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让那些果子的成熟期岔开,从四月到冬天,分批成熟。
这就需要采购不同种类的树苗,海亮是门外汉。
他又担心被苗圃的老板欺骗,于是,再一次来到了张喜来的家,准备找素芬帮忙。
海亮已经小半年没有来过素芬的家了,素芬的家里还是老样子
只是里面的家具变了,沙发,音响,全部换掉,而且添加了一台大彩电。
张喜来仍旧不在家,常年随着生意漂泊,神龙见首不见尾。
海亮赶到素芬家的时候,正好是礼拜天,素芬正在屋子里睡觉。
王海亮拿出钥匙打开了门,将行李放在了张喜来家的桌子上。
他首先扑进厨房,舀起一碗冷水,咕嘟咕嘟一气饮尽,然后擦擦嘴巴。
海亮一点也不拘泥,完全把张喜来的家当做自己的家。
“素芬,素芬,你在吗?”海亮呼唤了一声。
可惜没人答应,于是海亮觉得,素芬一定是加班了。
于是,他打开自己从前居住的房间门,准备换一下衣服。
哪知道刚刚打开,他就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只见自己从前睡过的小床上,竟然躺着一个女人……那女人正是素芬。
素芬没有穿衣服,就那么红果果躺在小床上。女人的身体一览无遗。
首先映入海亮眼前的是一对鼓鼓的前胸,其次是女人的脸蛋跟秀发,还有两条白花花的腿。
天气已经进了夏天,有点炎热,一床被子素芬只盖了一条被子角,那被角刚好将女孩难以启齿的地方遮盖,其他的地方全部展现。
王海亮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他的身体也被闪电劈中。
这是他第二次看到素芬的身体,第一次是五年前,海亮刚来到z市,第一天跟素芬到罐头厂上班的那天。
那时候天空中刚刚下过一场大雨,两个人走在密林的小道上如沐春风。
素芬的衣服被雨水淋湿了,女人躲在草丛的背后换衣服。
她故意让海亮撞见了她的果体,那时候跟今天一样,女孩的肌肤像是天上的白云洁白无暇。嫩圆的脸蛋下是粉白的脖颈,脖颈下是一弯迷人的锁骨。
那对圆圆的奇妙软组织明光耀眼,颤颤巍巍,在下面就是那双腿了,同样洁白,仿佛秋天里即将成熟的玉米棒子。
素芬全身的结构玲珑剔透,搭配地十分均匀。王海亮的心不由震撼了一下,立刻被她的身体吸引了。
他站在那儿不知所措,出去不是,留下也不是。
素芬放着自己的房间不睡,而是睡在海亮曾经住过的屋子里,就是想闻到海亮的气味。
女人一直在喜欢着海亮,欲罢不能,也纠结地不行。
王海亮是有媳妇的,素芬不忍破坏他的幸福,前面是道德的栏杆,后面是爱情的火焰。素芬被挤在了正中间。
她无可奈何,向前一步会得到道德的审判,向后一步,又无法忍耐爱情的渴盼。
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海亮每次来到z市,素芬都跟过节一样兴奋。
海亮每次离开,女孩又跟失去亲人一样难过。
每次海亮离开以后,素芬都会住海亮的房间,睡男人曾经睡过的床,盖男人曾经盖过的棉被。
那床上跟棉被上都有海亮的气味。
每天夜里,只有闻着男人的气味,她才能睡着。
久而久之,这成为了一种习惯。
素芬的这些习惯,海亮是知道的,因为上次素芬跟他表白过一次。
海亮愕然了,脸蛋腾地红透了,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
还好女孩子没有发现他,小脸蛋也红扑扑的,打着细微的鼾声。
王海亮竭力压抑着内心的躁动,慢慢转过头,轻轻关上了房门。
他不忍多看一眼,担心自己再看一眼,忍不住就会犯罪。
他无法忍耐那种吸引,也无法忍耐那种美丽的引诱。
房门一关,发出去轻轻一声脆响,素芬猛地睁开了眼,喊了一声:“海亮哥……!”
她被惊醒了。
素芬做了一个梦,再一次梦到了王海亮,她发现海亮来到了她的家,跟她住在一块,还睡在了她的床上。
男人抱她,亲她,摸她,撕裂了她的衣服,将她按在身下。
她在男人的身下呢喃,男人在他的身上喘气,一男一女在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
房门一响,立刻打断了她的好梦,她伸手向着旁边一摸,王海亮早已不见踪影。
原来是南柯一梦……。
素芬叹口气,知道自己又想海亮了。
看看天,外面的天光早已大亮,再看看表,已经是中午十点了。
素芬赶紧起床,一下子扑向了厨房。
刚刚走进厨房,素芬也惊呆了,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啊!海亮哥,果然是你……”素芬欢呼一声扑了过去,一下子抱住海亮的脖子,挂在了他的身上。
“海亮哥,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想妹子了?”
