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年也难得几次在家吃晚饭,这么辛苦…”
全霏予冲母亲玩笑的道,“我想要人家的钱,人家想要我的命啊。”
“钱已经够多了,哥,你不用这么拼。”全琳嘟哝。
“没人会嫌钱多,我想要你们幸福,钱烧着花也酣畅淋漓。”男人清淡扬唇,目光悠远的飘过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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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就收藏收藏,重要的话偶尔说一说。
25。025:假婚差点被识破()
晚饭吃得青瑚受宠若惊,目光炯炯瞅面前小山似的肉菜。
“行了,舒悦,你先让孩子吃点啊,再夹就要掉碗外面了。”全忻啼笑皆非,按住妻子不停夹菜的手。
“哼!谁让她当外人的面说我是她的朋友?承认是全家媳妇很丢人吗?我夹多少她都得吃。”
还没公开啊?全琳喜得眉眼一扬。目光流转间,就对上青瑚瞪来的目光。
夜深人静,全霏予一身酒气回家。
盘腿坐他床上的女孩,比猫咪还锐利的圆眼气鼓鼓瞪他。
“12点了还没睡?”他找衣服准备洗澡。
青瑚磨牙,捏鼻子以示对他喝太多酒的嫌弃,“你妈说作为一个称职妻子,丈夫不回来是夜不能寐的。”
“傻包子,关上门谁知道你睡没睡?”他笑指外边次卧的小床,“那里才是你晚上该躺的地方。”
“哼!没见过有人这么麻烦,一个房间隔成俩,还一边一张床。”她抱胸跳下床。
“方便以后孩子入睡。”
青瑚见他耳根可疑的泛红,就知道他所说有失真实。
半夜三点下起倾盆大雨,雷电轰鸣也没吵到青瑚,她仍旧醒了。
“干嘛干嘛?”揉着惺忪杏眸,火冒三丈怒视把她摇醒的全霏予。
他双颊微红,真真应了古诗所赞的:人面桃花。
皱着剑眉开口,“去主卧里睡。”
“擦!大半夜乱发颠啊?”一拳挥他无精打采的白皙俊脸,“爷卖艺不卖身!”
不管不顾扯着她进去,“打雷夜没人陪着,我睡不着。”
青瑚俯视地上的薄毯和床单,才知道自己想歪。
“要我打地铺?没门,我要睡床,你下去。”她爬到浅杏色的kingsize软床上,想把盖被躺下的全霏予挤下去。
他眉拢得更紧,纹丝不动。
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少爷,还没有睡冰冷硬邦邦的地板一说。
两人谁也不妥协,就这么耗上了,却因为困倦不一会儿都进入梦乡。
全霏予大户人家出身,言行举止都受过良好教育,睡姿也端正优雅得像艺术品。
至于手脚大开,整个人趴着睡的青瑚,就让人不敢恭维了。
全霏予几间住所的卧室,都以自己和母亲的指纹做锁。她轻轻一按,门就开了。
儿子媳妇睡得好好的,倪舒悦瞪旁边跟进来的全琳一眼。
都是她说两人假婚,倪舒悦才会不请自入一探真假的。
全琳小脸尴尬又妒恨,左融大哥不是酒后吐真言,说他们一时糊涂领了证,根本就不是真爱吗?现在两人这么腻歪是几个意思?
进来的动静虽小,向来浅眠的青瑚还是听到了。
睁眼一慌,继而尖叫,“老公!”
“大清早叫猫啊?”莫名其妙梦到跟她滚船单的男人,正一肚子火,闻言不悦一吼。
对上两双炯炯有神的丽眸,他也不淡定了,“妈!琳琳!”
转头看旁边的青瑚,她正脸红脖子粗的拉好吊带睡裙。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妈下次进来,一定先敲门。”倪舒悦拖着全琳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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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被捉那啥滴小心肝扑通扑通,俺也被收藏虐得扑通扑通。
26。026:十多年一见的表哥()
全霏予低笑,“昨晚这雷打得好。”不然他们也不会睡一起。
“好你大爷?”青瑚一枕头扔他脸上,“你妈怎么那么猥琐?一声不吭就进你房间。要是你裸睡,或者跟女人办事怎么办?”
