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今天的晚宴与其说是晚宴,不如说是本市社会名流,为南宫浩枫举行的相亲会。
一宴会厅的宾客,只有稀稀疏疏为数不多的几位男性,更多的则是穿着华贵的富太太和她们的宝贝女儿。
丁飞飞觉得这些女人,如狼似虎,在自己和南宫浩枫走进了宴会厅后,都齐刷刷的盯着南宫浩枫看,好似要将南宫浩枫给吃了似的。
无疑,一出场南宫浩枫是万众瞩目的焦点,但下一秒丁飞飞就变成了全场的焦点。
所有来参加相亲的适龄女子,都以嫉妒的神色看向了丁飞飞,都想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人,居然与她们未来的金龟婿,这般亲密的一起出现。
丁飞飞知道,自己是又一次被南宫浩枫给利用了。被带到这个宴会现场,自己就是一个箭靶子,替南宫浩枫挡下这些想要跟他建立婚姻关系的女人。
丁飞飞还在心里盘算着眼下的形势,就有一穿着低胸短裙的女人,带着一脸的傲慢,握着一杯红酒,摇曳着身姿,卖弄着风骚走到了南宫浩枫与丁飞飞的面前。
南宫浩枫看了一眼走来的女人,就低声同丁飞飞说了两个字:“忍着。”
女人才站定身子,就一甩手将杯中的红酒泼到了丁飞飞脸上:“哪里来的婊子,没有接受邀请,也敢来这里?”
第一卷 第十八章 暧昧的举止
一杯红酒,完完全全的被泼在丁飞飞的脸上,酒红色的液体,自丁飞飞的额头顺着脸颊,流淌到了那件白色的外塔之上。
所有的人,都将目光聚集在了南宫浩枫的身上。
丁飞飞受辱,没有人关心,对于他们来说,重要的是南宫浩枫是怎样的一个态度。
要知道,这个大胆上前泼酒的女人,是云家的大小姐云蕾,而这间私人会馆正是云蕾的父亲云伯良出资建造的。
今天,云蕾的父亲没有出席晚宴,所以云蕾可以算是这个私人会馆的主人。
这也是她为什么有胆量,当着南宫浩枫的面羞辱丁飞飞的原因。
她有这个资本,而且她泼丁飞飞一脸红酒的理由更是充分的很。
不过在场的人,能混到社会上流,又有哪个是简单的人物,她们在心里都暗暗的为云蕾的行为称赞。
要知道,如果云蕾因为这一杯红酒得罪了南宫浩枫,那她云家就彻底的失去了同南宫浩枫联姻的机会,少一个对手就多一人希望。
如果云蕾没有因为这一杯红酒得罪南宫浩枫,那就说明南宫浩枫身旁的这个丁飞飞并不重要,那么在场所有门当户对的女孩子都有同南宫浩枫结婚的机会。
怀着这样的心思,所有人都站在原地,静观其变。
南宫浩枫在丁飞飞被泼了一脸的酒后,顺势抽回了被丁飞飞挽着的臂膀。
虽然计划有变,但这样也好,且让自己看看在没有自己的保护,丁飞飞会如何处理此事。
最好是将事情闹得越大越好,只有这样自己才能从这不得不参加的宴会中抽身离开。
这也就是为什么方才,南宫浩枫在云蕾出现的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她的意图,却没有提醒丁飞飞,只是让丁飞飞忍着。
因为云蕾的出现,打断了南宫浩枫先前的计划。
与丁飞飞秀恩爱,让这些女人死心,是行不通的法子了。
南宫浩枫发现自己还是将这些女人想的太简单了,看来只有闹一闹,委屈一下丁飞飞,才能让这些盼望着想嫁给自己的女人们,彻底死心。
新的计划,在南宫浩枫的脑海中孕育而出。
看着丁飞飞,南宫浩枫眼中闪过了一丝愧疚的神色,但随即这神色就消失了,南宫浩枫依旧淡漠的站在当场。
好似那个和他一起来的女人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似的。
丁飞飞的心凉了半截,哪怕自己只是南宫浩枫七日的情妇,哪怕自己是一千万交易下的情妇,你南宫浩枫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是你带我来这里的,我被别的女人羞辱,你做的不是站出来替我说话,却是抽身离开,将我推远。
没有更多的时间给丁飞飞思考了,丁飞飞也不顾脸上还有酒液留下,转身走向了宴会厅中的餐桌,拿起了两杯红酒。
南宫浩枫,是你逼我的。
