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癞子问:“你咋了,咱俩还没开始。”
小曼说:“我不会让你碰了,你这人口是心非,我还要再观察你一段时间。”
大癞子问:“啥时候是个头?”
小曼说:“啥时候你彻底断绝对付二狗叔,啥时候是个头。”
“小曼,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将来赚到的钱,都会给你。”
小曼却说:“不稀罕!”
大癞子无语了,满脑子汗,身体的冲动跟生理的冲动一起爆发,根本就按耐不住。
他不得不动粗了,眼睛里闪过的是凶狠,豹子一样扑过来,再次将小曼按倒。
小曼这次挣扎起来,也嚎叫起来:“大癞子你干啥?混蛋!还要不要脸!”
大癞子说:“我不要脸了,本来就没脸,今天得不到你,我决不罢休!”
男人一边说一边将女人裹在身下,两只手再次撕扯她的衣服。
小曼火了,抽了他一巴掌,癞子也没感觉到痛。
女人的力气小,男人的力气大,眼看着一朵鲜花即将被摧残,忽然,小曼猛地将乞丐弯曲,成四十五度角顶向了大癞子。
“哎呀!”大癞子发出一声惨叫,立刻跳了三跳。
关键时刻,女人攻击了他。一下子踹在了大癞子的要害位置,差点将他踹得死机。
趁着大癞子抬手捂上要害的功夫,小曼再次裹起衣服,冲出了家门。
大癞子倒在了地上,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心理那个后悔啊,奶奶的,得意忘形,怎么把实话都说出来了?
小曼一定生气了。
等大癞子站起来,赶紧追出门去,追赶小曼。
她发现小曼没走多远,就在房子外面的圪梁梁上坐着,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泪,抽抽搭搭。
大癞子说:“你哭啥?”
小曼说:“你知道我哭啥。癞子,我不是不让你碰,可就是忍不住反抗,你知道吗?”
大癞子说:“知道,你从前是为了张二狗,现在是为了王天昊。”
“我问你,二丫阿姨的狗场被关,跟你有没有关系?是不是你跟公安打了小报告,说他们聚众赌博。狗场才被关了。
二丫阿姨的狗场被关,你就捡现成的,对不对?大癞子你的手段好毒辣。”
大癞子知道瞒不住小曼,啥事儿也瞒不住她。
“没错,二丫姑姑的狗场赌博,就是我打的小报告,可不用我打,哪家狗场也保不住。全市的人都知道哪儿是最大的赌场。”
“你为啥要这么做,当初不是答应我,好好做人吗?二丫阿姨可是你的恩人啊。”
大癞子牙齿一咬:“我没有恩人,二丫是我敌人,怪就怪她是王天昊的娘,是王海亮的女人!生意场上就这样,要嘛吃掉人,要嘛被人吃掉。”
小曼说:“那你有天会不会吃掉我?把我变成你生意场上的赌注?”
大癞子说:“不会,我是爱你的,永远不会。”
“我不相信。”
“那我发誓。”
“赌咒不灵,放屁不疼。不稀得你发誓。”
大癞子颓废至极,低着头道:“你就不给我一个机会?说来说去,你就是把我当坏人。”
“你本来就坏。”
“好,既然这样,我就坏给你看,从明天开始,我就返回大梁山,对付张二狗,非弄死他不可!”
小曼猛地站起来,说:“不要啊,别!”
大癞子不听小曼继续说下去,转过身回到了屋子里,开始收拾行李。
看那意思,真的打算返回大梁山,对付张二狗。
小曼吓坏了,从外面跟了过来,抢夺大癞子手里的行李。
男人往提包里填东西,小曼就从提包里掏东西,两个人撕扯到了一块。
大癞子没理他,抬脚就走,小曼吓坏了,赶紧从后面抱上了男人的腰。
“癞子,别呀,千万别,俺知道二狗叔对不起你,俺把身子给你,给你还不行吗?”
大癞子说:“我不需要别人的施舍。”
小曼说:“这不是施舍,是俺自愿的,自愿的!”
自愿是要付出行动的,这次,没动大癞子动手,小曼的手就伸向了小袄的纽扣。
轻轻一解,纽扣开了,在一揭衬衣也开了,屋子里再次弥漫出一股香气,女人就那么光溜溜站在他背后。
大癞子没动,小曼一步一步上炕,慢慢进了棉被。
再次扭过身,看到小曼两腮的泪珠,不知道为啥,大癞子的心理闪过一丝不忍。
这是个可怜的女人,她的命比自己还要苦。
同是天涯沦落人,何必苦苦相逼?
大癞子叹口气,没有走出门去,反而扭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没碰小曼,征服一个女人的身体算什么本事?征服她的心才是最大的胜利。
小曼在炕上等了很久,大癞子也没付出行动,两个人就那么干巴巴躺在各自的炕上,睁着眼到天明。
小曼了解大癞子的一切,一部分是在大梁山的时候,听那些村民说的。
另一部分是回到s市以后,听二丫说的。
所有人都说他坏,可女人不知道他坏在哪里。
大癞子坏,就坏在跟如意作对,跟张拐子作对,跟喜凤嫂作对,跟王天昊作对。
这几个人都给过村民好处,所以大癞子是被村民排斥的。
可他根本没做过啥伤天害理的事儿。
难道自己的爹娘被人害死,就不能恨?不能报复?就不能想方设法变成有钱人,找回一点尊严?
