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她回房间,随便了拉了件裙子给她,“换上!”她身上的婚纱真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顾念宜盯着他手上的那件裙,手收紧,“我不换!”那些衣服都是苏瑾年的!
这次,贺振南不是故意的,他是真没注意,而且他以为她是舍不得那套婚纱,舍不得席少城送给她的婚纱!
脸色暗沉下来,“我再说一遍,马上换了婚纱!”
顾念宜觉得他在羞辱她,扯过他手上的衣服,从窗户扔下去,“我不!”
贺振南捉住她就势压在墙壁下,寒眸眯起,那是他发怒的前兆,“你这样不愿换下婚纱,因为是席少城送的?看样子你是真想嫁给他!”
顾念宜推打他,“你放开我!我不管嫁给什么男人,就是不会嫁给你!”
她这话刚出,布料破裂的声音应声而起,“咝——”
“啊——”她吓得惊叫。
“你不换,我帮你!”贺振南一层一层撕掉她身上的婚纱,白纱飞舞了整个房间。
“你变态,住手,放开我……”顾念宜吓得大叫。
贺振南的薄唇压上她的,他的吻有些粗暴,价值不菲的婚纱已经变得面目前非,修长手指挑开她内衣,三两下,顾念宜已经半裸着身子。
“唔……”她摆着头躲避,想要推开他。
太晚了,男人的浴望一旦被挑起,哪里还停得下来,他自己都不知道,对她的渴望足以打破他引以为傲的冷静,甚至到了疯狂的地步!
狂热的吻如暴风雨般袭卷而来,吞没了她,她感觉肺里的空气都要被他吸干了。大手捧握一对手感极好的丰满凝乳,薄唇放开她柔软的唇,沿着她光洁下颚到雪白颈项、香肩……
顾念宜喘着气,“贺振南……你……”声音破碎得很难说出一句整话,心里是害怕的羞唇的,推拒他,却推不动分毫,双手被他顺势到拉到身后,成环抱他的姿势。
贺振南抬起她双腿缠上自己的腰,大掌从雪背抚上她香肩,再顺着诱人的曲线顺延至胸前的丰盈,在那里抚、摸搓、揉,流连忘返。
顾念宜感觉身体越来越热,身上像点了一把火,连带着整个房间的空气也升温。雪软顶端两颗珊瑚珠在他大掌下挺立起来,他知道她动情了,释放早已胀痛的昂藏,咬上她精致的耳垂,声音极尽蛊惑,“要我吗?”
顾念宜被他身体的滚烫灼得全身发软,他铁一般的硬度和火一样的热度昭示着接下来的动作,她害怕,微微战栗起来,却咬紧唇,不说话。
“啊……”他先慢慢的送入一个前端,再狠狠的一个冲入,逼出她一声尖叫。
她紧张,紧致敏感的部位瞬间急剧的收缩,贺振南这次死忍着等她适应,受不住她的温热细致,被她这样一夹,差点没忍住。
他咬牙忍住,吻着她耳垂,难得的温言开口,“你的身体是渴望我的,放松……”
他越是这样说,她越觉羞辱,嘴唇快要咬出血来,“贺振南,我是个正常女人,当然会有正常的反应,换一个男人……我也一样会有反应,这只是正常的……”
她的话还未说完,他凶狠的挺身,狠狠的侵入……
“啊——”她尖叫,娇躯僵直。
“收回你刚的话!”他猛然狂肆律动起来,重重抵到她最深处。
她受不住,背还抵着生硬的墙面,被他撞得生生的疼。
感觉到她愤怒的目光,贺振南黑眸注视着她那双清澈水眸,那双眸闪烁着因气恼而冒出的火花,他突然邪恶扬起唇角,猛地撤出。
“……”她强忍下申吟,咬紧唇抵抗翻江倒海般侵袭而来的空虚感,那里像是突然被抜掉了活塞,空……得难受。
他抱她到床上,密密压下,阳刚的身躯整个贴向她娇美玲珑的曲线,结实的胸膛不停地厮磨着她那两团颤巍巍的**。
“要我吗!”性感的声音,温热的薄息喷洒在她耳边,身体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咬一般。
她还是咬紧牙关,硬生生逼自己说出一个“不!”字,缠在他腰腹的腿却是无意识的收紧。
贺振南低低闷笑,猛地攫取她倔强的小嘴,他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个女人这么可爱!
