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上次师父已经发飙了,陪他练散打简直就是当他的人肉沙包。
韩江廷想起被霍非夺以正当理由惨打的经历就不由得发憷。
可是这么令人开心的事情找谁分享呢?
没有人知道他是多么地喜欢阮琳汐,几乎是在校园的小路上见到她的第一面起,他就决定是她了。
他从前所有追女孩子的路数在她这里都行不通,她不理会他的搭讪,不接受他送的礼物。
但是就在他以为没有任何机会的时候,她却为他打开了一扇门。
这个女人,对韩江廷来说,简直是致命诱惑。
韩江廷跳进慢慢一浴缸的冷水了,也许只有这样,才能稍微冷却一下他滚烫的心。
阮琳汐一个人坐在公寓的小床上。
想着刚才的一幕,看来那个男孩子是真心的喜欢自己。
可是真的对不起了,她的这一切,都是有目的的。
今天萧落没有来电话,只是发了一则短消息说:天气冷了,注意保暖。
阮琳汐就红了眼眶。
他在关心自己,那是不是说他对自己是有感觉的?
不,不,不可能。他也许只是随便一说。
阮琳汐从来都是个坚强又果断的人,她从来没有在任何事情上这么优柔寡断,这么拖泥带水思考不清。
只因为那个人是萧落。
才会让她费劲心思地揣摩他的一个表情一句问候。
霍非夺看到伍衣衣身上的擦伤,心疼的不得了。
本来是想狠狠地教育她一顿的。
没事瞎跑什么。
可是看到她累的一躺在床上就昏睡在自己怀里的模样,心里又软了下来。
这个小丫头成为了他霍非夺的第一块也是唯一一块软肋。
可是他愿意,让她成为他最不可触碰的一部分。
想起欧阳震霆接下来回有的动作。
霍非夺并不害怕,他反而很期待。
期待那个老家伙再一次的失败。
与他斗,其乐无穷。
只是,如果他碰了自己怀里的这个宝贝。
那么,就连霍非夺也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情。
☆、接着说10
可是,就有人偏偏挑最不要命的事情去做。
萧落优雅地端着一杯法国红葡萄酒坐在沙发上细细品着。
眼神深邃,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这也许就是萧落最可怕的地方了吧。
他对面坐着一个散发着强大气场的男人,欧阳震霆。
两个人没有交谈,各自摇晃着手里的高脚杯,气愤有些诡异。
终于,还是欧阳震霆先开了口。
他自己也是有些吃惊,自己竟然已经开始敌不过一个小伙子能沉住气了。
还是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太不简单。
“萧落,你好像有事要跟我说!”
萧落嘴角露出了浅浅的笑容,晃了晃手中的酒杯。
杯中的酒泛着诱人的红色,萧落抬头对上欧阳震霆的眼睛,竟是一点也不退缩。
“欧阳先生,既然您问了,我就坦白地说出来吧。”
欧阳震霆也非等现在之辈,仅仅一个眼神就可以吓退他的话,恐怕他就不用接着在道上混了。
“你请说。”
“我想欧阳先生一定也很好奇我为什么要冒着被杀的危险救您出来,与霍非夺为敌。”
萧落顿了顿,提到霍非夺这个名字,会让他非常的不舒服。
“我跟你说过,他的手上有我一定要夺回来的东西。其实,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一个人,一个女人!”
欧阳震霆并不吃惊,这点他早就猜到了。
“其实早在我救您之前,他就已经开始追杀我了!但是好在我命不该绝,总是在危急关头逃脱了下来。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知道了您和霍非夺父母之间的一些事情,所以……”
欧阳震霆的眉头微微皱了一皱,他虽然知道这萧落会救自己出来一定是了解到了一些消息。
可是他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敢直接把这件事拿出来放在桌面上来讨论。
嚣张的小子,欧阳震霆在心中不满道。
“欧阳先生,我今天只是想跟你确定一件事。”
萧落的眼神突然变得冷峻了起来。
“哦?什么事?”
欧阳震霆面不改色。
“您只拿回属于您的东西,那个女人,是我的。我希望您不会动她!”
萧落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手掌用力地握住酒杯,只要稍微一用力,那薄薄的被子就会变成一地碎渣。
这小子现在是在给我警告吗?哈哈,好目中无人的小子。
“欧阳先生不要动怒!!”
萧落早就看出来这个老家伙心中不满了。
“我想您肯定还有用的着我的地方,比如说,您过去的三年一直是被霍非夺关在暗无天日的深山里,而不是外界一直传的在国外生活。我想,如果合作愉快,这件影响您声望的事情,我是不会说出去的!”
萧落轻轻抿了一口红酒。
“这酒好瑟,欧阳先生您觉得呢?”
好狠的小子,竟然威胁起我来了。
欧阳震霆虽然已经气到快要发抖,可是像他这样的人,怎么会轻易地喜怒形于色呢?
“是啊,这酒有些瑟,不过,只要细细品尝,味道还是不错的!”
