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果是什么?可以和贺振南走!她对你,根本没有心的!她生下天天只是想利用孩子进莫家,在得知根本就不可能进莫家后,宁愿承担莫须有的罪名也要跟贺振南走,她就是吃准了你不会动她!这个女人的心肠不比安琪好,她亲手打掉你们的孩子,她哪怕对你有一点点真心,都不会这么做!”他就死咬着苏瑾年打掉孩子这件事。
“够了!”莫东廷收紧拳,“爸,我知道怎么做!”
莫正康知道说多了也没什么好处,他的目的只是要把安琪推出去,那个女人留不得!
“安琪卖了你给她的画廊,躲起来,这是她的行踪,我老了,剩下的事就交给你处理了!”沉重叹了口气,转身出去。
莫东廷反复看着这份资料,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可他已经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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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隐身一处偏僻小镇,自以为能逃得过。
她租了一间独门独院,几乎不与人打交道,深居简出,想避过这阵风头,再去大城市。
她不方便出去,就专门请了个阿嫂照顾她饮食。
一连几天,她觉得吃过饭就精神恍惚,想睡觉,而且一睡着就什么都不知道,外面什么动静都听不到。
半夜惊醒,屋子里漆黑一片,伸手开灯,灯怎么也打不亮。
“阿嫂……”她试着出声,没有人回应。
下床,在黑暗中摸着往外走,觉得背后有人,回头,又什么都也没有。
她在黑暗中惊恐睁大眼睛,耳边好像听到奇怪的声音,很阴森,像是鬼片电影里的声音。
她吓得大喊,“阿嫂,阿嫂……”
有沉重的脚步声,她抬头,看见好像是个人影在靠近,她以为是阿嫂,伸手去拉,她的手什么也没抓到!
脚步声却还在一步一步靠近,越来越重……
“啊——”她惊恐尖叫。
屋子里的灯突然全亮了。
“安小姐,你怎么了?”
安琪抬起头,阿嫂就站在她面前。
她全身颤抖,紧紧抓着阿嫂的手,“你有没有看见人影,有没有听到脚步声……”
阿嫂摇头,“没有,我一直在房间睡觉,没听到什么声音,是你的尖叫声吵醒了我,所以我出来看看。”
“怎么可能……明明有脚步声的,明明有人影的……”安琪吓得脸色惨白,抓着自己头发,“还有,我刚才打不开灯,所有的灯都打不开!”
“不会啊,所有的灯都是好的,你看,都亮着!”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你一定是没睡好吧,没睡好就会出现幻觉,现在好好回房睡一觉,睡醒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阿嫂扶她回房。
给她倒杯水,她喝了点,慢慢平静下来。
阿嫂扶她到床上躺下,她不让关灯,让把屋子里所有的灯都开着。阿嫂出去。
安琪不敢闭眼睛,她害怕。
又有奇怪的声音响起。
她腾地坐起来,眼睛睁得大大的,墙面上突然出现恐怖片里血腥镜头。
“啊——”她抱着头,跳下床,往外跑,门却怎么也打不开。
又听到脚步声,她回头,房间四面墙上全部都是恐怖镜头,包围着她。
“啊——阿嫂……救命啊……救救我……”她死命地拉门把守。
房门拉开的那一瞬,屋子里所有的灯都灭了;黑暗中巨大的恐惧笼罩着她,她腿发软,踉跄着往外跑,疯狂尖叫,喊救命。
眼前全是恐怖的幻象,刺激着她最脆弱的神经,她被绊倒,撞到桌子上,晕过去。
醒来时已是大白天,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好好躺在床上,头很痛,她惊恐撑起身子。
“安小姐,你怎么了?”阿嫂疑或地看着她头上的伤,“昨晚还好好的,怎么……?”
安琪抓着她,“昨晚,你没有听到我喊救命吗,昨晚,你有没有看到,看到那些脏东西……”
阿嫂脸上的疑或更甚,“没有啊,我昨晚扶您回房后,就什么都没听到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安琪恐惧地抓自己的头,扯下几大把,她不是在做梦,绝对不是做梦!
