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忠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老大啊老大,你怎么可以这么没有立场捏?
一把有故事有来历的弩,你怎么可以说送人就送人捏?
顾少不是想伸手摸一摸这个弩,都差点被你卸掉一只胳膊吗?
为什么,凡事遇到这个伍衣衣,政策就全都不一样了呢?
阿忠吞口吐沫,结结巴巴地问,“那个那个……你喊我们老大……”
非夺?
伍衣衣愣了下,拍着大腿,从桌子上跳下来,“我也不想喊他非夺啊!显得我多没礼貌啊!可是我喊他大叔他都不高兴,非要让我喊他名字。我也十分郁闷哦。”
好吧,阿忠彻底无语了。
事实证明,这个伍衣衣还是不能得罪的。
“衣衣小姐,我们老大有紧急事情,先出去了,他临走前,千交代万交代,一定让我把你安全送回学校。走吧,衣衣小姐,我送你回学校吧。”
伍衣衣瞪大眼睛,“他走了?他怎么可以走了?我还没有答应我求他的事情呢!他是故意躲我的吧?”
“不是的,我们老大是真的有重要事务要去处理。老大说了,你要求的事情,他会好好考虑考虑的,明天给你答复。”
伍衣衣撇嘴,“切,不就是打个电话的小事吗?还好意思说什么考虑考虑,有什么好考虑的啊!就是托词!”
伍衣衣将那把珍贵的弩,随手往桌子上一放,大咧咧向外走。
心疼得阿忠眼皮直跳。
伍衣衣走出霍非夺的办公室就推她的山地车,被阿忠一把按住了,“你不能骑车子回去!”
“为什么?”伍衣衣一脸防范,“难道你要把我的车子怎么样?”
卖掉?
“老大吩咐了,让我送你回去,我就一定要亲自送你回学校。”
“那我的山地车怎么办?”
“我下午会派车给你送回学校的。”
“那么麻烦干什么,我直接骑回去不就好了。我可以骑过来,就一样可以骑回去。”
“我们老大不同意这样!”
其实,是老大不放心她。
路上车多,总是注意一些好。
“霍大叔真是麻烦!”
伍衣衣一看拗不过强壮的阿忠,只好气嘟嘟地丢下心爱的车子,去坐电梯了。
回去的路上,伍衣衣一直念叨着,“到底能不能答应专访啊?能不能答应啊?”
听得阿忠脑袋都要爆炸了。
老大素来讨厌啰嗦的人,为什么他偏偏就不讨厌这个伍衣衣呢?
这个伍衣衣啰嗦起来,和顾在远不相上下啊。
红灯了,汽车停在了一个十字路口。
“哇!那件礼服设计得真是漂亮啊!尤其是领口的设计,非常的独特!裙摆也很完美哦,斜拉的弧线非常高水平。”
伍衣衣看着路边一个高档礼服店点评了起来。
阿忠也看过去,没有看出来那件模特的礼服有什么独特的地方,狐疑地问,“你懂服装设计?”
☆、竟然酸溜溜的5
“比较喜欢而已,这方面的书也自学了一些。”
阿忠挠挠脑袋继续看前面。
伍衣衣还在欣赏着那件礼服。
突然!
伍衣衣的眼睛瞪得溜圆溜圆的。
她看到了什么?
礼服店里,那不是霍大叔吗?
倾国倾城的霍大叔走到哪里都是那么扎眼,那个身板,那份气质,一眼就能够让人认出来!
“真的是霍大叔啊!”
伍衣衣禁不住嘀咕出声。
阿忠吓一跳,赶紧去看,当他也看到店面里霍非夺站在福熙身后的身影时,也禁不住狠狠吸了一口气!
愣了两秒钟,阿忠狠狠拍了自己脑袋一下。
“阿忠大叔,你干嘛打你自己啊?”
“我该死!我这是该死!”阿忠拳头都在抖。
怨他,都怨他!
本来送伍衣衣回学校是不需要走这条路的,他为了顺路去手表店拿他的手表,才绕路走了这条路。
结果……就撞到了霍老大!
这是他直接的责任啊!
霍老大那么心思缜密的人,才不会选择伍衣衣回学校的路上的店面去试衣服。
都怨他啊!
