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0章 大癞子失忆了()
女人嚎啕大哭,摸着大癞子的赖利头垂泪不止。 她把他当成了张二狗。
没错,这女人正是碎妹子,当初救张二狗的那个人。
五年前,张二狗在大西北被人陷害,脑袋砸破了,腿也给打断了,成为了傻子。
他一路要饭回来,从s市走到大梁山整整耗费了一年的时间。最后晕倒在了碎妹子的家门口。
是碎妹子救活了他,并且以身相许。
那时候,张二狗彻底疯傻,自己是谁也不记得了。就那么跟碎妹子同住了。
张二狗的伤好了以后,跟女人睡了好几个月,碎妹子从张二狗哪儿尝到了做女人的快乐,不能自拔。
再后来,张二狗恢复记忆,偷偷溜走了,回到了疙瘩坡。
碎妹子为了找到男人,曾经跋涉好几百里,一口气找到疙瘩坡,去跟四妮抢夺男人。
最后在王海亮跟张大栓的劝说下。碎妹子才离开了。
张二狗心里不是个滋味,就给了碎妹子一笔钱。
前前后后,张二狗来过碎妹子这儿好几次,给了她差不多一百五十万。
就是靠着这笔钱,碎妹子才给两个儿子盖起了房子,娶了媳妇,闺女也送出嫁了。
可惜好景不长,两个儿子成家以后怕老婆,对老娘不孝顺,将碎妹子赶出了家门。
碎妹子成为了孤寡老人,一个人住在村外的破房子里,依靠养羊为生。
女人还不老,年轻滴很,生理的需求也很强烈。
她每天晚上想自己的死鬼男人,也想张二狗。
她还拿张二狗跟自己的死鬼男人比较。
张二狗比死鬼男人丑多了,但不可否认他某部分的功能比死鬼男人强得不是一点半点。
首先是张二狗持久,其次是张二狗会玩很多花样,那些花样她都没见过。舒服极了,也得劲极了。
那段时间,张二狗把她撩拨得死去活来,腾云驾雾,如梦如幻,每天晚上,碎妹子的房里都会传出喊炕声。
她抱着二狗,二狗也抱着她,俩人在土炕上打滚,折腾,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从晚饭过后,一直折腾到第二天天光大亮。还是意犹未尽,回味无穷。
那两个月是碎妹子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让她终生难忘。
二狗回到疙瘩坡以后,碎妹子就更孤单了,想男人想得不行。
她也学会了玩自摸,每晚躺炕上,两只手都会在自己身上划拉。
划拉过来,再划拉过去,那种舒畅就荡漾在心头。
脑海里跟张二狗做哪些不三不四猫狗事儿的情景也越发的清晰。
于是,她就跟空气折腾,幻想张二狗抱她,亲她,摸他继续在炕上翻滚。
直到身上的衣服全部挺光,浑身大汗淋漓,呼呼气喘,一阵颤抖,被闪电劈中,那股潮涌喷薄而出,弄湿被窝方才作罢。
碎妹子整天晚上玩自摸,坚持了好几年,现在仍旧没有停。
这种感觉比偷汉子强多了,偷汉子不卫生,可能会染病。
碎妹子的这个村庄叫三十里铺,依然很穷,男人大多不洗澡,一身的臭汗。
刚才,她正在玩自摸,忽然外面传来扑通一声,才如梦方醒。
怎么也想不到,提着擀面杖出来,一眼就瞅到了那顶赖利头。
赖利头是张二狗的标志,她觉得二狗熬不住了,又来找她了,激动不已,这才抱上赖利头大哭。
二狗一来就好了,又可以舒畅了,不用自摸了,自己玩自己怎么也比不得有个男人实在。
“二狗啊,你咋来了?你咋来了啊?是不是想俺了?俺的亲啊。”
碎妹子呼唤了半天,男人没有做声,浑身水淋淋的。
碎妹子就感到不妙,会不会是男人落水了?淹死了?