“唔……”她被吻得意乱情迷,身子软得不像话,感觉有力的大手拉开她的腿,宛如利器一般的火热烫得几欲灼伤人,毫不客气地用力挺入她水嫩的紧致……
“不……”未等她喊出声,薄唇已经飞快地攫住她的,灵巧的舌不由分说撬开贝齿,迅速地攻占了她的小嘴,将喉间发出一阵阵愉悦又狂野的低吼声隐入她口中。
她拼命抵抗身体的酸胀和身体深处勾出的愉悦,她害怕他所给的那让人难以想像的,因水乳交融滋生的快、感和欢愉,就像一个巨大无底闪着银蓝色光芒的洞穴,从里面涌出来一浪高过一浪的激烈又陌生狂潮迎头打来,使她心旌神摇的同时,又无比惊慌无措。她害怕自己迷失,害怕自己在遭受灭顶之灾时他根本不会伸手救赎。
眼泪流了下来,沿着唇沿渗进嘴里,他尝了,刚放开她的唇,破碎的申呤就不可抑制地从她嘴里溢出。
她羞愤得狠狠咬上他的肩,他被她温热的小嘴刺激到,律动的频率更加狂狷。
“嗯……啊……”她终是忍受不住,婉转低呤的声音如羽毛一般飘荡到他心里,轻轻地搔着他心底最柔软的部分,让他更加心痒难耐,动作更加激烈。
他低声的叫着她,“念宜,念宜……”一声,又一声。
她瞪大眼睛,他……在喊‘念宜’,不是‘苏瑾年’?!不敢相信,他在喊她!
“啊——”高、潮来得又狂又猛,她措手不及,滚烫的灼热极速洒在花心,灼得她不断紧缩。晶莹的肌体上布满樱花般的色泽,全身轻颤,她仰高小脸,螓首靠在他的宽肩上,泪落在他胸前,竟有些灼人。
他修长的手指挑干她脸上的泪,眼底流露些淡渺的疼惜,那颗泪,早已经落在他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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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南归34(怎么哄她)
贺振南抱她清洗干净,又拿了药来,他一时没控制住,那里被他做得又红又肿。
修长的指尖下滑到她双腿间,她下意识的夹紧抗拒,身子虚软得动不了。
他在她身边躺下,薄唇凑近她耳边,“上了药会舒服点。”温热的气息喷在她颈窝,她缩了缩脖子,脸不是羞还是愤,红透了。
他在她背后轻笑,“我不看,只是帮你上药,嗯?丫”
她动不了,不作声。
贺振南当她默许了,手指滑下去,探入。
“嗯……”她咬住唇,紧张地僵直身子。
“放松……”他慢慢诱哄着,“放松,是不是很清凉,很舒服。媲”
顾念宜闭紧眼睛,心,有一丝慌乱,他不是很讨厌自己的吗,怎么……难道是另一种羞辱她的方式?她越是这样想,身体对他的碰触越是抗拒。
贺振南索性抽回手环上她的腰,将她搂进怀里,她想翻身脱离,真的太累,身子软得不行。
“别动,睡吧!”他淡淡的声音,温柔地,搂紧她。
他独有的气息包围着她,意识仿佛在清晰和迷离间俳回。
他在黑暗中睁着眼,在她浑圆的肩头吻下,原来抱着她的感觉这样满足,这个女人是属于他的,只属于他一个人!
