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叫韩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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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叫韩馥-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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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韩枫忍不住在心底冷笑了一声:我还没找你们的麻烦,你们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想到这里,韩枫冷哼一声,道:“军营乃是军机重地,岂容他人如此喧哗?身为牧府亲眷,竟然如此不知检点,实在是不该。如此棘手的问题,子龙肯定解决不了,文若先生我们过去看看?”

    “但凭主公吩咐!”荀彧自无不可,连声答应道。

    奋威将军府距离骁骑军军营不远,韩枫根本连战马都懒得骑,和荀彧一起在周仓等亲卫的护卫下,很快就溜达到了军营大门外。

    骁骑军由于是骑兵,所以rì常驻扎都是在西城外的大草场军营,在东城这里只能算是骁骑军驻邺城的办事处。为了便于及时和将军府保持联系,并随时听候韩枫的调遣,骁骑军四大将领都是轮流在这里当值。而这天正好轮到赵云当值,所以才会被守候已久的姚家人堵住了大门。

    此时,数十名姚家的家奴身披重孝,不顾守卫的阻拦,正拼命的朝骁骑军军营挤去,口中不住的叫骂着赵云是凶手,要他给姚振偿命云云。骁骑军的守卫虽然不敢拔刀相向,但是也拼命用自己的身体阻拦着这些恶奴,不肯让他们再前进半步。一时冲不进去,那些恶奴就不断推搡那些守卫,甚至还往军营大门上乱扔杂物,弄得满地狼藉。

    所幸的是,这些恶奴并没有失去理智,知道这里属于军事重地,就算背后有人撑腰,也没敢真的对那些护卫下狠手,一时倒也没有酿成什么大祸。

    韩枫看了一眼狼藉的军营大门,冷然喝道:“尔等是何人?竟敢在军营外喧哗?不知道冲击军营等同造反吗?”

    “哟,这是谁啊?”随着这yīn阳怪气的嘲讽,一个身披重孝的少年昂然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满脸嘲讽的盯着韩枫说道:“你是何人?竟敢管我姚家的闲事?可知州牧大人是我姑父,奋威将军是我表弟?在冀州何人敢定我姚家人的罪?”此人虽然身披重孝,可是脸上却没有半分悲戚之sè。

    韩枫虽然身为冀州奋威将军,但是平rì里却穿着十分普通的鱼鳞铁甲,而不是高级将领的狻猊甲,所以看上去跟普通的冀州将领没有什么区别,而且还是级别比较低的那种。也难怪姚家公子会认不出他的身份,根本不把他的jǐng告放在眼里了。

    韩枫挥手制止了周仓等人的蠢蠢yù动,反而饶有兴致的打量了眼前这个年轻人一样,笑盈盈的说道:“原来是姚家公子当面,请恕在下失礼了。只不知,公子此来是请示过州牧大人,还是获得了奋威将军的首肯呢?”

    那姚家公子微微一窒,随即硬着头皮说道:“些许小事何必劳烦州牧和奋威将军?我等今rì来只想寻那赵云一人的晦气,只要赵云出来给我姚家一个解释,此事便作罢,如若不然定要他好看。”

    韩枫顿时瞪大了眼睛,显得十分感兴趣的模样,连声问道:“哦?公子有何事要找子龙将军的晦气?若是可以,本将倒是十分愿意帮你寻他出来。”

    “你?”姚家公子狐疑的扫了韩枫一眼,有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小将有那么大的能量。于是颇为怀疑的说道:“你是何人?竟敢如此口出狂言?就凭你一员小将也能叫得动……哦,我知道了,你是……鞠少将军吧。”

    就在对方恍然大悟的时候,韩枫还以为自己身份被识破了,没得玩了呢,不成想这小子竟然当他是鞠武。好吧,既然对方误会了,那就接着跟他玩下去吧。

    韩枫对于姚公子的疑问根本不予理睬,只是满脸不耐的说了句:“你到底说是不说?若是不想说,本将可就不管了。”

    姚公子显然以为是自己识破“鞠武”的身份,使得对方有些不耐烦了,急忙说道:“少将军息怒!在下姚东乃是骁骑军百人将姚振之子,家父随军出征,却被那赵云暗害致死,某今rì特来向那赵云讨要一个说法。”

