攵玫讲躢āo的赞赏。战术方面曾面对吕布叛乱而保全兖州三城,奇谋扼袁绍于官渡,险出宛、叶而间行轻进以掩其不意奇袭荆州等诸多建树;政治方面为曹cāo举荐了钟繇、荀攸、陈群、杜袭、郭嘉等大量人才。荀彧在建计,密谋,匡弼,举人多有建树,被曹cāo称为“吾之子房”。
身为后世来的人,韩枫当然知道荀彧的才能,既然有缘见到其人难免会有些情不自禁。可是他这份过分的热情,却让荀彧始料未及,甚至感觉有些吃不消。虽然他因为自幼聪颖,在颍川之地也算小有名气,但是根本没有想到韩枫远在冀州居然也听说过自己的名声,故而对韩枫的热情不仅没有受宠若惊,反而感觉浑身不自在。
费力的抽回被韩枫紧握的双手,荀彧满脸不自然的后退了两步,然后戒备的望着韩枫说道:“奋威将军何故如此?荀彧饱读诗书,向来洁身自好,对于‘龙阳之好’向来敬而远之,还望将军自重。”
龙阳之好?韩枫顿时被噎得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老罗真是害人不浅啊,不是说这个时代的大才都喜欢玩这一手吗?那刘皇叔的抱头痛哭骗取了多少人才?那曹丞相对人才也是极为黏糊,所以才有那么多人死心塌地的为他效命。怎么到了他这就不灵了呢?
“文若先生说笑了。”虽然心里已经感觉十分尴尬,但是对于荀彧的喜爱还是让他硬着头皮解释了一番:“本将虽然不才,但也是家教严谨,而本人的取向也一向是正常的。方才只是久仰先生大名,故而有些激动了,还请先生莫要见怪才是。”
荀彧虽然不明白什么叫“取向”,但是至少也知道韩枫并不是看上自己的样貌。一听说菊花无忧,他立刻又恢复了常态,微微朝韩枫作揖道:“原来韩将军竟然如此礼贤下士,实在是令荀彧深感佩服,彧竟然还误会了将军,实在是罪该万死!”
“不知者无罪,先生何须如此?”听到荀彧赞赏自己礼贤下士的作风,韩枫顿时感觉眼前一片光明,眉飞sè舞的问道:“如今正值新chūn佳节之际,文若先生不在颍川与家人团聚,却远渡河水跑到冀州来,不知有何贵干?”
荀彧疑惑的打量了韩枫半晌,然后有些不高兴的说道:“奋威将军莫非是在调笑于我?彧自然是想留着颍川与家人团聚,只可惜家兄如今身陷囹圄,何欢之有?”
韩枫显然还没反应过来,有些疑惑的问道:“荀家家学渊源,令尊那一辈更是有‘荀氏八龙’之称,想必令兄也是难得之高才,却不知身陷何处?枫虽然人微言轻,但若是文若先生不弃,倒也愿意尽些微薄之力。”
韩枫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十分真诚而得体,差点连自己都要被感动了,可是没有想到荀彧闻言不但没有感动,反而勃然大怒,这让他实在是始料未及。ps:兄弟们啊!这不能上了推荐位,这推荐票反而越来越少啊,这不科学吧!收藏、推荐都交给嘉庚吧!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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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韩枫十分真诚的表示愿意为荀彧提供任何形式的帮助,本以为荀彧就算不感激涕零的纳头便拜,至少也应该对自己观感大好。届时自己再趁机招揽,何愁这位盖世大才不乖乖归顺?
可惜,理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荀彧听了韩枫那一番话,顿时气得浑身直发抖,那一张英俊的小白脸也一阵青一阵白,仿佛变脸一般。咬牙切齿的盯着韩枫,一字一句的说道:“韩将军这是在羞辱荀彧吗?家兄是否贤良,将军不是应该心知肚明吗?”