伍衣衣仍旧盯着礼服店面看。
原来霍大叔所谓的重要事务,是陪着那个公主妹妹来试衣服啊。
那位公主妹妹真漂亮,尤其是穿上这件雪白的公主礼服,更像个美艳迷人的小公主了。
霍大叔走得那么匆忙,都没有来跟她打个照面,说一句再见……原来……就是为了这个公主妹妹啊。
伍衣衣苦涩地眨巴了几下眼睛。
想不去看店面里的那一对身影,可是还忍不住想继续看。
福熙歪歪脑袋照着镜子,貌似很满意身上的衣服,转身,她抱住霍非夺的胳膊,将小脸靠上去,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伍衣衣看到这里,狠狠咬住了嘴唇。
为什么……她看到这一幕,心底竟然会那么不舒服?
信号灯变成了绿灯,汽车缓缓开动了。
伍衣衣仍旧固执地扭着脸,看着那个店面的方向。
终于什么都看不到了,她那才低下脑袋,狠狠叹了口气。
其实这才是真正的现实!
霍非夺,高高在上的亚洲首富,本来就和自己没有什么交集!
霍非夺就像是天边的星辰,她是无论如何也够不着的。
霍非夺才不是她伍衣衣的菜。
哎呀,我这都是在想些什么啊,我真是太可笑了!
我没病吧?
伍衣衣这样晃了晃脑袋,调整了心情。
伍衣衣笑着问阿忠,“霍大叔的未婚妻好漂亮啊!”
阿忠吓一跳,“你是说福熙小姐?”
“她叫福熙?”
“是啊,欧阳福熙,是我们老大师傅的独女。”
“噢,原来是两小无猜啊,真好。”
阿忠从观后镜看了看伍衣衣的笑容,禁不住替霍非夺酸楚。老大,人家伍衣衣貌似根本就不鸟你哦。
阿忠将伍衣衣送到学校,伍衣衣摆着手,“谢谢你,阿忠大叔!路上注意安全哦!拜拜!”
阿忠被伍衣衣的情绪带动着,也朝伍衣衣摆了摆手。
等到伍衣衣转身,蹦蹦跳跳向里面跑去时,他那才看了看自己摆着的手,放下,眨巴眨巴眼睛。
☆、竟然酸溜溜的6
我怎么会做这种幼稚的动作?
和黑道头目太太太不搭了!
宣传栏那里围了很多人,都在惊悚地议论着什么。
伍衣衣对宣传栏素来讨厌,上面经常贴出来关于她的八卦。
她甚至祈祷过,让老天爷打个雷,直接将宣传栏给劈了算了。
“衣衣!衣衣!”
伍衣衣不用去看,就知道是韩江廷,翻翻眼皮,依旧朝前走着,“鬼叫什么!吃了亮嗓了?”
“学校里发生了大事了!”
伍衣衣哧的一声笑,步伐没有停止,“大事?大多的事?像是大饼一样大的事?切,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小破学校,能出什么大事?危言耸听!”
“你还记得彩排的时候,塑料灯砸到你的那个事吗?”
伍衣衣顿时止住步子,转头去看韩江廷,“怎么?查出来是谁搞的鬼了吗?”
韩江廷使劲摇头。
“那你放什么屁!别烦我哦!”
正要走,韩江廷一句话吓住了伍衣衣。
“管道具的那个小子,死了!”
“……啊!”伍衣衣浑身一抖,眼睛珠子都要蹦出来了,嘴巴张大,结巴着,“你、你说什么?那个家伙怎么了?”
“死了!”
伍衣衣狠狠抽了一口气,小手捂住嘴巴,半晌才眨巴着眼睛问,“怎么死的?”
韩江廷指了指宣传栏,说,“上面说,是开着车坠入山谷,车毁人亡。汽车当场就爆炸了,人都烧得差不多了,不用DNA都没法辨认出来是谁。”
“妈呀!太可怕了!”伍衣衣吞口吐沫,“看到了吧,人,是不能做亏心事的。”
“这件事情,现在已经在学校里传得沸沸扬扬的了。有人还说,是因为那个家伙得罪了你,冒犯了你,才会被这样惩罚的。”
“我?和我有什么关系啊,真是的,搞笑死了!”
