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有那么重要吗?
王时吕一不是过的好好的!
杨藩仍旧不肯放弃,再一次将金微拦了下来。
“微微,你告诉我,他在哪?我想见他。”
金微冷冷的说到,“我说了,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是他把你送到的A城。”
“他只是我送到了机场而已。”
杨藩不相信的笑笑,“不,你一定知道他在哪的。”
金微冷冷的凝视着他,一字一句的说,“杨藩,我说了,我不知道!而且就算我知道,在陈说没说要见你之前,我也不会告诉你他在哪。你不用做梦了,就算我死了,也不会告诉你。”
金微转身要走,却再一次被杨藩被拦了下来,他拉着金微的胳膊,双眸就像是着了魔一样。
“微微,你知道吗?陈说在王时家的客厅里放了窃听器,我就是通过这个窃听器才知道乱的所有的计划,才会想着办法挑起乱时和江北之间的斗争。你看,陈说并没有真的把你当朋友,他这么对你,你还打算帮他瞒着我吗?”
金微不敢相信的凝视着几近疯狂的杨藩,她不敢相信他说的是真的,陈说不是这样的人,他不可能会为了杨藩做出这样的事情,这不是她认识的陈说。
但如果一切真的如杨藩所说,金微真觉得自己有点承受不了这个结果。
这短短的几天所发生的每件事都在不断的挑战她承受的极限,她真的已经没办法再去承受这样的事实。
“你以为你告诉我这些,我就会告诉你他在哪吗?你错了,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想得到什么,就必须拿另外一样东西来做交易,感情更是没办法交易的。杨藩,我告诉你,无论陈说做了什么事情,我都不会怪他,更—不—会—告—诉—你—他—在—哪!”
金微说完,挣开杨藩的手往前走去。
杨藩不死心的又追了上去,就在他再一次抓住金微胳膊的瞬间,另一只手突然也抓住了他。
而且那只手的力气要比他大得多,几乎在一瞬间,杨藩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就像是断了一样的痛。
金微也感觉到的胳膊一沉,转头看去,发现胳膊上多了一只手。
她猛地抬起头,看到一个戴着黑色口罩,褐色大礼帽,黑色棉服的人站在自己旁边。
吴乱?
他不是应该在片场拍戏吗?(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六天 相认()
杨藩吃疼的松开了手,看到是吴乱,无奈的咬了咬牙,又看到不远处还站着一个王时,不甘心的咽了一口气,只能拿着行礼先离开。
路上金微忍不住问王时,“你们两个都来了,不会是已经杀青了吧?”
“没几场戏了,他们正拍着呢,我们回去应该能赶上乱乱的最后一场戏,拍完就杀青了。”
金微纳闷的看了一眼前排的吴乱,心想,他该不会是趁着这个时间专门来接我的吧?
正想着,就听吴乱突然说,“王小时你开慢点,我爸公司过了。”
“我给忘了。”
王时抱歉的笑笑,“你等下我拐回去。”
金微失望的靠了回去,然后转头看向窗外,果然是我自作多情了!
吴乱去了他爸的公司,金微又问王时,“你不是也在拍戏吗?”
“你回来我当然要亲自来接啊。”
“我怎么从来没发现你这么好?”
“我不好吗?”
王时回过头去笑着看向金微,“你那么笨我都没开除你,我还不够好?”
“那是因为为运气好!”金微笑笑。
“谁遇见我,都运气好。”王时开心的笑笑,“今晚这部戏就能杀青了,所以我们剧组放了一天半的假,今天晚上,我们要好好庆祝一下。”
“还好我提前来了,不然明天来就我连剧组都找不到了。”
“所以我说你遇见我,就运气好了!”
金微切了一声,转过头不再理她。
『当李弃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的黑暗已经消失。
他发现自己躺在一望无垠的草地上,他用力坐了起来,目光不停的看着四周,然而目光所及之处除了草什么都没有。
李弃不知道这是哪里,但这个草原曾经无数次的出现在他的梦里,他记得那里还有一座很大的房子。
他以为这是上天给他的某种指示,告诉他在这片草原里有他想要的东西。
可是真当他来到这里的这一刻,他突然感觉到无尽的恐慌。
他站起身来,再一次看向远方,远方的尽头仍旧是草原。
他开始往前奔跑,快速的奔跑,他想看看草原的尽头是什么。
可是他跑了很久,久到太阳已经落山都没能跑到草原的尽头。
黑夜降临了,光明又降临了!
李弃还在继续的奔跑,可是脚下的草原就像是也在跟着他继续奔跑一样,无论他如何奔跑,草原的尽头永远都那么远。
终于,他到了草原的尽头,可是出现在面前的又是一望无垠的大海。
海的左边是山,连绵不断的山。
李弃感到绝望,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还活着。如果他拼尽全力的努力最后换来的却是所有人死亡,那为什么他还会活着?
