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以“为所欲为”。
她可以通过自己的神情、相貌、身体、举止甚至声音,散发出强烈的魅惑,那种无时不刻不萦绕于你左右前后的诱人的女人味儿,就像水滴石穿,任你意志再如何坚定,也承受不住那无穷无尽的诱惑。
尤其是,田雌凤也知道叶小天对她有戒心,她依旧勾引,但表现出来的心态却不再是想把他变成自己的裙下俘虏,而是一种对强者的崇拜,隐隐还透露着为了白泥田氏的未来,似乎她是心悦诚服地想要臣服于这个强者。
对这样一个可以予取予求、********的女人,一个身心健康、强壮的男人如何能够抵抗得了?叶小天每日都被她声色诱惑,尤其是夜晚她总要来一番暖昧旖旎的戏码儿,包括在叶小天眼前半露半裎的,叶小天时时承受着**的煎熬,那心理防线哪怕固似长堤,也快被田雌凤这一江春水给泡决了堤了。
这一晚,她又来了。踮着足尖儿,轻盈曼妙的仿佛一头狐精。古语有云,灯下看美人,愈增三分颜色。本来就是满分的绝色,灯下观之,又该如何?叶小天已经不想忍了,他瞪着一双绿幽幽的眼神,盯着这送上门的可口美食,恶狠狠地想:“你还没完没了啦,老子就真把你干了,又能怎么着?大不了提起裤子我就不认人,他奶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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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诱叶
没有锦帐玉幄,没有华灯彩烛,屋子是粗陋的大木和泛着青草气味的野草,燃的是噼啪作响松脂飘香的火把,帐上有小窗,就在十数步外,有梅花状拱卫此间的戍卒寝帐。
此帐此光,风月其间是否别具野趣?喘息声稍大一些,就有无数的人听得到,是不是更加的刺激?然而对此,田雌凤没有半点顾忌,叶小天矢志要攻克的是娄山关,她矢志要攻克的是叶小天,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这是一场战争,慈不掌兵,容不得半点犹豫。
凹凸婀娜、修长曼妙的**半裎半掩的,只从衣带间露出一条粉光致致修长雪白的大腿,那色香绮靡的味道便十足了。火把的光侧映着她的脸,这是一张灵秀而妖媚的娇靥,剔透的肌肤惊人的白嫩,眸波流转着妖魅的光彩,像是蒙上一层清灵澄澈的水雾般莹润动人,一种沁入骨髓的诱惑魔力盈盈欲流。
“田夫人……”
“何不叫我雌凤?”
田雌凤俯压了一下身子,山中军营,没有烟罗大袖、没有绮红春装,可那跌宕雪白的乳丘幽壑于微敞的男性军装间隐隐入目,竟是别具意味。
“呵呵,你这么做,不觉得有失妇道么?”
“妇道?”
田雌凤轻笑,柳腰轻折,竟然叠股坐到了叶小天的大腿上,那浑圆丰盈翘挺柔韧之处,让叶小天愈发的难以自控。
田雌凤变本加厉,一双玉臂柔柔地搭到了他的肩上,呵气如兰:“白泥田氏,地处播州,需要一个强大的靠山才能立足,所以。我十三岁就跟了他。但,这也仅仅是出于家族利益的需要,十三岁的我,你以为我会懂得什么叫****?”
田雌凤饱满的胸膛挺的更高了,叶小天只要一低头,就能埋头进入那迷死人的深深沟壑间去。叶小天不想被闷死。所以他只能仰着头,迎着田雌凤女王般居高临下的目光。
叶小天道:“现在,你觉得白泥田氏的未来,要依靠我了,所以自荐枕席?”
田雌凤微微皱了皱鼻子,带着一种少女般的娇憨:“何必说的那么难听?杨应龙在外面如何的捻花惹草,我又不是不知道。没错,白泥田氏的未来,是我的一个考虑……”
田雌凤的手臂蛇一般紧了紧。****也技巧地轻轻辗磨着:“而这其中,难道就没有个人的私心情意?”
