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的,所以很多人所说的全能其实很大程度上,就是全不能的代名词。纵观整个三国,真正能治军也能治民的人才也没有几个,至于那个智近乎妖的家伙,根本就属于人类的范畴,请大家忽视他吧。
公孙瓒没有想那么多,倒是很直接的说道:“原来杨参军是个辩士,不知道今rì来是要与我‘合纵’还是要与我‘连横’?哈哈……”
因为辩士一般学的都是纵横家的学术,而无论是苏秦的“合纵”还是张仪的“连横”,都是纵横家永不褪sè的经典。甚至纵横家的称谓也是从两人的事迹中得来,所以公孙瓒才会有此一说。
杨光满面笑容的回答道:“启禀将军,我家都督这次委派我前来,其实不过是礼尚往来罢了。”
“礼尚往来?杨参军此言何意啊?”公孙瓒明显属于天然呆,竟然不自觉的又一次跳进杨大参军为他挖下的陷阱之中:“我幽州并未派遣使者,焉有礼尚往来之说?”
杨光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急忙否认道:“将军所言极是,是光记错了才是,那人确实不是幽州将军的使者,而是幽州牧的使者。”
“幽州牧?”公孙瓒闻言脸sè终于微微一变,语气也顿时变得冷厉了几分:“先生这是何意?还请见告。”
见自家主公那副冷厉的表情,加上杨光言语已经触及了主公的底线,纪纲等几个大将也都一个个不怀好意的望向杨光白皙的颈脖。似乎是在观察着,那一处好下刀。
杨光虽然被那些将领异样的眼神盯得心里发毛,菊花一阵阵收缩,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其实,我家都督的意思很简单,他敬重将军是抵抗外族的英雄,所以希望能与将军公平一战。既然如今外族时时威胁幽州安危,他便希望你我两家就此罢兵,渤海郡就暂时借与将军屯兵,待rì后再来较量便是。”
公孙瓒心中有些意动,但是一旁的关靖又满是疑惑的插嘴问道:“如今我幽州腹背受敌,正是汝冀州军最好的战机,汝家都督竟然会放弃这样的好机会,莫非有何yīn谋不成?”
杨光不屑的扫了关靖一眼,满是讥讽的说道:“我家都督说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幽、冀两州皆是大汉疆土,将军与我家都督亦都是汉臣,纵使有些许争端,不过是兄弟阎墙。但是外族入侵,身为大汉子民自该同仇敌忾,岂能因一己之私而置民族大义于不顾?”
“好,说得好!”公孙瓒忍不住拍案叫绝,连连说道:“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那些外族残害我大汉子民无数,简直毫无人xìng,我等岂能与之为伍?贵军都督果然非常人可比,不知姓甚名谁,能否告之一二?”
“有何不可?我家都督对将军亦是十分仰慕的。”杨光虽然说得十分客气,但是脸上却洋溢着一股油然而生的傲气:“我家都督亦是我冀州少主,上韩下枫,字伯甫。”
“韩伯甫?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公孙瓒没有想到冀州都督竟然是韩馥的儿子,顿时明白此子将会是自己rì后的大敌。PS:兄弟们果然给力啊!还有几百分就能上首页榜单了,大家继续给力支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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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界桥会盟()
磐河乃是大河的支流,河面宽广而平坦,水流湍急。就好像一道天然的鸿沟,生生将冀州平原生生截成了两半。而连接两地最重要的桥梁,就是界桥,它也正是因为鉴于渤海和河间两郡的分界线上而得名。
和往常一样,界桥又迎来了新一天的朝阳。
不过,这一天却注定不是平凡的一天。
就在此时,界桥防线上的冀州士卒,突然感觉到地面上隐隐传来一丝隆隆的震颤,而且越来越强烈,甚至能听到群马长嘶的呼啸声。
“敌骑出现,全军就位!立刻前去汇报审大人。”在阵地上值守的正是渤海校尉牵招,经验丰富的他很快就判断出这是幽州铁骑出动的征兆,立刻有条不紊的做出布置。
“不用了,我已经知道了。”就在此时,审配已经急匆匆的赶到阵地上,一面紧张的注视着界桥上的动静,一面头也不回的对传令兵说道:“你直接前往大营通知都督,就说公孙瓒终于全军出动了,请他早做定夺。”
“喏!”那传令兵答应一声,立刻跳上战马直朝中军大营狂奔而去。
公孙瓒的大军很快就来到界桥西岸。远远的注视着严阵以待的冀州阵地,公孙瓒忍不住嗤笑道:“杨参军,原来冀州兵将不过尔尔啊!若说渤海全境望风而降,非战之罪,但如今冀州都督亲自统兵来战,却只能缩在防御工事后面,实在是令人失望至极。”
杨光却完全不以为忤,不卑不亢的说道:“不管我冀州将士如何行事,只要能将赫赫有名的‘白马将军’和幽州铁骑拒于界桥之外,我全军上下与有荣焉。”
“哼!”公孙瓒闻言顿时火冒三丈,冷冷的对杨光说道:“莫非杨参军以为,凭着这简陋的防御工事,就能阻止我幽州的铁蹄?若非本将舍不得令帐下士卒折损太多,如此防线岂能放在眼中?”
