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宋小草正逗着“郡主”、“公爵”玩,叶兰抱着家用药箱清理着容易脸上的伤口。
“还疼吗?”叶兰心疼的问。
容易笑着摇了摇头,“不疼,只要你好好的,我就不会疼!”说着握住了叶兰的手。
“啧啧啧,真酸啊。”花儿轻笑着从他们背后蹦了出来,吓的叶兰脸一红,忙抽回了手。
“害什么羞啊,你们现在已经是恋人关系了!”
容易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秦越不会就此罢手的。”叶兰的脸上蒙上一层愁绪。
“是啊,要不,我留下,不会部队了!”容易斩钉截铁的说道。
“不行!”叶兰一口否决,“你不能为了我而放弃自己的理想!”
“可是,没有了你,我的理想又有什么存在的价值呢!”
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人能各自为对方考虑,花儿心里既高兴又忧愁。
“这件事会解决的。”耿少凡不知何时已经到了花儿背后,花儿顺势伸手解开他腰间系的围裙。
“吃过饭后,小易你必须马上回部队报到!你们连队的指导员以前我的老部下,我已经和他通过电话了,你脸上的伤他们只会做‘见义勇为’来处理。”耿少凡淡淡的说。
“可是,兰兰她的事情……”
“她的事情我会想办法解决的!”耿少凡拍了容易的肩膀,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松,伸了个拦腰,“Ladysand乡亲们,来尝尝我耿大厨的手艺吧。”
“真没个正行!”花儿瞪了耿少凡背影一眼,对容易、花儿说道:“放心吧,他既然这样说了,那就肯定是有稳妥的办法了!”
晚饭过后,叶兰陪着容易去了车站,宋小草也忙着回家上网跟郑则成视频聊天。
耿少凡从背后变魔术似的弄出来两张电影票,在花儿面前晃了晃,“当当当,花儿小主,奴才这有两张《北京遇上西雅图》的电影票,要不晚上陪您去赏一赏?”
花儿撅了撅嘴,“哀家,没心情,乏了,要回去睡觉觉了!”
耿少凡赶忙拦住了她,“干嘛这么扫兴,不是说好的看电影吗,走吧,走吧。”
花儿拿开他的手,问道:“你等会儿吧。你说有办法解决兰兰的事情,是什么办法?”
“办法?没有啊。”耿少凡一脸的正经,丝毫没有玩笑的意思。
花儿急道:“你没有办法啊,那你吹什么牛啊?!真是的!”
“不是有句话叫‘船到桥头自然直,柳暗花明又一村’嘛,到时候会有办法的。”
“你!”花儿气的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耿少凡却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了自己肩头,吓的花儿失声尖叫。
“死黑炭,你干嘛?快放我下来!被人看见,丢死人了!”花儿勾住他的脖子,吓的不敢乱动。
“咱去看电影啊,这可是年度爱情大片,不看可惜了,走起!”耿少凡说着扛着花儿就往大路上跑,吓的花儿咋咋呼呼的捶打着他的脑袋。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但是花儿的心却依然悬着。
“老婆,今天天气这么好,要不今天咱们去野营吧?”阳台上,耿少凡倚着栏杆,远望着说道。
“不想去。还是改天吧。”花儿坐在床上,怀里抱着笔记本,噼里啪啦的敲打着键盘。忽然感觉一阵恶心,忙跳下床,鞋都来不及穿,跑到卫生间一阵干呕。
“怎么了?怎么了?”耿少凡尾随而来,焦急的问道。
花儿漱了下口,蹙着眉头,摇了摇头,“可能是这两天吃的太油腻了吧,没事。”
叶兰的电话来了,花儿接起来,眉头锁的更严重。
等她放了电话,耿少凡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你说的,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事情来了,叶兰爸爸的公司陷入了债务危机,A集团终止了与她爸爸的工作,其他公司也望风而随,现在银行方面也bi着还贷!你说,该怎么办吧?”