“不会有这种情况,我睡觉都会穿衣服,从不跟外面的女人亲密接触,更不会带她们回来。整天跟左融同进同出,我妈一度怀疑我是钙。倒是你…”
突然贴近满脸气恼的女孩,压住要踢他的纤长*,“对我很谷欠求不满啊?一整晚挂我身上也不嫌腰酸背痛。”
“你…”门再次被推开,青瑚内心爆炸的狂吼,“婆婆?!”
“真的很抱歉,妈正要出门买早餐,耳环掉这儿了,一时着急进来又忘了。”倪舒悦假惺惺找所谓的耳环。
轻拍怀中气炸天的小猫咪,全霏予给她顺毛。这一天两吓,小心肝受惊不小。
“啊!找到了。你们继续,我绝对!绝对不会再打扰你们!”双手抓住变成空气的耳环,再探成功的倪舒悦眉开眼笑出门。
她儿子性取向没问题,儿媳妇也很活力热情,看来抱上孙子还是会有所提前啊。
“这破房子,老子一刻也待不下去了。”青瑚低吼爬下床。
“行啊,欠我的16万…”
“人家开玩笑的。”小笑面虎立马折回。
洗漱完下楼,一桌汤汤水水等着青瑚。
倪舒悦慈爱拉她坐下,“小瑚来尝尝这个红枣排骨汤,补血的。你熬夜太多,多喝点当归黄芪鸡汤。”
青瑚小脸都没处搁,快要破功了,哪还能喝这些?
她端起一杯纯净水要降火,却被女人一把夺过,推着一碗花旗参乌鸡汤过去,“剧烈运动过后怎么能喝冰水?喏~这汤好,补气。”
青瑚一口嫩血没忍住,破功喷出。
全霏予替她一饮而尽,“妈,适可而止好吗?她每天都在补。”家里的饭菜,大半都进了她填不饱的小嘴。
倪舒悦忿忿拍开他伸向汤碗的大手,“那也轮不到你喝,这只适合女儿家补身子喝的。”
“妈,我也要喝。”全琳咬着筷子,完全没碰桌上唯一的一碗粥。
“你昨天宵夜大鱼大肉吃多了,特意打包这碗清粥解你油腻,还不快喝?”
“我不能喝,妹妹也不可以。您全部包揽吗?”全霏予取笑。
“不行吗?”女人黛眉拢起。
“行,谁让你是全家太后。”全霏予拿起车钥匙,搂着如坐针毡的青瑚出门。
“我去上学了。”全琳也开溜出去找吃。
蟠桃岛离青瑚学校不远,开车不过五分钟,全霏予还有两百米车距就放她步行。
时间还早,她找了间饺子店,点了一碗慢悠悠用筷子撕着,饺子她一向只吃馅。
桌对面黑影一罩,有人坐下了。
最讨厌跟陌生人拼桌,青瑚扯饺子皮的手一顿,“其它桌的空位,不是还很多吗?”
“表妹。”男声尖细如太监,她皱眉抬头。
眼前贼眉鼠眼的瘦弱年轻人,可不就是她的表哥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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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点神马俺不舒湖,内啥,我中午刚吃早餐
27。027:凭空冒出的男朋友()
青瑚笑盈盈的眉眼透着嘲讽,“哟!原来是二表哥啊。让我猜猜,言家多久没找过我了?你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找过我,我刚会说话,还是已经学会走路了?”
奇怪的表兄妹,令人诧异的对话,一下子吸引这间冷清小店食客的注意。
“听说你住进全总的豪宅了,你们这么熟,能帮我找一份工作吗?”言愿不顾她警告的眼神,嘻皮笑脸坐下。
“别,我跟人家什么关系也没有。我只是一个保姆,痛哭流涕跪求我闺蜜,才让我去服侍她哥的。”青瑚赶紧撇开关系。
“别谦虚了,你能在众多美女当中脱颖而出,挺进他身边,表哥相信你的能耐。”言愿厚颜无耻坐她身旁。
“你相信我,人家不相信我哟!”
