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明朝开面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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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开面馆-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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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幕遮上次去过迟府,认得他就是迟九爷身边的小厮,有些警惕的走过去眯着眼问:“是不你家爷又有什么不要脸的事?还是说他……”

    “我家爷~~不见了!”

(三十四)三个臭皮匠() 
此等大事,小厮本以为众人起码会稍微惊慌恐惧,结果从大家的脸上看到的却是:无所谓,无所事事!根本毫无关系。

    小厮慌了神,准备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个清楚,谁料还没走几步,这些人早各干各的,好像他刚刚说的听的见得都是幻觉一般。

    胡听着这混话,苏幕遮和慕容剑双双坐在桌边斟茶喝的好不自在,甚至还谈论上明天早上吃什么这样的琐事,小厮急了,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不想着报官,可九爷平日里做的坏事太多,万一追究起来,不仅自己遭殃,整个迟府都难免不牵涉其中。

    只得大吼:“你们就可怜可怜我们爷吧~他……只有你们能救他了!”

    话说的诚恳,苏幕遮却犯起了嘀咕,她厌烦迟九爷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了,早盼着他不是被五马分尸,就是被扔进河里,如今这看起来极为明显的绑架,倒是圆了她一个心愿。

    植草可以算是店里最通情达理的,皱着眉头小声问:“他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可有派人去寻?”

    还没等小厮回话,花为媒夺了她手里的算盘大声质问:“你同情他是么?这老不死的,趁早被人拐到山沟子里卖给土匪,也省的这京城再有多少姑娘栽他手里!”

    “话也不是这么说,毕竟是条人命,万一查到咱们这儿也不是办法。”植草头头是道的分析,小厮四下张望几许,小声回:“就是今儿傍晚,爷和那位公子逛了不少地方,然后说他有些热让我回去取些冰,顺便买点儿东西,我就去了,谁料回去后人就不见了,两个人都不见了。”

    声泪俱下,一男人哭起来当真是不比女人差多少,慕容剑一直坐在椅子上不出声,他也从来算不上什么好人,起码在他心里是觉得自己只能做坏人的,如今帮这头号坏蛋,还是难免有些心有不甘。

    苏幕遮思考了好一会儿问道:“你离开了多久,他们身边可有其他人?离开时九爷神色如何?”

    小厮回道:“离开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当时只有他们二人,神色如常,可能因为是找到了亲弟弟有些高兴,但和平日里也没太大差别。”

    按照小时候看柯南积累的经验,对待一般的小案件还是有自己的一套,接下来又问了些不重要甚至是不引人注目的地方,比如他穿了双什么样的鞋子,今天带的银两可多,有没有寄来勒索信之类的,小厮都一一回了。

    这下苏幕遮算是心里有了答案,可如此轻松就让他脱险,她还没有那么心善,想要看他的窘迫才是真的,就摊开手掌无奈的说:“对不起,我无能为力。”

    偏在这时,江俞则挎刀走了进来,推开门大吼:“你们可小心了,最近咱这京城可是不太平,据说京郊那件灭门惨案的杀手进京了,遇到陌生人尽快说!不然……这不是九爷的小厮么,怎么了?”

    小厮颤颤巍巍的向后退,连忙摆手:“什么事都没有,九爷让我送点儿吃的过来,紧赶慢赶的这不就过来了么……”谎话编不下去,开始求助身侧的花为媒。

    花为媒狠狠的侧过头不想管他的闲事,苏幕遮小眼睛一转,笑笑摆手:“没事儿,大晚上的喝杯茶?”

    江俞则才落座,门再一次被推开,小厮的脸色由青转白由白转黑,已经彻底没了人样,肖段可似乎将全部家当都拿来似的,浩浩荡荡将一个巨大的包袱落在地上,笑着看众人道:“为了避避难,我这些时日就要打扰各位了。”

    苏幕遮一口水喷出来笑的前仰后合,真是不聚则以,一聚全来,难得这么热闹,而这三位不速之客,尽全是内心有鬼,单看他们,能带来什么样有趣的好戏。

(三十五)分头寻九爷() 
慕容剑难得开口:“你来干什么?私塾难道没位置?还要霸占我们的一亩三分地!”一杯茶水泼了过去。

    肖段可身手还算可以,稍微一侧身便躲了,洋洋得意:“哎呀,你们面馆都是好人我是知道的,收留我几日罢了,这点小事都不肯帮?也太心狠了吧!”