离安琪院子不远的一间屋子,里面装满了监控仪器,男人看着显示器上昨晚安琪的反应。
起身去阳台拨通一个电话,“尹助理,都已经安排好了……是,我会让她说出实话!”
尹峰挂断电话,近去莫东廷身边,“莫总,都安排好了!”
莫东廷不作声,脸若沉水,看着窗外。
他要听安琪亲口说出她自己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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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写成鬼片了,坏事做多了,就怕鬼敲门~~下章继续虐渣女,不过,渣女现在已经成炮灰了!!
囚。牢(安贱人走上末路)
安琪大白天裹紧被子缩在床角。
“叩叩”阿嫂敲两声门,她吓得浑身颤抖,头捂紧被子。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救命,救命……媲”
阿嫂推门而入,端了点吃的,走近她丫。
“安小姐,是我!你怎么了?”
安琪听到她的声音,慢慢探出一点头,惊恐地睁大眼,脸色惨白,头发凌乱,她要照镜子,她现在的样子比鬼更恐怖。
“有东西缠着我,你听到没有,有东西缠着我,救我,救我……”
阿嫂促眉,“你这样不行,走,我带去看医生!”说着,强硬掀开被子,拽她下床。
安琪紧紧跟着她,惊恐防备地瞪着每一个路人,听到重一点的脚步声都会怕得浑身颤抖。
诊所人很多,要排队,阿嫂先扶她到休息区。
“你先在这里坐一下,我去排队。”
安琪抱紧双臂缩在角落里。
诊所很吵,脚步声来来回回。
她一个人坐在那里,恐惧地捂紧耳朵,身子从椅子上滑下来,抱头蹲在地上。
突然,冲过来一个男人,一脚将她踹倒。
“贱货——”抬手,拔开玻璃瓶盖子,浓硫酸泼到她脸上。
“啊——”惨厉痛叫,安琪捂着脸在地上打滚。
男人啐了她一口,“你这个贱人害得我身败名裂,一无所有,我死,也要你不得好死!”
众人吓得纷纷往诊所外跑,赶紧报警。
男人冲开人群,逃走。
安琪痛得晕过去。
再次醒来,她第一感觉是剧痛难忍,痛苦的扭着身子,艰难睁开眼睛,发现,她在自己的房间。
“好痛……”她真的好痛,刚才恐怖的回忆倒带……
刚才那个男人的声音,是害关咏梅的那个医生!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这里……?
自己受伤了,不是应该在医院吗?
“阿嫂,阿嫂……”虚弱呼喊。
没有人应。
她艰难地撑起身子,对面墙上挂满了条形镜子,映出她的脸——血肉模糊,要多可怕有多可怕!
“啊——”她尖叫着滚下床。
吓得往外跑,走廊,客厅全装了镜子,整间屋子成了一个万花筒,每一个角落都映着她血肉模糊,狰狞可怕的脸。
“啊——啊——”她尖叫着,无处可逃,瞳孔恐惧放大,身子僵硬,直直倒下。
监控室里,黑衣男人看着显示屏上倒在地上不动的安琪。
阿嫂在阳台打电话,“喂,老爷子,事情办妥了……嗯,好,明白了。”
挂断电话,过去显示屏,看着男人,“可以跟三少汇报了,就说她做了太多亏心事,承受不住,被活活吓史
了!”
“是!”男人点头,出去收拾东西。
莫东廷雇人在安琪屋子里装了监视器和投影仪放恐怖片,又安排人在她饮食里下了药,让她分不清是真实还是幻
觉,就是为了逼她说真话,人只有在极度恐慌的状态下才会说实话!
可是,他想不到的是,雇的这两个人其实是莫正康一早就安排好的!
莫正康又故意让那个医生找到安琪,安琪害得他那么惨,他一定恨不能杀了这个女人。
这样一来,既除掉了安琪,又有人替罪,还不会让莫东廷起疑,一举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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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对不起,郁少,三少吩咐过,谁也不能入内探视!”