    “说法?什么说法?”韩枫脸sè顿时变得冷峻了几分,满是讥诮的说道:“战场本就是你死我活的地方,这次大战我冀州虽然战胜了幽州,但是折损了兵马也足足有两三万。因何别人家都死得,偏生你家的人死不得?若是人人都来讨要说法,那我冀州军光应付你们都不够时间了。”

    姚东满脸激动的说道:“少将军有所不知,家父乃是奋威将军的舅父,此次上战场不过是为了累积军功,走走过场。可恨那赵云竟然敢违背奋威将军的旨意,不但让家父亲临战阵,而且还没有保护好他的安危,分明就是有意谋害于他。还请少将军为我姚家讨回公道,我姚家定然感恩戴德,连我姑母都会记得将军的恩情。”

    虽然嘴上说的是求“鞠武”帮忙,可是话里话外都将姚氏搬了出来,分明就是带着浓浓的要挟之意。“鞠武”若是答应,那自然是成功搭上了姚氏这个后台,若是不答应,那就要小心他们姚家的打击报复了。

    。。。

一、讨个说法() 
冀州邺城,经过韩馥数年的经营,这座魏郡的小县城如今已经发展成为整个冀州最繁华的城市。而在这座城市的东门,经过一番改造已经变成一座大型的军事基地,冀州各位将领的办公地点都集中在这里。

    由于这里是冀州军事重地,原先居住在这里的平民都已经迁移出去,所以平rì里除了冀州军将士,就很少有其他人会在这里出没,更不用说有人敢在这里犯事了。可是这天清晨,骁骑军军营外却传来阵阵吵闹声,仿佛比菜市场还要热闹几分。

    正在将军行辕的韩馥听闻外面阵阵吵闹之声,顿时眉头微蹙,招来一个亲卫吩咐道:“去看看外面是怎么回事,因何如此吵闹?”

    那亲卫急忙跑去了解情况,很快就回报道:“将军,是骁骑军的赵将军惹上了麻烦,由于骁骑军下属一位百人将战死,他的家人已经围住了骁骑军军营大门讨要说法。”

    “讨要说法?”韩枫脸sè微微一变,冷然道:“莫非是抚恤发放不足?将士们为冀州抛头颅洒热血,死者已矣,我们不能再让生者流泪。去告诉子龙将军,不管那些人提出什么要求,都尽量满足他们。”

    “这……”那亲卫显然有些为难,显出一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模样。

    韩枫当然一眼就看出亲卫的为难,随即追问道:“怎么?是不是还有所隐瞒?速速道来,否则军法从事。”

    韩枫虽然只是随口开了个玩笑,可是那个亲卫却不敢怠慢,急忙连声说道:“启禀将军,那位百人将……叫姚振。”说着,他已经将头深深埋了下去。

    姚振?韩枫满脸疑惑,他实在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

    一旁正在跟他商议军机的军司马荀彧,见韩枫满脸疑惑,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小声的提醒了一句:“姚家。”

    姚家?姚氏!韩枫顿时恍然大悟。

    看来定是那姚振自己学艺不jīng,死于战场之上,使得姚家十分忿恨,甚至觉得这是韩枫故意害死他的。有了姚氏撑腰,如今的姚家俨然以冀州第一世家自居,如今吃了这么大的哑巴亏,自然心有不服,可却又不敢直接找韩枫的麻烦,所以才将矛头指向了赵云。

    想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韩枫忍不住在心底冷笑了一声:我还没找你们的麻烦,你们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想到这里,韩枫冷哼一声,道:“军营乃是军机重地,岂容他人如此喧哗?身为牧府亲眷,竟然如此不知检点,实在是不该。如此棘手的问题,子龙肯定解决不了,文若先生我们过去看看?”