耿少凡点点头,略有所思道:“要不,就叫叶兰从了秦越吧,做个少奶奶也没什么不好的嘛。”
“你!”花儿气恼的挥拳过去被他笑嘻嘻的躲过了,真是的,都火烧眉毛了,他还有心情开玩笑。
她再挥拳过来,耿少凡一把将那两朵柔荑紧紧的握在了大手中,粉腿踢过来,又被自己双脚夹住。
“哈哈,打不着,打不着。”耿少凡见她着急的样子笑的更欢了。
花儿冷哼一声,一口死死的咬在他的肩头。
“啊——”耿少凡痛得直跳,松开了对她的束缚,揉着肩膀,一脸的埋怨,“还真咬啊?都出血了,这两个大牙印——真是的——”
“哼,活该,谁叫你出了馊主意”花儿嗔怪着,拉开他的领子,看着那红红的牙齿印迹,轻吹了吹,“还疼吗?我拿点药给你擦一下。”
耿少凡一把将花儿抱在了怀里,“不疼,我知道你着急,我一定会解决叶兰的事情!”
花儿靠在他的胸口,伸手环住了他的腰,担忧的说道:“A集团势力很大,再说你还在停职反省期间,我不希望你再为我惹上麻烦了。”
耿少凡轻拍着她的背,吻了吻她的头发,“傻瓜,我是你老公,我为你做任何事情都是应的。”
“对了!”花儿眼睛一亮,抬起头看着他,兴冲冲的说道:“有一个人或许可以帮到我们!”
耿少凡皱了下眉头,摇了摇头,又重新抱紧了花儿,“不行!你不能去找他!你已经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再说,有哪一个丈夫能容忍自己的妻子去找她前男友帮忙的。”
花儿努了努嘴,拿手指戳着他的脸颊,“喂喂喂,你也太小气了吧,再说,我只是去碰碰运气,又不是非要他帮忙不可,就是随便打个电话的事。”
“那也不行!”耿少凡脸色一板。
看他真的要生气的样子,花儿忙迁就的改口,“好好好,我不找他了,行了吧,小气鬼!”
耿少凡脸上一笑,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下午的时候,耿少凡打了几个电话,就独自出门了,也没告诉花儿去哪里,搞得神秘兮兮的。
花儿在客厅里,来回的踱着步,思量了再三,还是拿出手机,手指拨出了一连串熟悉而陌生的号码,虽然刻意的删除过,却还是难以磨灭那深深印在脑子里的痕迹。
“花儿,是花儿吗?你终于愿意跟我打电话了!”杨光的语气有些喜出望外的兴奋。
花儿顿了一下,缓缓说道:“我们见个面吧。”
Memory咖啡厅。
“花小姐,您有日子没来了哦。”服务生小李微笑着过来招呼。
“嗯,最近有点忙。”花儿尬尴笑了笑。
“还是‘卡布奇诺’吗?”
“不了,给我来杯‘爱尔兰’吧。”
有人说,不爱了,并不等于非要强制忘记,而是不在乎了,一切都无所谓了,心境不再为他悸动,不再为他忧伤或者愉悦。
自己现在差不多快要到这种状态了吧,花儿想,现在自己还是坐在这靠窗的位置,但心里却很平静。
真不知道是自己太薄情,还是人xing本如此。
杨光像一阵风似的推门而进,依然潇洒如初,脸上挂着淡淡笑意。
“怎么?口味变了吗?”杨光坐下来,目光就落在了花儿面前的咖啡杯子,“以前你可最不喜欢喝这种酒xing咖啡的。”
花儿淡淡一笑,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跟他学的,酒量有些见长,就喜欢上了这种味道。”
杨光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无奈的点了点头,招手服务生来了杯“卡布奇诺”。
“你以前不是喝‘蓝山’的吗?”
杨光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也改口味了。曾经我爱过的一个女孩,她最爱喝的就是这种小女孩们都爱的咖啡,我总是嘲笑她没有品位,现在才知道,最没品位是我自己!连什么才是对自己最珍贵的都不知道!”说这话的时候,杨光定定的望着花儿。
花儿移开自己的视线,端起杯子又抿了一口,说道:“光,我们都已经回不去了。你我都已经成家了,该放下的就放下吧。”
杨光沉默了一会,转而问道:“你找我来,不会是说这些的吧?”
