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前诸东赫是真的不在乎,可是李渊竟 然一次又一次的变本加厉,要不是诸东赫心里还对那个女孩有一点点的念想,这个李渊早就死了一百八十次了,蒋溟灏这一次也是要添油加把火,让诸东赫的怒火能 够直接将李渊给灭了。
诸东赫心里怎么不明白,他这一次当然不会放过李渊,只不过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就对了。
诸东赫一脚将李渊踹翻,转身去看梅画鹿,却发现梅画鹿正蜷缩在床上,双腿不停的来回轻蹭,一脸红晕,诱人的小嘴里不停的发出让人火冒三丈的声音,那样白白嫩嫩的躺在床上,活像个惹火勾人的小妖精。
诸东赫看了一眼就眼中冒火了,回头看了一眼,门口有人想要往里看,却因为房间昏暗而看不太清什么,诸东赫怒吼一声:“都他妈滚!谁在看挖谁眼珠!蒋溟灏你也给老子滚!”
蒋溟灏也真冤枉,呼哧呼哧的赶来,还真没来得及去看梅画鹿呢,竟然就被诸东赫给臭骂一顿,等他想看的时候,诸东赫已经砰地一声将房门给关上了。
用被子给梅画鹿盖上,看着梅画鹿那娇娇媚媚的样子,诸东赫心中冒火,回头对着李渊砰砰砰的又是一阵毒打,怒吼道:“你敢碰她!老子他妈的废了你!”
李渊也被打出了火气,更着脖子冷笑道:“你废了我啊,我上了你那么多女人,也他妈值了!可惜了这个了,这个可是你女人中最漂亮的一个,我亲/遍了她的全/身,就连她的下……”
李渊的话没说完就被诸东赫一脚踹在了嘴巴上,门牙都踹掉了一颗。
“你他妈亲过她是吧?老子撕开你那张贱嘴。”诸东赫咬牙切齿的狞声道,将李渊的脑袋死死的按在地上,从腰间掏出一把尖锐的带鞘匕首,拔出来就是锋 芒而尖锐的匕首,是真的毫不犹豫的一刀下去,狠狠的扎在了李渊的嘴角上,向下狠狠的一划,瞬间李渊的嘴角皮开肉绽!
“啊!!!”凄厉的惨叫生瞬间响彻了整个房间。
诸东赫却红了眼睛,完全疯狂了一般的将刀上的鲜血踩在李渊的脸上,看着李渊嘴角那一条两寸长的伤口,狠狠的狞笑道:“怎么样?最豁了你还怎么亲吻别人?哦,我刚才还看见你那双脏手碰过她是不是?恩?别着急,我会一点一点的将你大卸八块的,就先从你的手指开始吧!”
李渊瞳孔紧缩,惊恐的看着仿若疯癫了的诸东赫,没想到诸东赫真的会这么残忍而坚决的就对他下毒手,他忽然尖叫起来,痛哭流涕的大叫道:“姐夫,姐夫我错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求你了,求求你看在我姐姐的面上饶了我吧!”
李渊因为嘴巴豁了而口齿不清,可是那一声声的姐夫叫的却非常清晰。
诸东赫的眼中却并没有半点的同情和迟疑,而是冷酷无情的笑道:“别叫姐夫了,我和你姐姐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当年的事情你难道不清楚么?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姐姐那么勇敢的女孩呢,只不过我不喜欢她,只不过是欣赏而已。”
诸东赫手又指着床上已经彻底没有神志的梅画鹿,眼神沉痛心疼而又暴怒,阴森森的道:“你看见她了么?她才是我千辛万苦也要弄到手的老婆,你知道的吧?我为了得到她可是不惜骗婚呢。”
“你曾经动过我的那些女人真的不算什么,可是我的妻子不一样啊,那是我要守护一辈子的宝贝,你他妈的也敢动?你还让我饶了你?我不灭你全家你就应该谢天谢地了!”诸东赫忽然暴怒咆哮,狠狠一刀扎在了李渊的肩胛里,满眼暴虐。
“啊!”李渊痛呼,哭吼道:“我真的知道错了,哥!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啊。”
“不敢了么?可惜啊,晚了!”诸东赫狞笑着拔出刀子,抓着李渊来到一旁的一张桌子旁,将他的手按在上面,刀子就放在李渊的手腕上,阴恻恻的道:“你用你的手碰过我的妻子了是不是?那我就先把你的双手剁下来好不好啊?”