杨光自是不会刻意挑衅公孙瓒的怒火,当下也盈盈笑道:“我家都督也曾说过,将军虽然对外族手段狠辣,但是对麾下将士却极为爱护。我军设置这样一道防线,自然知道无法阻挡幽州铁骑的兵锋,但却是希望将军疼惜麾下士卒,不愿攻打,而避免两军正面交锋。”
公孙瓒闻言立刻不屑的说道:“大丈夫正当冲锋陷阵、马革裹尸,韩枫小儿身为一州军马都督,岂能如此胆小怕事?实在是贻笑大方耳!”
“公孙将军果然豪气干云,韩某佩服!”
就在此时,韩枫突然在赵云、鞠义的簇拥下带着他那五百铁甲卫士迅速出现在界桥东岸。他满面笑意的扬声说道:“枫自幼就听闻将军对乌桓、鲜卑两族杀伐果断,护佑大汉北疆民众福祉,心中十分敬仰,今rì一见果然豪气过人,真不愧为大汉柱石也。”
“汝就是冀州都督韩枫?”公孙瓒闻言眼神微微收缩,抬眼朝韩枫望去,却发觉眼前这个小将并无甚过人之处。不但长相清秀,还身体单薄得好像弱不禁风的样子,这样的人竟然会是冀州兵马大都督?想来定是那韩馥故意给他造势,身后定然还有高人。
公孙瓒自认为认清了韩枫的本质,当下毫不客气的讥讽道:“这位想必就是冀州兵马都督韩将军吧?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看来冀州不愧为九州之首,能人异士何其多也!”
公孙瓒嘴上说钦佩,但口口声声说着什么“英雄出少年”,根本就是在讥讽韩枫年幼无知,若非有能人异士在背后相助,定然早已落败,岂能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韩枫虽然隐隐察觉了公孙瓒话语中的机锋,但是却浑不在意的笑着说道:“我冀州男儿多奇志,有他们这些文臣武将的支持,冀州就永远不会沦丧于他人铁蹄之下。”
公孙瓒闻言忍不住脸sè微微一变,语气顿时变得冷厉了起来:“怎么?韩都督是不是觉得,我幽州铁蹄真的拿你们这防御工事没有办法?”
韩枫终于脸sè微微一变,冷冷的注视着公孙瓒,说道:“公孙将军,我敬你连年对抗外族,护佑大汉北疆之功绩,可不是畏惧幽州兵锋,若是将军意yù一战,韩某便舍命相陪便是。纵使赔上我全军数万将士xìng命,也不能堕了我冀州军的威风。”
一旁的冀州大将鞠义早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恨声说道:“公孙瓒欺人太甚,请都督让鞠义出战,某只需帐下八百先登勇士,便可取他项上人头。”
赵云也跟自家副将同仇敌忾的说道:“请都督下令,我骁骑营全体将士愿为都督冲锋陷阵,虽死无悔。”
公孙瓒脸sè顿时变得yīn云密布,双眸满是杀机的盯着鞠义,冷冷的问道:“汝便是鞠义匹夫?我从弟公孙越就是被汝所害?还不速速前来受死?”
