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穿习惯这种高跟鞋,累死了。”
萧落蹲下身子,眼睛温和传情,“哦?是不是脚丫子磨疼了?”
“有点吧……哎哎哎,你干什么啊!”伍衣衣瞪大眼睛搓圆了嘴巴。
这个这个男人……竟然……
拿着她那只脚,揉啊揉啊揉。
这是她的脚丫子好不好!
“喂、喂、喂!我说你……你放开啊,哪能这样啊!”
伍衣衣的脸蛋烧得通红,紧张无措地四下看。
祖奶奶滴,这要让别人看到,她伍衣衣的一世英名可就全都毁掉了。
萧落一脸坦然,笑说,“别乱动啊你,这样揉一揉,就不会太疼了,如果等到晚上再揉,你的脚会肿的很厉害。这就好了,再忍一下。”
☆、吃她脸上的奶油6
萧落一面握着伍衣衣的脚丫子,温柔地揉着,一面时不时地去看伍衣衣的脸。
呵呵,这个外表粗鲁的丫头,其实只是个假象,她害羞着呢,瞧,这就红透了脸了。
“哎呀,你放开我的脚啊,不用你的,别这样……”伍衣衣压低了声音,使劲往回拽自己的脚丫子。
萧落使坏,偏不放开,死死握着她的脚,坚持给她揉下去。
“好了,试试看,是不是不疼了。”萧落松开伍衣衣的脚丫子,伍衣衣因为一直在用力向外挣,不防备,一下子向椅子右边歪去。
“啊……”完蛋了,这要摔个倒栽葱了。拜托,穿着短裙子这个姿势摔倒,是非常丢脸的!小内内都会暴露的!哇呀呀呀,不能活了啊。
“哎,小心!”萧落长臂一伸,把伍衣衣抱在了怀里,然后就坏坏地轻笑起来。
“该死的!你笑什么笑啊!都怨你!”伍衣衣抱怨着,抬脸想去吼人家,谁想到,一抬脸,正好嘴唇碰到了萧落的下巴上。
叭!一下,伍衣衣柔软肉乎的嘴唇贴在了人家的下巴上。
伍衣衣怔住。
三秒钟之后,她才明白过来,啊啊啊啊怪叫着使劲推开人家萧落,用手背使劲擦着嘴唇。
“烦死了!怎么这样啊!你走开啦,走远点!”伍衣衣又羞又气,朝萧落胡乱扑腾着腿,不让他再靠近,一面用力地蹭着嘴唇。
萧落裂唇轻笑起来,“又不是接吻,你那么在意干什么?”
伍衣衣瞪着萧落,气哼哼的。她又不是随便的人,怎么可以亲到臭男人的下巴?恶心死了!
“你你你太脏了!”
“不脏,真的,我早晨洗脸很认真的,保证。”
“保证个球啊,求你别出现在我眼前好不好?烦死了!”
萧落依旧微笑着,俯瞰着小东西,“有没有告诉你,你脾气很不好?明明是你亲我,我都没有生气,你倒是朝着我乱发脾气。”
啊啊啊啊,为什么他还偏要说这个事!
什么亲不亲的啊!
不是亲,不是亲啦!
伍衣衣要气昏了,撑大眼睛,“哪里是亲?不就是不小心碰一下吗?哪里就是亲了!谁亲你了啊!真是的!”
萧落用手抹了下巴一下,“咦?你没涂唇膏啊?没涂唇膏为什么你的嘴唇这么红?”
伍衣衣脸蛋通红,咬着嘴唇,小鼻头气得哼哼的,“不告诉你!”
凭什么你问我就要回答?你算老几?
“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染唇了?”
“才没有!老娘是天生的!”
伍衣衣上当了,反唇相讥。
萧落笑得灿烂,“哦,竟然是天生的啊,天生丽质。”
伍衣衣翻翻眼皮,嘀咕着,“笑什么笑,中六合彩了啊就知道笑!讨厌死了!”
几秒钟之后,伍衣衣终于也撑不住了,笑了出来。
“你这个人真是的,看来昨天撞你撞得还是太轻了,太贫嘴了!”