花儿摇摇头,“我想请你帮个忙,是关于我朋友叶兰的父亲的事情。”
从咖啡馆回来的路上,花儿脑子里老是出现杨光那一脸悲伤的样子,无论自己怎么努力甩头,都是挥之不去。
花儿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该死,你到底想什么呢?!”
一辆宝马稳稳的停在了自己面前。
后座的车窗摇下,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花儿认得她,那天在婚礼上,杨光当众说她是他母亲。
“你是花儿吧?”老太太一脸慈祥的开口道。
“嗯——您——您有什么事吗?”花儿有些忐忑。
“上车再说吧。”
☆、第五十二章 翻云覆雨
第五十二章翻云覆雨
“上车再说吧。”
花儿犹豫了一瞬,还是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老太太转脸打量了花儿许久,花儿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阿姨,您是有什么事情吗?”
“姑娘,你别怕,我找你并没有什么恶意。”老太太缓缓说道:“我是杨光的妈妈,我叫余蓝心。”
花儿点了点头,“在他的婚礼上,我见过您。可是——”
“他是不是跟你说过,他是个孤儿。”
“是啊。他骗我说,自己父母早亡。”
“他并没有骗你,光儿的确是孤儿,我是他的养母。”
“什么?”花儿一怔,看着面前的老人,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光儿的父母都是警察,二十多年前在一场与劫匪的枪战中双双殉职,我是他妈妈最要好的朋友,膝下无子,所以就收养了他。”余蓝心顿了顿接着说道:“你和光儿的事情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了。其实,光儿娶白芸为妻,有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我!”
“因为您?!”花儿有些吃惊。
余蓝心点了点头,轻叹了口气,说道:“花儿啊,你猜猜我的年龄?”
花儿一愣,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想都没想直接回答道:“看您的皮肤保养的挺好的,怎么头发都白了呢?我看真猜不出您的实际年龄。”
余蓝心苦笑了笑,又说道:“五年前,我得了一种类似急xing肾衰竭的病,光儿为了给我看病,花费了上百万,最后终于找到了一家科研治疗机构,可惜他们开出的条件就是让光儿入职白氏,而且还要娶白芸为妻。”
“他们为什么要开出这样的条件?”花儿问道。
“其实白芸一直在追求光儿,光儿因为你的缘故,回绝过她多次。那家科研治疗机构属于白氏集团的产业,故此她依次要挟光儿放弃了你。说到底,光儿若不是为了我,你们也不会分手。”
怪不得五年前他消失过一段时间,再回来就变的怪怪的,工作也很突然的跳了槽,对两人约定好的婚事也开始敷衍。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这个事情。
“光儿,并不知道我来找你,我今天告诉你这些,或许是有点晚了,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再怨恨光儿,他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余蓝心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回到家里,花儿神情有些恍惚。
原来他从未改变过,只是为什么他不告诉自己真相呢,宁愿自己一个人默默的承受苦痛。
躺进浴缸里,淹没在冰凉里,让自己的神经冷静下来,花儿默默提醒着自己,无论如何,自己和杨光都回不到从前了,也不可能找回已经擦肩而过的爱情。
手机响了,花儿从水里探出头来。
是叶兰的,按下接听键,那边的叶兰还没说话,就笑了起来。
“死丫头,你傻笑什么呢?”花儿骂道。
“你等我再笑一会。”那边的叶兰几乎要笑岔气了。
“你吃错药了?再笑,我挂了,我正洗澡呢。”
“别别别,我不笑了,不笑了。”
“都火烧屁股了,亏你还笑的出来,难不成是事情解决了?”花儿心喜的问道。
“那必须必的啊,我告诉你,以后秦越再也不敢纠缠我,就是我上赶着去找他,他也不会再理我了!”
“啊?你不会是把他一刀杀了吧?”
