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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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江湖-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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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婆婆微微皱眉,摆了摆手,说道:“孩子倒也不是没救,只是。。。。。。。。”

春成和春成嫂一听赶紧说道:“只是怎么?您倒是说吧,是要买贵重的药材,还是怎的?这可怎么才好?我们就只有这些许银子了,就连这些也是问富二接了好久才借来的,不行的话,只有卖了那头猪了。”

那头猪是春成一家准备一年了的成就,是过年可以用来换酒喝,打肉吃,给孩子扯布做衣服的,尽管那头猪瘦弱的像条狗,但也算是全家一年的指望。

廖婆婆突然笑了笑说:“你们不用担心,也不用卖你们的猪,不要你们的钱,也不要你们的猪,只要你们把孩子交给我,三天之后来接孩子,在这期间你们不要来找我,也不要来找孩子,三天之后我自会让孩子去找你们的。”

春成俩口子不约而同的问道:“为什么不许我们来看孩子啊?”

当看到廖婆婆皱起的眉头,又立马噤了口,道:”好好好,但凭婆婆吩咐,我们照办就是,照办就是,只要孩子没事,我们做什么都可以。。。。。。。。”

廖婆婆挥挥手,春成俩口子识趣的退下,在某些方面,这两口子总会有些默契的。

不管哪俩口子,只要是人,呆在一起的日子久了都会有一份默契的,这份默契,蕴藏在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表情,默契是天长日久慢慢培养的。然而对于有些人而言,不管你与他呆多长日子,你们之间始终没有那份默契,这就是一种悲哀,什么叫有缘无份?大概这就是。如果这俩人不是俩口子,那还好,如果是俩口子,那就不好,大大的不好。这会让两个人都别扭,既然觉得别扭呆在一起就是一种悲哀,两个人都没错只是两个人在一起就是一种错误。

三天之后,孩子果然原封不动的回到了家里,活蹦乱跳,生龙活虎,和之前一样的活泼好动,顽劣调皮,捉弄一切可以被他们捉弄的人和动物,但是,他再也不敢捉弄杨瞎子了。这是廖婆婆告诉他的。

谁也不知道廖婆婆是怎样把一个快死的孩子治好的。廖婆婆自己不会说,一个乐于救人的人是不会大肆宣传自己的功劳的。孩子自己也不知道,一个处于生死边缘半睡半昏迷的孩子能指望他记得什么?

这就是廖婆婆的神奇之处,所以小镇的人都认为廖婆婆无所不能。另外,廖婆婆无所不能还体现在很多地方,比如说:他住的地方比杨瞎子的房子还要大,还要幽雅,还要美,门前也没有烂泥塘。且,邻居就是李老爷,和李老爷更大的宅子紧紧相邻,站在廖婆婆的院子甚至可以望见李老爷园中的竹子,当然能站在廖婆婆院中的人不多,廖婆婆是干净人,闲杂之人是进不去的,就算有求廖婆婆时,只需说给廖婆婆的丫鬟就行,廖婆婆自会接见,这也是廖婆婆与人不同之处,她也是小镇上可以用的起丫头不多人家中的一个,当然另一个就是李老爷了,这是毫无疑问的事。李老爷的宅子能进出自由的人也不多,平时宅子大门紧闭,但廖婆婆是个例外,例外中的例外,这也就更显得廖婆婆的与众不同,这份与众不同,春成自然不敢有什么不满和非议,不仅仅廖婆婆救过自己的孩子,更重要的是廖婆婆是全镇人的偶像,简直就是一个神祗,一个传奇。

(五) 李荻秋

 之前说过,公元978年天气特别的冷,公元2009年也是一样的冷,比往年此时要冷的多,往年此时也不至于呵气如冰;今年却出奇的冷,倒春寒。俗话说得好:春雨贵如油。可今年的天降春雨特别的多。马上都是四月份了,天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冷得让人还穿着棉袄,冷的还让人出门就抱着脖子缩着头,进门就抱着火炉子打哆嗦。