郁夜臣和简思被拦在苏瑾年病房门口。
简思蹙眉,抚着肚子很担心。
郁夜臣脸色阴鸷,“让开。”他已经很久没有露出这样的表情了,一来怕简思害怕,二来,简思怀着他的掌上明珠,正是大赦天下的时期,正高兴着,也没曾想,这边会出这档子事!
其实他能理解莫东廷现在的心情,他知道莫东廷有多期待这个孩子,换位思考,若是简思自作主张打掉孩子,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拦他们的保镖不敢直视他,手心已经渗出冷汗。
“郁少……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请您……别为难我们。”
“真为难你们,你以为,你们还能站在这儿?”郁夜臣将简思护在怀里,淡淡出声,警告意味浓重。
男人额上都渗出冷汗了,他们深知,得罪莫少顶多是收拾东西滚蛋,要是得罪郁少,他真能让人求生不能,求死无门!
正不知如何是好。
沉且稳的脚步声响起,男人瞬间觉得松了口气。
莫东廷朝他们走过来。
“苏苏怎么样?我要进去看她!”简思着急开口,她那么爱孩子,简思实在不敢想,她会不会崩溃。
莫东廷面色无澜,“她现在不适宜探望,请回!”冷漠的声音。
郁夜臣蹙眉,“简思不见她一面,不放心!”
“那是你的事!”
“莫东廷——”简思气得握紧拳,“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她,你一定要逼死她才甘心吗!”
郁夜臣搂紧简思,“东廷,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是,你现在的行为非常不理智,你想与全世界为敌吗!”
不要亲人,不要朋友,不就是与全世界为敌吗!
莫东廷心里苦涩翻腾,他是不理智,他已经无力理智了,这一次,她伤他太深!
心已死,与全世界为敌又如何!
病房的门突然开了,医生慌慌张张跑出来。
“莫总,苏小姐已经进入深度昏迷,如果再不醒,就很麻烦了,很有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
简思腿有些虚软,郁夜臣吓得赶紧扶紧她。
“你怎么样?医生……”
简思揪紧他衣袖,“帮帮她,帮帮苏苏,她太苦……”
郁夜臣抬眸,莫东廷已经进去病房,托起苏瑾年。
“你求死是吗,好!”他手指骨节捏得咯咯作响,是怒极的表现。
下一秒,他粗暴地从病床上抱起她。
医生吓得连忙阻止,“莫少,您不能这样,这样很危险!”
莫东廷抱紧她往外走,谁也不敢拦,谁也拦不住,一步一步走上顶楼。
简思脸煞白,郁夜臣心思全在她身上,也顾不了那么多。
众人惊恐地跟着上了顶楼。
莫东廷背对着他们,直直走向天台的栏杆,他们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只是看着他一步一步,丝毫没有停下来的
意思,心揪紧。
他走到天台栏杆旁站定,将苏瑾年放到围栏上坐着,她坐不住,整个人像悬在悬崖边上。
“莫东廷——”简思惊喊出声。
郁夜臣也捏了把冷汗,“东廷,你要干什么!”
莫东廷不说话,搂着苏瑾年靠在自己怀里。
“你想死是吗?你以为死了就一了百了了?你答应过天天什么?你已经愧欠他四年,现在,准备愧欠他一辈子
吗?!”
苏瑾年眼皮动了动。
“现在,我只要一放手,你就可以如愿‘一了百了’!如果你还有一点点心,你就醒过来,醒过来赎清你的
罪!”他用最漠然的语气缓缓出声,说完,他开始松手。
她的身体像飘摇的浮萍,软软下滑。
“不要——苏苏,你快醒醒,快醒醒啊!”简思惊叫,声音里全是恐惧。
莫东廷下意识收紧放松的手,眼底闪过狠绝的神色,再次放手。
她突然抬手抓住他衣袖,很微弱的力度,口喃喃出声,“天天……天天……”
莫东廷一把抱紧她,紧紧的,勒得她生疼。
他心里却松了口气,他在等她醒!
