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笑,美人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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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笑,美人蕉-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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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还是上半身战胜了下半身,之后也只是很规矩的帮她洗澡洗头,包上浴巾,用吹风机将头发吹干,然后抱回床上躺着修养身体,当然嫩豆腐还是吃了许多的,只是到底没有再近一步,一来,她还在生病中,他不能趁人之危,二来,虽说第二人格的颜宝贝惹人怜爱,他却更想在她清醒的时候要他,虽然那时候的丫头比这会难哄千百倍,但他更想让她长久的记住她和自己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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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颜这次病来的快去的也快,睡了一晚,第二天也就好了大半,只是秦锦华怕她病好后就忘了他的付出,便硬摁着她在床上修养了两日,让朱清越带着汪乔等人自去游玩,他留在酒店照顾夕颜,忙前忙后的伺候着,水是温的,药是分好的,饭菜是他亲手做好的又亲自端到床头的,做足了床头孝夫的戏码。

生病的时候人是最脆弱的,这时候若是有个人对你好,就很容易被感动,会特别容易记他的好,夕颜不是个冷心冷肺的人,相反她是个特别容易感动的人,她渴望被人疼爱,她只是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而已,她习惯了将所有的情绪都控制在心里,她不清楚自己是否爱上了秦锦华,但她已经开始迷恋他的宠溺,享受他无微不至的照顾。

“秦锦华,你对我真好,”她躺在床上歪着头说,“秦锦华,你怎么对我这么好,”表情虽一如既往的淡漠,眼里却多了好些情愫,灼灼生辉,长发披散,阳光照进来,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一种朦胧的意境中,这样的夕颜让秦锦华想起书中所描述的那个落入凡间的仙子,美的让他整个人整颗心都为之痴迷,两年来日日面对,他仍是觉得看不够她。

秦锦华走过去,蹲在她面前,眼眸直勾勾地看着她,眼里的痴迷不加掩饰,他说,“对你好么?怎么办,还想对你再好些,”

“秦锦华,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伸手过去触摸他的脸,被他接住覆在自己脸上,慢慢摩挲着,而后答,“因为我喜欢你,我爱你,因为你是我媳妇,这个理由够不够,”

一本正经,一脸认真,夕颜说,“你上来,”

秦锦华很听话一点都没犹豫一点都不想拒绝地就爬上了床,动作很是熟练,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不过之前都是他厚着脸皮爬的,今个夕颜主动相邀,绝对是大惊喜,他拒绝才是傻子。

然后,待他在夕颜身边躺下后,更大的惊喜在等着她,夕颜侧身吻上他的唇,秦锦华身子一僵,两年了,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秦锦华的心啊,在这一刻软做一滩水儿,鼻子有些酸涩,想哭,两年了,他的付出终于得到了回报。

“颜颜……”很快他化被动为主动加深这个亲吻,先是轻轻含着唇,接着是抑制不住的用力吮咬,到最后是长舌直入攻城掠地,夕颜感觉着贝齿被舔噬,软舌被纠缠,一瞬忘了呼吸。

而秦锦华的呼吸却越来越重了,搂着她腰的胳膊也箍得越来越紧了,简直就像是要把她揉进骨子里,出门在外,夕颜也习惯穿自己的睡衣,这会儿倒是方便秦锦华进入,熟门熟路地从睡衣的下摆摸上了她的胸部,撩开内衣,覆上了柔嫩,小心的抚摩着,像是对待一件珍宝般,轻揉、捻弄,嘴顺着脖颈一路吻至耳垂吻至脸颊,最后再落回唇上,辗转缠绵,“颜颜,”

情到深处,切切呼唤。

手掌火热,那儿被握住,夕颜只觉一股热流窜满全身,又感觉身下一处硬物在顶弄着自己,脸瞬间烧了起来,哪里不知那是什么?虽说是她将秦锦华引上床的,但是不是那个上床,她到底是个守旧的女孩,当即挣扎着大声叫道,“秦锦华,你出去,”

一声喝止,将意乱情迷的秦锦华拉了回来,见夕颜一脸惊惶,泪水肆意的样子,遂安抚道,“颜颜,别怕,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的,”

夕颜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搂着他的脖子呜呜咽咽地说,“秦锦华,我还小,我还没准备好,你不能害我,”

“爱你都来不及,哪里舍得害你,”秦锦华说。

然后夕颜哭的更厉害了,抱的也越发紧了,秦锦华倒是笑了起来,虽现在不能吃肉,但肉已下锅,离吃还远么?