伍衣衣瘪脸,惦着脚丫。
“大家都传说,是因为你傍上了顾在远,顾在远替你出头,做掉了那个小子。”
伍衣衣不听则以,一听气坏了,蹬蹬蹬几步跑到宣传栏那里,挤到人群最前面,放开嗓门大叫起来,“MD!哪个混蛋乱放狗屁?敢说我和顾在远有关系?我和顾在远什么关系都没有!老子滴!本来老娘还不想站出来解说这些,觉得无中生有不必放在心上!可是太让老娘惹火了!学校派我去做顾在远那个混蛋的专访,那个臭东西,他竟然拒绝我的专访请求!他要是和我有关系,他会连个专访都不乐意配合吗?谁再敢传说我顾在远有关系,我就拿石头砸烂你的狗头!还有,顾在远,你个吃狗屎的破烂熊玩意儿!我诅咒你!你敢拒绝我的专访请求,你喝水噎死,吃饭撑死,出门车撞死死死死死!!!!”
所有同学全都被伍衣衣如此彪悍的吼叫给吓着了。
妈呀,这个伍衣衣平时蛮低调的,想不到发起威来,这么可怕啊。
正在享受着全、裸女人吻功的顾在远,突然打了两个响亮的喷嚏。
他揉揉鼻头,想了下,嘀咕,
☆、竟然酸溜溜的7
“娘地!不知道哪个小子背后骂我了。接着来,再温柔点,上面要尤其地多来几下。乖啊,宝贝。”
腿间,跪着一个一丝不着的女人,正捧着他的兄弟,吧唧吧唧地吻着。
顾在远眯着眼睛享受着,嘶嘶地吸着冷气,因为女人的口功力度,而时不时地发出低低的吟哦。
一只手,像是抚摸小动物一样,抚摸着女人的头发。
“宝贝,快点,对,小心你的牙齿哦,再快点,真乖……嗯……”
伍衣衣吼痛快了,用手一撩头发,摆了个很酷的poss,那才挤出人群走掉。
韩江廷小碎步跟着伍衣衣,兴奋地赞道,“太厉害了!衣衣,你刚才的表现真是太太太牛逼了!你知道吗?我跟很多人诉说,我受你的窝囊气,他们都不相信,这下子你的庐山真面目终于暴露了,他们才会相信我所说的冤情都是真实的啊。”
伍衣衣瞪着韩江廷,“你不会是把我说得像是妖魔鬼怪一样,说给那些女人听,来换取她们对你的可怜吧?”
“你怎么知道的?你太神了啊!”
“姓韩的!信不信我这就要掐死你!”
“救命啊!”
伍衣衣在后面追,韩江廷笑着跑。
两个人又成了校园里的嬉闹冤家。
“伍仁丽!有帅哥找你哦!楼下!”
伍仁丽正在和同学聊天,一听这话,马上笑了出来,“帅哥?什么帅哥?你们都听到了吧,有帅哥要向本小姐表白呢,你们都不要羡慕嫉妒恨哦。”
说完,伍仁丽就跑出了教室。
来到楼下,找了左右,看到那边站着三个男人,穿是穿着西装,可是气质上都像是彪悍的杀手一样凶巴巴的。
伍仁丽吓得猛一顿布,这就想要转身逃走。
“你是伍仁丽吗?”
男人张口喊道。
伍仁丽转了一半的身子定住,咬着嘴唇转脸,点了点头。
三个男人步履潇洒地走到伍仁丽跟前,一个男人摘下墨镜,低头看着伍仁丽,说,“知道黑帝会社吗?”
伍仁丽瞳孔瞬间放大,点点头,“知道……”声音很小很小。
“那个管道具的小子是你指使的吧?”
“嗬!”伍仁丽向后退了半步。
“我们是奉上头的命令过来,知会你一声的。以后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你就会那个管道具的小子一个结果!咔!”男人做了个刀抹脖子的动作,脸部表情十分可怖。
“啊!”
伍仁丽吓得蹲下身子,浑身瑟瑟发抖。
“记住哦,不能再有下一次。”
男人看了伍仁丽一眼,戴上墨镜,酷酷地走远了。
伍仁丽蹲在地上,看着那三个彪悍男人的北影,越想越怕,捂着脸哭起来。
楼上面,正好有两个小子在打着玩,将窗口的一个花盆给碰了下来,正对着下面的伍仁丽!
