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仁爱抱着萧梅的一个胳膊,撒娇,“哪里有梅姨说的那么好啊,梅姨是因为心疼我,才故意这样夸我的,我都知道的,梅姨,我好感动,有你在,真幸福啊。”
☆、这种货色不配3
不巴结好梅姨怎么行?她可是萧落的亲姐姐!
萧落那么孝顺,对他亲姐姐那么疼爱关心,他姐姐的话对他影响很大。
伍仁爱暗暗奸笑着。
伍学风抚摸着伍仁心的头发,说,“仁心啊,今天表演很精彩,爸爸都给你拍了照片。仁心啊,衣衣毕竟是你的妹妹,以后你多让着她点,不要总是和她闹脾气,衣衣脾气有点古怪,你不要总是和她呛着来。好不好?”
伍仁心不太高兴地撅高了嘴巴,不情不愿地说,“爸爸啊……我都把她当做妹妹的,对她也很好,也很宽容,是衣衣啦,是衣衣对我有敌意!爸爸你不能这么偏心,总是向着衣衣。”
伍学风无奈地点着头,“我知道,我知道,我会狠狠地批评衣衣的。仁心,你被摔得那一下怎么样,好了吗?”
伍仁心都忘了自己摔倒的事情了,早就不疼了,突然被爸爸这样一问,还先怔了下,隔了两秒钟她才反应过来,马上苦起脸来,伪装地吟道,“哎哟,还很疼呢,我都怕我的内脏都摔得移位了呢。爸爸,你都不心疼我啊?”
“心疼,很心疼你,衣衣那边,爸爸会很严厉地批评她的,好不好?”
说了几句话,萧梅那才警觉到,“咦?落呢?萧落到哪里去了?”
伍仁爱也是一惊,左右查看。
“梅姨,我们去里面找找吧。”
萧梅蹙着眉头,应着,“走,去里面找找。这个萧落,总是单枪匹马做自己的去。仁爱啊,我弟弟虽然辈分比你们几个长,可实际上心气和小孩子一样,以后你多和他相处,多和他聊聊啊。”
伍仁爱马上开心起来,点着头,“嗯!我一定会多和落交流的,我们俩其实很有共同语言的。”
伍学风、萧梅、伍仁爱她们一群人向里面走去。
伍仁丽眼睛很尖,首先就看到了萧落,指着前面叫道,“那不是萧落吗?”
其余的人一起向里面看去,看到萧落坐在一张椅子上,就坐在伍衣衣的身侧,他歪着身子,正盈盈笑着,很开心地跟伍衣衣比划着说着什么。
轰!
一股怒火,顿时烧遍了伍仁爱的身心。
伍衣衣!你真是变着法的勾搭我的男人啊!
这个贱人!
伍仁爱气得说,“也不知道这个伍衣衣用了什么法子,总是引得萧落围着她转悠。梅姨,看到没,落又在伍衣衣身边了。”
萧梅眯了眯眼睛,怒火中烧,气得胸脯像是拉风箱一样。
伍学风倒是没有什么,反而几分欣慰,叽咕着,“萧落这个孩子脾气就是好,竟然都能够和衣衣谈得来。”
伍仁心刚要怒骂伍衣衣狐狸精之类的话,被伍仁丽狠狠扯了下,阻止了她。
毕竟爸爸在这里,如果公开骂伍衣衣的妈妈,那也会惹怒爸爸的。
萧梅气坏了,哦,她越是让萧落离这个伍衣衣远一点,他越是不听,是吧?
“萧落!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萧梅几步走过去,一巴掌拍在了萧落的胳膊上,萧落吓一跳,慌张站了起来。
☆、这种货色不配4
“姐?”
萧梅双眼都在冒着怒火,“萧落!你故意不听我的话,是不是?你非要和这个死丫头在一起干什么!”
“姐……”萧落无奈地叹息。
“我不是死丫头!”伍衣衣突然冷冷地说道。
这让萧梅一愣,去看伍衣衣,吼道,“你刚才说什么?你敢顶嘴了?”
伍衣衣抬了抬下巴,咬牙,再次一字一句地说,“不许侮辱我。我不是死丫头!”
萧梅深吸一口气,瞪大眼睛,“你就是个死丫头!你一天到晚地使了心机,粘着我们萧落,你就是个该死的丫头!”
