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宁愿替他受,也跟着掉眼泪。
莫东廷怔了一下,心,似缓缓涌上一阵酸涩。
“妈妈,妈妈……”天天小手握紧苏瑾年手指,紧紧的。
任是谁都听得心酸,苏瑾年低头吻他的额头,哭着轻哄,“天天乖,妈妈在……妈妈一直都在啊……”
天天却听不见,依旧迷迷糊糊的喊着‘妈妈’。
坐在副驾座上的尹峰红了眼眶,一个大男人,竟是流下眼泪。
苏瑾年就哭得更厉害了,不停用手给他擦额上的汗。
“妈妈在,妈妈抱着天天,妈妈爱天天……”
车子开的飞快,昏黄灯光斜斜打进车厢照在她侧脸,她专注的神情,她的焦急,她的心痛,让他有一瞬错觉,她是爱这个孩子的,她深爱着他们的孩子,跟他一样!
一想到她有跟他一样的心境,心莫名的暖起来。
伸手,搂过苏瑾年的肩,将她和孩子罩入怀里,给她勇气,给她抚慰。
苏瑾年想抽出被天天抓着的手拿纸巾替他擦汗,手才刚刚一松动。
天天胡乱着双手握紧,哭着抽泣,“妈妈不要不要天天,天天很乖……想妈妈,要妈妈……妈妈……”
她的眼泪似决堤地洪水滚滚滑落,任天天抓着手,哽咽着说不出多余的字来,只一遍一遍的说着:“妈妈要天天,妈妈爱天天,妈妈以后都陪在天天身边……”
她简单的几个字,却在莫东廷心里掀起几度狂潮。
她说,她以后都会陪在天天身边,那是不是说……
他未来得及想,车已经停下来,医院到了。
苏瑾年最先抱着孩子下车,直直往医院里跑,
急诊室里,苏瑾年还紧紧抱着孩子,看着医生给孩子量体温,看着护士将细长的针头扎进天天手背。
“疼……妈妈,天天疼……”天天迷迷糊糊哭着喊疼。
那针好似扎在苏瑾年心上最软的地方,她也疼。
亲着孩子额头,安抚出声,“马上就好,天天乖,妈妈在这里,马上就不疼,乖……”
天天渐渐平静下来。
医生告诉她,是消化不良积食引起的发烧,这针打完就没事了。
苏瑾年听见医生说没什么事,有些虚脱的靠着椅再子,重重呼出一口气。
“孩子睡着了,我来抱!”莫东廷强硬开口却发现,睡着的天天还紧紧捏着她的手。
苏瑾年转过脸,眼睛里满是肯求,“我想再多抱他一会儿,等这针打完,好不好?”
莫东廷感觉无法直视她肯求的肯睛,错开目光,无声在他们身边坐下。
苏瑾年欣喜,涌到喉间的话,有很多很多,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是更加抱紧天天,说了声,“谢谢。”
“以后不要随便带他出去吃东西。”他淡淡开口,听不出情绪。
苏瑾年却是微惊,以后?