她水汪汪的眼神儿火辣辣地睇着叶小天,柔荑轻轻抚上了他的脸庞:“你比他年轻、比他英俊,更具有比他强大的本事。如果他是你,绝不可能从一介白身,拼到今天这般地位。女人是水,要回绕高山;女人是藤,要依附大树。我不该臣服于你么……”
不知不觉间,她的衣裳不知怎么就松散了。衣内光裸雪白的**比起一览无余纤毫毕现其实更加诱惑,那丰满的、那白皙的、那坚挺的、那圆润的、那纤细的、无不散发出无限的****魅力。
“如果你以为,你和我有了什么关系,我就能对你白泥田氏如何的照顾,那你就错了。造反,是要诛九族的。而我……顶多保你不死……”
叶小天的话已经透着动摇,他真的快要爆炸了,而他又不好男风,实在没兴趣拉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小兵来,像有些带兵大将比如刘大刀、马礼英几位总兵官一样荤素不禁。被这风骚女人撩拨的,他已经有些承受不住了。
意志在动摇,他已经在说服自己,屈从于他的**。这时候,帐外忽然响起一个士卒的声音:“土司大人,有紧急军情!”
紧急军情,那就是片刻也不能耽搁的,叶小天被****烧昏的意志迅速一清,田雌凤不是寻常女人,又何尝不明白紧急军情送到,她的诱叶计划就必须得挪后,不过……她已经感受到了叶小天的动摇,心防一破,下一次她还会不成功么?
于是,田雌凤柔柔一笑,忽地跳起了身子,迅速整理戎服,这一弹跳,那娇嫩丰盈、欺霜赛雪的堆玉****一阵的起伏宕荡,差点儿看得叶小天鼻血直窜,这是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心跳加速的绮靡诱惑。
“我不贪心,要的不多!”
田雌凤弯着腰,在叶小天耳边呢喃了一句:“而且,你能把天王逼到这个份儿上,你真的很强大!我……喜欢强者,喜欢被强者……征服!”
温热的雀舌,猫儿似的在他耳垂上飞快地一舔,逗引的叶小天一个机灵,然后……她就像一个猫女似的离开了,烟视媚行,走得那叫一个风情万种,姿态撩人。
“妖精!”
叶小天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与其说是在说田雌凤,莫如是在骂他自己不能超脱于**本能的影响。
小卒步入帅帐,低声禀报起来,叶小天听了立时矍然一振,军情是军情,但不是来自刘大刀的军令,而是卧牛岭来人了。对自己家里发生的事情,叶小天岂能不上心,马上命令道:“带他来见我!”
片刻之后,一个青衣劲装、肩后裹剑的青年步姿矫健地走进了大帐,面蒙青巾,头发也裹在布帕当中,微微低着头。叶小天挥手摒退侍卫,那人才抬起头来。
只看见那双眼睛,叶小天就觉得非常熟悉,一个呼之欲出的名字刚要叫出来,那人已拉下遮面巾,英眉俊眼、红唇似花瓣儿般鲜艳,可不正是他的三夫人展凝儿。
“小天哥!”
展凝儿欢喜地绽颜一笑,道:“妙雯姐姐已顺利掌控葛商渡,她要我来……”
“憋说话!”
叶小天的眼神儿很危险,声音更是有些嘶哑的味道,他一下子从青草的富有弹性的榻上跃起,快步走到了展凝儿的身边。
“怎么?”
展凝儿疑惑地看着他,叶小天的双手已经搭在她的肩上,那力道在示意她:蹲下去。展凝儿一双健美结实的大腿扛得起几百斤的力道,但她男人示意如此,不由自主便蹲了下去。
叶小天激情慨叹:“那知无心云,解作及时雨!凝儿,你就是济人贫苦,周人之急,扶人之困的宋公明啊!你留在军中,千万不要走了,否则我一定会铸下大错!”
“啊?”