爱情是一座囚牢,囚住了别人,自己亦无法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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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爱?
苏瑾年醒了,简思却受不住晕倒。
郁夜臣脸色阴沉厉害,抱紧简思,望向莫东廷,“我不管你们之间是爱是恨,我今天说一句,苏瑾年我保定了!东廷,你应该知道我的底限在哪里,简思有什么事,我们兄弟情义就做到头了!”转身下楼。
他也被逼得没有理智可言了,大家都在气头上!
苏瑾年依在莫东廷怀里,手下使劲揪紧他的衣襟媲。
“我要见天天,我要见天天……”
莫东廷薄辱抿紧,抱起她,回病房。
医生手足无措,一片兵荒马乱。
尹峰抱着天天赶来。
莫东廷站在门外。
“爸爸——”天天从尹峰怀里挣下来,跑过去抱住莫东廷。
“我要妈妈。”孩天这些天一直都慌慌不安,怕妈妈又不见了。
莫东廷摸着孩子头顶,眉心纠紧,“天天……”后面的话突然不知怎么开口。
蹲下身子,看着儿子,“妈妈……身体不好……天天是乖孩子对吗?”
“嗯!”天天点头。
“爸爸要带妈妈去治病,就没有时间照顾天天,所以,天天这段时间一定要听尹峰叔叔的话,知道吗?”
“知道。”天天小眉头蹙起,“那我要多久才能见到妈妈?”
莫东廷不知该怎么回答他。
病房门开了,苏瑾年已经完全清醒,医生确实已经没什么大碍,只是身体需要好好调养。
“妈妈——”天天就那样直直跑进去。
苏瑾年看见孩子,泪流下来,怎么也止不住。
天天拿起纸巾替她擦眼泪。
“妈妈不哭,天天给妈妈呼呼,就不痛了。”
他俯下身子,小嘴在她打点滴的手上呼呼。
“天天也怕打针,但是爸爸每次给天天呼呼,天天就不怕了!”
苏瑾年无法直视孩子天真的脸,抱着孩子。
一遍一遍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她不想醒,她昏迷的梦里,没有痛苦,孩子咿咿呀呀地望着她笑,粉雕玉琢似的,一直望着她笑……
可是,她仿佛听到天天的声音,听到天天喊‘妈妈’,哭着喊‘妈妈不要走……’
她的梦境一下消散不见,意识渐渐回笼,就听见莫东廷狠绝的话语。
她抱紧孩子,她这一生都无法原谅自己!
“漏针了!”护士着急出声。
医生慌忙上前,“苏小姐,你现在不能乱动。”
“尹峰,带天天走!”莫东廷站在门口冷冷发话。
尹峰面色无奈,迟疑了一下,还是进去抱孩子。
“妈妈,妈妈……”天天拉紧苏瑾年衣袖。
莫东廷进去,握着孩子的手,温声开口,“天天忘了爸爸刚才说的话吗,天天乖,跟尹峰先回去。”
天天眨着大眼睛,眼泪掉下两颗,落在苏瑾年手上,像是硫酸灼伤了心,痛得无法自抑。
看了看莫东廷,然后看着苏瑾年,“妈妈要赶快好起来,要记得,天天等着妈妈!”
苏瑾年要握紧孩子小手,被莫东廷拦下。
“尹峰!”低沉出声。
尹峰抱走天天。
“天天——”苏瑾年哭出声。
莫东廷扼紧她手腕,“你没资格喊他!我会送他去美国读书,今天,当是离别见面!”
苏瑾年双手揪紧他衣襟,“我知道你恨我,一切都是我的错,孩子是不无辜的!”
莫东廷眸色森冷,逼近她,“无辜?”大手覆在她小腹上,“你也知道孩子是不无辜的吗?”
苏瑾年痛,却无法喊出声!
所有的事,所有承受的痛苦,她有口,辩不清!
双手收紧,“你不是要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