“姐姐!你够了没有!你怎么可以这样!”萧落听不下去了,气坏了,吼道。
萧梅去看萧落,眼睛一点点红了,终于哭出声音来,“呜呜呜,我不活了啊,我一个人那么辛苦,把你带大,你竟然对着我这样吼叫,你这个孩子不是这样的啊,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谁把你教坏了啊!呜呜呜,我不活了啊!”
说着,哭着,萧梅捂着脸抖着身子。
这一招,又弄得萧落一点脾气也没有了。
姐姐说的不错,父母死得早,果真是姐姐一手将他带大,姐姐就像是他的母亲一样。
“姐,你看你,怎么动不动就哭。”
伍学风赶紧走过去,搂着萧梅哄着,“哎呀,梅梅,怎么哭了啊?有什么话,好好地说,萧落一直很懂事的。不要哭了啊。”
伍仁爱和伍仁心她们都走了过去,伍仁心讥讽地说,“爸爸,梅姨能不哭吗?你也不管管你的好女儿,我们都不好意思说的,一个女孩子家不学好,成天变着法子地黏糊着男人,这才多大啊,都要把男人的魂儿给勾走了。”
伍衣衣瞪着伍仁心,冷笑着说,“是吗?你们的意思是,我勾引萧落了?还是某个人想要勾引萧落,没有成功,就变成这样气急败坏?”
伍仁爱气得脸通红。
伍学风吼着伍仁心,“行了!不要再乱讲话了!当着这么多外人,不怕人笑话啊!”
伍仁心翻翻眼皮子,低下头,不敢再吱声了。
伍学风搂着萧梅,皱着眉头去看伍衣衣,烦躁地说,“衣衣!管好你自己,省的让别人嚼舌头根!一个女孩子家,不知道时时要规矩点啊!”
萧落不高兴地说,“姐夫,你们不要都对衣衣这样,不是衣衣的缘故,是我自己乐意来看望衣衣的。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是我自己的意愿。”
伍学风怔了怔,萧梅的哭声又大声了,伍学风只好再去哄萧梅,无奈地看着萧落说,“落啊,不要惹你姐姐再生气了,你姐姐身体又不是很好,为你长大操了这么多心。”
萧梅抬起头,泪汪汪的,却十分凶猛地朝着伍衣衣吼叫道,“伍衣衣!你给我听准了!你给我记住了!我们家萧落,不是你可以接近的!收起来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坏想法!你,这种货色,想和我们家萧落怎么样,想得美!没门!什么东西!”
伍仁丽跟着落井下石地说,“梅姨的话,你听准了吗?”
☆、这种货色不配5
伍仁心也坏笑着说,“是啊,衣衣,要把梅姨的话记住了哦!”
伍仁爱不冷不热地说,“是啊,梅姨说得很对,女人啊,不管家教怎么样,只要管好了自己的腰带,就不会被人说闲话了。”
伍衣衣被气疯了,从未这样被所有人合起伙来欺负,她绝望地看着伍学风,竟然连爸爸也不出来为她说一句话,好像她伍衣衣是个随意卖身的野鸡一样。
周围的同学全都悄悄地看着。
伍衣衣攥紧了拳头,咬碎了牙齿,昂起下巴,硬气地说,“既然我这种货色让你们都这么瞧不起,干嘛还这么紧张萧落?需不需要我发个誓,说不会染指你们萧落?就像是一只肮脏的苍蝇,不会去沾染你们美好高贵的萧落?”
萧落咬紧了嘴唇,实在看不下去了,往伍衣衣身边一靠,一只胳膊环住伍衣衣的肩膀,气愤地说,“本来不想说出来的,既然你们都一个个这样针对衣衣,那么我今天就要公开我的心意了!不是衣衣缠着我,衣衣从来对我没有什么热情的表现,而是我……”
萧梅的眼睛瞪得溜圆,伍仁爱也是惊得撑大嘴巴,大气不敢出。
萧梅焦急地打断了萧落,“萧落!你闭嘴!你个混蛋,你鬼迷心窍了吗?”