“噢……”
夜色深深,狼嗥遥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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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都动起来
第二天早晨,晨雾袅袅,娄山关前重重山峦都笼罩在雾气当中,仿佛仙境的时候,叶小天的士兵忽然发现土司大人身边又多了一个眉目妩丽、唇红齿白的小师爷,于是,土司大人既好美女又喜脔童的“好名声”更加的传扬开来。
展凝儿是女人,虽然有点女汉子性格,可女人终究是女人,女人的直觉精准的可怕。她从叶小天昨夜急吼吼的模样,再加上他看向田雌凤的眼神儿,很容易就判断出,二人之间似乎有点什么暧昧不明的东西。再加上之前田雌凤为了自保曾经说过可能已经有了叶小天的骨肉。
于是,前边刘大刀一座山、一道岭、一条沟地艰难前进着,后边叶大将军帐中便上演了一出宫斗大戏。
展妃酸溜溜的语气:“你领兵在外这么久,身边杵着这么一个百媚千娇的女人,就没发生点什么自然而然的……啊?”
“当然没有!”为了以示清白,叶小天微微蹙眉,很不悦地瞪了她一眼。可惜展妃娘娘根本不怕。
“是么?我也觉得,小天哥怎么会喜欢那种老女人!”展妃撇了撇嘴,一副厌弃不已的样子,实在看不出她此刻所说的女人和方才所说的那个百媚千娇的狐狸精是一个人。
“既然这样,不如把她送回卧牛岭看管起来吧,我看她在军中也不起什么作用。”
“唔……”
“嗯?”
“咳!其实,她还是有点用的。”
“哦?”
“你什么眼神儿啊?我说她还有用,是说……”
叶小天趴着展凝儿的耳朵,低低细语一番,展凝儿一番半信半疑的模样:“当真?你不是唬我?”
“我怎么会唬你?”
“才怪!打从刚刚认识,你就在唬我!”
“成亲之后没有吧?”
“没有?你说了,妙雯姐先嫁了,没办法的。这掌印夫人就得她当;莹莹先跟你定的亲,这第一诰命,就得她来。我怎么办来着?”
“怎么办?”叶小天翻着眼睛,真的想不起来了。男人有时候给出的承诺,即便当时很认真,也是很容易遗忘的。
“你说会让我先生个儿子!你说会把长子长女留给我的!”展凝儿一边说,一边掐起了叶小天的肋下嫩肉,咬牙切齿,气极败坏:“可现在莹莹和妙雯姐都有了,就我没有!”
“这也怪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谁叫你肚子不争气!哎哟。你别掐了,你还是用踢的吧……”
两夫妻正打闹着,“小答应”给展凝儿添堵来了。
田雌凤田三夫人就像一个受气小媳妇儿似的,捧着一碗香气扑鼻的汤,乖乖巧巧地走进来,声音娇滴滴怯生生的,仿佛浸在蜜罐子里一样甜:“大人~~~”
余音绕梁三日之后:“这是刚炖的野鸡蘑菇汤,您尝尝鲜,补补身子。”
“补补身子?为什么要补身子?”展妃恶狠狠地瞪过去。“小答应”脸上带着神秘的甜笑,羞羞答答的什么都没说,但是好像该说的都说了。
叶小天手搭凉篷,往高山上一望。神色肃穆:“已经攻到第六座栅寨了?娄山关这块骨头,还真是难啃的很!我去找总兵大人询问一下军情!”
叶小天走得像是一只被狗撵着的兔子。真要打起来,展凝儿肯定完虐田雌凤,不过。这丫头刀子嘴豆腐心,叶小天才不相信她会对田雌凤动手,所以他甩一甩衣袖。不带走一片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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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刀亲自督战之下,明军虽然付出惨重代价,可是毕竟正在一步步向前挺进,而且是稳定的前进。
播州军明知这十二道栅寨关隘是阻不住明军的,但是为了挫其锐气,依旧顽强地抵抗着。他们就近抓壮丁,把附近村寨的男人包括十二三岁的孩子都抓了来,逼他们当炮灰,而精锐主力自然是集中在娄山关,以待决战。
第六关、第七关、第八关……
刘大刀以一日拔一关的速度缓慢推进着,而娄山关内,面对步步逼近的明军,播州军依旧保持着极其乐观的态度:
“朝廷的兵马攻得下哪里,也攻不下娄山关!”