鞠义也毫不客气的喝骂道:“汝兄弟二人无故侵犯我冀州疆界,意yù侵夺我家主公疆域,如此行径与强盗何异耶?既然胆敢进犯我冀州疆域,就应该时刻做好战死的准备,若是你也活得不耐烦了,就赶紧过来,鞠义这便送你去与他团聚。”
“大胆狂徒,看我纪纲来取你xìng命。”公孙瓒还没有答应,一旁的纪纲就已经忍不住大喝一声,打马就要朝鞠义杀来。
“且慢,纪纲将军且慢。”这时,身在公孙瓒身边的杨光大参军急忙出言阻止,口中连连说道:“公孙将军息怒,纪纲将军息怒,还有鞠义将军也请你息怒!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今天是来商谈议和事宜的,怎么突然要打要杀的呢?”
公孙瓒恨恨的瞪了鞠义一眼,然后毫不客气的对韩枫说道:“议和可以,不过我从弟死在鞠义手下,不知道韩都督是否应该给我一个交代呢?”
“哦?”韩枫顿时来了兴致,戏谑的问道:“不知道公孙将军想要什么样的交代呢?莫非想要我将鞠义将军交给你处置?”
公孙瓒冷冷的盯着鞠义,一字一句的说:“某只要求与鞠义公平一战。”(兄弟们很给力啊,居然真的登上首页榜单了!不过后面那个小子实在是不老实,随时可能冲上来爆菊,嘉庚继续求支持,求护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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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渤海太守()
“某只要求与鞠义公平一战。”
公孙瓒将这句话说出口来,顿时满座皆惊。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公孙瓒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要知道公孙瓒确实算得上一员虎将,在连年对外族的征战中也经常身先士卒,但是论单打独斗,却不是他的强项,所以才会在虎牢关几个回合就被吕布击败。
如今,竟然又主动提出跟冀州第一战将鞠义公平对决?有道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身为一州之主,岂能轻身犯险?这实在不是明主所为。
鞠义听闻公孙瓒的挑衅,也毫不犹豫的对韩枫说道:“都督,末将请战!望都督成全。”
韩枫犹豫了片刻,然后幽幽一叹,说道:“公孙将军,如今幽州百万黎民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你我岂能为了一时意气之争而有所耽搁?况且,如今渔阳太守邹丹将军亲率jīng骑五千,四处寻找阎柔主力决战,却屡屡被阎柔牵引着四处游走,恐怕败亡之期不远矣!将军如何还有闲情逸致与我冀州为敌?”
公孙瓒没有想到韩枫在自己激怒之下,依然保持着如此清醒的头脑。虽然他也想就是答应和谈,但是脸上却抹不开面子,依然冷冷的说道:“杀弟之仇不共戴天,今rì我与鞠义必然要一决生死,还望韩都督不要插手才是。”
“若不是为了挽救幽州万千百姓,你要找死谁会拦着?”韩枫忍不住怒骂道:“国难当头,民族大义在前,汝身为幽州父母官,竟然纠缠于个人私仇,实在令人失望。若你一意孤行,那我冀州大军随时奉陪。”
说着,韩枫突然回头对身边的传令兵说道:“发出旗号,全军集结,准备进攻!”
“喏!”传令兵领命之后,立刻拼命摆动手中的帅旗,很快数万冀州步卒就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在韩枫等人身后排列出整齐的阵列,严阵以待。
冀州大军的出现,令幽州众将心中惊骇不已。那些步卒无论是敏捷的反应还是整齐的阵列,无一不将他们的jīng锐体现得淋漓尽致。面对这些jīng锐之士如林的长枪,还有鞠义手下那数千jīng锐骑兵,再加上天然有利的工事。只要冀州的指挥官不犯决策xìng的错误,幽州铁骑取胜的希望就近乎为零。
“主公,韩都督所言极是啊!”关靖首先拜倒在地,口中劝说道:“如今幽州情势危急,还请主公以大局为重,万不可以身犯险啊!”