每次见到海亮,素芬总是这么亲热。这种亲热是不掺和任何杂念的,完全是妹妹对哥哥的那种亲昵。
王海亮的脸还是红红的,因为他刚才看到了女孩不该看到的一切,尴尬地不行。
而且,现在素芬的前胸刚好紧贴在他的前胸上,他感到一股软绵绵的,麻酥酥的电流,一下子击中了胸膛。
“素芬,原来你在家啊?还以为你上班了呢。”海亮赶紧轻轻挣扎,打破了这种僵局。
素芬说:“我一直在家啊,今天是礼拜天,海亮哥,你怎么来了?想妹子没有?”
海亮说:“想了……可是,你为啥从我的屋子里出来,不睡你自己的……房间。”
“这个……?”素芬无语了,脸蛋同样红透。自我解嘲道:“不告诉你……。”
这种事情根本没法说,难道她要告诉海亮,我喜欢你,所以睡你睡过的床,盖你曾经盖过的被?
这怎么说得出口?
海亮说:“你还没吃饭吧,我做了饭,疙瘩汤马上就好。”
“啊?你帮我煮了疙瘩汤?”
海亮说:“是,大男人,没做过饭,我只会拌疙瘩。”
王海亮真的没做过饭,成亲前是娘在做饭,成亲后是玉珠帮他做饭。
他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男人有男人的事业,一个成功的男人,很少围着锅台转。
一个只知道在后院烧火的男人,站在前台,也出息不到哪儿去。
素芬从他的身上跳下来,感叹一声:“苍天,海亮哥,你还会拌疙瘩?我最喜欢喝疙瘩汤了。”
海亮说:“那好,尝尝我的杰作。”
素芬穿衣服的当口,海亮已经拌好了疙瘩,现在疙瘩熟了,两个人各舀了一碗。放在了餐桌上。
素芬尝了一口,海亮赶紧问:“滋味怎么样?”
素芬说:“海亮哥,吃了你做的疙瘩汤,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吃这鬼东西了?你确定你拌的是疙瘩?不是化学药品?”
海亮问:“怎么了?”
素芬说着,用筷子挑起一块面疙瘩。那疙瘩跟拳头一样大,半个小时没煮熟。
海亮说:“不好意思,做饭不是我的强项啊。”
素芬嗔怪一声道:“你呀,就是粗手大脚,笨手笨脚的,咱们还是出去吃吧。”
第218章 擦肩而过()
第218章擦肩而过
素芬家门外是大马路,马路的对面就是小吃店。
那是一个地摊,有卖煎饼果子的,刀削面的,还有豆腐脑,豆沫粥,胡辣汤等等等。
因为是礼拜天,再加上这些年大都市的扩建,素芬家几乎已经被包围在市中心了,到处是熙熙攘攘的人群,马路上的车流跟人流也川流不息。
来到了小吃地摊,海亮要了两碗豆腐脑,四根油条,跟素芬一起坐下。
素芬说:“海亮哥,你这次来z市又因为什么事?购买柴油,还是开山工具?”
海亮一边吃一边说:“妹子,哥又遇到麻烦了,这次还是求你帮忙。你可不要推辞。”
素芬切了一声:“跟我还客气什么?把我当自己人就只管说,只要妹子可以办到的,绝没二话。”
海亮终于告诉了素芬他这次来z市的目的:“素芬,我想让你帮我联系一家苗圃,我要采购大量的树苗,是果树苗,苹果,核桃,桃树,梨树,只要是山里可以生长的果子,我都要。”
素芬楞了一下:“哥,你这是干嘛?你要开林场?”
海亮说:“对,我就是要开林场,大梁山最近正在开荒,我打算开出上万亩荒地,全部栽上果树。
我想为五年以后的饮料厂做准备,我要开厂,我要提前储备资源。”
“你……你要开饮料厂?可现在,你们村的大路还没有修通啊。”
海亮淡淡一笑:“三年以后不就修通了嘛?大路修通的时候,也正是果子大量成熟的季节,刚好赶上我开厂的时候,这就叫未雨绸缪。”
素芬惊讶了,呆立了,她想不到王海亮路没有修通,就考虑到了大路修通以后的发展方向。
而且,他已经有了开厂的打算。
素芬说:“哥,你一个农民,挣点钱不容易,还是留着吧,让嫂子有好日子过,如果真的想发展,就带着嫂子到城里来,何必窝在大梁山呢?
只有城市才是你这种人翱翔的天地,我保证,像你这样的人,一定可以混出个人样,将来出人头地。
大梁山太小了,根本藏不下你这条龙。哥,听妹子话,你应该出来,这条路你本不应该修。
四年了,大路整整修了四年,这四年,我是看着你一点点消瘦,一点点发展起来的,你为大梁山付出那么多,值得吗?”
海亮微微一笑:“妹,话不能这么说,我就是走出去一千里,一万里,也还是大梁山的人。
我的家在大梁山,我的父母在大梁山,我的妻儿在大梁山,我的老坟,我的根也在大梁山,这里有我的乡亲,有我的兄弟。我如果一个人到城里发展,那就是不负责任,就是逃兵。
你看海亮哥像是逃兵吗?”
