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土匪头子傻眼了,噼里啪啦一阵响,兄弟们就鬼哭狼嚎了起来,还有的直接在地上打滚了。om
是什么厉害的兵器?居然伤人于无形?
明明距离自己这边的人还有一段距离,怎么突然就打到了一片。
“追,继续追!”
现在可不是放弃的时候,后面留下了两个人手,将第一批倒地的兄弟们拖到了一旁,先灭了衣服上的火星,这才在后面吆喝呐喊,给其他兄弟助起威来。
“哈哈哈,看到没有,劳资的火箭炮**不**?”叶小俊一看,这连唬带吓烧了一片,顿时拍着大腿猛笑起来,“我都不知道这么好用,来来,继续!”
“给我来两根!”拉芳一看眼红了,这么好玩的事情怎么能少了他,脚下也慢了下来,落到了后面和叶小俊并排。
“省着点用,瞄准了发!让他们来一个死一双,来一双死一片!”叶小俊给了拉芳一些火箭炮,吩咐着,“我的存货也不多了。”
刚才是五支连发,现在两个人,两双手,十支连发,后面的土匪哀嚎的声音就更大了。
这一次,连土匪头子都被殃及了,一支火箭炮窜进了他的头发里,然后炸开,疼得他蹦跳起来,离地三尺,双手捂着头骂娘。
“¥%&*()¥!”
谁说方言都是骂人的话容易听懂?
这货不结巴以后说的话还真是没能听明白,只能听出来不是什么好话。
前面的人跑着,后面的人追着
土匪们已经“损失”了一半的人手了,挂彩的全都落在了后面,只有土匪头子还带伤冲在最前面。
“站住!别跑了!”土匪头子喊。
“嗬劳资,你以为你是警察?就算是警察,你喊站住我还是要跑!”拉芳此时已经有些气喘,“说起来,他们为什么一直追我们?”
“不是说打劫吗?”张小广觉得拉芳的问题很白痴,“到嘴的鸭子要飞,你不追?”
“追!”可是,这比喻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后面的人,别追了!我警告你们啊,再追我就炸死你们!不是烧你们衣服,头发这么简单了!”叶小俊蹦跳着往前跑,时不时回头看看,后面的人还真是锲而不舍。
“壮士!别跑了,追不上了!吾辈没有恶意,就是,就是”土匪头子也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
“杀!敢伤大哥,抓住他们活剥了!”小喽啰们习惯了放狠话,此时明明已经狼狈不堪了,还在一旁叫嚣着。
土匪头子好容易说上话了,又被一阵扭曲,气不过一巴掌拍在了小喽啰的头上,“闭嘴!”
“卧槽,还敢威胁我们,拉芳!准备!”叶小俊又掏出一把火箭炮,“这一次让你们非死即伤!”
其实叶小俊也就剩下这么多了,用完了就没有了,他此时也是装模作样的,只希望能将后面的人吓唬住,别再追他们。
“别跑了!吾辈就不追!”
“屁话!”
“准备,发射!”
咻咻咻——
叭叭叭——
又是一阵乱射
“壮士吾辈是要谢谢几位壮士别,别打了!别,别跑了”土匪头子双手撑在膝盖上,几乎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喊道。
“切,谁信”
兔校长骑在老马上,颠儿颠儿走在最前面,扭头看去,一帮土匪果然不追了,但是也还是不会相信他们说的话。
“谢什么谢,我谢谢你全家,特么劳资的火箭炮全用完了。”叶小俊掏了又掏,真没有了,以后用什么装b?
“壮士可否停下一叙?”
“哼,想诈我们,没门儿!兄弟们,走!”兔校长语调一扬,招呼着三人快走,这些人指不定恢复过来又要找麻烦了。
“特么,你倒是轻松!”
原本看不起的老马,这会儿倒是让人羡慕了起来,不过好在后面没有人再追过来了,四人也可以稍微轻松一些,渐渐放慢了前进的速度。
“不会追来了吧?”
这会儿,少说也走出了三四公里了。
“应该不会了。”
这边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后面传来了一阵马蹄声,“壮士,壮士请留步!”
哎呦我去,来了!
“壮士,等”
“等你|妈了个头!”叶小俊和拉芳两人一左一右,一个拿着伸缩拐杖,一个拿着犁耙,“瞄准马腿,干翻他再说!”
“好嘞!”
土匪头子独自一人骑马追了过来,一看前面的人好像停下来了,顿时心头一喜,也没多想,策马奔腾着就来了,面上满是喜悦。
然而,等待他的,却不是什么让人喜悦的结局
人仰马翻
19 三里外,凉亭见()
一声巨响,壮汉从马上摔了下来,重重砸在了地上
脸朝下。
“噗哈哈哈——”
叶小俊和拉芳一顿乱笑,看着壮汉单枪匹马追来,他们可不会再畏缩了,两人一左一右就上去了。
“嗬劳资,穷寇莫追的道理没听过?”拉芳跩起了文来。
“特么会不会聊天,穷寇你妹儿!”叶小俊推了拉芳一把,扭头跟兔校长挤眉弄眼,“我可是有文化的,他没文化!”
兔校长抿嘴一笑,不做声,这个时候,他只想静静地看着他们装逼,看看要拿这个壮汉怎么办。
开玩笑,这一路下来,心中也憋了不少的气好吧,是时候发泄一下了。
那壮汉好半天才撑起了他健硕的身子,灰头土脸还夹杂着一些热腾腾的鼻血
“你跟着我们干嘛?”叶小俊蹲了下去,看着壮汉狼狈的模样,不禁啧啧了几声,“何苦哎,何苦,有些人不能追,你不造吗?”
