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一样。
“你住手吧!郑南!不要逼我再对你下手了!”挽歌似乎是哀求郑南。
“你别做梦了,15年前你就不是我的对手,到了今天更是如此!我一定要杀了你!”
“我当年杀你的父亲是因为我在美国留学期间被恶龙利用,恶龙监押了我的母亲!我真的没有退路了!我也要救出我的母亲!”
“你他妈放屁!为了救你的母亲就杀害别人的父亲!你觉得这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是么!!”
“实际上你的父亲。。。。。。”
南哥听不得挽歌说话,一个旋风踢扫了上去,挽歌出手格挡,随后又被南哥飞起一脚踹开了手中的匕首,挽歌逐渐被郑南打得没有还手的余地,连连败退,最后又被一个摆拳打翻在地。
“你的父亲也曾经涉嫌过我们的贩毒活动,那个时候我们决不能让他成为警方的重要证人。”挽歌擦拭着嘴角的淤血。
南哥话也不说,又冲了上去,挽歌见郑南是铁心要杀了自己,也只好拿出全部战斗力与之抗衡。
挽歌直接一个飞膝把南哥撞向了身后的一棵大树,南哥后背重重地撞在树上,随后站立不稳跌倒在地,挽歌又是凭借柔韧性高抬右腿劈向他,南哥灵敏地双脚卡住她的支撑脚,抢先将她放翻在地,随后一招“龙转身”空中旋转,右脚抽向倒地的挽歌,挽歌慌忙爬了起来,却又被树枝绊倒在地,南哥变拳为掌和挽歌贴身缠斗在一起,两个人双手速度之快超乎想象。
紧促地格斗速度当中就看谁能打出出其不意的一招,这个人当然还是南哥,南哥接下挽歌迎面而来的一记肘击之后,突然转身后踹一脚,挽歌抓住他的右脚按在树上,想将他的腿折断,南哥这时突然再起左脚,整个身体悬挂在空中,一脚踢在了挽歌的头上,随后南哥踏着一颗树干,将身体弹在空中足有两米之高,借助惯性一脚下落式飞踢踹在挽歌的胸口上,将她踹出了足足5米远。
挽歌战斗站不起来了,跪在地上口吐鲜血。
这时南哥拔出了腰上的92式手枪,枪口指着挽歌的眉心。
“我告诉你!人来到世界上首先要报答的就是父母的养育之恩,不管父母亲做过什么。我爱我的父亲,就好像现在的我热爱我的祖国热爱的军队一样!这个道理你这种人永远不会明白。”
挽歌听完后恬静地笑了笑,随后闭上了眼睛。
“开枪吧,如有来生,我会努力做一个好人。”
砰!
树林的宁静被南哥的枪声打破了,挽歌眉心中了南哥的一发子弹,倒在地上没了呼吸。
南哥回到吉普车后面拿出了工兵铲,来到挽歌身旁奋力挖了一个以米深的坑,然后扯下上衣为她掩盖了面部,埋在了坑里。
“念在你曾经没有杀我,我就埋葬了你。再见了。”
这场战斗伴随着南哥的最后一颗子弹终结了,伊塞克湖的景色真的是像画出来的一样,对于一个吉尔吉斯斯坦士兵而言,他们可以用自己有限的生命回报给伟大的祖国,每当有入侵者踏入这片神圣的土地时,他们就一定会拿起手中的武器,和敌人战斗到底,也许是敌众我寡,一个又一个的战士倒在了冲锋的路上,可是从没有一个人放弃过守护祖国这个最初的梦想。
那是我第一次来到境外和敌人作战,也是我第一次开始那样的厌烦战争。
吉军的长官和士兵们在战争结束后纷纷落下了泪水,他们的面部特征,语言乃至于穿衣风格和我们大不一样,但是那些战友情化作的泪滴,却那样重重地在我的心中滴落着。
如果我的战友那样的倒在了我的身边,我会哭的撕心裂肺,那么他们又何尝不是呢?