“我?”韩枫顿时愣住了,自己麾下什么时候冒出来荀彧的兄长了?左思右想实在捋不出头绪,只好苦笑着说道:“文若先生勿怪!枫确实想不起来先生的兄长是何人,又因何事身陷囹圄,还望先生见告。”
荀彧见韩枫确实不像在故意装傻羞辱自己,反而更像是真的想不起来了,脸sè顿时缓和了不少,但还是极为不客气的说道:“看来将军确实是军务繁忙,竟然连自己亲手打入死牢的人都忘记了。既然将军想不起来,那彧便提醒一句,家兄荀谌字友若,曾任冀州刺史府典史,不知将军可还有印象?”
“哦!原来友若先生竟是文若先生的兄长,枫实在一时没有想起来,望先生恕罪。”韩枫微微错愕,随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段时rì冀州正值多事之秋,枫确实淡忘了友若先生之事,实在是惭愧!”
想到自己将人家哥哥关了起来,还厚颜无耻的说要帮人家解救,这确实让一向脸皮相当厚的韩大公子暗自惭愧不已。不过身为和谐社会有理想、有抱负的新一代大学生,韩大少早就练就了一张刀枪不入的脸皮,面对如此尴尬的场面,依旧可以面不改sè的谈笑风生。
荀彧见韩枫似乎真的忘记了自家兄长被关在死牢里的事情,心里不禁又是气愤又是庆幸。气愤的是,自家兄长如此大才竟然能被遗忘;庆幸的是,要不是被遗忘,恐怕自己也没有机会来营救他了吧。
想到自己要营救兄长,还不能惹怒眼前这个令人讨厌的小子,荀彧只能忍着心中的怒火,强颜欢笑道:“韩将军贵人事忙,一时忘记家兄倒也情有可原。只是家兄自幼体弱多病,在如今这等寒冬腊月,实在不宜继续关在死牢之中,还望将军网开一面,彧定然感恩戴德。”
韩枫自然无有不允,当即大大方方的摆摆手说道:“文若先生为了营救令兄,不畏严寒、不远千里(夸张)的来到冀州,本将感佩万分!难得先生如此赤诚,枫岂能令先生失望?”
荀彧没有想到韩枫竟然如此好说话,顿时对他的观感大为改善,当下连连拜谢道:“多谢奋威将军,我荀家俱都上下铭感五内。”
“先生何须如此?”韩枫满脸微笑的说着,回头对韩德吩咐道:“韩德,传我将令,将友若先生从死牢转入普通牢房,给他弄个干爽点的单间,记得要多准备一些厚实的棉被,千万别让友若先生冻着了。”
呃……
荀彧满面的笑容顿时僵住了,这尼玛是什么情况?我的意思难道不是说让他放了我家兄长?他怎么给曲解了?当下连忙说道:“将军且慢!彧还有话要说。”
“哦?”韩枫微微一愣,随即又自以为是的恍然大悟道:“文若先生远道而来,想必是对令兄十分挂念,急于去见上一面,韩德你就带先生一同前往吧,待先生见过兄长之后,再带他来州牧府找我。”说着,又笑盈盈的对荀彧说道:“文若先生,请吧!”
韩德跟随自家少主这么久,自然对于他的意图有了一些心领神会,立刻笑着对荀彧说道:“文若先生,请随我来!”