尽管如此的冷,樱花还是开放在这春寒料峭的春风里,颤巍巍,抖抖索索,让人不自主的想怜香惜玉起来。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度过,透过挂着浅橘色的窗帘,露出了窗子的一角,笔者快哉坐在窗子下电脑面前,听着周杰伦的兰亭序,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着键盘,编着心中的江湖,心绪很乱,思绪很远,飘到那个久远的年代,飘渺孤独的眼神凝视着窗外灰蓝色多云的天空,面前的镜子里映出的脸孔有一些苍白。公元978年是否也有这样一个女孩子,坐在窗前,窗外的天空也是灰蓝色而多云,窗里的人也是有些苍白,有着一双有些冷漠而飘忽的眼神。公元2009年的女孩子眼神冷漠的另一面是波涛汹涌,飘忽是因为近视,一切在她眼中都是月朦胧花朦胧鸟也朦胧。波涛汹涌是因为心中还有江湖。如果公元978年也有这样一个女孩子的话,她的冷漠飘忽会是因为什么?孤独吗?不知道。但这个命题的条件是必须有这样一个女孩子存在才会成立。有没有这样个女孩子存在呢?笔者快哉还没想好。

嗯,糟糕,上班的时间到了。嗯,下午回来继续编故事。这就会有一段时间好好构思一下,再决定有没有这个女孩子的命运。决定她的存在与否,是否有意义。站在阳台上眯眼看着春风里的太阳,在这个小城里行走着,从东到西,2156步,从西到东,2156步,一个眼神飘忽一身黑衣的女孩子,行走在自己心中的江湖里。

小城有些小,心有无限大。心有无限大,江湖无限大。

眯眼看了半天太阳也没想好究竟怎么写这个女孩子,是不是应该有这样一个女孩子出现,之前的构思是没有这些的,但转念一想,在一个小说里没有女孩子,没有爱情似乎不能够吸引人,那怎么安排这个女孩子的命运呢?还没想好,但注定是悲剧。

这个有些苍白,细的像风中芦苇的女孩是李老爷的女儿,李老爷是小镇上的大户,唯一的大户,小镇百分之九十九点多的土地都是李老爷的,小镇百分之九十九点多的房产也都是李老爷的,小镇百分之九十九点多的居民都对李老爷很敬畏。李老爷的女儿十八岁,叫李荻秋,名字很好听,取自李珣的渔歌子,荻花秋,潇湘夜,橘洲佳景如屏画。。。。。。。。这首词。李荻秋是廖婆婆带大的,所以正因为如此,廖婆婆与李家关系才显得与众不同,所以正因为如此,廖婆婆才可以自由的出入李家大门,不会被李家的家丁呼喝出去,不会被李家的高门槛吓住,在小镇大多数人的眼中看来,李老爷的家是一个迷,高不可攀的迷,平日里朱门紧锁。李老爷的下人是个谜,深藏不露的谜,平日里下人很少出来。李老爷本人也是个谜,神龙不见首的谜,小镇的人从来就没见过李老爷本人。既然如此,李老爷的女儿李荻秋自然也是个谜,老爸都是谜了做女儿的不能不孝顺的,于是就跟着是谜。

这个有些苍白,细的像风中芦苇的女孩很少出门的,这是必然,公元978年据笔者快哉所学过的历史知识知道那还是封建社会,封建社会讲究的是妇德,三贞九烈,三从四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是笑一下也要掩口葫芦,笑不露齿。所以这个女孩子只有幻想,幻想着外面的天地,她最喜欢的事是坐在窗边望着天空想入非非,她最喜欢的事是帮廖婆婆整理草药,她最喜欢的事是听杨瞎子讲故事,虽然这样的时候不多,每逢廖婆婆,杨瞎子来的时候她总是央求他们能够多呆一点时间。

这个有些苍白,细的像风中芦苇的女孩的生活就是那么的简单且透明,似乎许多天对于她来说就像是一天,一天就像是许多天一样,也许日子就是那样的过,然而如果不是那件事的发生。。。。。。。

说真的,笔者快哉在写这篇故事时没一点灵感,就像憋屁,挤牙膏一样难受,到目前为止,最终也没想好怎么安排这个女孩子的命运,也许她就不该出现,她是一个多余的人,她的出现是一种错误,在这个提倡构建和谐的社会,是不和谐的音符,导致和谐故事不和谐,唉。。。。。。。。快哉长叹:我都写些乱七八糟的什么啊?