☆、番外1
欧阳震霆起身,将被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这酒意味着他已经和萧落达成了协议。
萧落很满意,欧阳震霆转身离开。
萧落知道,如果自己再不跟这个老狐狸把话说开。
他说不定真的会利用衣衣来挟持霍非夺拿回他的帝国。
无论如何,他是绝对不会让衣衣陷入危险中的。
想到这里,萧落脑海里却蹦出来另外一个女孩子的影子,阮琳汐。
不知道她现在还适应吗?
很快萧落就让这个念头消散了,她现在只是一个部下,听从自己的指命行事,为什么要想到她!
不知道衣衣现在有没有恢复记忆。
虽然让她失去记忆,她可能会痛苦。
可是萧落却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做的是错的,因为对他来说,只要能够得到伍衣衣,不管方法是什么,都不该被指责。
顾在远最近今天疯狂的失眠,弄的他已经快要疯掉了。
到底怎么回事,他顾大少爷,一向吃的多睡的好的。
突然这样,害的他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绝症一类的。
对女人也是完全提不起兴趣,看到她们竟然有种恶心的感觉。
顾在远躺在床上,觉得自己都快躺烂了。
就起来准备下楼运动运动。
可是刚打开门,就听到楼下的两个属下在交谈。
本来他是不会在意属下谈论的话题的。
可是一个名字让他全身的肌肉都收缩了一下,沈默然。
“哎,要说那个叫沈默然的丫头长的真的不赖啊!”
“是啊,要不咱们少爷怎么会看上她呢!”
“你没见顾少这两天没精打采的,估计是想她了,还不承认!”
“哎!说的也是,不过怎么少爷不是专情的人啊!”
两个人聊得火热,完全没有注意到门背后铁青着脸的顾在远。
顾在远并没有向以前一样,立刻冲出去好好收拾那两名属下。
而是又退回房间,一屁股坐在床上。
难道被刚才那两个家伙说中了?
自己这两天的颓废样都是因为那个哑巴丫头?
怎么可能,她已经被自己玩过一次了。
玩过了就代表着结束,自己怎么可能还想着她呢?
顾在远命令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些事情了。
可是如果这种命令有意义的话,那么世界上可能就不会有患精神病的人了吧。
那两个属下的话一直在自己的耳边不停地回荡。
顾在远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想了很久,他实在觉得现在的自己太孬种了。
一个女孩就让自己变成这样吗?
不可能,一定是最近太累了。
不然,做个实验好了。
顾在远跟自己说。
让人把她找来,如果自己见到她会兴奋,那就代表自己是真的被那个丫头迷住了。
但是如果见到她,还是这幅样子,那就代表他还是从前的顾在远。
沈默然父亲的病房门被人打开,一个黑色衣服的人示意沈默然出去。
她并没有感到害怕,那个人不是来要债的,而是那天送她回来拿钱给她的顾在远的手下。
轻轻关上门,沈默然掏出随身地本子,快速地写着:有什么事吗?
☆、番外2
那个人说:“沈小姐,我们少爷请你过去一趟。”
沈默然显然有些吃惊,她以为他们之间的一切都结束了。
她迟疑地回头看看病房。
那人立刻会意到:“这里你放心,会有人来照看你父亲的。”
沈默然低下头,想了想,然后又在本子上写到:那你知不知道顾总找我有什么事?
那名男子摇了摇头说:“这我就不清楚了,你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沈默然没有再写什么了,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
顾在远端着一杯酒,故作悠闲地喝着。
其实心里已经乱成一团解不开的乱麻了。
那丫头会不会不来。
她要是来了怎么办。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顾在远的心扑腾地猛跳一下。
一切就好像是她第一次来一样。
可是这次,顾在远是亲自走过去开门。
果然是她,只是现在的她,好像非常的疲惫。
顾在远看的有些呆了,心里的某个角落微微发疼。
伸手在他的眼前晃晃,沈默然从他的身边钻了进去。
顾在远才反应过来,心想这女人真大胆,不怕自己对她做出什么事情吗?
关上门,在看她时,顾在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胯下竟然起了反应!
顾在远,你是个禽兽吗?
在心里骂着自己,顾在远怕她看出什么来,立刻卧倒,斜躺在床上,拉过被子遮住关键部位。
沈默然看到他的模样,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怎么叫自己来,又躺在床上不理自己。
拿出本子,沈默然刷刷刷地写着。
写完之后把本子递给顾在远,顾在远都不抬头看她一眼。
直接结果本子,上面写着: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情?
顾在远将本子扔回给她,然后说:“爷想你了,怎么不行吗?”
故作镇定,顾在远是不想自己被这个小丫头看扁。
沈默然一听顾在远的这话,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
但是很快,她又重新在本子上写着什么。
拿个顾在远看后,顾在远的脸竟然红了起来。
她竟然在本子上写着:“你是想让我跟你做那个事才来的吧!”
