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我自己犯贱才会担心你,我走!”一转身就红了眼眶,心里觉得好委屈,可又怪不着别人,是她非要跟着他来的!
叶哲看着她的背影,心隐隐波动,他也意识到自己话重了,别人也是为他好。
脚下想去追她,转眸就看见苏瑾年从医院跑出来。
“小瑾!”
苏瑾年也看见叶哲了,胡乱擦干泪。
叶哲拉过她,再自然不过,跟以前一样,他对她好,似乎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你有没有事,莫东廷他……”
“先带我离开这里。”苏瑾年急于离开,她不想再给莫东廷带来更多麻烦,也不想……刺激到妈妈。
关咏梅看见她,为什么会有那么激烈的反应,只有她知道原因。
“嗯!”叶哲带她上车,还是忍不住往郭璟儿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也只是看了一眼。
上车,车开走。
郭璟儿边走边骂,“什么人呐,不知好歹,魂淡,叶魂淡……”她怒气冲冲,没注意迎面慌慌张张赶来的人,两人撞了个正着。
“哎唷~~”安琪被撞得摔倒在地上,开口就要骂,“不长眼……”抬头就看见从郭璟儿身上掉下来的锁片。
楞住!
郭璟儿紧张地捡起锁片,然后去扶她。
“你有没有事,对不起,我没看见,你……有没有伤到哪儿?”
安琪心下疑或,她怎么也会有锁片?
当初关咏梅就是因为那块锁片以为苏瑾年是她失踪的女儿!
难道,她才是……不会这么巧吧!
安琪身子站不稳,往下滑,今天遇到的‘噩耗’太多了。
要不是被任强缠住,她也不至于这么晚才慌慌张张赶来医院。
关咏梅醒了,她居然醒了!
不过,医院她也有人,第一时间,她就知道关咏梅不能动更不能说话。
所以,她虽然害怕,也不至于大乱阵脚。
“小姐?小姐?”郭璟儿喊她,看她发呆,心想,她不会被撞傻了吧。
安琪回神,身子往郭璟儿身上倒,“我的脚,好痛,应该是扭伤了。”
“扭伤了?我看看!”郭璟儿要扶她坐下。
安琪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好痛,你快扶我进去。”
郭璟儿也没多想,看她好像真的很痛,扶她进去。
医生给安琪擦了点药,她瞄到郭璟儿手擦破皮了。
顺手就拿了棉签拉过她的手,“你的手在流血,要赶紧消毒。”
“咝——”郭璟儿抽气,她这哪是给她消毒止血,那重按压她伤口,分明是让她血流不止。
郭璟儿赶紧收回手。
“你干什么!”
安琪一副柔弱样子,“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不是手重了?”
郭璟儿捂着手,感觉这个女人……反正感觉不好。
“你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走了!”
安琪立刻起身,“等等,你叫什么名字?”
“郭璟儿!只是撞了你一下,我看你也没什么事,有事尽管来找我!”郭璟儿说完,转身就走,她还有自己的事要做,没闲工夫在这里耗。
安琪惊愕看着她背影,她就是程彦修要查的那个女孩儿——郭璟儿!
捏紧沾了她血的棉签。
程彦修调查郭璟儿又查苏瑾年,难道他已经查出了什么端倪?!
直奔关咏梅病房。
这会儿,莫家的人都走了,她护理了关咏梅四年,医生护士都跟她熟了,所以没有人拦,也没有人跟着。
安琪进去,锁上门。
关咏梅应该是听到有动静,缓缓睁开眼睛。
但是看不到人,只能听到一步一步靠近的脚步声。
安琪的脸出现在她眼前的那一瞬,她惊恐的瞪大眼睛,双手微微颤抖起来。
安琪伸手就拔了她心电监测仪,脸上笑开。
“老夫人别紧张,这里是医院,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到她身边坐下。
关咏梅恐惧的眼睛瞪得更大。
安琪靠近她,压低声音,“那个时候,你要不是把话说得那么绝,我也不会推你,我真的是无心的!看在我任劳任怨护理了你四年,我们当是两清,这样对你对我,尤其对东廷都好!”