天气还是随着日子的增加慢慢的暖和了,尽管还有风在,毕竟吹面不寒杨柳风了,风来了,樱花就落了。快哉坐在小城长廊的凳上看书,樱花一片片飘飞,花瓣飘落在书上,英雄末路,美人迟暮,花瓣掉落,都是一种婉约凄美。

(六) 苏乞儿

 看了若干部小说或是武侠小说之后,当快哉的眼睛由之前的1。5的好视力变成现在上网必须要带上三百度的眼镜之后(这是快哉的收获)有一个心得体会就是,无论哪一部小说,都离不开吃喝拉撒,爱恨情仇。

具体到,无论哪一部武侠小说,但就在人物构成上,都离不开高手和低手。

高手就是主要人物,特别是男女主角。

像这样的,男主角一般都很帅,出身凄凉悲苦,身负血海深仇的名门之后。或是不闻一名的江湖小混混。但,武功在一系列的机缘巧合之下都会成为杀伤力指数一流,且,深得众多女侠们的欢心,对其死缠烂打,围追堵截。

至于女主角,一般都会身世清白,是所谓的名门正派的千金,被众多的狂蜂浪蝶,江湖登徒子追捧。或是纯净自然,浑然天成,清新可人,未出江湖,不谙世事的小家碧玉。或是不染铅华,超尘世外,飘逸大方的神仙姐姐。

然,女主角慧眼独具的只对男主角一见倾心,自始至终,忠贞不渝。

于是乎,一个郎才,一个女貌。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一个冰清玉洁俏佳人。在一系列的机缘巧合之下,要么是英雄救美,要么是美女救英雄,一见倾心,非尔不娶,非尔不嫁。排除万难,历经磨难有情人终成眷侣。当然也会存在另一种状况,磨难虽已经历,万难没有排除,终成悲剧收场的江湖怨偶。

而,低手与高手最大的区别是,出现的镜头少得可怜,有时候连脸都没露一下,刚出场啪的一下就栽倒在地,变成死尸。要么就是出演一些路人甲乙丙丁,旁人戊己庚辛,死人ABCD,背景EFG,群众赵钱孙李,蟹兵虾将周吴郑王。

但这在快哉小说里绝对不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快哉是个好青年,在她眼中的江湖,不管大人物还是小人物,不管是高手还是低手,都是一视同仁,一片朦胧。在快哉的小说里出现的都是小人物。这当然与她的个人倾向有很大的关系。

马克思老人家曾经曰过:历史都是群众创造出来的。马克思是快哉最崇敬的人,再加上,既然小说作者都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又加上她有这么高的思想觉悟,自然而然,在她的小说里也有许多的小人物组成。

无论大人物也好还是小人物也罢,无论是高手也好还是低手也罢,其实在江湖中,只要是人都会有自己的故事,每个人都会是一部传奇。

漫漫的成长历程,从呱呱落地的那一刻起,再到悲悲切切离开人世,这是一个伟大的历程。无论这个历程的长短,其实长有多长?短有多短?不知道,只能是不知道。

无论这个历程的辉煌与否,其实辉煌?或不辉煌?不知道,只能是不知道。

但,每个人都是与众不同,且,独一无二的。

所以每个人都是一部传奇。一部与众不同,独一无二的传奇。

在若干武侠小说里,众多的小人物都离不开,酒馆老板,算命瞎子,人民群众,虾兵蟹将,乞讨人员。所以快哉的小说无一例外的也会有这样的人物出现,所以这次隆重出场的是:当,当,当,苏乞儿踏着五色祥云,身披七彩百衲衣,左手提经典武器打狗棒,右手端一锯齿状陶瓷碗,大踏步的款款向我们走来。