“好像……很热闹的样子。”
突然,凌空冒出来一句冷飕飕的话,明明是问话的语气,却让人不寒而栗。
所有人都惊诧地循声去看,看到韩江廷带着霍非夺站在门口。
乌压压的一群人站在霍非夺身后。
霍非夺清绝的脸上,带着一份淡淡的不悦,明明美如清月的长眸,此刻却透着一股股让人惧怕的杀气。
伍衣衣疲倦地去看霍非夺,瘦小的身子微微晃了晃。
顾在远素来知道霍非夺的脾气,一看这副表情,明显是大大的动怒了,禁不住朝着伍学风说,“我说你这个姓伍的老头子,你就不能管好你这三个黑不溜秋的丑丫头吗?我在这里听了一会儿了,都听得要恶心死了。你这三个黑妞和你怀里那个女人都一个毛病,怎么都像个没教养的乡下婆子,说话这么恶毒难听啊?你们家穷点就穷点吧,怎么也要让三个黑妞懂点人事吧?还有啊,那个动不动骂别人什么货色不货色的老女人,你们家是破落户萧家的吧?哎哟哟,你们家里那点子事就光彩啊,还好意思骂别人,你父母不都是因为做了很多坏事,才落下那个下场的吗?最初啊,你们萧家是养猪的出身,你现在嫁了个老头子,你就觉得你自己身份高贵了啊?可笑死了!”
顾在远嘴巴缺德那可是圈里闻名的,那些个所谓的名媛千金都非常惧怕这个家伙,只要惹了他,他才不管你高兴不高兴,非要把你说得狗屁不是才行。
今天霍非夺生气了,顾在远才把萧梅家里的事情都揭发了出来。
一番话说得清脆,将伍学风和萧梅他们全都说得目瞪口呆。
☆、这种货色不配6
一番话说得清脆,将伍学风和萧梅他们全都说得目瞪口呆。
萧梅因为被别人说得这么直白露骨,气得浑身颤抖。同时还觉得羞愧无比。
伍仁丽气鼓鼓地朝着顾在远叫道,“你谁啊你!你凭什么管我们家的事!多管闲事!走开啦!”
伍学风吓得不轻,赶紧去捂伍仁丽的嘴巴,可惜已经晚了,一个壮汉已经向伍仁丽走过去,一把掐住了伍仁丽的脖子,鞋子狠狠在伍仁丽的膝盖弯一踢。
噗通!一下,伍仁丽一个字都发不出声音,就那样跪在了地上。
“顾少,怎么处置她?”
顾在远揉揉鼻梁,满不在乎地说,“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丑丫头。罢了,仁慈点,别要了她的命了,抠了眼睛,让她当个残疾人好了。”
嗬!
所有人惊得狠狠吸了口冷气,大气不敢出了都。
包括站在霍非夺身后的副市长都吓了一跳。
伍仁丽吓得魂飞魄散,浑身颤抖,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伍衣衣也是吓一跳,紧张地去看霍非夺。霍非夺正好也看着她。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了。
伍学风马上给顾在远跪下了,磕着头,“顾少啊,求求你放过我闺女吧,她还小,不懂事,不认识顾少您啊,求求您放过她吧。”
伍仁爱和伍仁心也都一起跪下了,掉着眼泪。
伍衣衣忍不住,看着霍非夺,小声说,“大叔……”
霍非夺微微叹了口气,吐气如兰,“在远。”
“什么?老大?”
“一个不懂事的丫头,放了她吧。”
顾在远嘟嘴不满,“为什么要放了啊?那回有个女人说了您一句真横,不是都被抛到大江里喂鱼了吗?为什么要放过这个狗屁不懂的臭丫头?”
这句话,又引来所有人集体吸冷气!
哇靠,霍非夺确实够狠毒!
够横!
够嚣张!
霍非夺向伍衣衣一步步走过去,淡淡的,“怎么说,也是某个人的亲人。”
顾在远咂巴两下嘴,才说,“那好吧,听您的。”
黑壮汉将跪着的伍仁丽狠狠一丢,伍仁丽狼狈地重重趴在地上,摔得一脸血污。
伍学风、伍仁爱他们赶紧扶起来伍仁丽。
所有人都吓得瑟瑟发抖。
萧落一直在冷眼旁观,在霍非夺一步步靠近伍衣衣时,他终于说,“非夺,都是曾经的校友,你为什么非要这样说萧家?”
顾在远钻过去他精致的脸,皮笑肉不笑,“哎哟,萧落也在这里呢,不好意思啊,是我嘴贫,又没有忍住,又说了真话。”
霍非夺瞟了一眼萧落,冷冷的,“有你在,这丫头都能够被伤得遍体鳞伤。你,被剥夺了所有的权力。萧落,我们不是校友。”
萧落紧紧皱着眉头。
顾在远偏偏要晃着脑袋对着萧落重复一遍,“从今往后,就再也不是校友了。您老听准喽,记住喽!”
