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穴。接着,又于去年借着跟随艾教授去滨海市参加学术报告会的机会,颇为得意地设计了一个游泳被海水淹死的骗局,企图瞒天过海,遮人耳目,然后隐姓埋名,蜇居在那座被人遗弃的旧别墅里。在那里,他按着早已复印好了的设计图纸,花了一年的时间,复制了一台快速形态转化机,并且用自身做人体气化试验成功。他以为艾教授年老体弱,因为他的“死”,将一蹶不振,形态转化研究从此会被弃废。他因而大胆地在他“死”去一周年的那一天,毫无顾忌地以气态大盗的面目出现在A市。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最后落得个可耻的下场。
听着林岩的叙述,艾教授先是激动,再是愤恨,最后内心产生了一种负疚的感觉。当林岩讲完以后,他深深叹了一口气,带着自责的口吻说:“唉,我也曾发觉他有贪图享乐、见钱眼馋的恶习,可是我过于偏重了他的才华,又被他伪装的一套所迷惑,忽略了他的品行,以为不至于出大格,以致铸成今天的大错……”
“教授,这事您不要太伤心了,胡健的下场是咎由自取,谁都不能为他负责。”局长劝慰道,“科学的本质是促进人类的文明与社会的不断向前发展,即使某项科研成果,偶尔落入歹徒之手,把它用于作恶,那也不是科学本身的过错,您说对吗?”
艾教授听罢连连点头,心胸顿时开朗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