作者有话要说:先上点头汤,下章上肉,不过和谐期间,估计不会细写!

☆、第43章

劳伦斯说;倘若想要爱有生命的美,你就必须尊重性,清晨的□自然而然,没有刻意的准备;迷迷糊糊的时候;触到爱人温热的躯体;看着她还没睡醒似的神态很是温馨;抱着她的要贴了上去;用你的呼吸在她的耳边婆娑;沿着身体的曲线温柔地吻醒她,她回过神来热情地迎合,不说一句话,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甚至她的眼睛都未睁开过,在默契的欢愉中享受难以抗拒的美妙。

晨事风情,本该是浪漫旖旎的,只是这一头的硬短发扎的人生疼,那一口老牙啃的人咪咪疼,夕颜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睛,生气地拍着胸前的脑袋,“呲,疼,你轻点,”

正在忙活中的男人百忙中抬起头,笑的几不正经地说,“哪里疼,是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从酥胸一路向下摸至花。蕊处,带着老茧的大手擦过嫩滑的肌理,引起阵阵酥麻和颤栗,夕颜不自觉地躲闪避让,却让人手脚并用地缠做一团,“秦锦华,大清早的你又犯什么病,放手,真疼了,”

皱着眉头,扭着身子地推搡着身上的人形枷锁,然后,被三两下镇压,锁的更紧了,空出手摸上她的脸,真嫩,跟剥了壳的鸡蛋般,稍一用力就留了红印,怎么这么可人疼呢?他压□子,脸颊凑过去,蹭着她的,丝丝滑滑、温温润润,“还记得咱两第一次不?那年你才十八岁,嘴里一直喊疼,哭了整整一晚上,”声音沙哑低沉,“那时,我只想这孩子怎么这么娇,真真一点疼都受不了,自己却爽的不得了,也没法体会你的疼,除了哄你,就一点办法都没了,那时啊,我真想替你疼,可除了心疼你,也帮不上什么忙,嗯,就剩满心的欢喜和满足了,觉得小半辈子的幸福都抵不上那一刻,真幸福啊,”

正过脸,对上她的眼睛,“后来,你出国了,我才知道什么叫疼,刮骨刮肺也止不住那种疼,喝再多酒也麻痹不了那种疼,疼的久了,就有些麻木了,”吻上她的唇,一点点地啄着、舔着,“那之后的很多年我都忘了疼痛的滋味,我想,大概疼过头了,疼痛神经就被阻断了,”

复又摸上她的脸颊,描画她的眼眉,“后来你回来了,带着别人的孩子回来了,清清冷冷站在我面前,对我说,秦锦华,听说你要结婚了,恭喜你,祝你新婚愉快,然后,我发现消失的疼痛神经又回来了,人家都说爱一个人就要给她幸福,若是她呆在你身边不幸福,你就放她走,爱一个人不是占有,不是禁锢,而是放手给她幸福,我秦锦华从来就不是个好人,遇到你之后连个人都不算了,我知道我肯定是要下地狱的,”

“所以你要拉着我一起下地狱陪你?”夕颜歪着头,黑亮亮的眼睛带着水汽,就那么直勾勾地望着他,眼神一如既往的干净透彻,神情一如既往的淡漠静然。

是啊,曾经他是多么想让她陪自己一起下地狱,可是现在,他舍不得,舍不得啊,这样的肌理,这样纯然干净的摸样哪里像个二十八岁的女人,连属于女人的成熟和韵味都没有,像个孩子一样,这样的女人该是美好的,该是上天堂的。

“颜颜,你想上天堂吗?”他摩挲着她的面颊,低声呢喃。

人人都知他秦锦华不要脸没节操,老婆情妇一大把,却不顾兄弟情义,抢人老婆霸□儿,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该被虐,狠狠虐的。

人人都骂他秦锦华人品无下限,都被通缉了,还金屋藏娇,把着娇嫩嫩的美人不放。

他跋扈嚣张地回,不要脸没节操,人品无下限,那玩意顶个屁用,是能买豪车还是能买豪艇?还是能顶一碗牛肉拉面。

要脸干什么,他从小以私生子的名义长大,什么难听的话没听过,早练就的皮糙肉厚了。

别跟他讲你有老婆,你不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搂着老婆抱着情儿还要霸着颜颜不放。

他会理?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事他没少干,他就知道一件事,颜颜是他的女人,他秦锦华的女人只让他不放,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给!