我也随着吉军的泪水慢慢哭泣了起来,是的,我想念我的父亲,他曾经也是这样一个保家卫国的战士,为了不让祖国的领土遭到破坏,可以牺牲掉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我越来越能理解我的父亲,而我也具备了这个使命感,现在部队需要我,我就绝对不能退缩。
第一百三十九回 残酷的和平()
这可以说是我们目前为止打得最艰苦的一场战斗了,战斗的激烈程度有点超乎我的预料。( )我慢慢地开始质疑我是否真的了解战争的残酷性,然而我又不想去了解这些,我是一名军人,如果我因为我了解这战争的残酷性而产生畏惧我宁愿永远蒙在鼓里。
有的职业一旦选择了,就是离不开的那种,有一天离开了会觉得自己是耻辱的,除非有一天自己离开这个世界,比如军人。
因为了解战争的残酷而离开军队,就是懦弱。
因为惧怕战争而选择逃离,让兄弟们承受战争的痛苦,就是自私。
这是很多年以后我翻开父亲的日记本,从里面学习到的几句简短的文字。
不得不承认,我已经开始对战争产生畏惧了,或者说是抵触情绪,这种情绪就在我们刚刚回到吉军军营不久后产生的。
军营医院里伤病满营,所有的军医都是满头大汗地忙碌着,试图把这些浴血奋战的勇士从阎王殿门前一个又一个的拉回来。
就在那天,军营的上空闪过了两架印有狼狐队徽的直升机,这是大队特地给我们带来的物资和给养。
第二架飞机的舱门打开后,从里面走下来的是带着药物的中国陆军军医,带队的是大队军医谭志军,吴畅畅当然也跟在后面。
走下飞机的时候我们两个相互对视了一眼,她看了看我身上大大小小的被纱布缠着的伤口,眼中流露出无比心疼的目光。
见到了畅畅,我又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不高兴,我庆幸我没有被几个小时前那场战斗中的最后一颗子弹打死,那片雪谷、那个悬崖和那间尸体成山的房间,不管我在当中被任何一颗子弹击中,我都没机会再见到她了;可我真的不想让她再为我担惊受怕了,战争的残酷性不是一个女人能理解的。
所以,战争请女人走开。
从国内来的医疗人员很快投入了救护工作中,分担了大部分外军的治疗压力,有些伤情太严重的士兵被送离了军营。
很快的我们消灭邻国境内“基地”恐怖分子的消息不胫而走,中国媒体开始对这次的战绩大加赞赏,无数外军将领纷纷访华,想要亲自面见一下我们这支特别突击队。
而组织上是绝对不可能让我们在媒体甚至外军面前大肆抛头露面的,因为我们是一把绝密的匕首,绝对不能轻易暴露在外界。
剑齿虎给我们下达命令,在吉尔吉斯斯坦军营中休整,听后下一步的调遣。
几天后,我们的精气神也逐渐恢复了,伤势也开始渐渐愈合。
“少校!”
郝玥气喘吁吁地找到了李子天,李子天正在屋后面抽烟,见到她以后显得很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李子天说道。
“我找你两天了,今天能不能接受我的采访了?”
“武警的崔队长不是昨天刚刚被你采访过么?”
“可我现在乡采访一下你,毕竟你刚刚经历过那场战斗。”郝玥说道。
“我的上级不让我们接受任何采访,郝记者,你别难为我行么?”
“我没有带摄影师来,说话就咱们俩知道,我问你几个问题,你不方便的可以不回答,你回答的我会记在这个本子上的。”
不等李子天答应,郝玥就坐在他旁边一个又一个的问了起来,然而李子天也不吭声,害羞的坐在旁边没有回答任何一个问题。
“我最后一个问题,少校,您带过那么多年轻的士兵,您是否认为,在这个相对和平的年代,对他们来说是不公平的?”
。。。。。。
“好吧,看来你还是不打算回答。。。。。。”
“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李子天说道。
“好啊好啊!你真好!”
“你理解的和平是太多优秀的士兵牺牲掉自己换来的,而真正的和平是有人打枪指着你的脑袋,你能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曾经有无数的‘人’拿枪指着我们,那个时候我们只会给他们下跪求饶,结果换来的不是和平,而是更多的人拿枪指着我们。后来我们开始有‘刀’了,那些人的枪也就慢慢地从我们身上移开。现在我们也有‘刀’刀就是我们,为了和平,我们才可以无往不利。”
“您。。。。。。说的我怎么没太听懂,是不是我太笨了。”郝玥挠了挠后脑勺说道。
“这不足为怪,到是我希望你早些回到国内去吧,既然还把我们留在这里,说明战斗不会这么轻易结束的,回到国内去尽心做好你记者的工作,你我虽然道不同,但是只有对怀着这颗爱国之心,我们祖国的旗帜也永远不会倒下。”
“哎!少校,我想问您一个私人问题可以么?”郝玥追问道。
“你的问题真多,说吧。”
“您妻子也是军人么?”
李子天听完之后瞬间变了脸色,脸色变得让郝玥害怕起来。
教导员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悲痛,转身离去。
第一百四十回 机舱内()
几天过后,又一架中**方的直升机盘旋在了我们的上空,我们列队迎接,舱门打开的瞬间紧张的空气也瞬间凝结在了军营的上空。
从机舱内走下了一排全副武装的特种士兵,全部佩戴者狼狐大队核心突击队的臂章,领队的不是别人,正是剑齿虎,他的到来无疑是宣判了境外的战争将演化的更加激烈与残酷。
很快的我们召开了队内紧急会议。
“同志们,首先很抱歉,在你们这些年轻士兵刚刚经历过的战斗后,没能够让你们及时回国休整,但是我不得不说,这次我不是来探望你们的,虽然在这次的行动中你们击毙了国际刑警红色通缉令上的要犯挽歌,但是以恶龙为首的bk组织依旧没有被根除,他们现在逃往了阿富汗,我们不日后就要启程,这次去阿富汗老兵会和你们一起行动,一定要彻底歼灭这颗亚洲毒瘤,不能再给他任何的喘息机会,眼下你们都很疲惫,但是越是在关键时候越是要证明你们这支绝密部队的重要存在意义,恶龙经过几次和中**方的交战元气大伤,我们绝对不能再给他养精蓄锐的时间!”