“可是……哥,你干了那么多事儿,也不见得落好啊,村民是愚昧的,也是无知的,一旦有天利益受到一点点损失,他们就会忘记你付出的勤苦,忘记你遭受的苦难。这就叫出力不讨好啊。”
海亮又是一笑:“可村民也是善良的,是淳朴的,他们是有良心的。我不期望他们记得我的好,只想大梁山祖祖辈辈的人走出大山,跟山外的世界融合。
我亲眼看到了村民遭受的苦难,他们经历了大暗病,经历了大地震,死了那么多人。大梁山的山坡上密密麻麻都是坟墓。
他们的坟墓永远向着大梁山,他们灵魂永远跟着大梁山一起颤抖……。
那么多人离开,原因只有一个,就是没有路啊。外面的医疗队跟救援队根本过不来。要不然也不会死那么多人。
所以,这路是非修不可,大梁山也一定要发展。
我不图别的,就是为了二丫,为玉珠,为了自己的子孙后代,这条路修出来,祖祖辈辈的人都会得到好处。
我王海亮也不图他们的回报,只求做到问心无愧……。”
听着海亮的话,素芬再一次震撼了。
从前,女孩就是觉得海亮固执,却不知道他固执的原因。
今天才知道,作为一个普通的山民,他同样高尚,伟大,简直让人肃然起敬。
王海亮的身影在她的心里比从前还要高大。
海亮哥,多好的男人啊,为啥俺就没福气,找不到这样的好男人?可惜了,错过了,无缘了……
素芬的心里不知不觉产生一种悲苦,感叹命运的不公,也感叹造物弄人。
女孩子抽泣了一声:“海亮哥,好,就凭你这段话,妹子一定帮你,你说吧,要多少树苗,我马上给你联系苗圃厂。”
海亮说:“我粗略地估算了一下,大山开出的荒地,至少在七八千亩以上,就按一万亩,每亩地按照四十颗树苗算,也需要四十万颗。”
“那需要多少钱?”
海亮说:“一颗树苗按五毛钱算,也需要二十万块。”
“哥,你打算把自己的所有积蓄,都投入到这些树苗上?”
海亮说:“是!我这人有一点,一辈子不做守财奴,我要用自己的半生搏一搏,让大梁山换一副新的天地!”
“好!妹子支持你!哥,我敬你!”素芬端起桌子上的豆腐脑,以豆腐脑当酒,敬了海亮一杯。
素芬是有办法的,她从小生活在z市,人脉非常广,他的父亲张喜来又是首屈一指的企业家。认识很多大头头。
在z市寻找一家树苗培育基地不是什么难事。
20万元的树苗订单,这可是个大客户,那些苗圃基地的老板还不乐开了花?
关键是不能让他们欺骗海亮哥,一旦树苗的品质不够纯正,那就把海亮哥给坑苦了。
素芬已经决定为海亮哥寻找树苗了,这是她义不容辞的责任。
他喜欢帮助海亮,并且以此为乐,而且不计较任何报酬。
一碗豆腐脑喝完,海亮点着一根烟。忽然,他的目光呆住了。
在距离他五六十米的地方竟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身影太熟悉了,是个姑娘,长发披肩,个头均匀,而且身穿一条花裙子。
虽然那姑娘背对着他,可海亮一下子就认出了她,那女孩应该是二丫。
他看不清那女孩的面容,只是从背影上分析,铁定是二丫无意。
王海亮打了个冷战,蹭地一声站了起来,手里的烟掉在了地上。
素芬发现海亮那么激动,问道:“哥,怎么了?”
海亮说:“二丫……那女孩是二丫……难道二丫还……活着?二丫!”
王海亮一声嚎叫,拨拉开人群,飞步扑了过去。
可是当他三步并作两步,将人群拨开冲过去的时候,那女孩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王海亮急坏了,极目远望,来回地寻找,他的目光从每一个女人的脸庞上掠过。
没错,那女孩一定是二丫,我是不会看错的!
王海亮激动非常,来回地寻找。
素芬发现不妙,从后面跟了过来:“海亮哥,你不是说二丫姐死了吗?”
海亮说:“是,我们都以为她死了,可我刚才的确看到了她!素芬,快!帮我找,帮我找啊!”
王海亮欣喜异常,他的声音都变调了。
“喔喔喔。那好,海亮哥,你往东,我往西,咱们分头找,中午的时候在我家里会合,好不好?”
海亮说声:“好!”顺着穿息的人流一路向东而去。
素芬姑娘赶紧付了账,一路向西去了。
王海亮铁定认为刚才瞄到的那姑娘是二丫无疑,他就是眼睛瞎了,脑袋被人拍扁了,忘记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也不会忘记二丫的样子。
刚才那姑娘一头的披肩发,但二丫是羊角辫子。二丫掉下幽魂谷的时候,是花格子小袄,那姑娘是一身的花裙子。
尽管装束发生了改变,可他绝不会认错。
二丫的身体她最熟悉,那纤细的手臂,柔弱的肩膀,手腕粗的杨柳小腰,还有那双细长的腿,都是海亮熟悉的。
他从小跟二丫一起长大,七年前的那个冬天,他拉着二丫的手去私奔。
在熊熊篝火燃烧的山洞里,他解开了女孩的衣服,摸遍了她的全身。亲了她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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