    花为媒按住还要说话的慕容剑,笑嘻嘻的说:“你住下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有几个要求。”

    肖段可为了能留在面馆可谓是下足了血本,跟小鸡捣米似的不停点头称好,而花为媒提出的第一条就是:“从你住下开始,所有的跑腿活都要你干!而且店里的采购,这段时间也要交给你!”

    在他的眼里心里,只要能见到植草别说跑腿了,就是把腿跑断了也在所不惜,直接答应。

    肖段可这边很好的解决之后,重点落在了江俞则那里,对付他这种人,越胡搅蛮缠就越会吸引他强烈的好奇心,而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人,是他的软肋。

    花为媒将视线落在慕容剑身上,眼神飘忽,好像在说:“赶紧把他打发走,事儿多的烦死了。”

    慕容剑本来就懒得管九爷的闲事,如果江俞则掺和进来,就更没清闲的时候了,抬手说道:“小江,我们知道了,会防范的,还有事没?”

    肖段可在一边儿整理行装,提溜转的眼睛四下打量着众人,后堂是没地方了,他就选了大堂中央的几张桌子凑合凑合。而江俞则在看到慕容剑这么跟自己说话,脸不自觉的又绯红一片,结巴道:“我……我这不是……你们小心啊~”撒腿就跑。

    这已经是苏幕遮第二次看他这样,难掩好奇,凑上前问道:“他为什么看见你就跑啊?难不成你有他的把柄?还是说……”人妖两个字差点脱口而出,就看一边儿花为媒乐的钻到了柜台下面,不住的晃着,就跟地震了似的。

    慕容剑懒得回答她这么没营养的话题,坐在桌边喝茶,此时洛正昇才想起来什么,疑惑道:“桑辉来之前也说过,他是被杀手伤的,莫不是……”

    众人手心一凉,小厮吓得脸色惨白,晕了过去,被慕容剑两个巴掌打醒,颤颤巍巍担惊受怕的说道:“我们爷……那个杀手……求求你们!”

    声泪俱下,古代的男人怎么都这么爱哭,真是对传说中的那句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古话颇多非议,苏幕遮刚想过去扇他两巴掌,花为媒说道:“既然你如此着急,那大家就出去看看,万一找到了……也算是积德积福。”

    苏幕遮摆手:“不行,咱们这么出去,一点儿线索都没有,如果真是杀手所为,现在恐怕勒索信应该是到了。”转身冲着小厮道“你先回去等着看看,如果有消息就通知我们。”

    将他支走之后,苏幕遮坐下重重的叹了口气:“这人,都像他似的慌成这样还活不活了。”

    花为媒早看出她的想法,无所谓道:“有什么话就快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故意将他遣走的?”

    “知我者还是花姐,上次去他府邸他说过,他身上有一种能让人昏迷的药物,如果猜测那个人就是杀手的话,这么长时间他必定会送信过来,如果没有那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是九爷已经死了,第二就是他不能送信!”

    “让九爷死这一点我觉得不太可能,他骗了九爷那么久,要是和他有仇或者想杀了他早应该动手,再者他武功那么高,无非是想将他手下骗走从而骗的一笔钱后再动手。”慕容剑微笑着分析,二人对视一眼。

    苏幕遮继续道:“说的没错,所以我断定九爷现在还活着,而且从刚刚小厮口里得知,这个人带着不会武功的九爷必定走不远,咱们兵分几路从他最后消失的地点找找看,如果没有……就没有好了。”