以就渊着。李渊闻言家惊恐,尖叫着挣扎起来:“不要!不要!放开我!诸东赫你他妈的混蛋!你喜新厌旧忘恩负义!我姐姐就是死都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小人,你放开我!放开我!”
“你难道不知道诸东赫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么?”诸东赫非常惊奇的看着李渊,忽然笑开了,笑的让人甚至忍不住的放下防备,就以为这男人是一个无害的大好人呢。
可是下一刻,诸东赫手中的刀子却一点都不迟疑,霍地一下,狠狠的落下,一下子斩断了李渊的食指!
“啊啊!!疼死我了!救命!救命啊!!杀人了!”李渊被巨大的疼痛疼的瘫倒在地上,额角青筋暴跳,一只手抓着自己的手腕,他甚至不敢触碰那剧痛的地方,全身冷汗刷拉拉的往下落。
他彻底的被诸东赫身上那股残佞与邪肆,还有凶残给震慑住了!她在这一刻才真正的看清诸东赫的真面目,他那张看似随意的笑脸下隐藏的竟然是一颗如此凶狠的心!
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残忍狠戾,冷酷无情!
“这就疼了么?你是不是还想用你那个肮脏下贱的器官来玷污我的妻子?你还敢对我的妻子下药?我把这一切都还给你好不好?再把你下面那东西给割下来 喂狗怎么样?”诸东赫依然在笑,笑的那样耀眼与妖娆,洁白的牙齿却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森白的光,看上去有种残佞与阴森的感觉。
他手中的匕首就那样带着血沿着李渊被汗水浸湿的胸膛一路向下,感受着李渊拼命哆嗦的身体,锋利的匕首倏地一下抵在了李渊那早就萎靡的器官上,冰冷的质感让李渊一下子犹如坠入深渊。
李渊惶恐至极的看着诸东赫,摇晃着脑袋,哭着小心翼翼的求饶道:“饶了我吧,求你了,我不想断子绝孙啊。”
“你怎么不求我给你一个痛快呢?这样你就可以不用受罪痛痛快快的死去了啊。”诸东赫笑着问道,可是手中的匕首却用力的顶住他,危险的程度只要他在用力一点,李渊这辈子就真的废了。
“唔!好难受,好疼,肚子好疼……”正在此刻,床上的梅画鹿忽然痛苦的叫了起来,沙哑的嗓音里带着媚意,却也有痛苦,她的小脸都几乎发青,不停的翻/滚,砰地一声从床上掉了下来,狠狠的摔在了地面上。
诸东赫吓了一跳,紧张的连忙回头去看,下意识的就要冲向梅画鹿。
李渊眼睛一眯,绝望中求生意志瞬间爆/发,他顾不得各种疼痛,拼命的用了自己这一辈子最大的勇气,趁着诸东赫分神的瞬间,快速的抢过诸东赫手中的匕首,狠狠的推开了诸东赫,整个人带着匕首朝着梅画鹿扑去。
☆、096 他的强势狂野,她的劫后余生! 06…20
诸东赫明眼的看见李渊是要对梅画鹿不利,目眦欲裂的怒吼道:“李渊你他妈敢碰她,我弄死你!”
