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正准备入睡的郝月突然听到一声巨响从门口传来。
转头看去第一眼便是看到了那已经被摧残在地的房门,还有门口那来势汹汹的肇事者。
来人自然是丁芊,目的则是来问罪。
何罪?
当然是郝月在宴席之上提出来的参军之事。
居然还有想避婚之意。
微叹一口气,郝月自是猜到了此景。
随后笑着看着丁芊,他不打算主动解释。
丁芊看着一脸笑容的郝月,本是一脸怒容的小脸却是一时愣了下来,本想说出的话语,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因为,那个笑容,让她无法转移目光。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过了很久,丁芊怒容渐渐消失随后小声的说道:“不,不要去。”
声音之中,带着一丝恳求,让人不忍拒绝。
郝月也有些心软,但一时的妥协,只会是对彼此欺骗,郝月深知此点,问道:“为什么不去。”
丁芊想也没想的就大声说出了口:“我不想你去,那样太危险了!”
郝月笑着点头说道“是啊,是很危险,非常危险,如果让我选择,我肯定、绝对,会选则过平凡的日子。”
随后语音一转,非常坚决的说道:“但是啊,我已经,没得选择了。”
丁芊不解,急问道:“既然不想去那就不去啊!是为了啊布哥吗?他就那么值得你去照护吗?!”
郝月一愣,随后笑出声:“。。。才不是为了他。”
“我还没无私到那种地步。”
笑过之后想了想后说道:“若是真要说为了谁。”
“那也是为了你。”
丁芊更加疑惑:“我?!”
郝月点头“恩,为了保护你。”
走上前去摸了摸丁芊泛着泪珠的小脸,温柔的说道:“乱世马上就要开始,没有人能够置身事外,为了保护你,我必须要自己掌握力量,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去借用力量。”
“。。。。。。”丁芊握住了郝月的手,抬起头说道:“有爹爹不就行了吗?”
“那不是我的力量,而且,父亲的力量,太小。”
“。。。。。。”
“要想保护你,这还远远不够。”
“。。。。。。”咬了咬牙,丁芊瞪着郝月说道:“不要以为,打着爱我的幌子,就能够,让我原谅你。”
郝月一愣,不解的说道:“。。。原谅我什么?”
丁芊低头想了良久,最后强硬的说道:“唔。。。反正,反正你要去参军我就是不开心,不想要你去,你去了我就,我就不理你!”
丁芊的回答让郝月会心一笑,伸出另一只手捧住了丁芊的小脸蛋,十分宠溺,温柔的笑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过芊芊,你要相信我,我会送你一个完美的世界,安全的世界,到那时,我们就一起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吧。”
“在这之前,还请,原谅我的自私,原谅我的胡来。”
“我爱着你,所以,我,是永远不会出事的。”
郝月一边缓缓低着头,一边温柔的说着些话语,直至最后一语。
两人也是四唇相接。
丁芊的担心,郝月自然知道,但也如郝月所说,这是不可避免的问题。
而郝月,所要做的,就是让丁芊安心。
承诺,是郝月唯一能给出的东西。
也是,最为真心。
不知过了多久,丁芊才醒悟过来,猛地睁开双眼,一把将郝月给推了开来,小脸涨的通红,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我我,我要去告诉梦梦姐,让她来教训你!”
说完,便是跑了出去,只留下一道破烂的房门,以及在风中凌乱的郝月。
郝月无奈苦笑的看着自己的房间,以及消失老远的丁芊。
既有感叹丁芊和梦梦两人的关系如此亲密,也苦笑自己今晚不可能再睡的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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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97章 起航()
悠闲的日子,结束了。
也该结束了。
于这个夜晚,郝月定下了一个决心。
改变天下。
第一步,从明天开始。
去城防队历练,这不在郝月的计划之中。
虽然也有想过会被丁原拒绝,也有退而求其次的去往别的部队之中。
但城防队,郝月可没有考虑过。
那种看看大门的闲职,让郝月愿意,吕布都不会愿意去。
只不过是当时的氛围,让郝月不好拒绝。
安慰好丁芊之后,郝月便是决定了。
居然丁原这个后门走不了,那就走别人的后门。
一个拥有足够话语权的后门。
并州刺史,朱淑。
这件事情郝月打算瞒着丁原。
毕竟,走后门,不是什么光鲜事。
如果丁原知晓,也肯定不会阻拦,更有可能的是去代替他们俩去找朱淑。
以丁原和朱淑的交情,肯定说的通。
但,这不是郝月想得到的,也不会是吕布想得到的。
既以冠礼,郝月自是不想再过多依靠丁原,就算没有冠礼,郝月他也不想,毕竟,他是一个成年人。
麻烦别人这种事,他可不喜欢。
清早,郝月罕见的早起了。
也许是因为根本就没法睡懒觉,没有门的房间,有点冷。
虽然郝月自认为起的很早,但吕布却是比他还要更早几分。
出了房门,郝月便是看到了在院中锻炼的吕布。
数年如此,郝月也见怪不怪,劲直走入了场中打断了吕布的锻炼。
郝月说道:“跟我走,办正事。”
吕布擦了下汗,有点诧异的说道:“这么早,去干嘛?”