    反正这个人是死是活,当真没有那么重要,苏幕遮虽然分析的头头是道,但把握还不是万全,众人点头,关了店门,共分四路,搜寻开来。

(三十六)聪明不太好() 
苏幕遮和植草被分在了一起,本来将两个不会武功的姑娘放在一路,众人都心有余悸,可后来想想,店里起码应该放个人来接应,花为媒理所应当的留下,而另外三个大男人将植草放在谁的手上苏幕遮都觉得不太安全,就自告奋勇的揽下了保护她的工作。

    临走时,慕容剑极为不放心的将一只哨子放在了苏幕遮手里,冷笑道:“若是害怕,我可以勉为其难救你一命。”

    苏幕遮怒视他:“哼,本姑娘福大命大,你小心自己才是真的。”

    慕容剑闷哼一声,愤愤不平的冲着一旁的肖锻可吼道:“还不快走,赶一会儿天亮再走是不是?”又转向洛正昇:“快点!”

    这小暴脾气,苏幕遮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也没怎么顺心的冲着他背影就是一记倒挂金钩,奈何踢出去的石子力道不大,只轻微的撞了几下,就消失不见,为了壮胆,苏幕遮紧紧攥着植草的手腕说道:“我们唱歌吧,不如……我教你唱歌吧。”

    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听过手机里放着的那些歌曲,苏幕遮凭借着自己记忆力还不错的这点来看,断断续续的唱着前段时间颇火的哪首《最炫民族风》,边唱边跳好不自在。

    植草拽着她的衣袖怯生生的说:“这是什么歌曲啊?听着怪怪的……”

    “这你就不懂了,异域风情的歌曲总是有些奇怪的感觉,多听听就好了,来跟我一起唱~~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切克闹~”

    整条街空空荡荡,别说人,连只老鼠都看不到,蝉鸣听着格外清晰,树叶被风吹动发出沙沙的声响,月亮被乌云遮盖,只能隐约看到丝丝月光投射过来,胆子越来越小,连歌声也慢慢止住,不再出现。

    苏幕遮说自己是胆大包天,其实早就已经双唇打颤,植草轻轻的问:“万一咱们没有找到九爷,他死了的话,岂不是会良心过不去~~”

    苏幕遮白她一眼:“你还真是史上无敌大好人,又不是咱们害死他的,他总不能不分青红皂白来向咱们索命吧,在者我苏幕遮肯大半夜来找他就已经仁至义尽了,死了也不能怪我吧~”

    二人正你一句我一句助长志气时,从一个破烂房子中传出一阵奇怪的声音,乍听起来有点儿像怪兽,可是仔细寻过去,好像是呼噜声。

    被花为媒和植草相继折磨的她也慢慢有了自己分辨事情的准确性,尤其是大晚上的这些动静,她已经慢慢被磨练成了金刚不破之身,随随便便一听,就有了决断。

    “别怕,咱们先去看看,反正我这儿有出来时候拿的绳子。”苏幕遮蹑手蹑脚的走上前,破房子的门一碰就掉,灰尘顺着上面倾泻而下,一看便是很久没有人住,四处都是蜘蛛网和破败的家具,惨不忍睹。

    植草不住的在门外说道:“这里不会有人的,咱们快走吧,好可怕。”

    苏幕遮冲她摆摆手,亦步亦趋的走上前,慢慢接近声音发出的地方,被稻草覆盖着,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她用尽力气将稻草一推,呈现在眼前的是睡得极其安逸的那个叫做吕景央的年轻人,正欲将他推醒,植草大吼一声:“快来看。”

    不远处正是九爷,睡得跟死猪似的,四仰八叉仿佛回到了家中,苏幕遮正想上去将他踹醒,吕景央所在的位置突然有一阵骚动,她刚想过去看个清楚,一只短剑便伸到了面前,握刀男子邪魅的说道:“没引来他,倒引来你,也行。”

    苏幕遮脖颈被抵住毫无反手之力,听他如此说倒是放松了警惕,好奇而淡然的问:“你是装的?你要引谁?”