萧落也笑着说,“你可说错了,在朋友圈里,我是最最不贫嘴的了。哦,当然,还有一个更加不贫嘴的,只是,那家伙是个冰山,基本上不会主动和谁说话。喂,你的高跟鞋里有沙子,我给你磕一磕。”
☆、吃她脸上的奶油7
两个人算是嬉笑怒骂成朋友了。
萧落抖了抖伍衣衣的鞋子,很自然蹲下身子,强权地拿过去伍衣衣的小脚丫子,认真温柔地给她穿鞋。
伍衣衣低头看着萧落,阳光洒落在他的头发上,衬得他这个人都像是梦幻一样不真实。
刹那间,伍衣衣恍惚了。
有一份温暖,在心头涌动。
突然就回想到,她小的时候,坐在门口的矮凳上,都是妈妈跪在她脚边,这样子给她穿鞋子的。
那时候自己好幸福,向前面淘气地扑腾着两只脚丫子,故意不让妈妈穿上鞋子,妈妈总是好脾气地温笑着,像是抓小鱼一样抓住她的脚丫子。
恍惚间,伍衣衣的眸子柔光四溅。
萧落侧偏脸,迎着阳光看向伍衣衣。
一个美得像是童话一样的女孩子正甜甜地凝视着他。
怦怦怦怦……
萧落的心跳突然就凌乱了。
“干什么呢这是!”突然一声怒喝插了进来,萧落和伍衣衣一起醒悟过来。
伍仁爱脸色非常不好看,来回看着这两个人,气鼓鼓地质问,“伍衣衣,你这是在干什么呢!你没有手没有脚吗?为什么你自己的鞋子要让别人给你穿?年龄不大,勾引男人的招数还真是五花八门!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
伍衣衣眯缝起眼睛,站起来,瞪着伍仁爱,“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听听!”
伍衣衣攥紧了拳头,准备好好地打一顿这个伍仁爱。
伍仁爱看到伍衣衣眸子里凶狠的眸光,有点害怕,梗着脖子仍旧色厉内荏地说,“你干嘛让别人给你穿鞋子?让这些来宾看到,不知道要说什么呢!还有啊,萧落是咱们的长辈,你应该尊重他。”
萧落不太开心地看着伍仁爱说,“仁爱,不要这样说,我没有认为我是长辈,我们都是一家人。”
伍衣衣猛然转头,狐疑地盯着萧落看,“长辈?你是什么长辈?你到底是谁?”
萧落没有回答,有些为难地朝伍衣衣笑了笑。
伍仁爱说,“你还不知道吧,萧落是我们一家人,还是我们的长辈,今天,萧落的姐姐就将为我们的新妈妈了,论辈分,我们都应该喊萧落舅舅。”
“舅舅?!”伍衣衣震惊地打量着萧落。
这个温润如玉的美男子,竟然是舅舅?
新妈妈的弟弟吗?
哈……这是不是太戏剧性了?
“衣衣,你听我说……”萧落还想跟伍衣衣解释些什么。
伍衣衣冷笑一声,一面抬不走,一面冷冷地说,“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舅舅!”
舅舅那两个字被伍衣衣咬的非常用力。
萧落蹙着好看的眉头看着伍衣衣的背影,伍仁爱无声地走过去,挽住萧落的胳膊,甜腻腻地说,“落,我们过去吧,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
萧落收回目光,低头看了看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放下伍仁爱的手,他阔步先走了。
伍仁爱咬着嘴唇站在原地,恨恨地跺了跺脚。
“伍衣衣!你个贱人敢抢我的萧落,我一定把你撕烂!”
☆、吃她脸上的奶油8
伍家三姐妹都齐刷刷地站在伍学风身后,扮演最最幸福的亲友团。
那个四十岁模样的女人,就是萧落的姐姐吗?
长得还真挺漂亮的。
伍衣衣站在人群外面,冷眼旁观,仿佛她只是一个过客。
妈妈,你看,你深爱的男人,在你离去一年的时间,他就有了新欢。
他对你根本就没有真情实意啊!
仪式举行完,就是宾客尽欢的聊天,用餐。
因为伍学风年纪大了,也不准备当天出去旅行,要歇一歇才能出去。
伍学风搂着新婚妻子萧梅在宾客丛中敬酒,一脸幸福。
伍衣衣恶狠狠地吃着蛋糕,打眼看过去,发现韩江廷在远处和两个女人正聊得开心,这个色狼,走到哪里都不缺女人。
“知道吗?今天女方那边的客人有帝王集团的老总呢!”
“真的吗?真的是帝王集团吗?”