她提到东廷,关咏梅渐渐平静下来。
安琪知道关咏梅心里还是有顾忌的,有顾忌就好!
她突然拔了关咏梅手上的针头,任血流出来,沾了几滴,再替她重新弄好。
关咏梅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不能动,也不能喊,她现在就像案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
“我今天来,只是想告诉你,只要你不逼急我,我一个字都不会漏出来!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也应该知道,这件事如果传出去,有多严重!”
关咏梅恶狠狠瞪着她。
她脸上的笑意更深,“不用这样看着我,人都要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现在,就是你付出代价的时候!”
抬手替她弄好心电监测仪,“我会再来看你,保重!”转身往外走。
手收紧,现在的局面她要好好想一想。
关咏梅醒了,苏瑾年现在待在莫东廷身边,他们迟早会发现‘真相’!
她烦躁的带上房门。
四年前,她本来只要完成和关咏梅的协议就可以坐上莫家少夫人的位置。
可是,让她发现苏瑾年居然根本就不是关咏梅的女儿!这才使她非要对苏瑾年于死地!
她让任强偷了快递,到黑、市伪造了一份假的DNA报告掉包给关咏梅,她们深信不疑。
就算不能整死苏瑾年,她和莫东廷这辈子也不可能在一起。
只是,没想到四年后的局面会变得这么混乱,中途杀出个程彦修誓死要找到女儿,还有一个拿着和苏瑾年一模一样锁片的女孩。
她不知道苏瑾年的事情还能‘包’多久,如果,她知道真相,会毫不犹豫回到莫东廷身边吧,到时候,只要莫东廷坚持,莫家的人也拿他没办法,何况她还为莫东廷生了个儿子!
不可以!她怎么可以眼睁睁看着苏瑾年幸福!
苏瑾年让她一无所有,她要她这一辈子都在痛苦里挣扎,想爱不能,相爱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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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哲虽然带苏瑾年走,她却没有地方可去。
她很清楚,W城,莫东廷不放人,她根本走不掉。
“小瑾?”
叶哲突然出声,苏瑾年转眸看他,他抿着唇,缓缓开口。
“四年前到底发生什么事,为什么……”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苏瑾年截断他的话,转头看向窗外,“我抛弃才生下七天的儿子,跟男人私奔。”
叶哲猛然踩下刹车,转脸很认真看着她,“我不信!”
苏瑾年脸一直望着窗外。
“事实就在那里。”
叶哲扳正她肩膀,低吼,“苏瑾年!我们认识多久了,二十年,我不知道你了不了解我,我相信我是了解你的,你不会无缘无故做出这样的事,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没有!”她转过脸迎视他,“事实就是那样,如果……令你失望,只能说,我不是你心目中想像的那个‘苏瑾年’!”
这一句好伤人!
叶哲握紧方向盘,平视前方,“我不逼你,我只是想告诉你,你需要帮助的时候,一定要记得还有我这个……朋友。”
苏瑾年别过脸不再看他,对不起叶哲,你帮不了我,谁也帮不了我,对不起!
叶哲准备重新启动车,猝不及防,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四辆车左右前后已经团团将他们的车困在中间。
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冰冷枪口已经抵到叶哲太阳穴。
带头的男人一身黑衣,蒙着脸,冷冷开口,“苏小姐,请下车!”
苏瑾年惊愕瞪大眼睛看着他,虽然看不见脸,露出的狠厉眼睛可以想像他的凶神恶煞。
“你们是什么人!知不知道绑架是犯法的!”
