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叫韩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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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叫韩馥-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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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别人穿越,我也穿越,别人到了三国不是拥有强大的武力就是有个好父亲,最差也能混上一堆生死相依的好基友!可是咱的命怎么就会这么苦呢?便宜父亲竟然是三国里有名的酱油王,出来打了一趟酱油然后将自己的家底拱手于人,自己却窝窝囊囊的自杀而死。他死了不打紧,咱好不容易RP爆发,换来的官二代幸福人生岂不是要就此终结了?不行!作为无敌穿越大军中的一员,咱可不能给大家丢人现眼。袁绍,对不起了!为了哥们的幸福的衙内生活,只好拿你开刀了。分享书籍《我的父亲叫韩馥》作者:向嘉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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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榜感言() 


一、三国酱油王() 
窗外的风雨交加,阵阵急骤的雨点仿佛击打韩枫的心上,令他的心情愈发的急切,烦躁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不时焦急的朝门外看去。心里那颗大石头一直堵得他心头发慌,让他有一种喘不上气的窒息感。

    “少主!来了,来了,沮授先生他们来了。”就在韩枫烦躁到了极点的时候,守候在门口的家丁终于飞快的将讯息传了进来。

    韩枫的烦躁顿时一扫而空,急忙快步迎到门口,对来人执礼道:“学生韩枫拜见先生,还望先生救我一命。”

    沮授和身后两个将领都正在家丁的服侍下脱去身上的蓑衣,闻言顿时大吃一惊,急忙上前扶住韩风说:“公子折煞沮授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分属应当,不知公子所谓何事?”

    韩枫见沮授答应了自己的请求,这才正sè道:“我父亲听信jiān人谗言,竟然yù将州事托付于袁贼,我韩家如今已经危如垒卵,还请先生救我一命。”

    此言一出,顿时让在座的三个面面相觊,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这句话竟然是从韩枫嘴里说出来的。想起这位公子爷以前的斑斑劣迹,沮授等人还是为之汗颜。

    身为冀州刺史韩馥的独生子,这位小爷可是整个最根红苗正的太子爷了。平rì理带着一帮纨绔子弟,在邺城里欺男霸女、横行无忌。前几天还为了争抢一个歌姬,和大冀州大将鞠义的公子鞠武大打出手。结果被打得头破血流,险些一命呜呼。

    他现在脑门上,那裹着的厚厚止血布,就是那次斗殴留下的纪念。

    这样一个纨绔子弟,什么时候有了如此敏锐的危机意识?难道被鞠武砸了一下,他居然开窍了吗?沮授等人一时有些难以接受,要不是眼前这张脸实在太过熟悉,他们甚至会怀疑他是假冒的。

    其实,他们不知道自己的想法从另一个角度来说,确实完全正确。眼前这个人虽然身体还是他们熟知的韩枫,但是他的灵魂却已经被来自千年以后另一个人所代替。

    韩风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他是二十一世纪和谐社会,一名有着远大理想的大学生。只是没有想到一场车祸,就让他成为了万千穿越大军中的一员,来到了这个时代,变成了韩馥的儿子韩枫。

    韩风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一天,从一个大学里的那个什么丝,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官二代。而且这位韩公子竟然还是刺史大人唯一的嫡子,这让他没有任何祸起萧墙的危机,可以尽情的享受纨绔世家子弟的幸福生活。

    不过,韩大公子也感到十分郁闷。自己的便宜老爸韩馥,在《三国演义》里那是出了名的傻瓜蛋,居然傻乎乎的将自己的州府送给袁绍。被架空之后又吓得跑到张邈那里,结果还是被袁绍派人去吓唬一下,然后就乖乖自杀了。老韩绝对是属于三国里最脑残诸侯了,可是人家至少还在三国里打了一趟酱油,可是这个韩枫似乎连酱油都没有出来打过。看来,在原来的时空中,这个倒霉蛋竟然就因为争抢一个歌姬,而死在别人手上了。