“参谋长,我的这些兄弟们有的伤情尚未痊愈,这个时候如果还让他们继续战斗,我担心无法拿出全部的战斗力。”李子天说道。
“你是突击队的教导员,连你都这么没有信心吗!”谢龙喝道。
“猎豹,他的担心不无道理。”
剑齿虎起身,沉重的看着我们。
“小伙子们,我们是军人,此时此刻我们如果退缩,难道要把危险留给我们的祖国和人民吗!咱们这一仗不是为别人打得,是为我们的祖国,我们的亲人,我们国家那些被欺辱过的百姓们!我们那些牺牲的兄弟们!为他们战斗!作为你们的参谋长,我代表这些人。。。。。。谢谢你们了。”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剑齿虎,我感到十分吃惊。这番话振聋发聩,好像那些我对战争刚刚产生的厌烦与抵触都被他的话置之脑后了。
当晚,我要前往阿富汗的消息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畅畅,我满面惆怅的辗转在她的军帐外面。
“你来找我啊?”畅畅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你还没睡?”
“恩。我去探望一下伤员的病情,有事儿啊?”
“没事儿。”
“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每次什么事儿都得我先开口,没事儿我就去睡觉了,你自己呆着吧。”
畅畅说完转身要走,我一把把她扯进了怀里,死死地抱住了她。
“干嘛呢!一会儿再让人看见。”畅畅低声说道。
“你要等我。”
“你要干嘛去啊?”畅畅问我。
“我们要去执行最后的任务,你要等我,我保证会平平安安的回来站在你的面前,等我回来了你就嫁给我好不好。”
“切,你到年龄了么?”
我多么希望这个时候她能原谅我的自私和幼稚,我不知道这场战斗对我来说结局会是什么,我内心深处的想法也在自己进行过多次心理斗争之后告诉了她。
“你们又要走么?”畅畅继续问道。
“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等我回来。”
说完我不管畅畅几次让我站住,还是转身快步离去,我不敢看她,我不想让她看见这么脆弱的我,不想让她看见我不舍的泪水。
第二天天不亮的时候,核心突击队的老兵和我们就一起登上了直升机,我们将跨越邻国塔吉克斯坦,飞往战火更加惨烈的阿富汗地区。
昏暗的机舱内,老兵们一人拿出了一个小本子,密密麻麻地写着什么。
“山鹰,你写啥呢?”我好奇地问道。
山鹰没有回答我,而是陈萧扯了我一下,使劲跟我摇了摇头。
“没啥不能说的,我写的是遗言,我们写的都是遗言。”山鹰说道。
沉甸甸的话语重重地砸在我们每一个年轻队员的心里,战争还没有开始,直升机都没有飞入阿富汗的版图,老兵们已经开始准备写遗言了。
“参谋长,能不能给我一支笔和一张纸,我也想写。”陈萧说道。
“我也想写。”雷鹏说道。
战士们一个又一个的想要模仿老兵的样子,写下自己的遗言,这样即便我们不知道下一秒钟会发生什么,也可以不留遗憾了。
“都给我闭嘴!”南哥喝道。
我们不安地看着他。
“你们是精锐中的精锐,雷狼突击队没那么容易死!我是你们队长!我看你们谁敢写遗言!我拿我的脑袋跟你们保证,战斗结束后你们所有人都会平安无事的站在这里!这个世界上没有谁配与你们为敌!”
老兵们都没有理会郑南,这也是第一次南哥的话没有让我们信服,因为我们都已经断定了,在老兵的眼里,南哥的行为很幼稚很冲动。
第一百四十一回 进入阿富汗()
阿富汗这个国家,在美国冷战期间在中亚后周边地区大肆建造军事基地,部署军队。不管冷战对峙的那个年代是否已经成为历史,美国人谋求在中亚军事永久化,这也就是我们和美军最大的不同,直到今天为了各自的利益,美俄两国对于阿富汗的争夺从未停止过。
这个国家五分之三以上交通不便利,而且属于大陆性气候,终年干旱少雨,不过这里的气候并不是让我难以接受,现在的我适应了极寒地带、酷暑地带、以及潮湿地带。
我们接到了命令之后前往了阿富汗的坎大哈,是阿尔甘达卜河和洛拉河两条内陆河的交汇处,南面靠近大沙漠。
第一次踏上了这片土地,我知道对于每一寸神圣的土地而言,都不可能渴望战争,尤其是一个宗教信仰浓厚的国家。
“神圣的土地,我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中国陆军士兵,冒昧来到这里,我只希望完成我的使命,忠于我的祖国和军队,从此不让战火烧到这里,还望厚土保佑,早日让我们荡除倭寇,早日还乡。”
我默默地坐在干枯的河床上祈祷着。
“你小子又发什么神经呢?”南哥问我。
“祈祷我们任务顺利。”
“别老整没用的了,关键时候靠谁也不如靠你自己,子弹打过来的时候没惹能保护得了你。”
不知道为什么,从昨天开始我就对南哥心里产生了一些意见,我发现和我从前认识的那个南哥相比,现在的他更加的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