“今天起得怎么这么早了。”
吕布的话戳到了郝月的痛处,早起原因的痛处,遂本想解释的心情也随之消逝,一字一顿的说道:“办!正!事!”
说完便就直往后门走去。
吕布拿起汗巾胡乱的擦拭了下身上的汗水,便拿起一旁的衣裳披上之后便紧随其后。
出了丁府,清晨的冷风一吹,空气中的温度仿佛又是下降了几分,让郝月忍不住抱住了双臂。
也许吕布说的是对的,现在还太早。
郝月忍不住想到,也是忍不住退到了门内。
但是经这冷风一吹,郝月更无睡意。
选择回去虚度光阴,等待时间流逝,郝月可不愿。
咬了咬牙,只得暗叹自己穿少了,硬着头皮又一次的走了出去。
又是一阵冷风吹来,郝月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而在这时,身后却是有人为他披上了一件大衣。
是吕布。
将一件大衣给郝月披上之后,吕布笑嘻嘻的说道:“你不常早起可能不知。”
“虽然现在是夏天,但是清晨时候,还是挺冷的。”
大衣带来的温暖让郝月顿时觉得一阵舒适,笑了一下后说道:“倒是我的失算。”
“谢了,阿布。”
郝月与吕布两人行走在晋阳街道之上,时辰尚早,繁荣入晋阳现在也只不过只有三三两两的百姓早起忙碌着。
算不上亮的天空也是被路边之上零零散散的烛光照亮着晋阳城。
清晨时分的晋阳城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紧紧裹着大衣的郝月看到此景,脸上也是扬起了一丝微笑。
在郝月身后仅穿一件单衣的吕布出声问道:“我们现在去哪?”
郝月回过神来,缓缓说道:“啊,去你想去的地方。”
“以及,梦开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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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98章()
士者,国之大器也。
士,泛指具有一定才能的民间人才。他们往往出身于贫寒之家或没落的贵族。
于周初,士为奴隶制度下的一种阶级身份,在卿大夫之下,庶民之上。靠自己的一技之长依附于贵族,为他们提供各种服务。
在春秋战国,这种现象更为普遍,甚至形成了一股风潮,当时称之为:养士。
在当时,只要是自认为有才华之人,便能够称之为士族。
他们出自于民间,依附于贵族,向往于朝野。
为了自身所学的那身抱负,不畏艰阻,舍弃一切。
或施展才华拜为君所用,或怀才不遇遁入民间。
至如今,东汉。
士者已经发展成为一国之中不可或缺,不可分离的一部分。
士族,更是取代了西周战国时期的卿大夫,成为了如今新一代的贵族。
自古以来,于国于民,都少不了士者的管理。
参与朝政,治理一方,这些更是少不得士者的身影。
是为,国之大器。
士,更多的是一种精神。
提出“士“的理论标准的是孔子。《论语·子路》子贡问:“何如斯可谓之士矣?“孔子答曰:“行己有耻,使于四方不辱君命,可谓士矣。“
这就是说,只要严于律己、忠君爱国的人就能称为“士“。“士“和“君子“的概念有时基本上是重叠的,若细分,则“士“的德行修养要比“君子“略低,也可以说“士“是有志于成为“君子“的人。
这个说法,从汉代的董仲舒说服当时的汉武帝实行“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政策之后,便是成为了主流。
严于律己、忠君爱国,方为士。
孔子的学说鼓励知识分子“入世“,即直接做官参与政治,来报效君王和国家。汉代的官员选拔制度还不十分完善,主要是王室贵族推荐一些品德高尚的人才进入政府。比如,以“孝“出名,被选拔为官员就很常见。考试不是必须的。
这个学说自然是好的,但制度的不完整却也是会带来不少的缺陷。
最为明显的,便就是这个举荐机制。
若为明主明君,推荐的自然也必会是一些有真材实料之人。
但若不是,则难免会造成一个不可避免的现象。
同流合污。
以及。
门阀势力。
门生、故吏为了利禄,不惜谄附、贿赂以求固结。大官僚与自己的门生、故吏结成集团,以增加自己的政治力量。
这便就造成了门阀势力的形成。
如今的东汉的士大夫中,便是形成了一些累世公卿的家族。
这些人都是最大的地主,而且世居高位,门生故吏遍于天下,因而又是士大夫的领袖。
所谓门阀大族,就是在经济、政治、意识形态上具有这些特征的家族。
东汉时期选士首先看族姓阀阅,所以门阀大族的子弟在察举、征辟中照例得到优先。门阀大族是大地主中长期发展起来的一个具有特殊地位的阶层。当政的外戚、宦官都要同他们联结、周旋。
如今把持朝政的宦官势力,虽敢肆意屠杀清流党人,但对于这些门阀士族,却是要礼让三分。
而这些门阀大族在本州、本郡的势力更是具有垄断性,实际上是为统治了这些州郡,可说为是圈地为王。
在并州,自然是没有这样的大士族。
而并州刺史朱淑,更是贫寒出生,朱淑初被举为孝廉,得地方官征辟举荐,从一文书,一步一步凭借着自身能力上升到了一州刺史的地位。
是为真正的贫寒士人。
也是,郝月眼中,真正的士人。
值得的尊敬。
晋阳城的此景,让郝月不得不对朱淑颇为尊敬。
也是对于这样的天下,十分向往。
晋阳城清晨的这份场景,让他看到了前世的一些模样。
一大清早外出晨跑,周遭三三两两的行人,或是一样早起锻炼,或是打着哈欠前去上班,路边准备着的大小摊点,更是忙个不停。
安静,祥和,充足。
这,是郝月想看到的天下。
呼,我会加油的~!