顾念宜一整晚都陷在半梦半醒间,只感觉腰间一直有只手搂着她,后背的温度煨得她出了一层薄汗。
漏过窗帘缝隙的阳光很刺眼,她抬手挡住眼睛,要起身,腰间的那只手紧了紧,她起不来。
“放开我!”平静而冷漠的声音。
贺振南看不到她的表情,却可以感觉到她的疏离。那句话真的不假——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他松开手。
她拉紧被子起身,裹紧自己下床找衣服,柜子里的女装,全是苏瑾年喜欢的样式吧。
刺痛的感觉猛烈袭来,她揪紧被子,死也不会自愿穿上,在别人看来也许只是一件衣服而已,对她来说却是尊严的问题。
捡起地上他的衬衫,套上,幸好衬衫够大刚好可以遮住大腿,可这样她也出不了门。
贺振南终于是明白过来,她昨晚为什么那么倔强就是不换下婚纱。
抿了抿薄唇,默默起身,“我今天去接楠宝回来,医生说,孩子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在家里休养,有父母亲人陪着会更好。”
顾念宜一直背对着他,她现在真的不愿面对他,他予她的伤害,恐怕这辈子她都无法释怀!
贺振南心里明白,伤害可能就只是一瞬间,原谅的过程却需要长时间的考验。他还没理清楚自己的心,他还是爱着苏瑾年,却无法放开她的手,无法看到她走向另一个男人,他不知道这算不算爱,但这一刻,他希望是!
“等会儿佣人会送新衣服过来。”
她还是不理他。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出去。
顾念宜听着他的脚步离开,才转过身,关紧门,上锁。
贺振南在走廊停下脚步,落锁的那一声‘咔’像是打在他心上,突然想起电影里很经典的一句台词‘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摆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到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他苦笑,抬脚回自己房间,背影落寞。
不到一个小时,佣人大包小包搬了几箱子新衣服进来,各式各样的都有,他不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所以就全买了回来。
顾念宜却并未因此而心情好一点,相反更差,他为什么给她买这么多衣服,因为在他心里,她一直就是爱慕虚荣的女人。他为什么要抢她回来,因为要让席少城丢脸,因为他视她为所有物,他可以随意践踏丢弃,却霸道的不允许别人接手,他现在一定是种变态心理吧!
“顾小姐,这些衣服放在哪儿?”佣人请示道。
“扔出去!”
佣人怔住,不知怎么办,诺诺开口,“少爷吩咐……让我们把柜子里的衣服清出去,把新衣摆进去。”
顾念宜有点惊愕,“贺振南亲口说的?”
“是!”佣人忙点头。
她蹙紧眉,他……是什么意思!
“顾小姐……”佣人一脸的为难,少爷的吩咐谁敢违抗!
“照他的吩咐做吧!”她声音有些无力,终究是不愿为难别人,随手拿了件衣服进去浴室换,她现在这个样子也实在不妥,等会儿楠宝还要回来。
换好衣服准备下楼,发现贺振南还没走,转身就要回房,突然听到佣人喊了声,“乔小姐回来了!”
对于乔若琳,贺振南一直是放任自由的,从来都不过问她的行踪,单独为她开的户头每个月都会按时打钱进去,也从来不过问钱的去向。对于她……他没有情,却有义务,还有一件事谁都不知道,她爸爸临终时,要他答应的不只是照顾她一辈子,而是……
乔若琳已经进来,他淡淡抬眸,“回来了。”
“嗯。”乔若琳不太敢看他的眼睛,神情有一丝慌乱,武信被抓,她第一时间就回来贺宅,以武信对她的迷恋,是绝对不会供出她的,就怕席少城查出什么!
“我……有点累,先上楼了。”不等贺振南应允,转身就要上楼。
“等等!”贺振南起身,取了把钥匙递到她面前,“半山的别墅,是你的了,我已经吩咐佣人把你的东西搬过去!”
乔若琳瞪大眼睛,“你……你真的要赶我走?!”
“你可以不用这么敏感,我不是赶你走,是给你个人空间,我现在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知会你!”他不希望乔若琳因为嫉妒做出伤害顾念宜的事,所以,她必须得走,虽然有点不近人情,但以后可以避免很多事端!
他放下钥匙,“我还有事,你休息一下,佣人会送你去半山别墅。”说完,转身出去,开车走了。
乔若琳握紧拳,抓起那钥匙狠狠扔出去,直直往楼上跑。
顾念宜还来不及回房,两人碰了个正着。
乔若琳看着她的眼睛,恨意浓重,咬牙切齿,“你赢了!我被赶出去贺家,你高兴了?我还真是太小瞧你了!”