你明明知道那个女人想对我做什么,可你不管我。
也好,你不怕事情闹大,就别怪我下手无情,我会用我自己的方法来解决那个女人的挑衅。
丁飞飞拿起两杯红酒时,在宴会厅一角的一个男人,一直注视着丁飞飞,更在丁飞飞拿着酒杯转身离开时,站起了身,缓缓的自人群中移动到了离云蕾不远的地方站好。
再走回到原地时,丁飞飞就将一杯红酒泼向了云蕾那高傲而又目中无人的脸上。
云蕾是太自以为是,也太不拿别人当回事了。
自来被人奉承惯了的云蕾,眼看着丁飞飞转身去取红酒,都没有想到丁飞飞是想用红酒泼自己。直到被泼了一脸的红酒,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丁飞飞没有半分的手软,在云蕾惊错间,直接将另一杯红酒,自云蕾的头顶倒了下去。
南宫浩枫心里松了口气,还好自己没有赌错,要是今天丁飞飞是个被人欺负,就只会哭鼻子的小女人,那自己的麻烦可就大了。
要在本市做生意,光有钱是不行的,还需要有强大的人脉和关系网。
这也是为什么他南宫浩枫不得不出席今日晚宴的原因。
别人看得上他南宫浩枫,才特意为他举办了这样一个相亲会,出席相信会的女人,都是代表各方势力的小姐。
南宫浩枫不能将所有人都拒绝,所以他希望可以通过,让这些人误会丁飞飞是自己的未婚妻,从而放弃将女儿嫁给自己的念头。
但见识了云蕾的手段,南宫浩枫就明白,那个计划是行不通的。
别说他南宫浩枫身边有一个女人,就算是有无数个女人,只要自己没结婚,这些女人都不会死心的。
既不想断了自己的财路,也不想被这些女人纠缠,最后南宫浩枫只能选择以一种伤害丁飞飞的方式,来解决今天的事情。
从被人泼了红酒中反应了过来,云蕾彻底怒了,举起手就想给丁飞飞一耳光。
方才那个一直关注着丁飞飞的男人,突然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不偏不斜的站在了云蕾的面前。
南宫浩枫本来已经准备动手,却因为这个男人的出现,改变了主意。
男人向云蕾递去了一方手帕,“蕾儿,擦擦脸上的红酒,别着凉了。”
这个男人年纪大约在三十六,七的样子,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却是个深藏不露的笑面虎。这是南宫浩枫给这个男人的评价。
云蕾接过了手帕,一边擦着脸一边撒娇着:“凌叔叔,蕾儿被人欺负了。”
男人摇了摇头,很是责怪云蕾:“蕾儿,这位小姐好歹是南宫总裁带来的人,你不问青红皂别就动手,过分了点。”
凌辰叙,辰叙集团的总裁,与云蕾的父亲是莫逆之交。所以他出面后,云蕾也只能撒娇,不敢再有任何过激的行为。
“凌叔叔。”云蕾在那里撒着娇,脸上挂着泪花,大有求凌辰叙为自己做主的意思。
凌辰叙只是转身走到了丁飞飞面前,自怀中又掏出了一方手帕,亲自替丁飞飞擦去脸上的酒渍。
丁飞飞怔住了,这个男人是谁,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
凌辰叙拿着手帕,绕到了丁飞飞身侧,替她擦去脖子上的酒液。
当站在丁飞飞身侧,那个避开所有人视线的地方,凌辰叙开口叫出了丁飞飞的名字。
“丁飞飞?”凌辰叙的声音很低,低到了只有丁飞飞一个人听得见他说了什么。如此低的声音,却掩不住凌辰叙内心中的不确定。
丁飞飞不禁微微侧过头去,打量这个认出自己,叫了自己名字的男人。
丁飞飞与凌辰叙间,有些暧昧的举止,南宫浩枫看在眼里,气在心里。
最后在丁飞飞转过头时,南宫浩枫再也是压不住心底的怒火,大步走了过去。
第一卷 第十九章 他是暴虐狂,喜欢打女人
一边朝着丁飞飞走过去,南宫浩枫的心里就一边不痛快的埋怨着。
丁飞飞你这个女人,简直太过分了。
你难道忘记了你的身份吗?你是我的情妇,是我南宫浩枫的情妇。
别的男人对你献殷勤你不会躲开吗?在那里受着也就罢了,到最后怎么可以那么近距离的和别的男人站在一起?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南宫浩枫?