对于叶小俊的话,壮汉也不知道听清楚没有,也可能摔懵了,根本就没听见。
“他是不是摔傻了?”拉芳伸手推了推壮汉的头,他也没什么反应。
“都是你们噼里啪啦在说,人家不傻也傻了。”张小广忍不住吐槽,这么一连串的问题下来,是个人都要懵了,更别说刚刚摔了个半死的人了。
好吧,张小广说得也有道理,两人安静了片刻,那壮汉在四人之间来回看了几遍,目光似乎终于清澈了起来。
只见他二话不说,双膝跪地,朝着四人就拜了下去,“大恩大德吾辈无以为报,这辈子愿意做牛做马,鞍前马后,追随左右,任劳任怨”
“停停停!”叶小俊哭笑不得地制止了壮汉,“这该不是把这辈子会的成语全说了一边了吧?怎么没有以身相许?”
“你别阻止他,说不定接下来就有了”拉芳掩嘴偷笑,这壮汉不结巴了,倒是啰嗦了起来,有点娘。
两人互相打趣着,谁知道一直听不太懂他们说话的壮汉,居然面上一红,有些“娇羞”地低下了头去,小声道:“若是,若是不嫌弃吾辈愿意,愿意以身相许”
哎呦我滴马!
这是什么节奏?
唐朝就已经流行捡肥皂了?
叶小俊和拉芳一时间目瞪口呆,反而是站在后面的兔校长眯着眼睛,对一旁的张小广解释道:“似乎在唐朝也有好南风的贵族,只不过这乡野之辈居然也能接受”
这些落草为寇的人多半都是有着一股子气,怎么可能接受这种南风的行为。
“吾辈爹娘打小就嫌弃吾辈,身边的人也都看不起吾辈,就因为吾辈说话不利索。后来吾辈离开了村子,凭借一身力气终于混出了头,唯一的遗憾就是结巴。今日,多亏了几位的大恩大德,将吾辈治好,所以”
红着脸的壮汉又是一拜,“任何要求,吾辈无有不从!”包括南风!
“握了个大草,你愿意我们还不愿意呢!”叶小俊猛地往后一跳,双手抱胸,一副我怕怕的表情。开什么玩笑,对方这身材,别到最后谁那个谁还不一定呢。
“行了,玩笑开过就算了。你,先起来。”兔校长此时走上前,这样的人若是能为他们所用,也不是不好,毕竟在大唐,庙堂之外的人手要培养还是比较困难的。
比如兔校长想要培养一些商人成为自己人,所以才有了图涂的事。
那么除了商人之外,其他的人才也是需要的,多多益善。
“多谢恩公!”壮汉一抱拳,这才起身。
“你的那些兄弟呢?”张小广伸了伸头,往后看了看,一个人也没跟来。
壮汉道:“生活不富裕,马匹有限,兄弟们跟不上,只有吾辈独自来了。”
原来如此。
“那你要跟着我们混的事儿,你那些兄弟们知道吗?”兔校长关心的是这个,收服一个光杆司令可不符合他的性格,最好是能一次性收服一批人。
“吾辈的决定,无需与他们商量。”壮汉不解,这种事情当然是他自己决定的,怎么还要兄弟们知晓?
“既然你有心要投奔我们,那么我希望你不是一个人来,而是带着你的那群兄弟们一起来。”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啊!
“这”壮汉似乎有些为难,当年这些兄弟之所以跟着自己,其实也就是为了混口饭吃。如今自己都要跟着别人混饭吃了,那些兄弟们也不知道愿意不愿意。
虽然都是土匪,但是有些气节,他们还是有的。
怕就怕,他们不服这几位,看起来弱不禁风的。
“你也不用为难,他们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兔校长摆了摆手,强扭的瓜不甜,若是不真心顺从他们,那么别说一群了,就是一个他都不要。
“你要这些土匪干吗?”叶小俊凑上来小声问。
“回头跟你解释。”兔校长先安抚了一下叶小俊,然后对壮汉道:“我们会继续往西”
“你确定我们是往西?”张小广道。
“呃我们会继续往前,给你半天的时间,问问你的那些兄弟愿意不愿意跟着我们干。当然,前提是,不能再拦路抢劫了,至于跟着我们干什么,那就是我们叫你们干什么就干什么。”
壮汉一边听着,一边频频点头。
“饭,一定少不了你们的,但是我们只要忠心的人。不忠心的人,抱歉,立刻滚蛋!”
“工钱,也一定会有的,少不了你们的,但是我们要手脚干净的人。手脚不干净的人,抱歉,立刻滚蛋!”
“至于其他福利”
“福利是什么?”壮汉看着兔校长,有饭吃,有工钱,还有什么福利?福利是什么?
“呃,这个先不提,反正你们都需要经过考验,才能决定是否能留在我们身边,你且先去问问吧。”
“半日之后,三里外的凉亭见!”
“好嘞!”
五人就此告别。
“三里外有凉亭?”叶小俊心想,兔校长不是路痴吗?
“不知道。”兔校长淡定摇头。
“那你约他”拉芳惊呆了。
“随口说说。”三里外有什么,谁知道。
“”
“兔校长,不愧是大坑!在下佩服,佩服!”
三里外,有没有凉亭,兔校长自然不知道,但是并不妨碍约定在三里外相见,不是么?
然而,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么奇妙。
三里外,居然真的——
没有凉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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