诸东赫的怒都赶不及他的大惊失色,就这么一转/头的瞬间,李渊的匕首已经刺向了梅画鹿的大/腿,诸东赫大脑都来不及反应,身体就快速的扑了上去,手臂一下子挡在了梅画鹿的腿上,李渊那一刀狠狠的扎进了诸东赫的手臂之中。
诸东赫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而是狰狞了面色,奋起一脚踹开了李渊,李渊也借此机会滚出去老远,在诸东赫来不及站起来的瞬间狂奔向一旁的窗户,狠狠的撞碎了玻璃逃了出去。
这里虽然是二楼,可是楼层高,每一次都有三米左右,两层楼就是六米的告诉,从这里跳下去绝对不能好了,但也不至于死。李渊知道这是他唯一的逃生的机会,在这里在诸东赫的手中他必死无疑,跳楼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靠!”诸东赫追过去,看见李渊摔在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跳上一辆出租车逃跑,
诸东赫是能追出去的,在他心里今天是一定要弄死李渊的,可是身后梅画鹿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在不停的吵闹着疼,痛苦的声音一下一下的仿若一把锤子狠狠的敲击着诸东赫的心,搅乱了他一颗心。
跑回到梅画鹿的身边一把抱起她,本来吃药的身体应该是很热的,可是梅画鹿的身体此刻却冰凉冰凉的,诸东赫刚抱起来的瞬间觉得一颗心都瞬间凉了下来。
“小鹿?你哪疼?告诉我你哪疼啊?”诸东赫紧张的抱着梅画鹿,低声问道。
梅画鹿此刻已经彻底的陷入了混乱,哪里还知道哪里疼啊,只是不停的摇头,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全身都软绵绵的,只能听见什么人在说话,可是又不知道是谁。她害怕又难受,却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让她几乎崩溃。
“小鹿乖别哭,我们马上去看医生。”诸东赫给梅画鹿穿上她的衣服,又将自己的外套包裹在梅画鹿的身上,这才抱着她快速的离开房间。
“呀!怎么样了?那禽兽呢?”蒋溟灏脸都贴在们上了,诸东赫猛地一打开门,蒋溟灏差点没栽倒,抻着脖子就往里看。
“找人去抓那个畜生,必须要给我抓住!你来给我开车!”诸东赫红着眼睛往下冲,对着蒋溟灏吼道。
蒋溟灏一愣,连忙一瘸一拐的跟上去,诸东赫很少这样情绪激动,这么满身怒气杀气的,蒋溟灏知道这一次可能要坏事了,连忙招呼着自己的司机跟上,并且吩咐手下赶紧进屋抓人找人。
“好难受!”梅画鹿窝在诸东赫的怀里,小手死死的抓着诸东赫的胸襟,浑身颤抖。
“没事了,马上到医院了,你乖点。”梅画鹿身体发抖,诸东赫的身体都在跟着莫名其妙的发颤,紧紧的抱着她,却又怕弄疼她,不用力又怕她会再次消失不见似的,这种仿若被剥/光了放在火盆上煎熬的感觉诸东赫还是第一次遇见,用手足失措来形容也不为过。
蒋溟灏在前面扭着头看着后面,只觉得此刻窝在诸东赫怀里的梅画鹿简直可怜极了,可是吧,他一点不难过,反而幸灾乐祸,这就是报应,谁让你坏心眼的害得少爷被扎了呢。
“小鹿?你怎么了?小鹿!”诸东赫忽然感觉到梅画鹿的声音渐渐的弱了下去,整个人都虚脱了一般的越来越软,就连那痛苦的哼唧声都渐渐的消失不见。
诸东赫急了,用脸去触碰梅画鹿冰冷的小脸,却只觉得她鼻孔中口腔中的呼吸越来越弱,那一刻诸东赫完全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他冰蓝色的眼眸中猩红一片,死死的抱紧梅画鹿猛地抬头,喉管旁的青筋暴跳,怒吼道:“你他妈的开的快一点!!”
幸灾乐祸的蒋溟灏被诸东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吼吓得差点没跳起来,一看诸东赫那通红通红的眼睛,满身吓人的气场,连忙缩了回去,对着同样被吓了一跳的司机催促道:“快点快点,不想死就快点啊。”
司机猛踩油门,当车子到了医院的时候,诸东赫急不可耐的跳下车抱着梅画鹿直奔医院中。
在长达两小时的抢救中,诸东赫就像一头暴躁的狮子不停的在手术室外走来走去,那剧烈的呼吸一滞就是粗哑的,满身凌乱狼狈,手臂上的鲜血不停流淌,要不是蒋溟灏发现不怕死的上前帮着他简单的包扎一下,蒋溟灏都担心这男人会不会失血过多而死?
蒋溟灏站在一旁看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手术室的诸东赫,完全的不可思议的表情,他们俩就是光着屁/股一块长大的发小,用个成语那叫‘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铁哥们,铁到可以共同享受一个女人,共同穿一条裤子。
可是长这么大他还真是第一次看见这样失态和紧张的诸东赫,完全失去了冷静的样子,并且这是第一次诸东赫要弄死一个人,可是那个人却从诸东赫的手中逃跑了。
而这一切竟然完全是因为里面手术室中的女人!