    “但凭主公吩咐!”荀彧自无不可,连声答应道。

    奋威将军府距离骁骑军军营不远,韩枫根本连战马都懒得骑,和荀彧一起在周仓等亲卫的护卫下,很快就溜达到了军营大门外。

    骁骑军由于是骑兵,所以rì常驻扎都是在西城外的大草场军营,在东城这里只能算是骁骑军驻邺城的办事处。为了便于及时和将军府保持联系,并随时听候韩枫的调遣,骁骑军四大将领都是轮流在这里当值。而这天正好轮到赵云当值,所以才会被守候已久的姚家人堵住了大门。

    此时,数十名姚家的家奴身披重孝,不顾守卫的阻拦,正拼命的朝骁骑军军营挤去,口中不住的叫骂着赵云是凶手,要他给姚振偿命云云。骁骑军的守卫虽然不敢拔刀相向,但是也拼命用自己的身体阻拦着这些恶奴,不肯让他们再前进半步。一时冲不进去,那些恶奴就不断推搡那些守卫,甚至还往军营大门上乱扔杂物,弄得满地狼藉。

    所幸的是,这些恶奴并没有失去理智,知道这里属于军事重地,就算背后有人撑腰,也没敢真的对那些护卫下狠手,一时倒也没有酿成什么大祸。

    韩枫看了一眼狼藉的军营大门,冷然喝道:“尔等是何人?竟敢在军营外喧哗?不知道冲击军营等同造反吗?”

    “哟,这是谁啊?”随着这yīn阳怪气的嘲讽,一个身披重孝的少年昂然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满脸嘲讽的盯着韩枫说道:“你是何人?竟敢管我姚家的闲事?可知州牧大人是我姑父,奋威将军是我表弟?在冀州何人敢定我姚家人的罪?”此人虽然身披重孝,可是脸上却没有半分悲戚之sè。

    韩枫虽然身为冀州奋威将军,但是平rì里却穿着十分普通的鱼鳞铁甲,而不是高级将领的狻猊甲,所以看上去跟普通的冀州将领没有什么区别,而且还是级别比较低的那种。也难怪姚家公子会认不出他的身份,根本不把他的jǐng告放在眼里了。

    韩枫挥手制止了周仓等人的蠢蠢yù动,反而饶有兴致的打量了眼前这个年轻人一样,笑盈盈的说道:“原来是姚家公子当面,请恕在下失礼了。只不知,公子此来是请示过州牧大人,还是获得了奋威将军的首肯呢?”

    那姚家公子微微一窒,随即硬着头皮说道:“些许小事何必劳烦州牧和奋威将军?我等今rì来只想寻那赵云一人的晦气,只要赵云出来给我姚家一个解释,此事便作罢,如若不然定要他好看。”

    韩枫顿时瞪大了眼睛,显得十分感兴趣的模样,连声问道:“哦?公子有何事要找子龙将军的晦气?若是可以,本将倒是十分愿意帮你寻他出来。”

    “你?”姚家公子狐疑的扫了韩枫一眼,有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小将有那么大的能量。于是颇为怀疑的说道:“你是何人?竟敢如此口出狂言?就凭你一员小将也能叫得动……哦,我知道了,你是……鞠少将军吧。”

    就在对方恍然大悟的时候,韩枫还以为自己身份被识破了,没得玩了呢,不成想这小子竟然当他是鞠武。好吧,既然对方误会了,那就接着跟他玩下去吧。

    韩枫对于姚公子的疑问根本不予理睬,只是满脸不耐的说了句:“你到底说是不说?若是不想说,本将可就不管了。”

    姚公子显然以为是自己识破“鞠武”的身份,使得对方有些不耐烦了,急忙说道:“少将军息怒!在下姚东乃是骁骑军百人将姚振之子,家父随军出征,却被那赵云暗害致死,某今rì特来向那赵云讨要一个说法。”

    “说法?什么说法?”韩枫脸sè顿时变得冷峻了几分,满是讥诮的说道:“战场本就是你死我活的地方,这次大战我冀州虽然战胜了幽州,但是折损了兵马也足足有两三万。因何别人家都死得,偏生你家的人死不得?若是人人都来讨要说法,那我冀州军光应付你们都不够时间了。”