    韩大公子真可谓时运不济,刚刚趁着韩枫被鞠武打死,而成功变身梦寐以求的官二代,可是还没等他过上一天欺男霸女的幸福生活,就突然发现危机已经悄然而至。跟历史上一样,那个该死的荀谌居然说服了自己的便宜老爸,然后要引袁绍进入冀州,而且在他醒过来那天就已经派出了信使。

    这怎么可以?韩大公子的幸福生活还没开始,还没有好好的享受美好的衙内生涯,怎么能让荀谌那个混蛋给破坏掉呢?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为了自己还没有过门的娇妻美妾们,我们的韩大公子决定要跟那帮混蛋好好斗斗法。

    于是,刚刚弄清楚情况的韩枫公子,立刻迫不及待的招来骑都尉沮授、长史耿武、别驾关纯,这三个在他记忆中最反对袁绍入冀州的将领。尤其是耿武和关纯,他们两个甚至为了阻止袁绍而拼死阻挡,最后惨死在颜良、文丑的手中,算是韩馥为数不多的死忠吧。

    耿武没有想那么多,难得公子如此深明大义,他急忙说道:“公子所言极是,那袁绍狼子野心,万不可让他进入冀州,否则万事休矣。”

    “可惜将军被jiān人蒙蔽,如今那将令已经出城半天了,想要劝将军收回成命也不可能了。”关纯满脸遗憾的说:“不过,我与耿将军已经决定,誓死也不让袁贼踏入邺城半步。”

    “两位将军大义,授深感佩服,不过如今尚未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沮授对耿武和关纯说着,又转头问韩枫:“公子,若吾等抗命,恐怕将军会震怒,你可想好对策了吗?”

    韩枫闻言冷笑道:“如今xìng命已经朝不保夕,哪来那么多讲究?先生休要出言试探,若我父亲怪罪,枫一力承担便是,只求先生教我退敌之策。”

    “yù退袁绍不过举手之劳罢了。”沮授当下胸有成竹的笑了笑说:“想那袁绍数万大军屯驻河内,缺衣少粮,要不是将军仁厚时常接济他们,恐怕早已经是饿殍遍野。所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袁军之所以暗使诡计,就是因为缺少军粮的缘故,只需一员上将谨守魏郡关口,定能使袁军无功而返。”

    “可是如何能劝得动将军?”关纯显然还是没明白韩枫和沮授的意思,急急的问道:“想那袁绍既然有心夺我冀州,那想必早已经枕戈待旦,只消那信使一到,定会立刻挥师杀入冀州,届时万事休矣啊!”

    韩枫脸sè微微一变,开口问道:“如今魏郡太守是何人?军司马又是何人?”

    沮授当下捋须笑道:“魏郡太守乃是郭公则,军司马高览,不知道公子对这两人是否还有印象?”

    郭图郭公则?韩枫瞳孔一阵收缩,然后转身取出自己的佩剑,大步流星的走到耿武面前,满脸郑重的说道:“耿将军,请你立刻率领亲卫换乘快马,即刻赶往魏郡,凭此剑诛杀郭图收拢郡兵,命令高览严守关隘,不许袁绍大军渡过大河踏入冀州半步。”

    “末将得令!”耿武也知道此刻军情紧急,顾不上跟韩枫多作交谈,立刻冒雨飞奔而去。(新书上传,求支持哦!)

    。。。

二、上阵父子兵() 
虽然不明白韩枫为什么一定要耿武斩杀郭图,但是他那副杀伐果断的模样,还是深深震撼着沮授和关纯的心灵。

    沉吟了片刻,沮授这才问道:“公子为何要耿武将军先斩杀郭图?莫非已经知道郭图心存反意?魏郡离邺城也不算很近,公子是如何得知的?”