“那不能够,姐姐是温柔的软妹纸,没那么暴力。”叶兰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就你还软妹纸呢,比汉纸还汉纸呢!快给我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花儿暂且先放下杨光的事情。
“你还是自己问你们家黑炭头吧,他真是太有才了!还有,我父亲公司的事情也解决了,杨光竟然参与了进来,不会你又去帮忙的吧?”
“嗯,都没事就好,我先挂了,改天再聊吧。”花儿挂了电话,深吐了一口气,终于又风平浪静了。
“老婆,是你在里面吗?”耿少凡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花儿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废话,不是我在里面,还会是谁!”
花儿穿着浴袍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耿少凡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电视。
见他一脸不高兴的,花儿心里一阵新奇,“什么情况,叶兰的事情不是解决了吗,干嘛还板着个脸?”
耿少凡转脸盯着花儿看了许久。
“你干嘛呀?”花儿伸手去戳他的脸颊,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用力一拉,整个人坐到了他腿上,脑袋撞上他坚硬似铁的胸膛,疼的花儿傲娇一声。
“好疼啊。干嘛把肌肉练得跟石头似的!”花儿捂着额头,泪眼汪汪的锤了他一拳。
“知道疼了?我不是告诉过你,别去找他,干嘛不听话。”耿少凡捏着她的小肩膀说道。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花儿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作势要起身,却被他两只手紧紧箍住。
“放开我啦,你弄疼我了。”花儿来不及挣扎,一张火热的唇凑了过来。
耿少凡低头吻住了她的嘴,任她又抓又挠,完全置之不理,霸道而嚣张的撬开她的唇齿,纠缠着那反抗着的丁香小舌,与自己共赴巫山。
起初花儿还有些推拒,慢慢的自己再一次沉醉在他热情似火的海洋里,手指插进他的头发,勾住他的脖子,开始热切的回应。
她身上还保留着刚洗浴过的清香,浴袍里若隐若现的春色,惹的耿少凡全身燃烧了起来。大手伸了进去,翻山越岭,到了她胸前两朵柔软,稍稍有力疼的花儿一阵娇叫。
“花儿……”耿少凡的声音低哑着,解开了花儿浴袍带子,顿时洁白酮体映入眼帘,窗外的阳光映照进来,泻在花儿的身上,更加的迷人耀眼。花儿娇羞的扭过脸去,想伸手去抓滑落到地毯上的浴袍,却又被耿少凡伸手扔到了更远的地方。
耿少凡褪去自己的衣物,低头亲吻她,动作渐渐的粗暴了起来,与其说是亲吻,还不如用啃咬来的更贴切。
花儿嘤嘤呜呜的,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闭着眼睛,承受着他带来的狂野。
两个人从沙发上滚到了地毯上,又从地毯上来到了窗边,再从窗边又回到沙发上,做的太久,花儿以为自己像做了一场春梦。而他就像永不餍足的饕餮猛,不停的索要着,疯狂的掠夺着,像是要把花儿撕碎吞进肚子里般。
QY的巅峰,他低吼着将滚滚炽热喷射进花儿身体内,花儿顿时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颤抖的像秋风中的树叶,几经昏厥。
“花儿,花儿……”被他的轻唤叫醒,自己已经在卧室的大床上,静静的枕着他的臂弯,窗外已经星辰满天。
忽感觉身体全身酸疼的要命,嘟囔了一句,“你干嘛啊,简直跟个禽兽似的,想要我的小命啊!”
耿少凡轻笑几声,亲了亲她的耳垂,“哼,这就是对你犯错误的惩罚。”
“小气鬼!”花儿撅嘴抗议道。
“你说什么?说什么?”耿少凡一口咬住她的耳朵,坏坏一笑,“要不咱们再来补补课吧?”
“不要,不要啦,我投降,我投降还不行吗?”花儿求饶着,刚才那一场酣畅淋漓的xing爱已经让自己有些娇躯不胜了。
耿少凡得意的笑了两声将她往怀里搂了搂,手掌在她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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