顾念宜没什么表情,只是看着她,“你今天有这样的结果,怪不到任何人,是你自作自受,你自己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乔若琳心更慌乱,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其实顾念宜也只是怀疑,根本就不知道她做的那些丧心病狂的事。
“你别得意得太早,我们走着瞧!”匆匆回房。
顾念宜亦转身回房,秀眉紧蹙,贺振南他……到底想干什么?!
***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楠宝高兴得什么似的,因为爸爸说妈妈回来了,而且永远永远都不会离开!
“楠宝。”贺振南抱孩子到腿上坐着。
“嗯?”小家伙歪着小脑袋望他。
“楠宝是喜欢爸爸还是喜欢妈妈?”
“都喜欢!”孩子答得脆生。
贺振南笑,“那回去之后,爸爸妈妈楠宝睡一个房间好不好?”
“好!”小家伙高兴得拍手。
“那妈妈要是不愿意呢?”
楠宝皱起小鼻子,“为什么呢?”
“因为……”贺振南淡淡垂眸,“因为爸爸惹妈妈生气了……”
“哦——”小家伙尾音拖得长长,扬起小下巴,“你抱着妈妈大腿撒撒娇娇就好了,楠宝只要一抱妈妈大腿,妈妈就生气不起来了。不过,楠宝很少惹妈妈生气……”
“噗——”驾驶座上的陈川和副驾驶座上的老爷子实在是忍不住笑出声。楠宝说的画面感也太强了好吧,想像一下,贺振南抱着顾念宜大腿求原谅的样子……太喜感了!
“有那么好笑吗!”贺振南阴沉出声。
陈川立刻吓得收了笑,老爷子才不怕他,“怎么,要不要我这个老头子给你支几招?”
贺振南挑眉,“您是想跟我说说跪搓衣板的心德?”
“噗——”陈川实在是忍不住。
老爷子瞪起眼睛,“臭小子,不许揭短啊!我一定让念宜好好整冶整冶你,现在你们年轻人不是兴跪……跪那个什么……键盘!”
“现在流行跪CPU,还要那种老式有940根针的!”陈川接下话。
“这个好,哈哈哈……”老爷子爽朗笑起来。
陈川诺诺朝内视镜看了贺振南一眼,贺振南对他作了‘必杀’手势,陈川吓得咽了口口水。
贺振南抬眸,贺家大宅已经到了,顾念宜候在门口……
顾盼南归35(终于明白爱她)
“妈妈,妈妈……”车还没停稳楠宝隔着玻璃急切地朝顾念宜挥手。
她过去,车门开了,孩子扑过来,她抱紧,竟有失而复得的心境,在她心里,楠宝一直是属于她的,只属于她一个人。也许,曾经,她幻想过一家三口的情景,却被贺振南一点一点撕碎,直到彻底绝望,心如死寂。
“楠宝……”泪湿了眼眶,喉咙一时发不出声音。
贺振南看着她,她低低的呜咽声像锋利的猫爪一下一下抓在他心口上。
老爷子下车,“进去吧,外面风大,孩子才刚出院。”
顾念宜点头,抱孩子进去,从头到尾没有看贺振南一眼媲。
他看着她背影,突然觉得,她近在眼前,却隔着千山万水的距离。
老爷子拍拍他,“慢慢来,先进去吧!”
“嗯。”
晚餐是顾念宜亲手做的,小米粥,配上她和楠宝以前常吃的家常小菜,倒也清新爽口。
贺振南连吃了两碗,他的味蕾早被各种洋酒泡得没了知觉,就算是顶级料理师精心烹制的食物也从来没得到他如此的青睐。
连老爷子也吃了一碗半,平时吃不到粗粮,猛然一吃,觉得很可口。
楠宝吃妈妈做的饭特别香,吃了一小碗,还嚷着没吃饱。
顾念宜瞪着贺振南,她是做给儿子一个人吃的,本来就做得不多,这下好了,全被他们吃了,儿子还没吃饱……
老爷子瞅准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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