他不相信那些人都死了,可是看着面前汹涌澎湃的大海,他不敢再抱任何希望。
他慢慢的向那片山走去,一直走到中午才到山脚下。
山脚下有很大的木屋,李弃惊喜的往前跑去。
木屋前坐着一个人,一个比他高一倍的女人,她的衣服很原始,不像是自己那个年代的料子。
她的的旁边放着许多捏好的泥人。
突然,她转过身来对他笑笑。
“你回来了,跑到那片草原的尽头了吗?”
李弃突然明白了那个梦境的意义。
一切,要重新开始了!——』
《抽屉里的猫》剧终!
金微从包里拿出保鲜盒,一直想找个机会把这盒饺子交给树导,可是杀青后树导却一直在忙,所以一直到回去,金微都没机会跟树导说上一句话。
庆功宴是在王时家——那个金微从未去过的一楼。
一楼是很大的厅,有一张很大的餐桌,可以坐得下将近四十个人。还有吧台和沙发,坐在阳台上能看到窗外片片飘落的雪花。
树导又一次叫来了他的弟弟,所以这一次做饭又没有金微什么事儿。
金微一个人来到了三楼,去找杨藩说的窃听器。可是她翻遍了客厅里的每个角落,甚至钻到了茶几中间都没有看到窃听器。
“就知道是在炸我,陈说才不是那种人。”
没找到窃听器金微终于放下心来,这才拿着盛放着饺子的保鲜盒去找树导。
“树导,姜老师,你们能跟我去下三楼吗?我有话想对树导说。”
“好呀。”两人相视一笑,跟着金微向电梯口走去。
到了三楼客厅,金微把手里的保鲜盒递向树导。
“姑父,我爸说,我把找个交给您,您就会明白什么意思。”
“姑父?”
树导吃惊的凝视着金微,又看向她手中的保鲜盒。
那是一盒饺子,饺子意味着团圆。
他记得当年他去A城找安歌的父母的时候,他们跟他说过,都是因为他和安歌,他们家好几年没吃上一桌团圆饺子。
树导突然想起蒋映雪跟他提起过金微是A城人。
安歌的真名也姓金!
树导眼眶一热,“你是安歌弟弟的孩子?”
金微笑着点点头,“嗯,这饺子是我妈亲手包的,我爸嘱咐我一定要亲手交给你。”
不等金微把话说话,树导突然间就将她抱在了怀里。
三十年了,他从来不敢奢望他们会原谅他。
可是这一切就这么突然的发生了,突然的让他有点措手不及。
“微微,替我谢谢你爸爸。”
“一家人,说什么谢啊,您要是过年能回家,我爸妈会很高兴的。”
“真的吗?”树导放开金微,他的脸上已经满是泪水。
姜老师笑着从手包里拿出纸巾递给了他,“老树啊,我早说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对。”树导开心的笑笑,他接过金微手里的保鲜盒,努力不再让自己流眼泪。
“安歌的弟弟已经原谅了我,我相信,我儿子也一定很快就能找到。”
“您儿子?”金微惊讶的问。
树导开心的对她笑笑,“微微,你还不知道,其实我和你姑姑的孩子并没有死,他被一个护士给救了,现在我和你姜阿姨正在努力找他的下落,我相信,我们肯定能找到他,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就真的能团聚了。”
“我还有个哥哥。”金微也开心的笑了起来,“我做梦都想有个哥哥。”
“看你那没出息的样。”
王时嘲讽的声音突然从金微背后传来,“要不你认我当哥吧?我这么帅,对你又这么好。”
“切!”金微笑着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幸福而郑重的告诉他,“王小时,我那是亲哥,有血缘关系的哥,你懂吗?”
“亲哥?”
王时惊讶的看了一眼在场的三人,在看到树导眼角泛红的时候,突然明白了金微这句话的意思。
原来她已经知道了!
“亲哥怎么了?我对你也不差啊!”
金微不理她,心里径自开心着,要是她爸妈知道她大姑的孩子还活着,一定也很开心吧?
“饺子?谁包的饺子?”
树导回答说,“是微微的妈妈包的。”
“真的吗?我也想尝一口。”
说着不等树导反应过来,王时就从树导的手中夺过了保鲜盒。
“树导,我让乱乱给煮一下,一会儿,我们一起吃。”
“小时那个饺子……”
树导话还没说完,王时就拿着饺子转身往厨房走去。
金微赶紧追了上去。
“王小时,那饺子不是给你的。”
“那你过来跟我抢啊。”
“你迈小点步……”
“你不能迈大点步吗?”