南宫浩枫的脸上写满了怒气,眼中冒着火焰,快不朝着丁飞飞走去。
所有人都猜到了南宫浩枫的盛怒,大家都在猜测着南宫浩枫是因为凌辰叙过激的行为而愤怒。
但很快,眼前的发生的事实就推翻了方才大家的猜想。
南宫浩枫确实是因为丁飞飞与凌辰叙之间过于亲密的举动,而心里不痛快。但他走过去却不是对凌辰叙发难,而是对丁飞飞发难。
走上前,南宫浩枫一手抓着丁飞飞的头发,就开始暴怒的咆哮了起来:“丁飞飞,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不过是我的情妇罢了,陪我参加这样的宴会,先是和云蕾小姐动手,借着就当众给我南宫浩枫难看,勾引别的男人是不是?”
南宫浩枫扯着丁飞飞的头发,愣是拽着丁飞飞退后了三步。
头发被南宫浩枫扯着,丁飞飞只觉得痛极了,想要开口问南宫浩枫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可南宫浩枫却不给丁飞飞继续。
将丁飞飞拽到了一旁,南宫浩枫就好似愤怒的野兽一般,随手给了丁飞飞一耳光。
挨了南宫浩枫的打,丁飞飞身子一个没站稳,就跌坐在了地上。
捂着脸,丁飞飞几乎不敢相信,打自己的人居然是南宫浩枫。
这个宴会厅里的所有人都可以打我,南宫浩枫唯独你不可以。
我被人刁难你不护着我,遇到好心人帮我,就怪我勾引别人是吗?
你太霸道了,太专制了。
泪水自丁飞飞的眼角滑落。
南宫浩枫的暴行却没有停止,抬脚就对着跌坐在地上的丁飞飞揣了过去。
连打带骂,南宫浩枫无情的发泄着自己的不满与愤怒,让所有人都知道,今天因为丁飞飞的行为让自己失了面子,所以她才遭到了这样的一番虐打。
南宫浩枫下手很重,重到了在场的几位男士都看不下去了。
以凌辰叙为首,带着人冲了过来,将南宫浩枫拉到了离丁飞飞有一段距离的地方。
南宫浩枫疯狂扔在继续,指着丁飞飞训斥着:“还不快滚,难道还想赖在这里吗?”
南宫浩枫见丁飞飞不走,就指着宴会厅外的保安吩咐着:“还不快把这个疯子给拖出去,难道要留她在这里坏了大家的兴致吗?”
保安自然不会听南宫浩枫的吩咐。
站在一旁的云蕾,看得有些心惊肉跳。在她的生活中,她接触的思想里,就是男人根本不可能动手打女人。可今天南宫浩枫的行为,完全颠覆了云蕾对男人这种动物的认识,云蕾突然间打心眼里害怕南宫浩枫。
害怕之余,她倒是有些同情丁飞飞。
给南宫浩枫这样的人做情妇,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本来自己还想报复下丁飞飞方才对自己做过的事情,现在云蕾着实是不忍心了,通过耳麦家来了保安:“把这个女人架出去吧。”
看着丁飞飞离开,凌辰叙很富有深意的看了丁飞飞一眼。
方才南宫浩枫的一席话,已经证实了他没有认错人,这个面熟的女孩子就是自己故人至于丁飞飞。
丁飞飞受了一场虐打,整个人都有些神志不清,根本不曾主意到凌辰叙望向自己那富有深意的一眼。
被保安架出了会馆,丁飞飞只觉得自己浑浑噩噩的,全身上下都痛极了,痛的每走一步,自己身子都会痛。
南宫浩枫的司机,看到丁飞飞走出了会馆,连忙将车开了过去,摇下了车窗说:“丁小姐,上车吧。”
丁飞飞凄然一笑:“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我和南宫总裁之间的一切,应该是结束了。”
什么叫应该是结束了,司机被丁飞飞给说糊涂了。
但出于本分,司机又一次邀请丁飞飞上车,却被丁飞飞给无视了。
路灯下,司机注意到了丁飞飞脸上的伤,不禁一怔:“丁小姐,出来什么意外吗?你怎么会受伤?”
