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声,诸东赫将鞭子扔掉,一甩那头碎发,恶狠狠的看着那两个已经血肉模糊的女仆狞笑道:“少爷想来睚眦必报的,你们让我女人尝试了针扎的痛,你们不尝尝这种痛扫叶怎么能心甘情愿啊。”
“三,去给少爷找一把针来,少爷要好好的此后一下这两个贱人。”诸东赫吩咐道。
两个女仆一听到针这个字,身体狠狠的瑟缩了一下,珍妮虚弱的看了眼诸东赫却没有求饶,只是暗自流泪,她将憎恨全都埋藏在了心中,觉得是因为梅画鹿那个贱人才让她受到了如此之大的伤害,少爷才会如此疯狂,所以她心里憎恨的竟然不是诸东赫而是梅画鹿。
菲利却是挣扎着身子嘶哑的哭道:“少爷少爷,菲利真的知道错了,您饶了菲利吧,菲利以后一定对小姐好,菲利真的不敢了呀。”
“知道错了?可惜晚了!”诸东赫森森狞笑着一脚踩在了菲利的手上,恶狠狠的低吼道:“你伤害我小兽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少爷我会睚眦必报呢?”
诸东赫在吼出这一句话的时候那满身的怒气简直爆/发到了极致,音调都扭曲了他那磁性的嗓音,听上去有种狰狞的感觉。一屋子人都被诸东赫这从未有过的情绪给镇住了,心中更加的惊恐不已,看来以后不能惹到那个梅画鹿呀。
三拿着一包真回来,诸东赫满眼阴霾的抓起一根蹲下去就拽起了菲利的手。
“不、不要啊!少爷饶命啊,不是我要扎小姐的,是珍妮指使我那样做的,针也是她那给我的,不要扎我,不要扎我啊……”菲利惊恐的连连缩手,大哭大叫起来。
“那你就更应该受罚!”诸东赫忘不了他进门的那一瞬间,那尖锐的针扎进梅画鹿白嫩脚趾尖的那个画面,刺眼的疼,更忘不了梅画鹿的那一声惨叫,简直要了诸东赫半条命。
这两个女人让他这么不痛快,就别想痛快!
“别说少爷不惯着女人啊,少爷没那义务,也别说少爷仗势欺人,你扎我小兽一下,少爷就扎尼十下,你不亏,反而还捡便宜了,因为平时的最少爷的人都 被少爷一百倍的还回去了。”诸东赫类似温柔的笑着,可是笑着笑着,他的笑容中却夹杂了一抹扭曲般的痕迹,看上去可怕到极点!
尖锐的针尖瞬间没入了菲利纤细的指尖。
“啊!!”菲利痛呼出声,声嘶力竭的。
可是诸东赫依然在继续,他就那样优雅的笑着,却拿着一根根的针慢条斯理的插/进菲利的指尖,一点不准她的躲闪和逃避,他优雅的如同吸血鬼公爵,明明散发着诡异的血腥与森寒之气,却偏偏能做到笑着致人于死地!
一根,二根,三根……九根,十根……
一根不多,一根不少,菲利的十根手指头都被诸东赫亲手,就这样笑着扎满了针。
而此刻的菲利已经疼晕了过去,都说十指连心,这样被硬生生的扎上针布疼死才怪。可是诸东赫的心中没有丝毫迟疑的涟漪,他们不是他的谁,可是偏偏他 们伤害了他的女人,脚趾永远比手指要来的柔嫩,他坚信,扎在梅画鹿脚趾尖上的那一针绝对比这个女人手指上挨的任何一针要痛!
解决了菲利,诸东赫接过毛巾仔细的擦着手,面无表情的看着脸色惨白的珍妮问道:“谁准许你们这么做的?凯雪?你联系过凯雪?你和她什么关系?”
珍妮本来已经被诸东赫那残忍的手段吓得满心绝望了,觉得自己这一次一定也躲不过去了,可是没有想到诸东赫竟然忽然问道凯雪,她仿若看见希望了一半 的眼睛忽然一亮,虚弱地说道:“凯雪小姐来古堡养身体的那一年里都是我在照顾凯雪小姐的,凯雪小姐很信任我,临走之前祝福我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少爷。”
诸东赫一挑眉:“照顾我?你确定她告诉你的不是……监视我?”