言愿笑容一僵,扑通跪她脚下,“表妹,算我求你了,帮帮忙吧!”
“我擦!你的膝下黄金呢?”老祖宗说好的(男儿有泪不轻弹)呢??
要不是被抱住双腿,青瑚绝对会一脚踹飞他。
“穷得都快没饭吃了,脚还要它那么尊贵干嘛?”
这个整天只知道吃喝嫖的败家子,还真是恬不知耻。
好不容易摆脱他,青瑚边跑边嚷,“要命一条,要帮忙,没门!”
“臭丫头,你站住!”
她兔子般的飞奔速度,言愿弱不禁风的矮瘦小身板哪追得上?只得怒骂,“敢无视我?哼!要是让我逮到,非胖揍你一顿不可。”
空腹跑进学校,青瑚手伸课桌抽屉,想拿出前几天放的牛奶解渴,却摸到一张字条。
字迹歪斜,错字一大堆,赞美她可爱迷人,对她日久生情之类叭啦叭啦。
“蛇精病。”低骂,她扫视整间教室,人人神色淡然,不知捣乱鬼是谁。
下课铃一响,青瑚正要将告白的字条揪成一团,拿去垃圾桶扔,班上最胖最黑的猥琐男生池宝成过来了。
“沈同学,咱们晚上九点去(七哥大排档)吃炒粉吧。”
“不去。”冷冷回绝。
“为什么?”池宝成布满美腻青春痘的大脸,瞬间就怒了,“你已经是我的女朋友,跟我约会不是天经地义吗?”
青瑚正想嘲笑他的自作多情胡说八道,他突然抢走她手中的字条,在凑热闹靠近的同学面前打开,“看!白纸黑字一清二楚,这是我的表白情书,沈青瑚答应了,刚才还拿在手中。”
什么!居然还能这样颠倒黑白?
女孩怒火飙头顶,还没发作,池宝成又洋洋得意先下嘴为强,“我们三个月前就在一起了,天天约会逛街。春节那晚,我们喝醉了…她还说非我这辈子不嫁。因为生气我没写过情书给她,只是口头表白,我才费劲一晚上的脑子写了这封信。”
“你!你少含血喷人!”青瑚气得后退一步,就撞到后边桌椅。
左腿一阵剧痛,却痛不过全班同学扫向她的冷漠目光,震惊、鄙视。
“没想到她是这样随便的女生,才20岁就跟人…”
“就是,想想她老跟一帮不良学生混一起,不只全市酒吧的酒保,估计各酒店的清洁阿姨都认识她了。”
人群议论纷纷。
青瑚吼反驳,“你们胡说!我洁身自好,会看上这种见一个爱一个的自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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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包子被人误会鸟,好伤心。俺也好想嘤嘤嘤,这个爆冷滴收藏哟。俺哪里写得不对味,都来打击俺一哈哈嘛。
28。028:被害得退学()
这池宝成无财无貌,最爱死缠烂打追求各系美女,不少人被他吓得转校或退学,他早受尽全校女生排挤。
青瑚没想到,有天自己也会被这只恶心苍蝇盯上。
辅导员进来看到这一幕,问清原由,喝令他们回自己座位,然后对成为众矢之的的女孩冷冷道,“先上课,放学后到政教处一趟。”
k大是南方第一名校,考进这儿,基本就离迈进大企业不远了。但也校风极严谨,早恋者小则记大过,大则退学。
不管哪种,问心无愧的青瑚都不背这黑锅。
她什么都没有,不能学业也失去。
下课后,她咬着牙堵住要去上厕所的池宝成,“我和你根本没说过话,更谈不上认识,哪来的交往?你快去跟辅导员解释清楚。”
满脸红痘的肥脸,扬起所有人见了都倒胃口的丑陋微笑,“瑚瑚你放心,就算咱们都因此读不成书,我还是一样会娶你,婚礼马上就可以进行。”
居然要跟她同归于尽?