于是,她就用脸蛋去触摸他的赖利头。
这一碰不要紧,碎妹子就吓一跳。
大癞子的脑袋滚烫滚烫的,估计有一百度,能烧开一壶水。
“啊,二狗,你发烧了?怎么发烧了?”碎妹子呼喊起来。
她啥也不顾了,一下子将男人揽在臂弯里,抱进了屋子。
碎妹子的力气大,干农活出身,背一口麻袋不是问题。
也难怪她把癞子当成张二狗,晚年的张二狗发福了,人也变胖了,跟大癞子个头差不多,赖利头也差不多。
将男人抱进屋子,放在土炕上,拉亮电灯,碎妹子伸手就剥男人的衣服。
大冬天的,必须把湿衣服剥掉,要不然还会着凉,裹上被窝,将火炕烧热,发一身汗就好了。
灯光一闪,屋子里一亮,碎妹子看清楚了,哪儿是什么张二狗,这赖利头跟张二狗不一样。
而且比张二狗年轻得多。
二狗老了,一脸的褶子,可眼前的男人最多三十岁,细皮嫩肉,除了样子丑点,身上的皮肤还很有弹性呢。
“啊!大癞子?怎么会是大癞子?”碎妹子认出来了,这个人就是大癞子,是张二狗的邻居。
大癞子也被碎妹子救过。
同样是在五年前,大癞子拉着刘媒婆从疙瘩坡逃出来那一次。两个人十分落魄,讨饭路过这个村子,来到了碎妹子的家门前。
是碎妹子给了他们两个馍馍,两碗米汤,大癞子跟刘媒婆才熬了过去。
从那时候起,碎妹子就认识了大癞子。
大癞子怎么会上我的车?他女人刘媒婆呢?怎么会落水?到底发生了啥事儿?
碎妹子一脑袋浆糊。
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惊喜,三两下除去了男人的衣服,将大癞子剥得溜溜光,然后将自己的热乎乎的棉被拉过来,裹上了男人的身体。
按说,大冬天的,癞子掉进水里一天一晚早该冻死。因为水的温度低,会吸走身体的热量。
但是大癞子的衣服好,是纯狼皮的。下面是皮裤,上面是皮夹克,外面是皮夹克。
侵入衣服的水,很快跟身体的温度持平,皮衣的质量保证了体温没有被冷水带走。这才活了一条命。
别管咋说,这都是一条命,不能看着他死?咋办,咋办?
碎妹子慌了手脚,忽悠一下明白了:“对,找大夫,找大夫。”
于是,碎妹子往火炕的炉膛里加了一把柴,尽量让炕上的温度高一点,再高一点。
她门也顾不得关,就跑到了村子里的老中医家,将老中医的家门拍得呼呼山响。
“救命,救命啊,张大夫救命。”
这破村子里有个老中医,年纪不小了,六七十岁,头发胡子都白了。可是医术还不错。
碎妹子一拍门,老中医赶紧拉亮了电灯,穿衣服。
门打开,老中医一脸的疑惑:“碎妹子咋了?”
碎妹子气喘吁吁,说:“张大夫,快!救人,救人,俺家有个男人快死了,马上去救他。”
张大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碎妹子是孤身女人,家里怎么可能会有男人?
他也不好意思问那么多,看着碎妹子着急忙活的样子,料到了事情的重要性。
“碎妹,你别急,我拿工具,立刻跟你去。”
老中医进屋背起了医药箱,被碎妹子拉得趔趔趄趄,跌跌撞撞冲进了家门。
走进屋子,来到火炕前,碎妹子说:“就是他,快救人,救人啊。”
老中医尴尬地不行,因为棉被里的男人没穿衣服,浑身一丝不沾,哪儿都光溜溜的。
心里首先不乐意了,估计碎妹子偷男人,而且是老母牛吃嫩草。
瞧着炕上的男人,最多也就三十岁,对于碎妹子来说,简直是小鲜肉了。
老中医的脸红了,第一个感觉是,碎妹子太强悍,把野男人给抽空了,这小子是马上风。
于是,他颤颤抖抖揭开棉被,仔细往里瞅瞅。
不是那么回事,原来男人发烧了,不但如此,而且一身的伤痛,手臂上,胸口上,肩膀上,都是石头棱子划破的伤口。
手臂轻微断裂了,右腿也断裂了。
“啊?”老中医吓一跳:“怎么会搞成这样?这男人哪儿来的?”