很奇怪的那男人似乎对她很恭敬,“苏小姐,我们不想弄伤你,请您自己下车,不然……”手上的枪抵紧叶哲。
“不要,我下车!”苏瑾年惊叫出声。
“小瑾,不要,不要跟他们走……”叶哲位紧苏瑾年。
男人手起,用枪柄打叶哲后颈,他晕过去。
“你把他怎么了……叶哲,叶哲……”
“苏小姐,他只是晕了,你跟我们走,我们自然会打电话叫救护车来!”男人的声线一直是冷冷的没有起伏,听得出是受过专业训练。
车门被强行拉开。
苏瑾年被强行带出去,但他们似乎有所顾忌,动作不敢太重,怕弄伤她。
用布条反绑住她的手,蒙上她眼睛,胶布封嘴。
苏瑾年顿时就堕入无尽黑暗,恐惧一下涨满心房。
她被拉上另一辆车,车开走。
她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要带她去哪里,不知是不是错觉,这些‘绑匪’似乎没有恶意!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很久,又好像没多久,车停下来。
男人带她下车,这个地方很静,静得人心里发慌的那种。
往里走,她还被黑布蒙着眼睛,隐隐听到一点声音,好像有点熟悉,却又听不太清。
很快,她听到开门的声音,她应该是被带进了一间屋子。
“咔——”门合上的声音。
所有人都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苏瑾年一个人,手还被反绑着,乱动着想要挣脱。
苏瑾年心里疑或,这绑架太奇怪!可心底终究是害怕居多,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绑她来干什么,未来知的才是最恐怖的!
这样想着,她挣扎得更厉害,房间里的情况她看不到,不小心撞到矮桌上,身子倾斜,本以为会跌到地上搞不好还会撞到头破血流,谁知她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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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555555~~支持的亲在哪里,都8要潜水了,出来冒个泡泡,让醉知道你们一直都在啊!!(艾玛,搞滴像表白似的(~o~))接下来的剧情,会越来越好看哦,亲们不要错过啊!
你疯了(6000+
接触到男人怀抱的那一瞬,熟悉的气息罩住她,只是恐惧占满心房,待她镇定一点,要仔细辩认的时候,男人已经将她扔进大床。
她嘴还被封着,不能叫不能喊,害怕得更厉害丫。
听见,男人的脚步声离开她,门滑开的声音,接着放水的声音。
他在洗澡!
苏瑾年在黑暗里摸索,她不敢想,他们绑她来干什么。
摸着下床,然后找到墙,顺着墙走,跌跌撞撞,幸好浴室的水声掩盖住了她的动静。
就在手碰触到木板门的那一瞬,她的心紧张得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迅速握住门把守要扭开门媲。
只是下一秒,男人已经一把将她捞起,动作粗鲁,甚至有些弄疼她了,携着浓重的怒气。
这个气息!
苏瑾年挣动,“……唔……”嘴里发出闷哼声。
她又被扔回床上,比刚才的动作粗暴多了,摔得她脑子嗡嗡作响。
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压下她,牢牢压制住她。
她丝毫挣扎不动,男人手撑在她两侧,就那样居高临下看着她。
她双眼被蒙着也能感觉到男人愤怒的眼睛,像是能喷出火来,将她燃烬!
她摆着脸想要挣开嘴上的胶布,只是,胶上的布怎么可能挣得开。
恍惚间,男人的手已经探到她裙、底……
她僵直身子,“唔……唔……”叫不出声来。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在她颈间,薄唇落到她锁骨,流连往返,密密吻,细细啃,大手在花心处,揉捏着,渐渐听见他呼吸渐渐重起来。压抑不住,放肆地在她耳边低喃,“还知道害怕?”
苏瑾年动不了。
肌肤在他略带薄茧的大掌下变得敏\感灼热,身子紧紧贴向他,他剧烈的心跳透过薄料,一下一下狠狠撞击在她的胸房。
大手毫无预警撕开她衣服,舌尖猖狂席卷她雪软顶端的红樱桃。
苏瑾年颤抖起来,胸口起伏喘息着。
红樱桃在他舌尖下挺立,他狂狷吮,细细啃,一下一下刺激她敏感点。
她被蒙着眼睛,困在无尽黑暗里,无力反抗,更看不见他的神情,只能被迫感受他疯狂的掠夺与激情……
她哭起来,泪浸湿了蒙眼睛的布。
他停下动作,伸手解开布,突然的光线让她有点不适应,闭着眼睛,泪滑落两鬓。
他又撕开她嘴上的胶布。
她疼得睁开眼睛。
“莫东廷——”她大吼,“你疯了吗,你绑架我,你居然派人绑架我!”