“听说和女方家关系很好,要过来捧场祝贺的,真是有面子啊,帝王集团的总裁竟然都回来。”
“听说了吗,帝王集团富可敌国,他家的钱啊,几辈子烧火都烧不完。”
“谁要是能够嫁给帝王集团的总裁那可太有福了,听说人家是个超级美男子呢!”
“别说嫁了,就是能够成为他的情妇那也值了啊!传说英国王室的公主都看上他了呢,帝王集团就是大牌啊,连公主都拒绝了,太牛了!”
几个女人在伍衣衣身后激动地嘀咕着。
什么帝王集团,帝王集团,满耳朵都是这个词汇了。
“切,这群花痴傻女人!长得好的、有钱的男人就是好男人吗?无知!”
伍衣衣继续恶狠狠地吃着蛋糕。
“看样子味道不错啊,吃得这么香。”突然,一个人贴在伍衣衣身边。
“哦?”伍衣衣好奇地抬脸去看,直接傻了眼。
戴着超大墨镜的某男人——一秒钟,伍衣衣就认出来他!
“霍、霍大叔?”伍衣衣的声音里有些胆怯的轻颤,“你怎么来了”
啊啊啊啊,这个霍大叔真的来要钱了?真的趁着老爸结婚的大好日子来找茬了?
布加迪啊!
谁知道布加迪的维修费大概有多少?
高大俊美的霍非夺俯瞰着小猫一样花脸的伍衣衣,几乎笑出声来,太可笑了这丫头,吃块蛋糕就吃得满脸都是奶油。此刻她正撑着她圆溜溜的大眼睛,超萌地瞅着他……
可爱翻了!
薄唇似乎扯了扯,算是笑了吗?“看你吃得很香,味道应该不错吧?”
说着,霍非夺一根手指揩到伍衣衣腮帮上,揩下去一块奶油,然后把手指放在嘴里,尝了尝,“酸奶味的……”
额……
伍衣衣被霍大叔这番动作给震惊了。
他、他、他、他竟然……吃她脸上的奶油!
啊啊啊啊啊……天要亡她啊!
“还、还行,味道还行……”伍衣衣完全没有了她伪装的那份匪气,结结巴巴红着小脸,说,“霍、霍大叔,您要不要来一块?我去给你弄。”
“不用了,不太饿。努。”
霍非夺惯常冷酷的语气说着,给了伍衣衣一张纸巾。
☆、吃她脸上的奶油9
伍衣衣不知所措,“干嘛给我?”
我又没流鼻涕你干嘛给我纸巾?
怪大叔!
霍非夺微微皱了下眉头,“擦擦你的猫脸……”
“啊?噢……”伍衣衣那才意识到,她的吃相不太美观,拿过去纸巾胡乱在小脸上擦着。
如果是伍家三姐妹这样在脸上胡乱转圈擦,估计就成了女鬼了——她们三个全都是浓妆艳抹。
伍衣衣没有化妆,擦完脸,小脸白里透红,粉嘟嘟的,煞是迷人。
霍非夺脸上的大墨镜挡住了他的眼睛,伍衣衣看不到他的真实表情。
伍衣衣贼兮兮瞟了一眼霍非夺,皱着小脸,为难地小声说,“那个那个霍大叔……”
霍非夺听到“霍大叔”这个词汇就禁不住胃疼。
这个丫头,真的认准了他是个大叔了吗?
“我才二十六岁。”霍非夺很少这样去主动和别人说话。可是现在,他非常有解释的欲望。
必须要说清楚,他不是大叔,他只有二十六岁!
二十六岁啊,正是男人最当年的好时候!
“哦,二十六岁的霍大叔……”伍衣衣脑子有点乱,“噢不是不是,我要说的重点不是这个,霍大叔,这个这个我要说的是……”
伍衣衣左右看了看,贼兮兮地抱着霍非夺的胳膊向偏僻的地方躲了躲。
霍非夺没有言语,目光有一瞬是低头看着她抱着他的那只小手的。
很柔软的触感……
伍衣衣像个小偷一样,“我说霍大叔,你为什么偏偏要今天来啊?”
霍非夺似笑非笑,“那你说,我该哪天来?”
“哎呀,今天客人这么多,你今天来,这不是要我的老命吗?”