以后,说明,她还有机会见到天天,还有机会……
“天天……”莫东廷抬眸看向窗外夜色,像是陷入回忆,“因为是早产儿,身体比一般孩子要弱,他两岁多的时候,经常发烧,每天晚上都哭着喊,妈妈,天天好难受,妈妈,你在哪里……”
“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苏瑾年胸口剧烈起伏,胸口像塞满了棉花,窒息得生疼,呼吸都变得好艰难,喉咙都是滚烫的,似乎尝到血腥味。
哭肿的眼睛里是浓浓的伤痛。
对不起,我的孩子,我的宝贝,妈妈没办法,妈妈真的没有办法……
苏瑾年哭得不能自抑。
半夜,天天迷迷糊醒来一次,使劲睁开眼睛,看着苏瑾年,喃喃出声,“妈妈,不要走……”
苏瑾年亲着他,“妈妈不走,妈妈就一直陪在天天身边。”探探他体温,已经退烧。
整个人松懈下来,觉得疲惫不堪。
温暖的手伸过来,勾下她的头靠上一个宽阔的肩膀。
苏瑾年身子僵了一下。
“我们得在这里守一晚。”莫东廷冷冷出声,却不再是冷漠。
她靠着他肩膀点头,闭上眼睛。
心,安定下来。
只是这样靠着,她就觉得安心。
困意袭来,她无力思考太多,这一刻,她想听从‘心’的安排。
这是她离开之后,第一次安然入眠。
这一觉,睡的极为悠长。
暖暖的阳光洒在依偎的两人身上,投下一双亲密的影子。
天天睁开眼睛,看见爸爸和……他在心里喊她妈妈,尽管他知道,她并不是。
原来,有‘妈妈’的感觉这么好,如果只有生病才能得到这样的‘爱’,他希望多病几次。
这样想着,天天看着他两笑,眼睛弯成了月牙,孩子的思想都是幼稚的。
苏瑾年是最先醒来的,她担心天天。
谁知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小家伙对着她笑得灿烂。
莫东廷也醒了,看见儿子没事,悬着的心终是落回。
苏瑾年起身摸摸天天额头。
“天天觉得哪里不舒服?”温柔出声,嗓子有些哑。
天天摇摇头。
“肚子好饿。”
苏瑾年宠溺望着他笑,“天天想吃什么,妈妈去准备。”极自然的脱口而出。
莫东廷微蹙眉,看着天天的反应。
天天眉眼弯弯,“漂亮阿姨喜欢我爸爸吗?”
苏瑾年惊愕望着他,不知该怎么反应。
天天一直抓着苏瑾年的手,“天天很难受很难受的时候,好像看见了妈妈……醒来,天天第一眼就看见漂亮阿姨,所以,天天决定,漂亮阿姨就是天天的妈妈!妈妈是要和爸爸在一起的!”
苏瑾年眼睫垂下来,不敢看孩子纯净的眼睛,心像刀割一样的疼。
莫东廷抿紧薄唇,父子两好似都在等待,等待她的答案!
苏瑾年脸色有些苍白,连唇都是苍白的,她该怎么回答,该怎么说!
天天望着她,小手轻轻拉拉她,“漂亮阿姨不喜欢天天,也不想要天天吗?”大眼睛里有了泪。
苏瑾年感觉自己要被亲情与道德撕成两半,猛然抽回被孩子拉着的手。
“我不能!”
那样干脆,落荒而逃!
又一次,丢下他们父子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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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6000+
她以为,她那样冷绝的逃走,莫东廷会雷霆大怒,对她的羞辱会变本加厉。
可是,并没有,相反,她还可以收到天天的消息。
小家伙休息了一周又生龙活虎,每次她都只敢偷偷地去看他丫。
一来,怕莫东廷。
二来,怕自己对孩子更加割舍不下。
她,终究是要离开的,留在这儿,对他们父子只有伤害媲!
所幸,拍摄组的导演终于到了,人员就序,一则广告很快就可以完成。
这次香水广告的主题是‘危险女人香——诱、惑’。
香味点燃男人的想象力,香水依据香料基调的不同,其香味给人丰富的想象效果。男人闻到某种香味,就可能联想到女人的体态,因为人的嗅觉系统会直接传达某些信息到脑部神经中枢,再由脑部反射出某种影像。
不同香水的香味可以塑造完全不同的女人风格。比如,绿香调或中性的香味本身不太香甜,属于青草味香型,女人用这种香水,不仅闻起来清爽,还会联想起清淡的香槟酒,脑海中自然浮现出模特儿般纤瘦轻巧的身段;而柑苔调的香味,让男人产生玲珑苗条的曲线,散发出浓浓的女人魅力。
所以,聪明的女人通过使用的香水挑、逗男人的嗅觉,巧妙地点燃男人想象力的无限延伸。
苏瑾年手上拿到的稿是,一个小情景,就她一个人的戏。
可是导演一到,说要重新改稿,诱、惑,没有男人怎么称得上诱、惑。
苏瑾年交涉再三,导演方不妥协,说是,如果她固执己见,他不拍了,让他们另找人!