荀彧本来还想着再争辩一下,可是想到马上能见到兄长也不错,等和兄长会面之后再来跟韩枫理论一番,希望届时能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韩枫释放自家兄长。想到这里,他便向韩枫道谢一声,然后随着韩德去了。
韩枫目送韩德和荀彧离去的背影,嘴角不禁弯起一个得意的弧度,转头对身边的亲卫说道:“速速去将军师和杨从事请到州牧府,就说本将有急事请他们相商。”
“喏!”几个铁甲卫士躬身行了一礼,然后勒转马头朝大道的另一边奔去。
想到大名鼎鼎的荀彧随时可能成为自己幕僚,韩枫就难掩心中的兴奋。顾不上慢慢悠悠的在大道上晃荡,反正大道上已经被清理得连行人都没有,所以他干脆带着一班亲卫快马加鞭的朝州牧府狂奔而去。
回到家中,韩枫让铁甲亲卫们各自前去安置,自己便径直去后院拜见了父亲和二娘。
韩枫自幼丧母,当时韩馥在朝中担任御史,后积功升至御史中丞,身负监察百官之职责,所以爱惜羽毛一直没有续弦。直到被董卓派往冀州担任州牧之后,心思才开始渐渐活泛起来。没多久,就讨了冀州大户姚家嫡女为二房。
姚家虽是大户,原本在冀州却也不算出类拔萃。但是经过这次世族叛乱被镇压之后,姚家凭借着姚氏在背后撑腰,开始在邺城四处游走,左右逢源,甚至拉拢了一批被韩枫吓破胆了的小士族,俨然成为一股新兴的势力。虽然摄于韩枫的强势,他们还不敢稍有异动,但是面对韩枫的一些政策,也是阳奉yīn违,小动作不断。
韩枫虽然对姚家十分厌恶,但是又不想让父亲觉得难堪,一时也不好对他们下狠手。韩枫的退让,更是让姚家族人的横行无忌,甚至好几次想要拉拢军中的将领。虽然没有成功,但是如此做派已然其心可诛。
家宅不宁,也难怪韩枫干脆将办公地点搬到了东城大营内。毕竟,眼不见为净,要是让他时时面对着姚氏,恐怕不知道还要生出什么样的祸端来。虽然他不惧那姚家,但是难免会让父亲为难啊。PS:本来不想写家族争斗的狗血剧情,但是让韩馥一直不讨二房,不纳小妾又似乎有些不合时宜。思前想后,还是写弄了一个姚氏出来,不喜勿喷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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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五、姚氏的野望()
韩馥此时已经年过五旬,到了孔圣人说的“知天命”的时候。经过了袁绍、公孙瓒这一次的威逼之后,他更是发现自己确实没有治军的能力,所以干脆将军权完全交给了自己的儿子,准备帮儿子坐镇后方打打基础,过几年舒心的rì子。
到了这个年纪,韩馥已经没有了更多的野心,能执掌一州之牛耳,又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娇妻,已经可以称为“醉卧美人膝,醒掌杀人剑”了。做男人到了这个地步,似乎也没有更大的追求了,尤其是他这样已经到了知天命的老男人。
看着拜倒在眼前这个一身戎装,威风凛凛的儿子,韩馥心中不禁兴起一份自豪之情。这一生最自豪的莫过于生了这么一个好儿子。让一向瞧不起自己的袁绍、公孙瓒两人都吃闷亏,岂能让他为之骄傲?
此刻,他满脸笑意的对韩枫说道:“枫儿快快请起,这些rì子实在是苦了你了,连这新chūn佳节都不能好好休息片刻。都怪为父无能,不能为我儿分担半分。”
韩枫急忙连连说道:“父亲切莫如此,实在是折煞儿臣了!父亲乃是冀州的定海神针,有父亲坐镇邺城,便能使得冀州境内人心安定。正因为有父亲坐镇后方,儿在前方才能无后顾之忧,将士们也才有了主心骨。”
“定海神针?”韩馥细细品味了这个对他而言有些陌生的名词,随即很快由衷的赞叹道:“枫儿果然是天纵其才,居然能想到如此jīng妙的用词。也罢,既然为父这把老骨头还有那么点用处,那为父便为我儿当好这‘定海神针’,守住冀州这份家业。”
“好一幕‘父慈子孝’的场面,实在令妾身感动不已啊!”就在这时,韩馥的二房姚氏满脸笑意的走了过来,倚靠在韩馥身边,娇声说道:“夫君容禀,大公子虽然jīng明能干,但终究年纪尚轻,整个冀州军务又是如此繁重,让他一人担之实在是令妾身不忍。看看大公子身形rì渐消瘦,莫非夫君就不觉得心疼?”
“多谢二娘关心!”没等韩馥说话,韩枫就已经开口说道:“虽然这些军务有些繁重,但如今有元皓、则注两位先生相助,倒也还应付得过来,就不劳二娘挂心了。倒是父亲身体一向不好,尤其是现在寒冬腊月,天气寒冷,二娘更应该好生照顾他才是。”
“枫儿真是太见外了,照顾夫君本来就是妾身应尽的本分。”姚氏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弃,随即又对韩家父子说道:“不是妾身多嘴,那田丰、沮授毕竟不是自家人,兵权这种事情非同小可,岂能轻易托付于外人?”