伍衣衣恰好和韩江廷打着闹着从那里经过,想也没想,几步过去,将伍仁丽一把推开。
啪啦!一声,花盆砸在了伍仁丽的脚边,碎裂一片。
伍仁丽吓得呆住了。
☆、竟然酸溜溜的8
伍衣衣呼哧喘着气,首先抬头,对着楼上吼起来,“哪个混蛋往下扔花盆啊?会出人命的知不知道!我这就上去抓你们去!”
吓得楼上大脑的两个男生赶紧朝下面道歉,“对不起啊,没看到,不是故意的。”
“差一点就砸到人的脑袋了!对不起还有什么用!”
两个男生都怕怕地看着楼下那个掐着腰的伍衣衣,女生个子不高,脾气真大。
伍衣衣吼完了上面,低头去看伍仁丽,冷冷地说,“蹲在这里扮演什么无辜的可怜虫?砸死了你,我可不会哭。”
伍仁丽惊恐不已地看着伍衣衣。
韩江廷搂着伍衣衣的肩膀,对伍仁丽说,“仁丽,这次可是衣衣救了你的命,这花瓶砸不死你,也能把你砸成植物人。不要再对衣衣那么敌视了。”
伍衣衣拍了韩江廷一下,“要你多嘴?我哪里在救她?我是想推她一下!走啦!废话这么多!”
韩江廷看了伍仁丽一眼,跟着伍衣衣走了。
伍仁丽坐在原地,看了看碎裂的花盆,又去看伍衣衣的背影,咬着嘴唇低下头去。
阿忠给霍非夺打过去电话,“老大,那个丫头我已经把她送回学校了。”
“嗯,好。”
霍非夺放下心来,顺便瞄了一眼正在照着镜子开心的福熙。
阿忠没敢告诉老大,伍衣衣看到了他们俩的事。
“就选这件好了。我看着不错。”
霍非夺稍微有点不耐烦。
真是奇怪了,陪着伍衣衣逛商场,怎么逛怎么看怎么试,他都不烦。
怎么和福熙在一起,这么点时间,他就看了手表好几次了?
“这件还不错,对不对?非夺哥你看着好就好,那就定这一件好了。”福熙看向霍非夺,发现霍非夺的眉毛是皱着的,狐疑地问,“非夺哥,怎么了?陪我出来不开心吗?你好像有心事的样子哦。”
“嗯,其实公司里事情还有很多。”
“那就不要耽误你时间了,你赶紧去公司吧,晚上你来接我去party就好了。”
“嗯。”霍非夺巴不得福熙这样说,点点头,不等福熙换下来礼服,他就向外走,说着,“有保镖送你回去,那我先回去了。”
“噢。”
福熙有些失落地看着霍非夺走出去的背影,瘪了瘪嘴角。
非夺哥……好像非常不耐烦的样子……
是她的错觉吗?
福熙抬起头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劝慰自己,“没关系啦,非夺哥是要忙事业嘛,其实非夺哥很喜欢福熙的,对!就是这样!”
福熙穿着礼服转了个圈,很满意衣服。
今晚,我一定要迷倒非夺哥。
福熙看向身边的贴身保镖,“石鹰,给我联系一个出名的化妆师。”
石鹰应道,“是。”
石鹰是她从美国带过来的贴身保镖,武功高强,还陪着她一起长大。
放学的时候,伍衣衣发现她的山地车给送回到了学校。
“这些人还真是像是变戏法一样,说送回来,还就真的莫名其妙给送回来了。”
☆、竟然酸溜溜的9
韩江廷陪着伍衣衣骑着山地车走在回家的路上,伍仁爱那辆红色MINI唰的就开了过去。
韩江廷突然想到什么,“对了,晚上大银行家的psrty你也会去吧?”
“什么?什么psrty?”
“我听我妈妈说,今天晚上,我们都要去参加的,难道你不去吗?”
“我不知道哦。看看再说吧。”
伍衣衣回到伍家庄园,一进门,就看到伍家三姐妹还有萧梅都在兴奋地挑选着衣服。
果然是要去参加party。
伍仁丽抬头,看了看伍衣衣,想说什么,又低下头去。
伍衣衣才不管这些人,直接上楼回了她的房间。
伍家三姐妹在费力化浓妆的时候,伍衣衣躺在□□看着书。
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伍衣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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