往如意的鱼塘里倒农药咋了?你爹娘害死我爹娘,老子报复你是天经地义。
小顺子的死本来就跟我无关。
至于绑架几个女人,不单单我大癞子加入了,张二狗也加入了。
你小曼可以原谅张二狗,为啥就不能原谅我大癞子?这不公平嘛。
没错,张二狗也是老子找人打傻的揍他活该!
谁让他挑拨张李两家的关系,让两个村子的人自相残杀的?
我老娘被埋在山上两个月,尸体还被他刨出来,扔到了井里,引起了大瘟疫。
这种人不揍他就没天理了!
如果说大癞子被村民排斥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长得丑。
长得丑咋了?又不是我的错。丑样子是爹娘给的,谁不想做帅男?
帅男也没啥了不起的,也不比别人多只眼睛,多条胳膊。大家都是两个肩膀抗一个脑袋。
大癞子越想,越觉得自己没错。而且正确的很,正确的有理。
眼看着外面的天就要亮了,屋子里很冷。
炭火没人加柴,马上就要熄灭了。
他想爬起来,往炭火里加炭,将暖气烧热。
可是又懒得起,冻死我算了,反正没女人瞧得上我。
美女都喜欢帅男,老子又不是帅男?
大癞子真想破罐子破摔。从此选择不做好人。
可这时候,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小曼泥鳅一样了溜了进来。
女人全身还是光光的,只是遮盖了浑身上下三个点。
癞子还没明白咋回事,小曼就解开被子角,溜上了他的热铺。
第810章 情人重逢()
小曼抱上了癞子水桶一样的腰肢,说:“我想过了,其实你并不是很坏,不如先把身子给你,算我表示诚意。你以后食言,我也认命了,就这么凑合着过吧。”
大癞子哭了,流着泪说:“你把最好东西给我,我也会把最好的东西给你,咱俩成亲吧。”
说着,他同样抱上了小曼纤细的腰肢,棉被一拉,两个人贴在了一起在炕上翻滚起来。
屋子里的暖气不热了,冷风顺着窗户的缝隙往里钻,可他们没感觉到寒冷,反而把衣服全都脱了,肉暖着肉的感觉就是好。
这一天,小曼终于跟大癞子有了第一次,第二天又有了第二次,第三天快马加鞭,又进行了第二次。
大癞子从前做过太监,七岁那年就被张二狗一刀制住了凶猛。
但是八年前,他找到一个很好的医生,恢复了那种凶猛,跟当初一模一样了。
那一次恢复凶猛,几乎花掉了他一年搬砖和泥挣来的钱,但那钱花的特别值。
因为他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跟小曼在一块以后,老子彻底改变,每天起早贪黑到狗场去。
他早出晚归,无论上班还是下班,都跟小曼相跟着。因为狗场跟家具厂是在一块的。
张二狗,算你命好,有啥恩怨,下辈子再说吧,这辈子为了小曼,老子忍了。
别管咋着说,也要先找个女人,留个后,后继无人,死了也没脸见爹娘。
如意,张大毛,张拐子,别让他老子逮住机会。一旦有机会,我还会整死你们。
他把这一切交给了上天,上天不想他报仇,自然不会给他机会。
接下来,大癞子的狗场迅速崛起,小曼的家具厂也再次崛起。
大癞子的狗场非常繁华,日进斗金。因为喂养的都是名狗。普通的狗数万到数十万不等。优良的斗犬几十万到数百万不等。
他还从别的地方引进了藏獒,纯种的藏獒没断奶就能卖三五百万。大一点的上千万。
方圆千里的爱狗人士都到癞子这儿买狗,他垄断了大西北的狗市。
他卖出的每一条狗都是训好的,特别听话,而且给那些客人传授了基本的训狗经验,让卖出去的狗尽快适应新的主人。
当然,真正的獒狗是不会跟新主人掏心交肺的,也不会忠心护主。为了生意,耍一点手段是必然的。
在张二狗生意迅猛发展的时候,s市二丫的生意也在迅猛发展。
二丫又签约了几笔很大的订单,价值都在上亿元。
三联集团的生意不单单是在贸易行业,早就转型了,九十年代倒卖钢筋,建材。进去一零年,涉及了房地产。市四周的地皮都快被二丫给买没了,一座座高楼大山拔地而起。她成为了首屈一指的地产商。
三联到现在,仍然有二丫占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还有素芬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最大的股东还是王海亮,占有的股份是百分之七十。
当初,从八万块起步,先是开罐头厂,然后是运输中药,钢材,水泥,最后成立贸易公司。二丫一直冲在最前面,披荆斩棘,无怨无悔。
2007年的年底,三联集团正式宣布融资上市。
上市是好事,一些手续必然要董事长亲自操刀。所以二丫把王海亮从大梁山请了过来。