碎妹子说:“俺也不知道他为啥就爬俺家来了。废话少说,救人啊。”
老中医喔喔两声,立刻开始施救了,这才知道不是碎妹子偷汉子,野男人也不是马上风,是半夜爬进来的。
按说,大癞子的伤应该上医院,去看骨科,因为腿断了。
可这附近依然没有路,道路非常难走。开三马车一路颠簸,到不了医院,大癞子就被颠簸散架了。伤腿会更加严重。
老中医捋着胡子想了想,立刻让碎妹子弄了两个夹板,用夹板将男人的伤腿固定了,然后用绷带将夹板缠死,里面敷了中药。
再就是处理外部的伤口,擦了金疮药。最后才帮着他退烧。
老中医的药不错,大癞子很快就不疼了,敷药以后,烧也慢慢消退。
老中医忙活完一切,说:“碎妹,我走了,他脑子摔坏了,可能会失忆,而且很久没吃东西了,给他弄点吃的。”
碎妹子说:“谢谢张大夫,俺给你拿钱。”
张大夫说:“不用,等他伤好再结算不迟,你是好人啊,好人会有好报的。”
送走了老中医,碎妹子开始给大癞子弄吃的,煮了米饭。然后用汤匙舀起,吹到不凉不热。送到了男人的嘴巴边。
大癞子的确饿坏了,闭着眼昏迷着,却不影响吃饭,嘴巴蠕动起来。
碎妹子哭了:“这孩子,他到底受了多大罪呀?可怜的娃。”
睡梦中,大癞子闻到了母亲的味道,也闻到了老相好刘媒婆的味道。
他的脑子里想起五六岁那年,母亲老实婶喂他吃饭的情景。也想起当初的刘媒婆喂他吃饭的情景。
他喜欢老女人,因为老女人有味道,那是一种母性的感觉。
他失去母爱太久了,对老女人产生了依赖。
他也被石头砸秀逗了,成为了弱智,思维回到了十来岁。
但是刘媒婆的样子却在心里依稀可见,那种冲动也在。
他一下子拉住了碎妹子的手,喊了一声:“刘嫂,别走,你别走抱抱俺,好冷冷!”
他颤抖着,嘴唇依然青牙齿在格格打架。
碎妹子还没有明白咋回事呢,就被大癞子拉怀里去了。男人的手将她抱紧了。
大癞子的手也不由自主伸进了碎妹子的胸口处,摸上了浑圆的两团。
男人渴望那两团东西,那是母亲留在他脑海里唯一值得留恋的东西,也是刘嫂留在他脑海里唯一的东西。
碎妹子打个冷战不动了,任凭他摸。
第1001章 善良的碎妹子()
不知道摸了多久,碎妹子的心跳加快了,血流也加快了,头晕目眩。
男人两只大手带给了她快乐,也带给了她舒畅,碎妹子一脸享受的样子,脸蛋潮红了,还轻轻嗯了一声。
渐渐地,她的身子跟癞子的身体越靠越近,越靠越近,两个人的身体就贴上了。
碎妹子也不知道自己衣服啥时候没有的,早挺光了,抱上了癞子光溜溜的身体。
大癞子没有激动,更没有冲动,剧烈的伤痛让他激动不起来,也冲动不起来。
碎妹子知道男人啥事儿也干不成,但是她喜欢那种被抚摸的感觉。
大癞子晕晕乎乎的,真把她当成了刘嫂,也当成了小曼,脑子的面孔也变幻莫测,时而是小曼,时而是刘嫂。
他如梦如幻。两手抱着两个温暖的活物,脑袋一个劲地往碎妹子的胸前拱。
渐渐地,他咬上了两个突起碎妹子就呀了一声。
大癞子清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天早就亮了,碎妹子也起炕了,正在外面喂羊。
窗户纸上斜进了一缕阳光,外面传出了羊群的咩咩叫声。
他不知道这是哪儿。更加不知道自己是谁,为啥会到这儿来。
他想呼喊,问问外面的人,因为听到外面有人,碎妹子在咩咩叫着羊。
嗓子好像被啥东西堵住了,扯半天,只能扯出一句:“啊!”