    “某不但知道郭图心存反意,连这城中还有何人心存反意亦知道得一清二楚。”韩枫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总不能说自己是看三国演义得来的知识吧,索xìng装出一副莫测高深的模样,继续吩咐道:“关纯将军,你立刻带领你的部曲,前往荀谌的府邸,将其捉拿打入死牢,待我讲袁绍击退之后,再与他算算这笔账。”

    “喏!”关纯也急忙领命,披上蓑衣匆匆而去了。

    目送关纯离去之后,韩枫这才对沮授说道:“先生,如今情势危急,你我这就去面见父亲大人,向他痛陈厉害,希望能获取他的支持。”

    “如此甚好!”沮授满意的点点头。

    ————————————

    入夜已经有一段时候了,韩馥还是和往常一样一个人在书房里秉烛夜读,他虽然不是一个合格的刺史,但绝对是个当之无愧的读书人。韩家本就是书香门第,却没有辱没了门风。

    “父亲,儿子有事求见!”门外突然传来儿子韩枫的声音。

    韩馥大吃一惊,急忙迎出了出来,拉住儿子的手说:“大病初愈,不卧床休息,干嘛冒着风雨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韩枫看着眼前这个便宜老爸,虽然他矮胖的身材看上去有些变形,身上也没有任何诸侯该有的“王八之气”,但是无论是他的言语还是神情,都将一个父亲对儿子的关怀体现得淋漓尽致。

    韩枫突然跪倒在韩馥面前,哽咽的说道:“父亲,儿子不孝,今rì违背了父亲的意志,作出了悖逆之事,还望父亲见谅。”

    “我儿这是怎么了?”韩馥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急忙去扶起韩枫,然后对跪在后面的沮授说道:“则注先生(据说这是后人考证出来的沮授表字,不妨将就用吧)请起,我儿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又闯下什么祸事,还望先生告知。”

    沮授这才起身说道:“将军多虑了,此乃是公子聪慧过人,已然看穿了袁本初的yīn谋,方才已经派耿武将军前去魏郡,会合高览校尉的大军,坚壁清野抵御强敌,虽然与将军将令有所悖逆,还望将军看在他拳拳爱护之心上,不要过于苛责。”

    “胡闹!”韩馥顿时大怒,直斥沮授道:“我儿年幼无知,尔等难道就不加劝诫?若因此惹怒了那袁绍,让他与公孙瓒南北夹击,则我冀州休矣。”

    韩枫却毫不在意的说道:“父亲休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冀州兵jīng粮足何惧区区一个袁绍乎?想那袁绍身为盟主,竟然妄动刀兵攻取河内王匡的属地,若让他入主冀州,你我父子必死无葬身之地,既然生死即将cāo于他人之手,何不拼死一搏?”

    听了儿子的话,韩馥其实心里觉得自己的那个决定有些草率了,但是面子上还是有些抹不过来:“吾身为一方诸侯,既已下了将令,又岂能出尔反尔?我儿要将为父至于何地?”

    “如今乱世已生人心不古,父亲与那袁绍讲信义,恐怕那袁绍不与父亲讲情面,还望父亲三思。”韩枫苦苦相劝道:“你我父子二人的xìng命岂能托付于袁本初的信义上,若父亲不肯收回成命,请斩儿头颅,儿不愿死在袁本初剑下。”

    “人无信不立,我韩馥宁死也不能作此无信之事。”韩馥心中意动,但却迟迟无法下定决心,身为士人出身的他心底那点骄傲,无论如何也绕不过去。

    “将军代天子巡守一方,岂可将州事私相授受?此举岂是人臣之道?”沮授义正言辞的对韩馥说道:“既然将军无意做那出尔反尔之事,何不托病不出,将州府事务暂时尽付与公子处置?”沮授的意图已然十分明确,他根本就不看好韩馥,只是出于一片人臣之心,才会为冀州出谋划策。但是如今韩枫却让他看到了希望,要是冀州大权掌握在韩枫手中,未尝没有机会在这纷乱的汉末,杀出一片天地。忠臣不事二主,要是韩家还有希望,他当然不愿意背负一个背主的骂名,这也是他劝韩馥将印信交给韩枫的缘故。

    韩馥对沮授的指责顿时感觉十分羞惭,连连说道:“先生所言极是,馥向以汉室忠臣自居,不是他袁家的家臣,既然我儿有此志气,那为父岂能不加以支持?”说着,他转身走进书房取出冀州刺史的印信交到韩枫手中,交待说:“冀州上下尽托付于我儿之手,望我儿凡事多加斟酌,多向则注先生请益,切不可独断专行。”

    “多谢父亲教诲!儿定当保护我冀州周全。”韩枫取了印信,意气风发的带着沮授离开了书房。

    韩馥此时也是没有办法,儿子既然已经派出耿武前去阻击袁绍,想必此时难以善了,不如干脆听从沮授和韩枫的安排,让他们去随便折腾。于是他立刻传出口讯,言道自己身体抱恙,州府大小事务都交予韩枫处置,让韩府的私兵都听从儿子招呼。都说上阵父子兵,自己的儿子自己不支持,谁支持?