哪怕是这女人不爱他,这女人心里有别的男人,这女人手里还牵着别人的孩子,他爱她就成,他要她就成。

他的理论是我爱的就得是我的,一辈子都是,哪怕下地狱。

“怎么,你舍得放我出地狱了?”她的眼眸染着笑意,那么漂亮,那么温柔。

秦锦华没有回答,他只是低下头吻上她那粉嘟嘟的唇,轻柔的舔吻,轻柔的啃食,舌头纠结在一起,呼吸轻柔而急促,唇齿在纠缠,轻吮慢咬,无限风情,突然间长舌席卷而来,像是要贯穿什么般直直侵入。

这么多年了,他的霸道和温柔还是总能让她迷失,夕颜觉得头晕目眩了,无法呼吸,在她即将要窒息间,呼吸突然顺畅,就感觉那炙热的唇舌从嘴唇上一开,缓缓下沉到锁骨,到双胸,一直往下到小腹到腰间,每一寸,每一分,他都不放过,就像是对待最宝贝的珍宝一般。

“秦锦华,”夕颜觉得很紧张,绷着身子,晃动着双臂想要抓住他,这么多年了,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出息,一如既往的放不开,一如既往的被他引导着、掌控着,挣脱不了,他的亲吻让她觉得情动难耐又有些心乱乱,好似漂浮在海上的一叶轻舟,随着他造起的波浪飘飘荡荡。

在感觉到唇舌落到那处让她觉得无比羞涩的地方时,她浑身一震,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小腹淌下后,想要推开他,身子连连避开,却被一双布满老茧的大手握个紧实,然后只觉头皮一阵发麻,之后窜向整个身体,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秦锦华沉稳而长久的探索着她的宝地,他比她更加投入且享受。

“别,别……”

夕颜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无助的娇媚,一个大力的啜吸,她大叫着弓起身来,然后紧紧地抱住秦锦华的头发,呜呜咽咽地说,“你上来,你上来……”

“你求我?”秦锦华含含糊糊地说。

“我求你,”夕颜要哭了,真的要哭了,她亮着嗓子喊,“求你,”

“好,”秦锦华抬起头,滑了上来,一脸得逞的笑意,“应了你就是,”然后,下一秒将她狠狠的贯穿。

夕颜的呼吸急促地颤了一下,有点无法适应他的粗。大进入,一口咬上他的肩头,秦锦华呲了一声,嬉笑着调侃道,“这牙口,真好,”

跪起身来,捞起她的一条**圈在腰上,搂着她的腰将她从床上整个地抱起,然后迅速吻上她的唇,急促蛮横地吻着,之后的动作又快、又深、又用力。

抽。送了数十下后,将她狠狠地压上床头,又是深且快的律动,“颜颜,这样舒不舒服,爽不爽?嗯?”

昨夜已经疯闹了一晚,夕颜哪里还承受的住如此疯癫的性。爱,被刺激的不行,搂着他的脖子哭着喊道,“秦锦华,你慢点……求你……”

“这样就不行了?就你这体质还好意思说你是我秦锦华的情妇?恩?情妇是什么?那是挨cao的,正经媳妇你不当,非吵着做情妇,好,那就拿出你做情妇的手段来,让我看看你是不是个称职的情妇,”秦锦华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粗哑和化不开的情。欲。

又是一阵猛撞猛冲,她‘啊’的大叫出声,然后哭的更凶了,他总是这般疯,这般狂,好似跟你有天大的仇怨般,不撞死你不算完,这样疯狂的性。爱她不知自己是爱的,还是恨的,每次做时都想大哭,每次做完都好像死过一回,“秦锦华,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求你,求你了……”

回答她的又是一阵更猛更深的撞击,终于飞升至某个顶点,她抱紧他,然后软了下来,像一摊泥。

终于,秦锦华也停了下来,搂着她的脖子靠在自己的脖颈处,像妈妈搂着不足月的孩子,在她耳边软语问道,“宝贝,到了是吗?”