苏瑾年没有办法,再等下去,不知又要等多久了。
导演说了下他的idea,苏瑾年觉得好像也没那么难接受,两方算是达成了协议。
情景:夜色迷离,卧室,两支小苍兰香型的高台蜡烛忽明忽暗闪烁着暧昧的柔光,花瓶里插上几支香气宜人的百合花,弥漫着醉人的气息。苏瑾年立于宽大落地窗前,托一杯红酒,背对镜头,黑色蕾丝裙包裹住她曼妙的身体,如缎青丝披了满被,微风吹过,背后的镂空露出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
然后,男模特深情进来,拨弄她长发,滑落间,撩人心魂的幽香飘过……那是怎样一副媚人炫目,惊心动魄的画面。让男人刹那间心跳加速,有一种抱紧她的浴望!
就连身经百战的男模,居然只是看着这画面,还未靠近她就起了反应,尴尬得停止拍摄,退去休息室调整。
苏瑾年在另一间特别安排的休息室,感觉有点累,揉着额角闭目养神。
“哇哦,看到没看到没,那女人简直是尤物,那身材,那皮肤……”
“拜托,你口水都流出来了!”是两个男人的声音,应该是场工。
“我们两也只有YY的份了,你说,那女人在床上是不是特带劲!”
“那你得去问大老板喽!”
“大老板?谁知道她被多少男人睡过了,瞧瞧她那个浪样!”
“妈的,光只想想,这老二就蠢蠢欲动了……”
“小点声!走吧走吧,还要工作呢!”
脚步声走远。
苏瑾年手挡着眼睛,淡淡勾唇,却有一颗晶莹滑落。
好一会儿,她睁开眼睛,对着镜子笑出来,拿粉底补了妆,起身挺直腰,出去。
“导演,可以拍了吗?今天不拍完,明天我就要离开桐城,你们看着办吧!”
导演赶紧让人去叫男模特。
各就各位,男模特倒是没起反应了,只是火、辣、辣的眼神在苏瑾年身上游走,让她很不舒服,但是,她提醒自己,她是一个专业的演员,而且也只是搂搂腰,一个镜头就好,很快就过了。
男人走近她,手刚要搭上她腰的时候。
顶上的吊灯突然被关掉。
所有人的人都乱了。
“谁他妈有病,手欠啊!”导演当场就骂起来。
灯啪地一下亮起来。
莫东廷就那样直直站在那里,混身散发着冰冷气息,拒人于千里之外。
李丙胜还有一大群助理,跟在他后面。
导演立马傻了眼。
“灯,是我关的,有问题?”莫东廷低沉出声,脸色阴沉得厉害。
他早就到了,在那两个场工大放厥、词的时候就到了。
李丙胜一定要请他来巡视现场,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
导演两条腿都开始哆嗦。
“莫……莫总……”
莫东廷淡淡抬眸,扫了苏瑾年一眼,胸口腾起怒火,谁准她穿成那样的!
他晾着她一个星期,是怕他会忍不住动手掐死这个绝情的女人!
“这个广告的创意,我不喜欢,马上改!”莫东廷直接发号施令。
导演那就一个狗腿,陪笑,点头哈腰,说马上改。
苏瑾年冷笑,专业操守,对艺术的追求,也抵不过利益强权!
只是,他这样改来改去,她又要等多久?
“李总!”苏瑾年直接绕过莫东廷看着李丙胜。
“我在桐城的时间,已经超过了合约上的天数,如果今天这广告拍不成,我会单方去法院申请解取合约!”态度强硬。
李丙胜面露难色,“苏小姐,这个……”转头看向莫东廷,“莫总,您看……?”
莫东廷黑眸危险眯起,锁住苏瑾年。
“好,苏小姐这么敬业,我们怎么能不配合,清场!”
导演不知怎么办好,眼睛向李丙胜求救。
“按莫总说的办,清场!”李丙胜发话。
工作人员纷纷离场,只有导演和灯光摄影师留下。
苏瑾年蹙眉,不知道莫东廷又想干什么。
“各就各位!”