顾在远把萧梅说伍衣衣的话,说给了萧落。
萧梅含着泪,浑身颤抖。
霍非夺伸手正要去弄乱伍衣衣的头发,突然,他眸光一闪,变得犀利无比,眯缝起眼睛,冷飕飕地质问道,“这个笨妞的胳膊,是怎么回事!”
正要撤走的伍学风他们,全都被冻得浑身一抖,惊怕地转身去看霍非夺。
☆、杀气四溢的大叔1
霍非夺的声音陡然增大,犹如冰川崩裂,连伍仁丽那样迟钝的家伙都感觉到了排山倒海的杀气!
所有人都仿佛被定了身一样,谁都不敢动一下了。
在没有摸清楚霍非夺是冲着谁来的时候,谁都不能轻举妄动。
伍学风吓得下巴都在发抖。
很多壮汉直接将他们出去的道路给堵住了。
平时的霍非夺,是个极少表态的冰山,任谁都无法看清楚他现在到底是什么心情。
高兴?还是不高兴?
谁都猜不出来。
他不像顾在远,总是那样絮絮叨叨的。
霍非夺总是披着一张谦谦君子的美好的外皮,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宠辱不惊,再大的事他也是不动声色。
而今天!
现在这一刻!
他竟然暴露了他的怒气!
这让跟了他这么多年的阿忠都骇得不轻。
老大发火了啊!呜呜,老大一旦发火,那可是轻则血流成河啊!重则……丫的你自己想去吧。
非常静。
房间里安静地仿佛一个人都没有一样。
连人类的呼吸声都几乎捕捉不到。
所有人都提着一颗心,惴惴不安地瞅着霍非夺。
霍非夺皱着眉头,眯缝起眼睛来,仔细打量了下伍衣衣的胳膊,在伍衣衣傻乎乎吞了口吐沫时,霍非夺突然掀开了伍衣衣肩膀上披着的那个大披肩。
伍衣衣吓一跳,“啊!你干什么啊!一惊一乍的?”
霍非夺看着伍衣衣左小臂上包着的简易的纱布,顿时气得绷紧了面容,凶巴巴地说,“我说你上台表演非要披着这么个难看的东西,刚才我就觉得你哪里有点不对劲,原来你受伤了!说!你胳膊是怎么回事?”
确实好凶啊!伍衣衣被霍非夺暴风骤雨一样的质问,吓得眼皮乱跳,快速抖着眼睛,结结巴巴地说,“没有什么啦,一点儿小伤而已,没关系的。”
伍衣衣还想拽过去那个披肩,再盖住自己的胳膊,霍非夺却气愤地将披肩狠狠丢在地上,眸子里含光四射,“笨丫头!自己都不能照顾好自己!我是问你,你胳膊的伤,是怎么来的!”
伍衣衣撇着嘴巴,实在很惧怕这样子的霍非夺,眼睛像是要吃人一样,语气还那么寒凉,她吓得哽咽着,很没出息地抽着肩膀,“干什么这么凶啊?我知道受了伤就没法干活了,我保证不耽误干活不就好了吗?干什么这么凶啊?”
说着,还很没出息地用右胳膊蹭了蹭脸上的眼泪。
撇着嘴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霍非夺。
霍大叔太坏了!
自己都受伤了,他还这么凶地凶她。坏蛋!
如果他不是黑老大,她一定会搬块石头就砸破他脑袋瓜子的。坏蛋!
霍非夺一头黑线,重重叹息一声,气愤地说,“我是在对你凶吗?”
他是在心疼她,好不好?这个啥都不懂的笨丫头!
伍衣衣泪汪汪的,抽着气,“你、你不是对我凶,那你现在是在对谁凶?”
还好意思说你没对我凶,你这会子不是一直眼睛瞪着我,对着我张牙舞爪地吼吗?
☆、杀气四溢的大叔2
还好意思说你没对我凶,你这会子不是一直眼睛瞪着我,对着我张牙舞爪地吼吗?
霍非夺狠狠地白瞪了一眼伍衣衣,黑着脸,伸过去胳膊,一把钳住了伍衣衣受伤的左臂。
“你干什么?”
伍衣衣吓得浑身一抖,用一双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