夕颜不答,只张开嘴狠狠地咬上他的肩胛处,带着一股怨恨和泄愤,秦锦华不惧疼,大手温柔地摩挲她的后劲处,像抚摸炸毛的猫咪,一下一下,吻像稠密的雨点,温柔怜惜的落在她的发顶,她的侧脸颊,她的颈窝处,一下一下又一下,而后,“我要动喽?宝贝,”

这一次动作很慢,一下,一下,每一下都很完整,完整的离开,完整的进入,贯穿到底,缓慢而持久的在最深处厮摩。

“秦锦华,我真的累了,你放过我好不好……”夕颜的眼睛因方才哭过而显得红彤彤、湿漉漉,上面蒙着一层水雾,秦锦华的视线似乎一直在等着它看过来,四目相对,缱绻出雾霭。

然后,他停了下来,深深地看了数秒,从她体内退出。

放过我好不好?

放过我好不好?

这句话她不止一遍地对他说过,他不止一遍的答复:不好!

低头狠狠吻上那张让人又恨极爱极的小嘴,狠狠地缠吻,撕咬,忽地像个愤怒的豹子一样分开她雪白的双腿,瞬间挤进挺入娇嫩之间,狠狠的顶上去,每一下都很用力、狠狠的、强势凶狠像是吃了她一般,将她的身子冲击得一颤一颤的,压抑的嘤吟,婉转而娇气,水汽氤氲的眼眸饱含情/欲,放肆的妖娆中蕴含着极致的惑魅,白净嫩白的小脸明明是那么清纯干净、精致漂亮,好似一朵山间带露的山茶花,却在染上情、欲后幻化成要人命的罂粟花,看似纯情至极的摸样,可一旦沾上一点她的味,就无可自拔地上了瘾,那是一种惑人的东西,如同罂粟花中提取出来的害人东西,明明知道是要人命的东西,却戒不掉,戒不掉了!

舍得,只是两个字,一个词,可是做起来怎么就那么难啊!

舍不得啊,要是能的话,早几年前就舍了,哪里还等到今天,为得到她搅的天怒人怨之后仍是舍不得!

“颜颜,颜颜……”冲撞着,吼叫着,声声切切,“你还疼么?还疼么?”

夕颜被撞得恍恍惚惚,意识和身体再一次被霸道、蛮横的秦锦华主导,亦或是被这样来势汹汹的欢爱主导,曾经她应该是讨厌这样的胁迫,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沉沦了,身体沉沦,心呢?

宛转的嘤咛,狂野的纠缠,他埋在她的身子里,他们肌肤相亲,他们的汗水粘腻在一起,空气中萦绕着浓郁的情、欲的气息,床在摇,他们在欲海中沉沉浮浮,波涛汹涌。

“疼,”一直都很疼,却也像他一样疼上了瘾,有点戒不掉了。

“那就一起疼吧,”秦锦华缠吻上她的唇,哑着声音低吼着。

“恩,”她自知赖不掉了,干脆抱紧他的脖子,咬着牙跟上他的律动。

张爱玲在《色戒》里写道:“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道”。

这话有点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二十八岁的性。爱,也是性。爱!

☆、第44章

那年暑假的西藏之行到底没有尽兴;夕颜的病好后,秦锦华却接到从青城打来的电话,即将完工的市政工程出了问题,在撤安全防护杆时由于操作不当防护杆倒塌;砸伤了八名员工;两名重伤住院;一名工人当场被死亡;剩下五位有着不同程度的轻伤;因死了人;那工地包工头一时承受不住压力,跑了,这项目是秦锦华签下来的,青城这边也一直由他和朱清越负责,那包工头跑了,这责得由他们两人来担,秦峥嵘和关景山已经从A市赶了回去。

这事闹的挺大,都涉及人命了,饶是汪乔那般没心没肺的人也没了游玩的心思,一行人包裹一收就匆匆的回去了。

一到青城,秦锦华便让齐岳送汪乔和夕颜回家休息,汪乔从来都是哪儿热闹往哪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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