苏瑾年背对着镜头,感觉后背一片冰凉。
导演一喊开始。
她就感觉,背后有厚重的压迫感靠近,这感觉,绝对不是男模……
她心惊,有些慌乱地想回身。
腰肢却被大手掐住,牢牢禁锢在男人胸怀,她动弹不得。
熟悉的烟草清香混着淡淡香水味将她包围。
“这么想要男人?我没喂饱你?”大手在她身上游走,薄唇含住她耳垂,羞辱的话不绝于耳。
苏瑾年不动也不看他,撑着开口,“莫总觉得这样公私不分,好玩吗?”
莫东廷一手捏着她下巴,强硬抬起,迫使她看着他。
眸底毫无掩饰的轻蔑,唇角挂着讥诮,“有你在,当然好玩,你不就是供男人‘玩’的吗?”
她眼睛里燃起怒火,却是生生压制着,“羞辱我,你真的觉得高兴吗?莫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聊!”
莫东廷薄唇抵着她耳廓,危险出声,“苏瑾年,别让我一再的提醒你,不要挑战我的底限!”
苏瑾年从容摇头,“我没有!”
她越这样从容,不软不硬地态度,听得他心里怒火更盛。
却是放松了手下的力度,游移上她的背,“现在正在拍摄,你是不是应该专业一点。”
苏瑾年脸色煞白,他一定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她吗?
其实,整个摄影棚就只剩下他们两人,其他人早退出去了。
“够了,莫东廷,你不过是因为我是第一个背弃你的女人,你不甘心,觉得男人的尊严被挑战了,所以才这样一再的纠缠不休,您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反抗他不了,顺着他也不行,那就互相怨恨吧,他们之间除了恨,已经不可能再有其他!
果然,身上的大手用力,竟然生生撕掉她后背的薄蕾丝,整个人被他压制在玻璃窗上。
后背突然的凉薄,苏瑾年身子颤栗起来。
莫东廷已经拢起她长发撩起,淡淡幽香勾起人体内最原始的浴望。
“终于承认,你在故意挑战我了?”低沉到让人心慌的声音。
苏瑾年身子颤抖得更厉害,压着嗓音,“是啊,我一直都只是在故意引起你的注意,没想到莫总这么容易入套。”置之死地而后生,如果激将成功,他应该会扔下她,怒气冲冲离开。
莫东廷薄唇却落在她雪颈上,细细啃噬。
苏瑾年有些吃痛的蹙起秀眉。
他淡淡出声,“你跟我第一天,我就告诫过你,在我面前收起你那些小心思!激将法?”
“咝~”布帛伴着他的声音破裂。
“莫东廷!”苏瑾年怒吼出声。
衣服已经穿不上了,她双手环在胸前按住下滑的衣服,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践踏她的尊严!
“放开我!你……无耻……”
莫东廷手指已经探进她裙、底揉捏,薄唇里飘出恶毒的话。
“你不就喜欢男人对你无耻?”
“你——”
“嘘~别急着反驳,摄影机开着,到时候放给你看,看看你是喜欢还是讨厌!”
苏瑾年惊恐得扭动身子挣扎。
莫东廷一把扯掉她底、裤,不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从后面将灼热的浴望一举顶了进去。
苏瑾年死咬着唇闷哼,好痛!她还是干涩的。
莫东廷惩罚般,狠撞起来。
她疼得脸都惨白,十指抓紧胸前的衣服,衣服全堆在她腰间。
而他,依旧衣装齐整。
“怎么样,这样喜欢吗?”掐紧她腰肢,重顶。
“啊……痛……别动了……求求你……”她闷闷哀吟出声。
“求我?你不是强(jiang)吗,不是嘴硬吗!”他怒吼,动作却是逐渐轻下来。
“好痛……好痛……”她哭出声,泪大颗大颗往下落。
“原来你还知道什么是‘痛’!”他这一句氲着浓浓地悲伤。
她痛,他何尝不痛!
压抑浴望,压抑着痛,他粗砺手指上移,伸进她内衣里,捏住雪软顶端红樱桃逗弄。
那是她的敏、感、点,些微刺痛感激得她一阵阵哆嗦;感觉有汁液滋润结合处。
为什么她的身体和她的心隔这么远!
她的心里,到底装着什么?
他吻上她耳垂,呢喃出声,“放松,就不会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