那女人有什么魅力?竟然能让诸东赫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这样青睐有加?倾心相待?不止是因为这个女人长得好看吧?
手术室中的灯忽然灭掉,诸东赫依然像个木头杆子一般的站在门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这一刻,他焦急等待的心竟然变得恐惧和抗拒,他怕,他怕里面出来的医生会给他一个他不能接受的答案和结果,他怕他亲手交出去的女人会就此远离了他。
她那么娇弱,在他怀里一声一声的喊着痛,那么痛苦,那么虚弱,战栗的身体他却不能够安抚,那一刻,诸东赫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没有用的男人,他竟然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什么狗屁的杀人不眨眼?什么扯淡的一手遮天?都他妈的是个屁!
他感受着梅画鹿的呼吸在他的怀中一点一点的虚弱下去,当他把她交给医生的时候,他甚至感觉不到她的呼吸和心跳,那一瞬间,诸东赫简直要疯了,只恨不得毁了所有人!!
尽管诸东赫在抗拒,可是医生还是出来了,当然,疲惫的医生在做手术的时候也是心惊胆颤的,她知道她手中的这条生命牵连了她的生命,因为外面还有一个凶神恶煞的阎王般的男子在等着,并且扬言:“救不活我老婆,我踏平你们这家医院,所有人都要陪葬!”
医生说权威,见过大世面,这种话当然不会当真,可是当诸东赫用那条血淋淋的手臂从他的部下的腰间掏出一把手枪指着她脑门的时候,医生那钢铁般的意志完全坍塌,因为那是真枪实弹!
砰砰砰!三枪,诸东赫就那么明目张胆,放肆而不顾一切的在医院放了三枪,这三枪震撼了所有人,一时间人心惶惶!
女医生职业道德好,尽心尽力,虽然见识了诸东赫的狠和霸道,但是这猛地一看见诸东赫那通红的双眼阴霾的表情,医生还是忍不住心惊胆颤,镇定心神, 医生苍白着脸道:“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了,幸亏送来的及时,病人是深度中毒,三种不知名的药物混合在一起,导致了病人陷入深度中毒之中,要是在晚十分钟,这 个年轻的生命就再也挽救不回来了。”
女医生的话半真半假,前面全都是真的,最后那一句再也挽救不回来了还是要吓唬诸东赫的,同时也是让诸东赫知道,是他们医院的医生拯救了梅画鹿的生命,所以您大人有大量,可快点把您的枪给收起来吧。
医院其实是可以报案的,但是蒋溟灏的人已经将医院控制住,他们又不杀人,只是想要梅画鹿活着而已。
当然,昏迷中的梅画鹿并不知道她是真的真的从死亡线上溜达了一圈,若不是诸东赫的反应快,及时赶到和即使来到医院,她真的有可能就这么去了……
诸东赫才不管那些,听见梅画鹿没事了,他依然楞着,过了半晌他才猛地回过神来,拿着枪的带血的手忽然捂住了眼睛,急促的喘息起来,就仿若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忽然间又活过来了一般,那样的急促,就仿若想将所有的呼吸都吞下去一般。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喜极而泣竟然就是这种感觉。
笑着哭泣!
他竟然眼眶湿润,忍不住的眼中有热源再一点一点的扩散,随之放大。他死死的咬紧牙关,却依然不能控制他的那种狂喜和慌乱的情绪。
同时的,她的心有多高兴和惊恐,他的恨意就有多浓!
他满眼阴霾森寒的想:李渊,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会抓到你,然后一点一点的玩死你!!
——
加护病房中,诸东赫不顾医生的劝阻坚持要给梅画鹿洗澡,医生再敢废话,他一个凌厉森冷的目光看过去,吓得医生再也不敢说话。
医院的卫生间没有浴缸,诸东赫就霸道的让人来安装,一切都是最好的,医院不敢有任何意见,因为在半小时前这家大型医院已经成为了诸东赫旗下的医院,也就是说现在的诸东赫是这家医院的大老板,一言堂,他说话就是圣旨,院长都瞬间变成形同虚设!
诸东赫就那样抱着梅画鹿坐在浴缸中,两个人坦诚相对,诸东赫让梅画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