(本章完)
第99章 参军!()
刺史府,朱淑如往常一般早起,草草食了点吃食便坐到了议事大厅的主位之上。
继续着昨天还未处理完的事情。
哪怕,只是一些小事。
为时尚早,偌大的议事厅,此时也就只有朱淑一人,距离其他人的办公时间,尚还有一个时辰。
被黑暗笼罩的大厅只有一盏小小的油灯在空中摇曳,以及那细小烛光照耀下的细长身影。
这样的场景,已经持续了十数年。
忽的,议事大厅的门被人从外面推了开来,为大厅之中带来了一丝月光。
来人身着甲胄,行走之时带着一阵盔甲相撞之声,走至朱淑面前说道:“大人,您果然在这。”
昏暗的光线让朱淑看不清来人,但这独特的走路之声朱淑却是知道来人,头也没抬的说道:“是安坚啊,是有何事?”
陆将陆安坚,是朱淑的家将,也是刺史府的护卫统领,为人十分严谨冷静,哪怕只是值夜班,也是全副武装,也就是因为这份严谨,四年前奉了朱淑的命令,杀出重围将朱淑的情况给传递给了晋中楼的梦梦,成为晋中之计的开端。
陆将沉凝片刻,说道:“应当是喜事。”
朱淑闻言微微吃惊,抬头说道:“哦?这大清早的何来喜事之有?”
“丁将军的两位义子,在府外求见。”
朱淑扶了下胡须,皱眉说道:“。。。唔,我怎么觉得这是件麻烦事。”
“他们是来向大人讨个职事的。”
陆将可没朱淑那么多虑,说明两人的来意之后便是说出了他的看法。
“两人乃我并州之荣,昨日刚冠礼今日清晨便有此心。”
“岂不是我并州之喜?我并州,将要大兴啊!”
就算待在朱淑身边数十载,陆将那身为武人的性子却还是依旧,丝毫没有被朱淑所影响。
朱淑对此摇了摇头,苦笑说道:“果然是个麻烦事。。。”
“也罢,既是我并州之荣的求见,老朽我,可无法拒绝。”
整理了一下案桌,朱淑缓缓说道。
“看来建阳这父亲也不好当啊。”
声音之中,带着一丝感同身受的意味。
要知道,他的女儿,现在的晋中大家,在年仅五岁之时便就开始表现出非同寻常的一面。
朱淑这十数年的政绩,还真有不少是他这女儿的功劳。
对于他这唯一的爱女,他也是溺爱的不行,无不有求必应,哪怕是当初自己遇险,第一时间也是让陆将去保卫梦梦的安全。
不过,有一点却是成为了朱淑一直以来的心病。
那便是梦梦的人生大事。
何人能配的上?这个问题朱淑想过很多次,都没有得到过答案,而且他也更想让梦梦自己做决定。
梦梦年芳十八也未有嫁娶,除了她自己不想之外,朱淑的宽容,也是占了一部分的。
但如今,已经是二十有二了,每想及此,朱淑都是忍不住一阵叹息。
梦梦与郝月的关系,朱淑这些年来常有耳闻,也有旁敲侧击的多次询问过梦梦的意见,但都是被梦梦面带微笑的给否定了。
对于郝月,朱淑给的评价可是相当之高,旷世奇才,都不足以描绘郝月在朱淑心目中的定位。
不过两人年龄之间的差距以及梦梦的态度却是让朱淑颇为头疼。
每次与丁原议事,朱淑都会有一种向丁原商议此事的冲动,不过却每次都是忍了下来。
而对于郝月和吕布两人找自己某一之职事之事,朱淑却是不打算答应,两人这么说明显就是来走后门的。
对于走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