系他,这几台呢你就多去看看夜痕,顺便帮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看看他的腿到底是怎么伤的?”
☆、想念不如相见(8)
“好,我会派人联系他,这几台呢你就多去看看夜痕,顺便帮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看看他的腿到底是怎么伤的?”
宫雪潆不知道宫授的心里的意思,听到这句话她立刻露出了欣喜,连连点头。
既然爸爸都这么说,她不如这几天就住在痕那里好了。
以来可以每天都照顾他,二来可以增进一下感情。
想着,宫雪潆之前脸上的晦暗一扫而光,站起来就要上楼去准备东西,刚走了两不又想了什么,回头看着坐在沙发上一脸陈思的宫授说道,
“爸爸,你说的医生明天就可以过来吗?”
宫授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神带着一丝嗔怪的看着宫雪潆,
“我会让他尽快过来,你着急什么。”
听到宫授的话,宫雪潆脸上显得有些失望,转身慢慢走上楼梯。
也不知道爸爸说的医生能不能治好痕的腿,如果他真的再也好不起来,她以后要怎么办……
小泽从幼稚园回来之后在兰姨的带着下吃了晚餐,回到楼上的时候看到开着门的书房,他好奇的走过去从门缝里看了一眼。
兰姨因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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