2007年的年底,王海亮衣冠楚楚来到了s市。那时候,儿子王天昊跟天天已经返回大梁山三个多月了。
与其说准备公司上市,不如说他想来看看二丫。
王海亮有五年的时间没见过二丫了。
那一年,新婚之夜,二丫让带娣穿上了自己的嫁衣,并且将女人送上花轿。
洞房里,王海亮也把带娣当成了二丫,直到破掉女人的身子,他才看清楚那不是二丫。
他一怒之下,真的接纳了带娣,跟二丫大发了一通怒火。
从哪儿以后,二丫回到s市,一直没有出现过。
为了迎接董事长的到来,三联集团的男女员工夹道欢迎,敲锣打鼓。队伍排出去二里地。
二丫身穿干净整洁的工作服,春风满满,第一个迎了过去。
王海亮下车,旁边的锣鼓队就敲开了,也吹开了:“滴滴答,屋里哇,咣咣咣,咚咚咚,当当当。”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而且有人打出了横幅,上面写着:“欢迎王董事长大驾光临视察工作。”
王海亮对横幅没兴趣,对锣鼓队也没兴趣。下车以后眼睛一个劲扫描,找的就是二丫。
二丫的身姿很显眼,就在队伍的中间,也在队伍的足前面。
身后是秘书跟几个部门经理。
女人竭力忍耐着思念跟惊喜,大补迎了过去。跟王海亮握住了手。
“董事长你来了,欢迎!”
她没叫他的乳名,反而直接叫他董事长,这让海亮觉得,他跟二丫之间的距离原来越来,遥不可及。
王海亮很激动,同样握住了二丫的手。
他发现二丫又瘦了,面色苍白,眼睛微微有点浮肿。
立刻,他就知道为了等他来,女人一晚没睡,还可能哭过。
她做过激烈的思想斗争,辗转反侧,有惊喜,有无奈,也有感叹。
按说,他们俩是天生一对,二十五年前就有了缘分。
可是造化弄人,如今变得形同陌路。
当着那么多员工的面,她当然只能叫他董事长。难不成要扑进他的怀里大哭一场。
二丫的衣服笔挺,一点也不花枝招展。她过了花枝招展的年龄。
也不爱打扮,脸上没涂抹任何的化妆品,脸蛋看起来还是跟大梁山的梨花那样洁白带雨。
她的眼睛还是那么大,鼻子还是那么挺,笑容里带着苦涩,岁月的沧桑没在女人的身上留下任何印记,人过中年,还是很小姑娘一样好看。
二丫咋不显老?我王海亮都有白头发了。
海亮说:“二丫,你瘦了。”
二丫说:“海亮,你老了,有白头发了。”
海亮说:“想你想的。”
二丫的腾地红了一下,心说老不正经,当着这么多员工的面,你就不能矜持点?
只是楞了一下,二丫手一挥,说:“请,我们准备了宴席,为你接风洗尘。”
宴席摆在了s市最繁华的大酒店,s市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有商界的朋友,全部过来凑热闹。
三联包了这家酒店,特意为了招待王海亮。
酒席上,大家推杯换盏,相互恭维,大小经理也纷纷发言。
最后,大家让王海亮上台发言,欢迎董事长对我们的工作指导批评。
王海亮面不改色,大义凛然,威风不倒,潇洒自如,迈着健硕的脚步走上台,开始侃侃而谈。说了很多鼓励的话,也总结了很多经验,表扬了三联集团在这二十年所作出的成就。
现在的王海亮跟当初不一样了,开会发言是他的家常便饭。
根本不用讲演稿,话匣子一开,就是滔滔不绝,妙语连珠。那种开朗的乡音,再加上诙谐的语言,让下面的员工觉得可亲可近。捧腹大笑。
很多小姑娘也忍俊不已,捂着肚子笑。
酒席一直到晚上才散,人也走的差不多了。
二丫说:“海亮,你远道而来,不如咱们去一次夜总会,k歌啊。”
王海亮摇摇头说:“不去,从没去过那种地方。”
二丫说:“你是董事长,免不了应酬,难道没去过歌吧跟夜总会?”
王海亮说:“一次也没有。”
“那你平时是怎么招待客户的?”
“有建国啊,还有憨子,小燕,喜凤嫂,我个人从没去过。”
“那咱们?”
海亮说:“我想到你家里坐坐。”
二丫浑身一抖,立刻明白男人想干啥。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说:“那好吧,欢迎到我家做客。”
就这样,海亮上了二丫的车,直奔二丫的公寓。
公寓很大,是二丫出钱买的,这家公寓十年前就买下了。
当初,王天昊跟母亲生活在这里。
自从王天昊被娘轰回到大梁山,偌大的房子只有二丫一个人住。
里面只有一个保姆,外加一个园丁。
园丁管扫院子,大杂物,保姆帮她收拾屋子,烧菜做饭。
汽车开进车库,二丫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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