这种话竟然被她那么认真地写到纸上,而且还一脸认真的表情。
顾在远觉得自己简直快要被她搞疯了。
这一次,顾在远直接把本子扔到一边,从床上跳了起来,将她扑到在地。
既然她都说了,那就如她所愿啊。
顾在远在柔软的地毯上有一次贯入了她柔软的娇躯。
这一次顾在远很温柔,他害怕这感觉走的太快,他还来不及享受。
多日以来积聚的郁闷好像在进入她身体的一瞬间被一扫而光。
完事之后,两人就那样赤身□□地躺在地毯上。
顾在远从床上扯下一条毯子给她盖上。
沈默然蜷缩在一起,顾在远不知道为什么,很想抱抱她。
他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任何一个跟他上床的女人。
可偏偏对她,有种说不出的想要保护的欲望。
是因为她可怜的身世吗?
还是因为她楚楚动人的眼睛。
又或者是因为她那令他痴迷的身体。
☆、番外3
顾在远也不知道到底那一个才是他想要关心她的理由。
也许都是,也许一条也不是。
可是就这样从后面环抱着她,顾在远有了一种很久都没有过的安心感。
不知怎么搞的,顾在远竟然昏睡了过去。
这么多天以来,这是他睡的最好的一次。
等到顾在远从香甜的梦乡中醒过来的时候,整个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了。
沈默然已经走了,就像她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顾在远都分不清是不是自己做了一个梦。
可是那个梦太真实了。
顾在远掀开毯子,看到自己赤裸着的身体。
才算确定,那不是梦。
沈默然回到父亲的病房。
“漠然……”
沈默然的父亲沈国威伸着手呼唤着女儿的名字。
沈默然听到父亲在喊自己,快步走到他的病床前。
用眼神注视着沈国威,目光里满是关切。
“漠然,你去哪里了……咳咳……咳……”
沈国威说一句话就要连着咳嗽一阵。
沈默然看着十分心疼。
纵然这个父亲酗酒好赌,让一个曾经幸福的家庭支离破碎!
可是,不管他做了什么样的错事。
这个躺在病床上的男人,都是自己的父亲。
沈默然在很小的时候,她的妈妈离开这个家的时候曾看到父亲在深夜里一个人默默哭泣。
本来她是恨他的,恨他破坏了原本幸福的家。
可是在看到这样一个貌似什么都不在乎的男人流泪以后。
小小的她就在心里发誓,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再离开他。
沈默然拿出小本子,在上面飞快地写着。
然后拿给沈国威看,说她有点事情,出去了。
沈国威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
“漠然啊,顾总,顾总他救了我们的命,我们该……咳咳,怎么报答他啊!”
沈国威满布皱纹的脸上写满了忧愁。
欠了人家这么多的钱,要怎么还才能还得清呢。
再看看身边这个因为自己而变的瘦削苍白的女儿,沈国威的悔恨感更深了。
沈默然低下头,什么也不说。
沈国威以为女儿也在忧虑这件事。
他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的女儿用她清白的身体偿还了所有!
沈默然准备出去给父亲买点吃的。
穿过医院的走廊,在一个拐角处,她停了下来。
“哎,你听说没有啊,那个哑巴,她好像勾搭上顾少了!”
“什么,你是说顾氏集团的顾在远吗?”
“对啊对啊,就是他!”
两个小护士倚在窗边聊的热火朝天。
沈默然不是傻子,她知道她们是在说自己。
她从小到大,听到的关于自己的传言闲话太多太多了。
她听的多了,就不在乎了。
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她很想知道,这些关于,关于顾在远和自己的传闻。
一个声音尖尖的女护士用非常不屑的声音说:“就她那个穷酸样,也没什么姿势,穿的都是捡来的衣服,顾少怎么看上她了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顾少可是出了名的花心,传说他对女人啊,都是只上一次,就算结束!”
☆、番外4
另外一个声音有些显老的护士用得意的神色说到。
“是吗?就一次啊?”
“对啊,传说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召见两次的呢!”
“这么猖狂啊,不过也难怪,人家顾少长的那么帅,而且又和帝国集团的那位神关系那么铁,自然有成群结队的女人等着送到他怀里去吧。”
“可是你知不知道啊,顾少好像还专门去找过院长,让他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延长那个哑巴她爸爸的寿命。”
听到这里的沈默然只觉得心里头好像有什么东西狠狠都抽动了一下,很痛很痛。
“我的天呐?有这种事?你是说那个哑巴的爸爸本来就活不长了?”
沈默然看到一个小护士惊讶地用手捂住嘴巴。
而她自己却没有意识到,听到这话的她,已经潸然泪下了。
“对啊,就是说啊。送来的时候都被打成那样了,哪里还能活下去啊,听主治医生说啊,内脏都碎了,现在也就是在硬撑。”
“什么?这么严重啊,我还以为他受的都是皮外伤,休息休息过两天就可以走了呢!哎不过,这些你都是从哪儿听说的?”
“哎呀,那天小张路过院长办公室正好听到院长和顾少的谈话,他亲耳听到的,不会有错!”
这两天护士在谈论着别人的生命,在用别人的人生打发着无聊的时间。
却不知道躲在一旁的沈默然早已瘫软在地上。
她们说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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