    “我这辈子,最讨厌聪明的女人,警告你一句,知道太多未必是件好事,没想到我这场计谋,最先看透的居然是你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子,真是造化弄人!”

    从他的脸上,只能看到失望的神色,换做一般人此时早就慌张乱跳了,而她却冷静的放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静静等着接下来可能出现的……百转千回。

(三十七)一定会救你() 
苏幕遮面色惨白,手却攥的紧紧的,她低头看了眼脖颈处那把锋利的短剑,明明是在害怕,言语上却不容自己有半点落于人后,淡然道:“多谢夸奖,我只不过是比某些人强了几分罢了,没什么值得称道的。”

    吕景央大概是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手上的力道加大威胁道:“如此不知好歹,信不信我现在就结果了你!”

    “哼,你没那么笨,刚刚不还在说,是为了引某人前来,某人未到,你就如此迫不及待了?”苏幕遮总是觉得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而不敢杀了自己。

    吕景央大笑,随后咬牙切齿:“就说,最讨厌如你一般聪明的女人。”

    植草并未慌乱,找准时机想要来个瓮中捉鳖,然而二人离得实在太近,她几次想要行动都被吕景央有意识的环住手臂,只听他无所谓道:“我这个人呢其实挺没耐性的,而有些人却一直考验我的耐性,就算我杀不了你,也可以让你这辈子都生不如死。”

    耳边传来低低的嗓音,呼出的气体搅得耳边瘙痒,苏幕遮下意识的想要蹭蹭,就在这时,她只感觉到颈前的剑稍稍远离自己半公分,便被一个力道十足的手臂圈在怀中,前后不过转瞬,带动着风和汗,从空中缓缓落下。

    那一瞬间的确是此生刻骨,苏幕遮看着他俊朗的侧面,眼眸直视前方,不知为何,心中一直在说,怪不得英雄救美是亘古不变的谈资,这种安全感是什么都无法代替的强大。

    慕容剑是第一次在苏幕遮面前展露自己真正的实力,在她犯花痴的那短短空当里没有语气的说道:“把血止了,离远点儿。”

    苏幕遮这才发现自己脖颈处已经是鲜血直流,如果真的再前进半寸,估摸着小命也就彻底玩完。

    撇下苏幕遮,慕容剑前进一步笑着说:“你这方式方法真是幼稚的不行,引我前来何须如此大费周章,况且我也不屑。”

    “哈哈,我只是想知道,你们朱家人会不会为了其他人而使自己陷入危机,你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呢。”吕景央得意的眸子极为刺眼,而话中所带的那句朱家更是让其他人俱为一惊。

    慕容剑面色一冷大吼:“住口,我叫慕容剑,而且我来也根本不是为了这个女人,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是谁!”

    “不要装了,这种说辞根本毫无意义,我只是让你知道,你以为一切都会按照你的想法去走么?你大错特错了,只要她还活着,你就永远完不成你的伟业,这是一定的!”还未说完话,吕景央开始七巧流血,血流如注,想必毒药已经深入五脏六腑,无力回天。

    慕容剑从始至终只是冷冷的面容,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回身看了眼苏幕遮,竟下意识的觉得只要她平安无事,就什么都不重要了。

    而从前,他所想的只是,自己还活着,就高于一切。

    植草在一旁踹了九爷两脚,他闷哼着迟迟不肯起来,植草便使出杀手锏,对着他的耳边就是一阵敲敲打打,而另一侧,得救了的苏幕遮在用身上撕下来的布条为自己疗伤,对于刚刚吕景央说的话百分之八十都弄不清楚,却也从来没考虑过要去问清楚。

    慕容剑坚定自若的走过来蹲下身看着她笨手笨脚的模样,没有说话将手伸了过去为她止血包扎,动作娴熟,表情凝重,而苏幕遮却像个傻瓜一样不停的呲牙咧嘴,喊疼之声不绝于耳。

    慕容剑也没道烦,只是责怪的语气问:“我不是给你哨子了么,不会吹?还是太笨喜欢逞能,干脆下次遇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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