珍妮的脸瞬间苍白,战战兢兢的说道:“当然不是啊,凯雪小姐人很好,很善良温顺的,她还会……”
“够了!我不要听你给她当说客,我问你,这样伤害梅画鹿是你的主意还是凯雪的主意?”诸东赫打断珍妮的话,冷酷的质问道。
珍妮真难回答了,她想保命又不能轻易的出卖凯雪,忽然她眼睛一亮,哭道:“少爷啊,不是凯雪小姐啊,也不是珍妮要伤害梅小姐的,是菲利,她爱慕少爷,嫉妒梅小姐能够得到少爷的垂帘,所以才会如此疯狂的。”
诸东赫当然不会相信珍妮的话,闻言冷笑一声道:“不管是谁要这么做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也挽回不了了不少么?可是你们的做法让少爷我真的是心里不痛快呢。”
诸东赫从三的手中接过了一只精美的瓷碗,仿若闲庭散步一般的来到珍妮身边。一边淡淡的笑着,一边用手指捏起一把白花花的东西撒鱼食轻轻的将那东西对准珍妮脊背上的伤痕扔下去。
“啊啊!!痛!”当那白东西和珍妮的伤口接触的瞬间,珍妮忽然惨叫起来,疼痛的身体在地上不停地打滚,可是奈何身负重伤行动缓慢。
“疼么?那你告诉我,我小兽身上的那些擦伤和撞伤是哪来的啊?”诸东赫不紧不慢的问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少爷饶命……”珍妮哭吼着哀求道。她是真的不知道梅画鹿的身上怎么会有伤的,不过小阿姨可她猛地想起来梅画鹿是被她和菲利给扔进浴缸的,那浴缸油按摩的功能,上面凸凹不平,应该是那样的时候撞伤的,可是现在她死也不能承认了。
“不知道么?哎呀,少爷最恨我想知道的东西别人不知道了,既然这样,那少爷就让你知道知道。”诸东赫说着一脚踩在了女仆的脑袋上,一碗雪白的东西全部扣在了她皮开肉绽的脊背之上。
“啊!!!”珍妮忽然嘶叫一声,大张的嘴巴下血管清晰可见,瞳孔凹凸,一脸狰狞破碎。
“疼么?我记得啊伤口和咸盐那可是绝配啊,这样的痛让你记起来了么?”诸东赫笑着抓起珍妮凌乱的长发,阴森森的问道。
珍妮疼的全身颤抖,心都在跟着那痛一抽一抽的,这巨大的疼痛简直要了她的命,可偏偏她没死,她是真的害怕了,连忙哭着虚弱的道:“是我,是我们将她扔进了有滚烫热水的浴缸中,她可能是撞得……”
“贱人!”砰地一声,诸东赫将珍妮的脑袋按在了地上,怒喝一声狠狠的给了珍妮一脚后怒道:“把她赏给你们了,玩够了之后送出国,给他们调/教去!”
“是!”几个保镖都吓得心惊胆颤,有多长时间没有看见诸东赫这么大发雷霆了?就连接连两次被警方截获了货物诸东赫都没有这么火大啊。
珍妮惧怕的看着诸东赫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知道她一个嫉妒的怒火将她的一生毁了,送给他们调/教?他们是不是就是外国诸家的暗庄?那个专门调/教……妓/女的地方?
珍妮被带走的时候心中还怀揣着巨大的恨意,她痛恨梅画鹿,都怪那个贱人,不然她一定可以继续留在这里常常能够看见少爷的!
梅画鹿,你给我等着,只要我珍妮不死,我一定还会回来的,我一定要让你也尝尝这生不如死的滋味!!
诸东赫洗了个澡,一身清爽的来到梅画鹿的房间,看着已经安稳入睡的梅画鹿,诸东赫冰蓝色的眼中有不知名的矛盾闪过,在冷水澡的作用下诸东赫终于是冷静下来。
刚才他那样暴怒的处置了两个女仆,诸东赫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有过比这残暴一百倍的事情,但是却没有过如此暴怒,这难道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他看着梅画鹿那安静乖巧的睡颜,烦躁的心就那样忽地一下安宁了下来,很奇怪的感觉,可是却实实在在的存在。
“我竟然能被你干扰情绪?梅画鹿,你是个妖女吧!”诸东赫咬牙切齿的说道,她很不喜欢自己的情绪被某些任何事情给牵扯住,可偏偏面前这个女人在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句仿佛已经对他有了干扰呢。
“这可不是好事情。”诸东赫呢喃着,不过下一刻他就释然了,他诸东赫想要做什么事情又岂是那个女人能够左右得了的,只要他把持住自己,梅画鹿也不过是他手中的一个很好玩的偶遇罢了。
他想的是轻松,可是真的能如此的轻松么?