碎妹子在外面听到了屋子里的叫声,赶紧放下食盆,进去屋子查看。
她看到大癞子醒了,男人的三角眼睁开了。于是噗嗤一笑:“你醒了?”
大癞子不知道你这女人是谁,会不会是自己的亲人,就是看着面熟。
他想挣扎着爬起来,可小腿上却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浑身也疼痛不堪。
“啊啊!”
碎妹子赶紧说:“别动,你别动,你身上有伤,还没好利索呢。”
大癞子就不动弹了,还是那声:“啊!”
碎妹子说:“你想问自己是谁对不对?想知道自己为啥到这儿对不对?”
“啊!”
碎妹子赶紧跟他解释:“俺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叫啥。从前也没见过你。不知道啥原因,你掉水里了。放心,就在这儿养伤,俺来照顾你,伤好以后你就可以回去了。”
因为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儿,她只能装糊涂。
“啊!”大癞子想说声谢谢你,可话到嘴边,还剩一声嚎叫。
碎妹子说:“你饿了吧,俺这儿煮了粥,俺喂你吧。”
于是,女人拉个凳子坐下,端起饭碗,用勺子盛粥,又用羹匙将粥盛出来,放在嘴边吹。吹到不凉不热,才送到他嘴边。
大癞子张开嘴,感到粥是香的,咧着嘴笑了笑,但是一笑,脸上的伤口就裂开了,特别痛。
碎妹子小心翼翼,脸蛋再次红了,她想起了昨晚大癞子摸她的情景,男人的手很粗大,也很结实,的确很舒服。
好想再被他摸,可是不行,他醒了。
碎妹子一边喂他饭,一边解释:“俺找大夫也帮你看过了,大夫说你脑子受伤了,可能会失忆,你的腿也断了,千万别动,伤筋动骨一百天,两个月以后才能下地。”
“啊!”大癞子想说,我知道,可还是只能发出一个字。
“放心,你好好在这儿养伤,俺不会亏待你的,这儿没别人,就俺自己,俺不跟孩子住一块。就咱俩。”
碎妹子看着大癞子,心里就想开了,小鲜肉啊,多好的后生,可惜了。
难道是老天爷的垂帘,给俺又掉下来一个精壮男人?
上帝以及老天爷啊,谢谢你了,对俺真好。
她盼着大癞子的伤赶紧好,也希望男人的伤没那么快好。
这屋子太长时间没有男人味道了,她寂寞地不行,生不如死。
死并不可怕,那种生不如死的寂寞才最难熬。
一旦有天他的伤好,一定会走,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也没有人摸她了,再也尝不到那种被抚摸的滋味了。
大癞子的嘴巴张不开,大部分的粥都顺着嘴角流到了腮帮子上,碎妹子就拿出手巾,帮着男人擦嘴巴。
吃完以后,她又帮着男人盖上了棉被,说:“你休息吧,俺去喂羊了。一会儿过来再陪着你说话。”
就这样,碎妹子走出了屋子。
进到院子,她的心里就炸开了锅,大癞子的身上到底发生了啥事儿?疙瘩坡到底发生了啥事儿?
为啥癞子会在俺的车上,看样子他是被水从上游冲下来的。还差点淹死。
不行,俺要到疙瘩坡去看看,问问咋回事哩,告诉癞子的家人也好。
碎妹子虽然舍不得大癞子,可也不想看着他这样残废掉,的确应该通知他的家人。
于是,女人扑打干净身上的尘土,撩了一下头发,摇响了三马车。
碎妹子还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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