“请主公以大局为重!”纪纲等大将也纷纷拜倒,口中不住的劝说道。
公孙瓒眼见麾下一致反对,终于顺坡下驴道:“那便迟些时候再取鞠义狗贼的xìng命,今rì就暂且放他一马。众将无需如此,快快请起。”
“谢主公!”关靖等人见公孙瓒果然从善如流,心下非常高兴,急忙纷纷道谢道。
公孙瓒安抚了麾下将领,这才冷着脸对韩枫说道:“既然我麾下众将相求,那今rì便放过那鞠义一马,不过想要我罢兵返回幽州,你我需约法三章。”
“哦?哪三章?请公孙将军言明。”韩枫倒也不以为忤,反而满面笑意的说道:“如此相距甚远,你我说话都不方便,不如到桥上一晤。”说着,他就带着赵云一人登上界桥,往桥中而来。
公孙瓒也不甘示弱,带着纪纲来到韩枫面前,二话不说就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一、渤海郡乃我从弟公孙范治下,冀州军不得随意攻伐;二、界桥乃是河间与渤海的交通要道,冀州军在桥东捡来的工事阻碍了商品流通渠道,必须尽早撤去;三、界桥乃军事要地,你我两家为表相互诚信,应该裁撤驻军,两边驻军皆不能超过一千人。只要韩都督能接受这样的条件,我立刻撤步返回幽州。”
“胡言乱语!我渤海何时成了公孙范治下?实在是荒谬至极!”刚刚从箭塔上下来的渤海校尉牵招闻言顿时勃然大怒,指戳公孙瓒破口大骂道:“尔身为一州之长,言语竟然如此恬不知耻,渤海乃是冀州的府郡,界桥更是在我冀州境内,汝如今不仅要强占渤海,还敢如此大言不惭的指责我冀州军民在冀州境内堆彻的防御工事,实在是无礼至极、无耻之尤,令人发指。”
“哼!”面对牵招的指责,公孙瓒冷哼一声,淡淡的回应道:“某与本初相交莫逆,rì前,本初已经派使者将渤海太守印信送与吾从弟,并向陛下提请让吾弟公孙范为渤海太守。渤海确实是冀州地界,但不是韩家的私产,而是大汉疆土,莫非韩都督想要抗旨不成?”
没想到,袁绍为了让自己跟公孙瓒死磕,还真舍得下血本,连渤海太守的印信也送人了。韩枫对此倒也乐见其成,以后袁绍想要再进冀州,恐怕就没有什么好借口了。
想到这里,韩枫突然笑着答应道:“我韩家世代忠于朝廷,既然代天子牧守冀州,自然不能抗旨不遵,既然公孙太守已经获得朝廷认可,又手握渤海太守印信,自然就是名副其实的渤海太守。”
公孙瓒闻言顿时大喜,急忙说道:“韩都督果然是爽快之人,既然如此你我便可好生商谈撤兵事宜了。”
“且慢!”韩枫脸上却突然浮现出一丝异样的笑容,不急不慢的说道:“渤海郡确实可以交由公孙范大人打理,不过身为冀州的一份子,这每年的税收却必须如数上缴,否则冀州有权前来讨取,我想这一点公孙将军应该没有什么意见吧。”
“这……”公孙瓒脸sè微微一变,有心想要拒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自己刚刚冠冕堂皇的用大汉朝廷的大义来压韩枫,如今自然应该按照大汉礼法让渤海缴纳税收。只能闷声说道:“这税收自然应该如数缴纳,公孙家世代忠良,岂能触犯大汉律法?”
韩枫顿时脸上显出一丝惊喜的神sè:“公孙将军果然深明大义,韩枫心中感佩万分!正好,今年秋税之期已经不远,不如就请将军先将秋税补齐,我等便行撤军,顺便押解返回邺城,可好?”兄弟们果然十分给力,我今天有点卡文,写得不是很顺,要是有什么写得不好的地方,希望大家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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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协议敲定()
韩枫的寓意已经不言自明,收缴了秋税自然撤兵,若是不能缴纳税收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