这里面的苏乞儿不是周星驰主演清朝时期的那个武状元苏乞儿,他是离清朝要早多的苏乞儿,是公元978年的苏乞儿,而大清建国却是公元1644年,这两人相差600--700年。至于为什么他也会姓苏,那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倒不是快哉本人对姓苏的有什么意见,只是巧合,纯属巧合。顶多算作山寨版的。况且二者是有区别的,周星驰版的苏乞儿很帅,这里的苏乞儿一点不帅,不仅不帅而且很丑,不仅很丑而且很臭,不仅很臭而且很老,嗯,也不算多老了,据估计,顶多也就四十来岁的光景,如果是有钱人的话,注意保养的话,看起来也不算老,不仅不老而且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间段,是女孩子包括女人们都喜欢的年龄段。但是我们这里的男主角却是一个又丑又臭的穷乞丐,那就不仅没什么魅力而且令女人很厌恶的。为什么?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马克思老人家那句话,物质决定精神。金钱的魅力无与伦比,无论是公元978年还是公元2009年人的心理都一样,对金钱的崇拜,对物质的敬仰,无论何时都一样。

快哉不敢说自己有多与众不同,有多淡泊名利,这不是沽名钓誉,不是自诩清高。毕竟也是平常人一个,也是要吃要喝的,这就难免需要金钱,但快哉对金钱的需求既不崇拜也不敬仰,仅限于解决温饱而已。有一个家,不大但温暖的家。有一个人,不帅但温暖的人。有一份工作,不多钱但稳定的工作。唉,快哉什么都好,就是喜欢在作文里乱发感慨,乱抒情感,乱七八糟的东拉西扯。

回到苏乞儿身上,这个苏乞儿也是一部传奇,有关小人物的传奇。

苏乞儿也不算是原住民,也是属于外来的三无人员。哦,在这里我要解释一下所谓的三无人员是什么意思,三无人员指的就是,无固定居所,无固定收入,无固定监护人,看来似乎每个乞丐都符合这个条件的。

我们的苏乞儿却与众多的乞儿大大的不同,他不隶属于江湖第一大帮丐帮的统领,顶多算作丐帮外聘的编外人员,也可以称呼其无照从业人员,没有经过第一大帮的认证认可,没有从业资格证。

所以,似乎乞儿都应该显得畏畏缩缩,有些像见不得光的耗子,乞讨起来也是一副抖抖索索,不理直气壮的模样。其实想想也对,似乎没有哪个乞丐在乞讨时会显得那么理直气壮,都是一副抖抖索索,畏畏缩缩的样子,要不然的话,那就不是乞讨了而成打劫的了。

尽管乞丐苏只是一个乞丐,但他是一个有气节有原则的乞丐,乞讨是乞讨,但决不搞违法犯罪的事,就是坐在路边乞讨时,也是一副正襟危坐,目不转睛,眼观鼻,鼻观心,心观面前的破瓷碗,破瓷碗里偶尔会有路人扔着几文大钱,或是发霉的馒头,或是李老爷家养的大黄狗看他可怜衔来送来自己的口粮肉骨头,或是富二爷偶尔善心大发心血来潮倒给他的残羹冷炙,然而乞丐苏却正眼不瞧一眼,显出一副不屑一顾不食嗟来之食的清高模样,即使要吃的话,他也会很慢条斯理的吃,仿佛像在品尝珍馐美味,吃过之后还会优雅的擦擦嘴。

小镇上的人都认为乞丐苏是个很有气节的乞丐,乞丐苏的气节还表现在他作为一个男人却从不多看春成嫂一眼,就这样,大家对他不仅生出无尽的敬意,无穷的敬仰。只有春成对此不以为然,嘁,乞丐就是乞丐,穷人就是穷人,没钱就是没钱,至于吗?再多有气节终究是一个乞丐。

其实春成的看法也不无道理,乞丐就是乞丐,什么气节,什么清高,在金钱面前一文不值,有气节有清高的话,那就别做乞丐啊。既然是乞丐,就是要放下自尊,抛弃尊严,出卖人格,丧失追求,这些高于物质的上层建筑是一个乞丐玩不了的,也玩不起的。

乞丐苏经常为这些奇怪的人的人生观,价值观,道德观搞得很愁苦,很郁闷。如果说在这个小镇上谁还会对哲学这么感兴趣的话,乞丐苏应该算一个,突然快哉发现一个问题,只要对哲学有研究的人,都长着一张山羊般的脸,乞丐苏也不例外,山羊脸,山羊胡,很学究,有一种典型的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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