“我来,就要了你的命?我不懂。”
伍衣衣胡乱抓了抓她的头发,小嘴撅起来,“你就是要修车费,也不能挑这样的日子啊,这样子出现多让我家丢脸,我爸爸一丢脸,才不会给你钱。我不是吓唬你哦,我爸爸是什么样的人你是不知道,他生气的话,一毛不拔……”
“呵呵呵……”伍衣衣还在啰嗦,霍非夺已经忍不住低声笑起来。
伍衣衣气坏了,拍打着霍非夺的胳膊,“哎呀,你就不要再笑了,你赶紧地走吧!”
平时欺负韩江廷都习惯了,伍衣衣意识到打了人家霍大叔之后,赶紧又苦着脸道歉,“对不起啊霍大叔,我不是在打你,我就是有点着急,而已,罢了。那个,真的,你还是走吧,想要修车费,我改天再告诉你怎么还你,好不好?”
霍非夺突然伸手,骇得伍衣衣狠狠一缩脖子,以为这个霍大叔要打她,谁想到,霍非夺只是伸过去手,将她头发上的一片树叶给摘了下来,伍衣衣拍了拍胸口。
真是的,让这个武功高强的霍大叔,折磨的都要疯掉了。
“我今天来……”
伍衣衣作揖,“求你了,今天别来了,走吧,赶紧地走吧。”
“我今天来不是来要钱的。”
“啊?”伍衣衣瞪圆眼睛,盯着霍非夺的性感薄唇看。
没有眼睛可以看,只能去看嘴唇了。
说过了,这个霍大叔的嘴唇流线非常完美而性感,如果接吻的话,感觉一定非常棒。
☆、吃她脸上的奶油10
说过了,这个霍大叔的嘴唇流线非常完美而性感,如果接吻的话,感觉一定非常棒。
好吧,她又走神了。
“靠了!你不是来要修车费的啊!那你早说啊!吓得人家心脏都移位好几把了!”
伍衣衣又习惯性地去拍打霍非夺的胳膊,霍非夺不当回事。
霍非夺扯唇,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哦,你还有心还修车费呢,不错,我原本不打算要这个钱的,既然……你都准备还了,那好吧,尽快还清吧。”
“啊?什么?”伍衣衣的眼睛、嘴巴统统张的大大的,差点当场疯掉。
这个该死的霍大叔!
他不是耍她玩的吧?
他说他本来没有打算要修车费?
啊啊啊啊啊……
伍衣衣你个大傻蛋!你为什么要主动提出“修车费”这个词?
阿忠在几米外向霍非夺示意,霍非夺淡淡一笑,转身走了。
站在阿忠身边的顾在远瞠目叫道,“哎哎哎,那个女人!那个黄毛丫头!那不就是毁掉布加迪的那个臭丫头吗?我要过去抓住她!让她逃跑!”
霍非夺走过去,一掌扣住顾在远的后脑勺,强硬地挟着顾在远走了。
顾在远还在不甘心地挥舞着手臂,“不能放那个黄毛丫头走!好容易碰到了,一定要抓住她她她她她她……”
伍衣衣撅高了嘴巴还在懊恼,转身去找霍非夺,终于看到,霍非夺被一群黑衣壮汉簇拥着,走到了人群中心,很多人都堆着满脸的笑容恭敬地等候着霍非夺。
霍非夺就像是皇帝一样,前呼后拥,朝那些恭候他的人,略略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萧落笑着走过去,和霍非夺握手。
萧落……竟然和霍大叔认识?
“天哪!帝王集团的霍总好帅啊!”
“人家戴着墨镜你都知道他帅?你见过他的样子?”
“没有见过……不过戴着墨镜一样看着很帅啊!”
“嗯,我听说,他长得倾国倾城貌,美得一塌糊涂哦!”
………………
很多女人花痴的叫声充斥着伍衣衣的耳朵,她那才明白,这个开着布加迪的霍大叔,竟然就是赫赫有名的亚洲首富——帝王集团的老一。
怪不得别人都喊他“老大”。
“哎哎哎,衣衣,衣衣啊,我终于知道武功高强的那个霍大叔是什么人了……”韩江廷跑到伍衣衣身边,激动地说。
伍衣衣淡淡的,“你可以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了。”
总结来讲,那就是,她伍衣衣为了学雷锋做好事,救一个老婆婆,而砸毁了人家帝王集团霍老一的布加迪。
另外,她还要赔人家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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