司机好心的关心着,丁飞飞却好似失了神一般,只知道一步步向前走。
宴会厅中,南宫浩枫看着丁飞飞被保安架了出去,在看一看在场之人一脸惊骇的目光,就收起了自己疯狂的神色,恢复了风度翩翩的模样。
回头对拖着自己的两个人,微微一笑,就走到了宴会厅正中央,与在场所有人弯腰道歉:“对不起,让大家看笑话了。南宫浩枫没什么别的毛病,就是一生起气来,就爱动手打人。实在是让大家看笑话了。”
说话间,南宫浩枫脸上还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云蕾的脸色依旧很难看,更是怕的不敢再与南宫浩枫说话,生怕惹火了他,也遭遇一顿毒打。
凌辰叙替在场之人做主,上前同南宫浩枫下逐客令:“南宫总裁,那位丁小姐似乎伤得不轻,你该去看看她了。”
南宫浩枫一甩手道:“你管她做什么,不过是个会勾引人的贱人罢了,咱们继续开心,继续宴会。”
南宫浩枫的一席话,另在场之人无不为之咂舌。
就算丁飞飞身份低微,不过是他南宫浩枫的情妇,可也有言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岂可如此无情?
其中几位年纪稍长的贵妇人,走到了南宫浩枫身旁,赔笑着:“南宫总裁,方才那一段,太血腥,太暴力了。来参加晚宴的小姐们都受了惊吓,只怕今天的晚宴是要作废了。”
南宫浩枫等的就是这句话,可听到这句话后,却没有丝毫的喜悦,相反倒是有些的不乐意:“真是可惜了。”
“是啊,是可惜了。改日再请南宫总裁你来赴宴。”
几位贵妇人赔笑着将这好似瘟神的南宫浩枫给送出了宴会厅。
南宫浩枫一走,宴会厅的大门就被关了起来。
参与宴会的贵妇,小姐,绅士们都纷纷议论起了南宫浩枫今日的暴行。
其中有些见识的人,肯定的说:“难怪南宫总裁一直都没结婚,原来他有家暴。”
“可不是嘛,说不定在床上还有那种倾向呢。”
“就是,咱们的女儿也不是嫁不出去的穷丫头,就算是他南宫浩枫再有钱,也不能把自己的女儿往火坑里推呀。”
“就是就是,说不定会被虐死在床上呢。”
走出了宴会厅,眼看着宴会厅的大门被关上,南宫浩枫笑了,顺手拨通了报社的电话号码:“晚报社吧,给你们爆料。海天集团的南宫浩枫总裁,是个心理有疾病,喜欢虐打女人的人。今天带着情妇出席晚宴时,就把他的情妇给打了个半死。”
第一卷 第二十章 伺候我睡觉
挂上电话,南宫浩枫心里十分的满意,今天晚上的一切都完美极了。
有了今天的事情,那么在所有人心里,自己一定就是个喜欢打女人的性变态,再等到明日这事上了报纸头条,只怕是不会有人再敢奢望同自己联姻了。
既保住了财路,又省去了麻烦,真是不错。
只是丁飞飞……
想到了丁飞飞,南宫浩枫的心底升起了莫名的关心与在意。
自己当时光顾着演戏了,下手一定很重吧。丁飞飞,你身上的伤很痛吧?
这样想着,南宫浩枫突然间慌乱了起来,飞奔着冲出了出去。
司机坐在车上,显得有些左右为难,坐立难安。
一方面身为司机的自己,职责应该是随时等候着南宫浩枫,为他开车,送他到所有他想去的地方。
可另一方面,出于为人的道义,司机实在是放心不丁飞飞。那样的状态,那么的恍惚,一个人走在路上,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
终于看到了南宫浩枫的身影,司机立刻冲下了车,向南宫浩枫请示:“总裁,丁小姐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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