他还是不由自主的褪下她的浴袍,检查她身上的伤痕,脊背上和手臂上的伤痕最多,诸东赫一看见这些伤痕就觉得出发的那群女人还是轻的,竟然胆肥了敢来招惹他!
小心翼翼的给梅画鹿上药,清清凉凉的药物在肌肤上给梅画鹿带来了很舒服的感觉,那种灼伤的痛也缓解了很多,梅画鹿趴在被褥上舒服的忍不住在梦中也哼哼了出声,像个孩子似的蹭着软软的被褥扭来扭曲。
她本就白白嫩嫩的,脊背的曲线又好看,长期体训让她身上均觉紧绷,凸凹有致的身材从后面看一样漂亮到惊人,再这样一动,慵懒迷糊的性感不经意的散发,是个男人也会口干舌燥。
诸东赫拿着药棉的手就忍不住的一颤,眼热的看着梅画鹿,忍不住恶狠狠的低咒一句:“妖精!”
下一刻,他却说扑了上去,不弄疼她的情况下轻轻吻住她的脖子,忍不住的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连串的吻痕。
一路向下,细细碎碎的吻落在肩头,落在脊背,沿着脊椎一路向下蜿蜒,仿若那边地盛开的鲜花,留下一路香艳,一路芳香……
“唔,痒痒……”忽然,她娇娇软软的嘀咕了一句,可就这一句却差点没把诸东赫给惊的跳起来。
下一刻诸东赫满脸期待的趴在她旁边轻声问道:“小鹿?你能说话了?你好了是不是?”
奈何他再怎么问她都没有一句回应,诸东赫意味自己是听错了?大手又忍不住的在她脊背上流连,偏偏梅画鹿又忽然说了些什么,迷迷糊糊的听不清,而且还很不耐烦的转了个身,一下子,她身上有什么就都在诸东赫眼中呈现。
简直是……活色生香!
诸东赫忍不住的咽咽口水,看着她那的白白软软,心中感叹,还真是漂亮,又很美,而且还很有型。
他忍不住的低下头,像一头狼似的含住一方,却又像个孩子似的温柔的允,啧啧不停的逗弄口中的甜蜜……
“唔,痒,别……”梅画鹿忍不住的扬起头,黑暗中觉得有人在她身上搔痒,逗得她想笑,可是怎么说出来的声音就这么娇媚呢?
咦?她怎么了?她记得之前她是在一个黑房子中啊,那可怕的一幕简直让她心惊胆颤,后来呢?她记得有个叫诸东赫的男人一直陪在她身边,可是那个屁/股上中枪的诸东赫不是在医院休养么?见鬼了,怎么回事?难道一切都是她做的噩梦?
当然,有一件事情不是做噩梦,那就是她被诸梓杭那个超级大混蛋,超级大色猪给扛上了床……
她,有没有事情?她只记得自己当时吓坏了!梅画鹿一想到当时的情况又是一阵惊恐,可偏偏怎么就睁不开眼睛呢?感觉浑身都火辣辣的疼,口腔里都很疼,似乎溃疡了?她很难受,这种抓不住又有光亮的感觉让她更加的恐慌,偏偏那个睡梦中的磁性的嗓音不在……
“呜呜……”梅画鹿着急害怕的忍不住的哭了起来,眼泪一连串的落下,她伤心地想,诸梓杭那个挨千刀的畜/生一定是占有她了,她在黑屋子里那么长时间,那头猪一定对她……
她一定要杀了那头猪!一定要一定要!!
诸东赫吃得正津津有味呢,听见上面传来的隐约的哭泣声,连忙抬头看去,果然看见梅画鹿正睡得十分不安稳,似乎做噩梦了似的一直哭。
“小鹿怎么了?别哭,小鹿!”诸东赫连忙将梅画鹿抱进怀中,柔声哄道,还不忘让两个人的身体仅仅的依靠在一起,赤条条的吃嫩豆腐。
又是那个声音?!