他压下她的那一刻,她就知道是他了。她惊愕,他竟然疯到这种地步,绑架她!
他的黑瞳幽暗如子夜,冷冷一笑,沙哑着嗓音,喃喃地说,“你再敢离开我,我什么疯事都干得出来,不信你试试!”
苏瑾年怔怔看着他,看着他眸底的疯狂,还有悲伤……
“你说你爱我,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伤害我,伤害我身边的人?!”
莫东廷逼近她,“是你逼我的,逼我伤害你,逼我伤害你身边的人来得到你!”
其实,绑苏瑾年回来的是郁夜臣的人,郁夜臣实在看不过去,所以就果断出手了,这事,莫东廷也不知道,直到人送到他这里。
房间的窗子半开着,隔着窗帘,凉薄的风灌进来,激得苏瑾年皮肤上起了一层小颗粒,她觉得冷,缩着身子。
莫东廷抱紧她,密集的吻也落下来,热烈的,熟悉的温度。
天知道她有多贪恋那温度,多想沉溺在他的温暖里永远都不要离开。
可是现实于他们,根本没有‘希望’!
东廷,你知不知道,我在你身边待得越久,你就越危险!
她在心底无声呐喊。
身体在他的舌尖之下很快热起来,她被他的手指撩、拨得酥软沉醉。
当他的手指隔着薄料揉住她的花核,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身如一叶扁舟,颠簸在他营造出的巨浪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粗喘着开口,“苏瑾年,你记住,这就是你的宿命——你这一辈子都休想离开我!”覆上她的唇,带着压抑和决绝,霸道的舌尖已经撬开她贝齿,攻城略地。
他唇里的气息一丝一丝笼罩住苏瑾年,她只觉仿佛被麻醉了一般,理智渐渐迷失,只想巡着心意沉沦。
他想要她,狠狠地要她,直达她身体最深处,直达她心脏的最深处!
就算是强硬地禁锢,他也要将她锁在身边。
蓦然,他强势入侵她还不够湿润的花心,她尖锐的叫出声,两手抓紧身下的被单,如引颈高歌的天鹅上半身倏地绷紧,弯成一张弧度优美的满弓。
他停在里面不动,等着她慢慢适应。舔着她耳侧最敏感的位置,粗砺手指磨娑胸前挺立的红樱桃,还坏心在她耳边说着催、情的情、话。
她身子颤栗着,一阵急切的湿润,内壁收缩,像是邀请他更加深入。
他知道可以了,不再忍耐,强悍地,火热地摩擦,用力一个挺、身,直直顶进最深处,强而有力的撞击,身体相连之处是火热的,而流淌在周身的风却是凉薄的,她在这一冷一热的包围中很快就攀上激情的高峰……
醒来的时候她还在他怀里,两人汤勺贴汤勺似的紧紧相拥着,身上盖着墨青如缎的薄被,远远看过去就像一对如胶似漆的恋人,场景宁静得就像一幅画。
莫东廷紧了紧抱她的手,缓缓睁开眼,看见苏瑾年乖乖巧巧躺在他的怀里,闭着眼睛安静地睡着,让他感觉她也是舍不得他的,她是腻着他的,眼里有着说不出的满足。
他在她脸颊亲了口,手亲密地揽着她腰肢,她微微挣动了一下,无果,便把自己蜷缩成一个小虾米。
她摆出了一个极度不安的姿式,在他怀里。
他弯唇,苦涩的笑在唇边漾开,这就是她反抗的方式,无声的,却能直击人心脏。
他长腿一伸,缠上她修长的腿,手箍得紧紧的非要她纠缠在一起。
她的身体僵住。
“昨天,吓着你了?”他尽量温柔开口,低沉的声音饱含着欢爱过后性感的沙哑。
苏瑾年眼睛还是紧紧闭着,可是轻颤的睫毛泄露了她真实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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