没人相信她,无处求助的委屈,让她怨愤的泪水溢出,“为什么害我?我自问没得罪过你…”
虽然她一向口无遮拦,说话不讨人喜,但也没有人要打过她,更不会这样害她。
池宝成阴笑,意味深长的走了。
鉴于青瑚爱跟老师顶嘴、风评不佳,池宝成又信誓旦旦两人早就互定终身,学校给她的处决是退学…
失魂落魄滚出学校,泪如泉涌的她恨不能找一处悬崖跳下去一了百了。
朗尧昨天开车撞坏学校大门,只是勒令回家思过一天。齐皓弄大一个太妹的肚子,他爸居然还‘罚’他去外国旅游思考人生一星期。
同为人,却不同命。没权没势,孤儿就活该被人欺负吗?
有电话来了,“老婆,我晚上想吃素。”
全霏予玩笑的称呼,在落魄的她听来,更像在讽刺她只是社会最底层的蝼蚁。
不答他,愤愤关机。
电话那头倪舒悦急切的问,“怎么样?我的宝贝媳妇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没有。”男人面无表情收好手机。
刚才,他好像听到有低泣声。
受伤的脚踉跄挪回瓦房,家徒四壁的冷清让青瑚愣神,继而坐地上痛哭。
也不知多久,一天未进食的肚子空落落发疼时,池宝成来了。
“瑚瑚,快!火车票的时间是下午5点,咱们快点走,半小时就能走到车站。然后坐一晚的火车,第二天我们就能回村里结婚了。”话说得轻柔,粗鲁拉她出门的动作却不停。
“你放开我…”本来就饿得两眼昏花,被他连扯带拖的磕碰,女孩痛晕过去。
猥琐男孩低骂,“一趟公车要两块钱,便宜你了。”只能背她坐公车去火车站。
醒来就在站内,自己的身份证、学生证、户口本都到了池宝成手中。青瑚怎能不惊慌?
“你混蛋!我什么时候答应嫁你了?更不会跟你离开j市!”
这番吼骂自然引来旁人侧目,捏着两张火车票的池宝成,敢公然挟她上车,当然做好万全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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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心里苦挖,俺也为这收藏苦挖。好多年不写文,手痒痒。只要有人看,俺就愿意一直写。存稿好多滴哟,天天凌晨更新。
29。029:痛打贱男()
池宝成慢悠悠打电话给同班同学,“班长啊,是这样的。沈青瑚已经检查出身孕一个月,她想去打胎,不愿跟我回去结婚过日子。”
假意一哭,哽咽继续说,“大家同学一场,能帮我吗?我们现在在城北火车站。她不上车,现在正跟车警说我拐卖她。你们多来几个人作证,我们是情侣。”
“行。”恨不能永远送走他这个讨厌鬼,班长召集家离火车站最近的同学赶来…
“警察叔叔,我说的都是真的,这人是我同学,但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强迫我去穷乡屁壤的鬼地方,这事你们管不管?”
“小妹妹,这个…”两个车警面面相觑,刚才十几个大学生拿着学生证来作证,她跟这男生很熟。其中一个女学生,还拿出他们全班的军训合照。
池宝成笑容满面硬拉青瑚,“瑚瑚别闹了,我们要不是爱得难舍难分,都订婚了,你会拿那么多重要的私人证件给我吗?”
“难舍难分?怪了,我们认识半年,怎么没听过她有未婚夫?”身后,突然响起好听得不真实的沉朗男声,单是听着就让女人想犯罪。
几人回头,就见到一张俊雅绝伦的脸。侧看已极帅,让人只想用世间所有美丽词汇来称赞他。
不工作时,总以t恤牛仔裤示人,休闲而潇洒,有着二十多岁年轻人的青春朝气。
“全霏予先生。”两个车警讨好问候。
这人的脸就是招牌,浑然天成的大帅哥,全市的人看一次就过目不忘。
“我妹妹这不懂事的闺蜜,麻烦两位浪费口舌了。”男人恬静一笑,逐客令他们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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