……
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树导突然笑了笑。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走上去,去抢回那盒饺子。
他突然间觉得,金微追着王时要饺子的画面看起来很温馨。(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七天 友情()
没能要回来饺子,金微还被关在了厨房门外。
她就搬了一个椅子坐在离厨房门口的桌子边上等着王时,准备等他煮好饺子一出来就把饺子给抢过来。
正想着,吴乱突然从厨房端着一盘菜出来放在了她面前,金微惊诧的向他看去,吴乱却径自回了厨房。
金微以为自己这一刻应该想点什么,比如难过,比如失望。
但是她的内心却平静的很,就好像之前痛的太多,现在已经感觉不到痛了一样。
她曾经以为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把吴乱忘掉,就算有一天和另外一个人结了婚,吴乱还是会一直住在她的心里。
但是这一刻,当她看到吴乱离去的背影的时候,她突然发现他好像已经不在自己的心里了,好像就在那么一瞬间,就真的把他忘了。
金微觉得这种感觉很不真实,不真实到她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把吴乱给放下了?
这一点都不像她!
但金微已经不愿意再去想这个原因,她觉得也许是因为她爸爸的缘故,让她突然明白人生在世不仅仅要为自己活着,更应该为身边的人活着。
她不能再让吴乱来主宰她的生活。
猫灵拿着一杯鸡尾酒走了过来,瞟了一眼金微面前的拔丝红薯,笑笑,“这没筷子怎么吃啊?下手啊?”
金微斜她一眼,“还没到开饭的时候,这是摆桌呢,不是让我现在就吃的。”
话刚落,一双筷子就放到了盘子边上。
金微抬起头,吴乱又已经转身离开。
猫灵看了一眼吴乱的背影,转头对金微神秘的一笑。
“微微,你说这吴大明星究竟是什么意思啊?还没开吃呢,就给你一个人开小灶。”
“我都说了摆桌呢,你怎么就不信啊?”
金微说着,起身就走,好不容易把他给放下了,金微可不想再让自己去因为这件事感动。
苏玲瑞拿着酒走了过来,“两位,去我房间,我们自己嗨会儿呗?”
“可以啊。”
猫灵笑着从吧台上拿了一瓶红酒,和金微一去跟着苏玲瑞去了她的房间。
这还是金微第一次来苏玲瑞的房间,跟她的卧室差不多,一张床,一个柜子,一个桌子。
桌子上放满了零食,金微心想,看来苏玲瑞早就想好了要她们来她的房间。
苏玲瑞提议道:“干一个吧,这么认识这么多年,还真没一起喝过酒。”
“好。”
猫灵应和着,看了一眼金微。
金微笑着举起手中的酒杯,三个酒杯瞬间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苏玲瑞一饮而尽。
她又给自己倒满,然后看向金微,说,“微微,这杯酒,是我自罚的,对不起。”
说完,她仰起头又是一饮而尽。
“怎么了这是?零碎你道什么歉啊?”猫灵不解的看着两人问到。
苏玲瑞还想去倒酒,却被金微拦了下来。
“零碎,我没有怪你,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儿而已。”
“是我不好,我明知道你一直没办法放下华画的事情,还在他生日的是跟他表白。但是微微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去追六爷,我只想告诉他而已,我没有别的意思,真的,你相信我,我以后绝对不会缠着他。”
猫灵这才听明白是怎么回事儿,怪不得她那天觉得苏玲瑞有点不对劲,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金微对她笑笑,“零碎,你不用向我保证这个,你只要答应我,六爷拒绝了你,你不会像华画一样,我就放心了。我不是怪你,我是害怕失去你,真的,我失去的已经够多了,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人了。”
“微微,对不起……”
苏玲瑞自责的低下了头。
金微往前倾了倾身子握着苏林瑞的手,说,“不要说对不起,你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本来就想好了要走的。”
猫灵突然问,“因为吴乱吗?”
金微点了点头,“他其实根本就不喜欢我,对我好都是因为想让唐环觉得他过的好,不说这个了,说起来我就伤心,怎么就这么看走了眼。”
猫灵只是笑笑,没再说什么。
吴乱的心思其实她已经看在心里,他和六爷一样不愿意让金微卷入到这次的斗争中,才不得不将她推开。
她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该把这些话说给金微听,但是在吴乱没有说之前她并不想告诉金微,她了解金微,她会为了华画去报复陈舛峯,就绝对会为了吴乱去想办法对付江北影视。
但是刘知和和陈舛峯可不一样,他是狼,凶狠的狼。就金微这半瓶子晃荡的智商,她想对付刘知和,那就绝对就是以卵击石,自寻死路。
苏玲瑞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她很努力的忍着让自己不去跟金微说这件事,实在忍不住了,就又喝了一杯酒。
猫灵突然神秘的对金微笑笑,“微微,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觉得虽然吴乱是这么说的,但是他迟早会明白这个世界上最爱他的,只有你一个人。”
金微撇着嘴,“那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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