“外人?”韩枫听到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姚氏,张口闭口的喊“枫儿”就已经很不舒服,如今再听到她诋毁自己最信任的谋臣,脸sè顿时yīn沉了下来,语气也变得冷淡了不少:“则注、元皓两位先生乃是枫的师长,二娘还请慎言。”
“枫儿误会了,你二娘也是出于对冀州安危的考虑。”韩馥见势不妙,急忙开口解释了一句。又急忙对姚氏说道:“则注、元皓两位先生乃是冀州栋梁,夫人岂能如此轻慢?所幸这里都是自家人,若是让将士们知道了,岂不是让他们寒心吗?”
顿了顿,也许是觉得自己说的话太重了,韩馥又接着温声问道:“夫人言语中似乎意有所指,莫非是有什么好的提议?”
姚氏被韩家父子连番责斥了一通,心里原本充满了怒火,但是听到韩馥这话顿时又来了jīng神。她满脸希冀的对韩枫说道:“不瞒大公子,妾身娘家二哥姚振,自幼善习武艺,一直都怀揣保家卫国之志,既然大公子手下缺少可以信重之大将,何不用自家的人?”
自家人?韩枫心里暗暗冷笑,我母亲可不姓姚。
虽然心里对姚氏所说的话嗤之以鼻,但是韩枫脸上却依旧不动声sè。看看父亲,见他正满脸祈求的看着自己,韩枫心里不由为之一软,于是开口问道:“枫倒是一向不曾知悉舅父竟然有如此才干,若是舅父有意加入冀州军,那枫当然欢迎。只是不知,舅父他是否有想去的部曲呢?”
姚氏显然没有想到韩枫居然会这么好说话,当下不禁微微一愣,随即喜笑颜开的说道:“我二哥弓马娴熟,听说大公子帐下有一部jīng锐骑兵,名唤‘骁骑军’,而且那鞠义一向居功自傲,实非可以信重之人,不如……”
“好!”没等姚氏将话说完,韩枫就已经满口答应,说道:“正好骁骑军锋骑营刚刚草建,中层军官缺口还是不小,既然二舅父有意参军,那就去锋骑营报到吧,回头我会跟子龙将军打好招呼的。”
姚氏费了半天口舌,哪里是想要什么中层军官?可是就在她想要开口辩驳一下的时候,韩枫又立刻补了一句:“对了,二娘还请尽快通知舅父前去军营报到,这两rì骁骑军就要出征了,若是逾期不到,那可是要军法从事的。”
姚氏顿时被噎得脸sè发青,终于再也顾不上什么仪态,满脸彪悍的大声说道:“大公子这是何意啊?我兄长好歹也是公子的舅父,这是何等的身份?到了军中却沦为中层将领,恐怕连公子你也脸上无光吧。”
“哦?”韩枫见姚氏终于图穷匕见了,顿时饶有兴致的问道:“那依着二娘的意思,什么样的职位才符合舅父的身份?莫非要本将把奋威将军之位让给他?”
姚氏虽然心里对韩枫的提议十分心动,但是终究对于眼前这个“煞星”心存畏惧,没敢将这份心思说出口。只是嗫嚅的说道:“公子言重了,家兄自然是不敢当奋威将军之位,但至少也应该出任骁骑军偏将,或者是某一营的裨将。”
“偏将?裨将?”韩枫忍不住怒极而笑,满脸yīn沉的说道:“冀州军不养废物,每一位校尉、将军都是凭着自己的能力和军功一步步走到现在的位置上,让舅父入营就担任中级将领已经是破格录用,二娘休要胡搅蛮缠。”
姚氏正准备继续胡搅蛮缠,韩枫却不再理会于她,反而回过头对韩馥说道:“父亲,帮我传下冀州第二条禁令:妇人不得干政!”
呃……韩枫此言一出,姚氏顿时傻眼了。
就在她心头巨震的时候,已经走到门口的韩枫突然回头对她说了一句:“对了,二娘,舅父如今已经是在职军官,逾期不到军营报到可是要军法处置的,千万不要逼本将‘大义灭亲’啊!”说完话,他就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