梅画鹿忽然间停止了哭泣,仔细聆听,确定是那个声音之后,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开心和满足,那种终于有了依赖的感觉让她瞬间幸福。
依赖?她在依赖这个声音么?!不管了,反正她就是喜欢听这个声音!让她有安全感的声音。
梅画鹿想要抓住这个声音,僵硬的抬起手臂去抓这声音的来源,佛抓住了一个什么的东西,她不管不顾的抱在怀中,紧紧的不放,小脸在上面蹭啊蹭的,嘟着小红唇,小脸上漾开了一抹简单纯净的笑意。
诸东赫被梅画鹿忽然抱住本来还挺差异,但也很高兴,可是一低头就看见她绝美的小脸上那一抹简单的笑容,那一笑简直瞬间撼动了诸东赫的心,找不到的理由,就是在那一瞬间诸东赫就狂想将梅画鹿的着一抹笑容定格成永恒,永永远远的让她这样对着自己笑!
“小鹿,你是不是好了?可以说话了?告诉我,你哭什么?”他贴在她耳边轻声的诱哄道。
哭什么?她有哭么?她才不会哭的!可是,为什么感觉好难过呢?还好害怕,身上好疼,可是都没人来救她。她委屈极了,眼泪就又流了下来,带着哭腔的呢喃道“疼!小鹿疼!”
“小鹿,你是不是好了?可以说话了?告诉我,你哭什么?”他贴在她耳边轻声的诱哄道。
哭什么?她有哭么?她才不会哭的!可是,为什么感觉好难过呢?还好害怕,身上好疼,可是都没人来救她。她委屈极了,眼泪就又流了下来,带着哭腔的呢喃道“疼!小鹿疼!”
她叫一声疼,诸东赫都觉得自己都跟着疼,那种全身都不对劲不舒服的感觉就来了,来的飞快,让他手足无措!
“哪疼?告诉我,我给小鹿亲亲就不疼了啊。”诸东赫安慰人都不忘占便宜。
梅画鹿哪有那么好骗,虽然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这是不是做梦,但也不能给人随便亲啊,而且好奇怪啊,这个男人抱着她,她竟然不会僵硬诶,这一定是个梦吧!她想着,就甜甜的笑道:“小鹿脚丫痛!”
疼着要看。做梦也不让人占便宜,想亲亲她?行啊,亲脚丫子去吧!
☆、088 一对小冤家,醒了就吵架 06…16
梅画鹿迷迷糊糊的坐在这张见过两次这是第三次的大床上,恨不能接受的看着这熟悉而又陌生的一切。
为什么又来到这里了?!三次昏迷三次醒来都是在这张大床这间房间之中,一次是偶遇,二次是巧合,三次呢?
缓缓的缩起了小腿,指尖触摸脚趾,上面还有微微的疼和淡淡的热,她不知道昨天睡梦中的那一切是不是真的,难道是春/梦了无痕?不然为什么昨天明明是很真实的感觉,今天却什么也抓不住呢?
‘小鹿脚丫痛!’这是她昨天恶作剧的话语。
‘脚还痛么?没关系,我亲亲小鹿就不痛了。’这是那个磁性而温柔的嗓音,一点一点的说着,然后就有热热痒痒的感觉在她的腿上一路蜿蜒,一直到了脚面上,然后真的有什么温暖的柔软的心包裹住她的脚趾,还有什么绵软湿滑的东西在轻轻的舔/舐她的脚趾……
那种感觉让梅画鹿瞬间仿若被电着了一般,全身酥麻,还不是僵硬,心脏忽然间狠狠的停顿了跳动,然后下一刻又狠狠的跳动起来,砰砰砰的越跳越快,让她即使在睡梦中都觉得心跳快的都要不能呼吸了。
他……那时候是真的在亲吻她的脚趾么?用嘴吧?!
梅画鹿现在回忆那时候的感觉依然觉得全身酥麻,脸蛋红红,有种不知道什么感觉的感觉纠缠在心尖,很奇怪的,偏偏又总是忍不住的去想。
那个人到底是谁?真的是那个诸东赫?还有这里又是哪里?她……有没有被那头可恶的猪给……
梅画鹿的醒来完全是被虐醒的,巨大的无法承受的痛苦让她经不住的从小黑屋里跑出来,而指引她出来的就是诸东赫,当然,这都是误打误撞,他们彼此都不清楚。
她赤着脚丫下地,却忽然间全身瘫软,根本站不住,这才发现自己全身都疼。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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