    姚东满脸激动的说道:“少将军有所不知,家父乃是奋威将军的舅父,此次上战场不过是为了累积军功,走走过场。可恨那赵云竟然敢违背奋威将军的旨意,不但让家父亲临战阵,而且还没有保护好他的安危,分明就是有意谋害于他。还请少将军为我姚家讨回公道,我姚家定然感恩戴德,连我姑母都会记得将军的恩情。”

    虽然嘴上说的是求“鞠武”帮忙,可是话里话外都将姚氏搬了出来,分明就是带着浓浓的要挟之意。“鞠武”若是答应,那自然是成功搭上了姚氏这个后台,若是不答应,那就要小心他们姚家的打击报复了。

    。。。

二、树欲静而风不止() 
姚东那点小心思自然没能瞒过韩枫,不过显然他打错了主意。不说眼前这个人并不是鞠武而是韩枫,就算真的是鞠武,身为韩枫的嫡系哪里敢和姚家扯上半点瓜葛?韩枫虽然没有明令禁止,但是关于这样敏感的问题,冀州这些手握兵权的将领们还是不敢轻易触碰的。

    韩枫没有想到姚家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弯曲自己的用意,心中那股邪火顿时腾腾的往上冒,忍不住讥诮的问道:“姚东公子,你说奋威将军安排你父亲进军营,不过是为了赚取军功,好为了rì后升官进爵做铺垫,不知道这是奋威将军的意思,还是你们自己臆测的结果?”

    本以为姚东听到这个问题会有些尴尬,谁成想他竟然丢给韩枫一个“你是白痴”的眼神,侃侃而谈道:“鞠少将军,你何必多此一问?想我表弟执掌冀州数十万兵马,身负全州百姓之福祉,岂能轻易说出这样的话来?你们这些属下自然要自行去揣度上意,难道还要主上事事都要跟你们交代得一清二楚?”

    韩枫顿时满头黑线,真恨不得马上将这小子的嘴给堵上。强忍着心中的怒火,韩枫回头对周仓说道:“老周,去将子龙将军叫来。”

    “喏!”周仓答应一声,又恶狠狠的瞪了姚东一眼,这才气呼呼的走进军营去了。

    很快骁骑营的军营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赵云一身亮银宝甲的跟着周仓迎了出来。看到韩枫就急忙行礼道:“末将不知主公驾到,有失远迎,请主公恕罪!”

    “子龙休要如此多礼!”韩枫满面chūn风的笑了起来,浑不在意的摆摆手,然后指着姚东和那帮子姚家的恶奴,说道:“枫素知子龙雅量过人,不过这些人在军营外大吵大闹终归影响恶劣,既然此事涉及牧府,想必子龙也不好处置,就让本将越俎代庖吧。”

    赵云心知韩枫这是出于爱护自己,心里感动之余自然连声说道:“末将无能,此事还请主公定夺。”

    韩枫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转而朝姚东问道:“姚公子,你不但纵容家奴冲击军营,竟然还将本将的用意妄加猜测,并且大肆宣扬,实在罪无可恕!如今,你还有何话说?”

    姚东见赵云喊眼前这人叫“主公”之时,就已经明白眼前这个人不是鞠武,而是韩枫。虽然韩枫凶名赫赫,可是一想到自己姑姑是其继母,姚东顿时又有了一些底气,依旧满不在乎的说道:“原来是表弟当面,请恕姚东不知,方才确实是失礼了。”

    周仓闻言顿时把眼睛瞪得溜圆,满脸杀气的朝姚东怒吼道:“兀那小贼,军中何来你表弟之说?这里只有奋威将军。你若再敢胡乱叫喊,小心老周一刀将你劈成两半。”

    周仓那腾腾的杀机吓得姚东面如土sè,可是韩枫却适时的摆摆手,说道:“周仓,姚家公子并非军中的将士,如此称呼却是无妨的。”说完,又回头对姚东说道:“姚家兄长,此地乃是冀州军营重地,尔等委实不该如此喧哗,影响实在恶劣。”

    姚东见韩枫如此客气,当然将之归咎为是自己姑姑让他感到忌惮了,心下愈发得意起来,有恃无恐的说道:“表弟容禀,为兄知道到军营里吵闹确实不该,只是家父含冤枉死,身为人子当然要为家父讨要一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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