“只要娄山关不破,咱们播州就依旧稳如泰山!”
“朝廷劳师远征,其势必不持久。只要守住娄山关,我播州就是最终的赢家!”
说这话的,有播州土官土兵,也有给自己壮胆或者向土官表忠心的附近山民。
娄山关中也有许多壮丁,这些壮丁担任的任务却不是当炮灰打仗,当然,如果真的战事吃紧,他们也难免会走上这条路,但至少现在,他们主要是负责煮饭、铸造、加固城防等粗重简单的活儿。
这些壮丁都是从附近抓来的山民,包括因为战事吃紧被困在关内的行商伙计,这其中却混有不少叶小天的人,足有两百多人。
叶小天在前往重庆府的路上时,听到田雌凤对娄山关的自负,就已上了心思,提前安派人手了。而那时候,刘大刀还未挂帅,李化龙还未出兵,娄山关这边又怎会想到从那时起,他们之中就已被埋了钉子。
被抓了壮丁的人,总是牢骚满腹的;被困在关内不得离开的商贾伙计,自然也是没精打彩。这些人中,但凡有几个表现积极一些、听话一些的,自然就会被守军赏识青睐,委以相对轻松一些、重要一些的职务,比如工头儿、厨头儿……
而这种人,无一例外,都是叶小天的人。其中自然也不乏普通的山民或商贾,眼见摆脱不得,有意奉迎讨好一下,换得比较好的处境。可是他们要么被这些“有心钻营的”奸细坑上一把,要么比起人家的威望影响大有不如,又怎么可能竞争上岗。
“刚才我给乔吏目送饭,恰好听他说起,朝廷大军已攻到第十座栅隘了。”厨头儿刀疤翔系着油滋麻花已完全看不出底色的围裙,手握饭勺以加强语气。
工头儿段品繁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贲张块垒的肌肉,使他看起来就像一座肉山:“嗯!这样的话,我们也该采取行动了。”
原本猎户身份的马勇目光一闪,道:“已经过了大半个月了,我一直担心代长老交给我的那管竹筒出问题。目前看来,倒是赶得上!”
听他话音儿,这马勇就是当日悄悄出关,佯称打猎,实则赶去会唔藏于深山之内的代韵溪的那个劲装人。
穿着长袍,袍襟掖在腰间的老喷,公开身份是个行商,到了娄山关好死不死地被留了下来,成了一个扛包砌墙的力工,在这堆看起来正聚拢在一起闲扯解闷儿的人中间,他却是真正的主事人。
老喷在石头上敲着鞋底,倒着沙子,目光向四下警惕地一扫,沉声下了命令:“都动起来,大军一到关下,当夜即刻行动!”
“誓为尊者效死!”所有的人或坐或站,举止五花八门,没有做出任何引人注目的施礼动作,但是他们的语气和眼神儿,都透着一种莫名的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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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破关
刘大刀以一日拔一栅的速度稳步推进着。他能一日拔一栅,倒不是有心的计算,而是因为这些栅寨都设在极险要处,路径宽仅数尺,官兵这边固然无法发挥数量优势,守军一方实也无法安排更多人手。
同时,守军一方本就没想过能坚守住这些临时设下的栅寨,只是想用它来拖延明军的速度,锉一锉他们的锐气,所以用了大量的壮丁充当炮灰,这些人的战斗力也有限。
所以,刘大刀只要狠得下心用人命往上堆,一日拔一栅,稳定前进。
这一天,朝廷的大军终于杀至娄山关下,这娄山关倚山谷而建,两侧以悬崖为城墙,中间一道坚固厚重的关口,关前阵地虽比之前的栅寨宽敞许多,却也排布不开太多的军队,看那城关,须得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