    再说,韩枫拿到印信之后,又和沮授商议了一番,然后便命人连夜去召集全城的文武官员,连那些因为韩馥的软弱弃职而去的那些官员,也都一一请了过来。那些人都是韩家的死忠之臣,当然不能让他们就此离开。韩枫双手捧着印信走到台上,将印信往案桌上一放,满脸肃杀的扫视在座的文武官员一眼,然后冷冷的说道:“我父亲身体抱恙不能理事,故而将州府大小事务尽皆托付于我,如今袁绍、公孙瓒皆对我冀州虎视眈眈,希望在座诸位大人能够尽弃前嫌,共保冀州安危。”“我等谨遵公子将令。”在沮授的带领下,一班支持韩馥的文武官员立刻出班拜服。其他官员见状也不敢托大,纷纷出班拜服在地,唯有大将鞠义和他的部属丝毫不为所动。(终于通过审核了,希望大家能喜欢我的书!)

    。。。

三、鞠义臣服() 
麴义久在凉州,晓习羌斗,兵皆骁锐,从韩馥为部将。初平二年,麴义叛韩馥,并败之,因与袁绍相结,协迫韩馥,遂使袁绍领冀州牧。

    韩枫的脑海里闪现出关于鞠义的一些记述,瞳孔顿时微微收缩,一股莫名的杀机涌上了心头。脸上却不动声sè的问道:“怎么?鞠义将军是对本将心存不满,还是对刺史大人的决议有异议?”

    “末将不敢,只是这冀州刺史大权非是你韩家的私产,汝父子二人岂可如此私相授受?”鞠义声sè俱厉的冲韩枫怒斥道:“吾乃大汉将领,非而韩家家臣,你虽然是冀州的少将军,但毕竟还是白身,我岂能向你行礼?”

    鞠义的话不但让韩枫有些下不了台,也将那些拜服在地的文武官员都给得罪了,而且是当着面赤果裸的打了他们的脸。这让所有文武官员都十分气愤,但是鉴于鞠义的强势倒也没有人敢说什么,只是暗自生恨。

    韩枫眼中寒芒一闪,然后说道:“鞠义将军所言不差,正因为这冀州不是我韩家的私产,所以我今天召集大家来要宣布的第一件事就是:推翻我父亲前rì的决定,拒绝袁绍的部队进入冀州。”

    韩枫的话刚落音,嗡的一声整个议事大厅就炸开锅,所有文武官员都纷纷交头接耳的议论起这个令他们震撼的消息。那些反对袁绍进入冀州的官员自然是喜笑颜开,而那些仰慕袁家四世三公的官员,脸sè却变得难看起来。

    鞠义毕竟是个武将,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当下把眼睛瞪得溜圆,大声反驳道:“少将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鞠义可没有说不让袁公进冀州,再说韩将军的军令岂是你可以随便更改的?”

    “鞠将军所言极是。”就在这时,又有一个文臣出班进言道:“韩将军既然亲口下令让袁公入主冀州,如今岂能出尔反尔?少将军又岂能悖逆长辈之意?此非人子之道,还望少将军收回成命。”

    “请少将军收回成命。”又立刻有三个文臣也出班附和道。

    韩枫满面笑容的望着为首那个文臣,问道:“这位大人高姓大名?”

    “下官从事李孚。”那文臣还不知道即将大难临头,依然满面笑容的回答道。

    “李孚?”韩枫点了点头,然后才说道:“刚刚鞠义将军也说了,这冀州非我韩家私产,家父被jiān人蒙蔽作出将州府私相授受的事情,枫身为人子,不能坐视父亲作出如此不忠之事,故而加以纠正,除了李大人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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